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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震东没说话,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问我说,我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就能把她朝死里逼。东子,其实我和你一样,我怎么舍得。但已经是极限了,她不死,我的心就要痛,与其这样,不如让她死了算了。”他叹了口气,眼睛看着阮震东,幽幽的发着算计的暗光。
“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搞程陌安是因为程陌安亲了她,她还给他掩饰。说实话,你不给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因为那时候,她也和我在一起。”
“什么!!”阮震东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
“这个,你自己看吧。”戮天刑扔了一张照片给阮震东,那是之前盼心跪在地上和戮天刑抱在一起的画面。
自然,阮震东是不会知道,当时是因为他搞了程陌安,盼心去找戮天刑帮忙。而她恐慌症发作时,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被拍了下来。
戮天刑继续说:“我根本不想见她,毕竟她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兄弟,可是你知道她有恐慌症,她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一时心软。东子,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别说了!!!”阮震东捏皱了照片,“你***你别说了!!我不相信!!我死都不相信!!”
“那一次以后,她怀孕了。你知道我的,我爸和我妈的事让我不打算结婚,可是小孩都有了,就算我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考虑,怎么也不能让小孩落到我这样的地步不是?”戮天刑拿起酒杯,倒了洋酒一口饮尽,“现在我是想清楚了,宁可不要孩子,也不能失去你这个兄弟,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会和她离婚,你要她,我就给你。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一个女人妨碍我们兄弟的感情。”
其中,到底有多少真假,只有戮天刑自己才知道,既然想要,行,他就顺水推舟,弄得阮震东是骑虎难下。
难道兄弟情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他是把这个观念深深的焊进阮震东的脑子里。阮震东不傻,虽然是头蛮牛,但是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还是有的。戮天刑太清楚了要搞阮震东,那就得扳掉他的后台。他还没傻到要亲自动手的份上。
什么叫做坐收渔人之利,就是被他戮天刑给卖了,也要为他歌功颂德那才是本事。
“别说了。”阮震东咬着牙,但明显的怒气了下去了几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静一静……”
“好吧。”戮天刑站起来,整理被阮震东拉得开的衬衫领口,“答应我,别喝太多,对胃不好。”
阮震东沉默的点了点头。
戮天刑走出包间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走到对面的包间里,尚义已经等在那里了,道:“戮总,人我带来了。”
“她愿意?”闲适的坐在沙发上,戮天刑翘起腿,一脸的阴沉。
尚义恭敬道,“戮总放心,我请了国际催眠大师给她催眠,也为她安排好了一切的身份,现在的颜未是颜氏企业的留学回来的大小姐。至于知道颜未身份的人,我已经统统做了封口。”尚义这个人已经是货真价实的戮天刑的比特犬,凶狠而冷酷,心思缜密,而不会任何的纰漏,他是忠心的比特犬,容不得半点的失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出过半点的差错。现在的尚义早已可以独当一面,只是,他宁愿做戮天刑的走狗。
“很好。”戮天刑呵出一声冷笑,阮震东不是我不想对你手下留情,而是你的存在实在是太碍事了。现在我舍不得她死,所以,干脆你去死吧。
“那还等什么?”从颜未开始,阮震东,还有你的靠山,一窝给你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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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未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被人推了一把不小心撞进了这个包间。那里面的喝着闷酒男人在看到她时候眼睛里露出惊诧,然后变成温柔,可是仅仅一瞬间,竟然成了疯狂。
他残忍的撕破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沙发上,又亲又吻又啃又咬,疯狂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她怕极了,哭泣着。
“你哭?你哭……你知不知道我多痛!!?”他挺进她的体|内,她痛的一声尖叫,可随之而来却是快乐的感觉,只因为他说,“妞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处|女,妞儿,对不起,我不该相信他的话的……别哭了,妞儿,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他的动作好温柔,非常的温柔,不知道为什么她因疼痛的哭泣渐渐变成了被呵护后感动的啜泣,好像,她一直都在渴望这种温暖的感觉……
男人要了好多次,各种的姿势,不断的要着她,也不断的诉说:“妞儿,我爱你……我爱你……”
她一直想要听到我爱你这句话,她软成了水,瘫成烂泥,和男人一起同时到达了高|峰……
当阮震东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惊讶的看着被压在身下面色潮红的女子,慌了手脚:“……你是谁!?”
