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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局长太太被缠得没办法,顾盼心从手袋里拿出手机,挤进嚷着什么王太太,爱打麻将吗?什么时候我们打三圈啊?的女人人堆,她声量不高不低:“夫人,有你的电话。”她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局长太太,对有些疑惑的局长太太眨了眨眼。
局长太太自然心领神会,很歉意的示意以后,拿着顾盼心的手机,走到了外面的阳台,“谢谢你。”
“哪里,只要您不嫌弃我多事就好。”她还是笑着。
“其实我家老王也不喜欢到这种场合,主要是碍于B市的建设,要不,我们真的不想来。”局长太太叹了一口气,“应酬……,其实好好的做工作就好了,你说是吗?”
“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各个人都有各个人的难处,这点我明白。”她这话有些一语双关了。
“你们你帮我解围,也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消息吗?关于临海金融中心的?”王太太依然笑得风轻云淡。
顾盼心点了点头,“一开始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因为女人嘴碎,很容易就可以从谈话间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不过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为什么?”
“从宴会开始我就一直留意着您,您一直在微笑,却什么话都不说。不管是别人的夸奖还其他的,您都是很和气的以微笑作为回答。我看的出来,您是一个正直的人,只有正直的人才会有您这么和气的笑容,如果是有心计或者老谋深算的人,她们的笑里会有鄙视。可是您的笑容尊重每一个和您交谈的对象。”
“然后呢?”顾盼心的话显然勾起了局长太太的兴趣。
“既然您是一个正直,而且尊重她人的人,我想您的丈夫也是和您一样的人。从您身上,我就可以看到局长的影子。我想,局长也一定是个公平公正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我应该尊重,更应该以同样的正直来面对。所以,我现在不想从您身上套消息,我相信,只要辉煌的诚意、势力够,局长会做公平公正的选择。”
“你真的给我们戴了一顶好大的帽子啊。”局长太太眼里的笑容更甚,那微笑十分的充满了疼爱,就像妈妈看着女儿一样,“对于老王工作上的事我从来不会过问,就算你想套我的消息,我也什么都给不了你。不过你说对了一点,老王他人啊……经过了六一二年的粮食过关,也经历文|化大革|命的知|青下乡,他知道公平和公正,还有努力的重要性。这一点我是可以担保的。”
顾盼心看着局长太太眼里的温和和婉约,还有以及对丈夫的信任,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明白的。”
这时候,王局长走了出来,他看着自己夫人穿着单薄的旗袍站在阳台上,什么都不说的就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理所当然的披在了局长太太身上,“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在外面吹冷风。”
局长太太拉紧了西装的外套,对顾盼心点了点头,和丈夫并肩的走进了宴会厅里。顾盼心靠着栏杆,看着局长搂着夫人那已经不再纤细的腰肢,侧脸说话时,尽管是皱着眉头,却是满含深情。
所谓的伉俪情深,便是眼前的这一幕吧。
她仰起了头,头顶满天星光,冬天的夜,能有这么明天的星空实在难得,只是,难免,有些寂寞……
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温暖一下自己。
她拿着手机打了罗明的电话,告诉他她先走一步了,罗明以为是她身体不好,本说开车送她回去,她摇头,外面也有计程车,不用麻烦罗明了。
顾盼心走回大厅,打算拿了披肩就走人,这时候,再度有人进来,她顿时本能的缩进了巨大的大理石柱后。
阮震东搂着颜未,程陌安牵着何岚的手,带着高贵而优雅的微笑,朝着正在与人交谈的戮天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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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总?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名字很像。可以好奇的知道,你和戮天刑的男人有什么关系吗?”阮震东平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修长的身材,面容含笑间带着冷漠、灰色的眼瞳中冷而挑剔,棱角分明的嘴角带着一丝坚定与忍耐,眉宇之间英气毕露,行动优雅得体。不管从任何一方面来看,男人就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能认定为大权在握、冷酷残忍的人。
他品了一口杯中的红酒。银色的的西装在水晶吊灯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英俊的脸散发出莫明的吸引力,举手投足间,总能引起周围男女的注目。
阮震东从来就没有听过叫戮笑辉,不,顾盼心和戮天刑的儿子是叫戮笑辉,那么眼前这个自称戮笑辉的男人,算是来为戮天刑报仇的吗?