不是他的妞儿吗?他……不是和盼心吗?为什么是个陌生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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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沙滩,椰树,蓝天,白云。
盼心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她试了礼服脚疼的第二天,戮天刑突然对她说:“不办宴席了。”
她高兴死了,宴席就好像在昭告天下,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如果不办的话……
她有那么一丁点的一丁点的私心。
戮天刑说:“我想了很久,宴席等你说办的时候我们再办。毕竟你喜欢他,我就算不考虑他的感受,我也要考虑你的感受。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和你吵架了。”
第二天,他就以直接度蜜月为理由,带着她飞到了巴厘岛。
太阳很热,很大,她披着蚕丝披肩,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遮阳草帽,坐在位于海边木屋前的栈桥边,嫩白的腿儿伸到冰冷的海水里,偶尔几条鱼儿会在她的足见嬉戏,惹得她脚心发痒。
“在想什么呢?”结实的双臂自身后探了过来,戮天刑从身后抱着盼心,男人的嘴唇贴着晶莹的耳珠,咬下了一口缠绵。
“没想什么。”浸在透明海水里的小脚收上了栈桥,盼心缓缓的站起来,一阵海风吹过来,头上的草帽险些被吹跑,她赶紧收了手压住,来这里已经快要一个星期了,每天,其实都很无所事事,“我进屋去了。”
“陪我。”
“我有点累了。”
“去吧。”他愉快的点了点头,这一次换他把脚泡到海水里。
盼心边走边回头,这一个星期以来,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不知为何,她隐约有不安的错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戮天刑看到了她眼睛里的狐疑,没关系,为了不让她飞走,这次他会将企图变成她翅膀的那些妨碍剪得干干净净。失去了飞行能力的鸟儿自然就只能依靠饲主的照顾,她会知道没有主人的帮忙,她什么都做不成。
执着心是一种能够摧毁理智的可怕的感情,但是戮天刑来说,这是他的生存方式。
盼心回到屋子里,贴着木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其实她真的不知道戮天刑在搞什么,自从那天她脚疼,他吻了她的脚趾后,她就睡了过去。
好像……做了一梦……
但是梦境是什么她不记得了。
只是觉得是她一直渴望的很美好的梦。
走到摇椅边上,她翻了翻今天空投下来的报纸,戮天刑每天都会看报纸,所以总会各国的报纸送到这里来。
其实,盼心不喜欢这里,这里太世外桃源了,通讯完全中断,别说手机电话没有,就连电脑都没有办法使用,更别提电视了。
照戮天刑的说法,他不想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到他们。他似乎也是真的这样做,每天就和她泡在巴厘岛附近的这个无人小岛的上,要么看报纸,要么钓鱼,要么游泳,要么画画。
可是,盼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该说好还是不好呢?有好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再和她做了,每天只是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而不好的地方是,盼心觉得自己的思维渐渐停滞下来了,脑子经常变得一片空白。
大概是因为这个绕一圈只需要半个小时的小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吧。
无聊的在摇椅上翻找着香港的报纸,她所有的新闻都会看完,除了财经以外。
当翻阅到娱乐版的时候,她手指一抖,报纸飘到了腿上,上面是关于某位集团的千金小姐和官二代少爷的包间门。
香港的报纸配了图片,尽管没有露脸,但是盼心死也认识那条脖子上的金链子是属于阮震东的。
他怎么可以……不可以的,震东。不可以这样对她的……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要求阮震东呢?她……都背叛了他,她怎么可以只要求他还爱着她呢?
盼心缓缓的捡起地上的报纸,她抿紧嘴唇,用力的将平整的纸张握成一团,吸了一口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