顾盼心远远的看着两人,如果说阮震东现在带有贵族般的气质,那么眼前的男人就是出鞘的刃、上膛的枪,微笑以对,灰眸中揶笑着冷漠。
“坐下来谈如何?”男人淡笑道。
“客随主便。”
程陌安、阮震东和男人,三人来到一旁的包厢,说是包厢不过是高出大厅三个台阶,用帐幔围绕起来的私人空间,既可以看到大厅的情景,又可以私下会谈。
见他们三个人走了过去,顾盼心也躲进了隔壁的包厢,只隔了一层幕帘,她可以偷听。她才进去,就有服务生端了托盘进来,“请问要水吗?”
“不用了。”她压低了声音。
而这头的男人微微回头看了看深红的帐幔,淡淡一笑,对着阮震东说:“与其谈人,我更有兴趣谈生意。”
阮震东挑眉:“我更想谈人。”
“小心翼翼好,如果太过小心翼翼就会变成疑神疑鬼,这样会亏本的。”男人掏出雪茄盒,阮震东看到钻石镶嵌的雪茄后上有一个人头。男人抽了一根雪茄出来,雪茄刀利落的剪掉头子,他擦了火柴,烧点着,“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
阮震东说:“不用。你想谈什么?”
“福爱小区。”
“福爱小区?”
阮震东皱眉,这时程陌安在他耳边低语道:“是一片二十年前兴建的老小区,地很大,位置相当的好。不过因为半旧不新,现在基本都是租给外地打工者在住,以前本市的居民都已经搬走了。”
顾盼心握紧了拳头。福爱小区……那是她以前的家,她、爸爸、妈妈的家,还有就是……他们两个第一次……他要这个小区做什么?!
“你要福爱小区做什么?”阮震东疑惑的问道。
“我打算建一个游乐场,临河的老小区现在并不好找,我看上福爱小区。”他抽着雪茄,吞云吐雾。
“不好意思,我现在并没有打算对那边小区做出任何的改变,如果戮总想要合作的话,我们可以谈谈关于临海金融中心的项目。”
“呵呵,你怎么会以为我要和你谈合作?”男人嗤笑,“金融中心可以算是一个大工程,没有上百亿资金你拿不下来。光是审查那一关,就够你受的。而我可以帮你。”
阮震东明白过来了:“你打算出价多少要福爱小区?”
“你可以出个价。”
“足以填补临海金融中心资金所有的不足。”
“呵呵。”他低低的埋头笑了笑,“你的胃口很大。”
“你要明白,我不一定非要买你福爱小区,只不过有些东西,我暂时还不想碰罢了。”他暗指那三十吨黄金。
“啊,我听说了,似乎阮先生手里还有三十吨的黄金。不过,我并不看好黄金,说不定会在你出手的时候大幅度的下跌。”他笑得平淡,但是话中话却全部是威胁。
“你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要不要赌赌看?”
阮震东迟疑了,在参加宴会前,他们得到一个最新的消息,TXH公司为什么不是500强,因为他们是私人企业,不是上市公司,他们可以对外不用公布自己的财政报表,可以不用为股东服务。而他们最大的优势,除了拿各国的各种项目建设以外,还有就是下属的能源公司。
能源这个东西不是谁都能玩的起的,世界上的一切交易全部是围绕着能源开展。所谓的货币交易,其实就是变相的能源交易。
没有一定的实力和雄厚的资本没人敢动能源这块,动这一块,如果做成大庄家,那就是面对的全世界。
“福爱小区你开价多少?”以现在的趋势来说,阮震东对那三十吨黄金是希望突破90美元的时候再卖出,同时基金买跌,他可以大赚很大一笔。
男人笑了笑,半真半假:“你刚才的出价,我要了。”
“你要了?你不怕我转移现在刑天的资金吗?让你出这笔钱吗?”
“阮先生,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沉在海底的钱特别多。”
沉在海底的钱是一句暗话,做金融的人都知道,如果某次金融危机,全世界的钱大批的消失,就会被称为鲸吞,意思是被鲸鱼吞掉,只要钱不拿出来,那就是跟着鲸鱼沉在海底。
不过鲸鱼总会上浮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