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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绝望的尽头
这个世界掩藏在罪恶之下,纸醉金迷,男欢女爱,极尽奢靡,褪光了亮丽的服饰女|体,妖娆性感,撩拨着男人的欲|望;手里那厚厚的一沓美金,被摔出去的时候,贪婪丛生,放浪形骸。
光鲜的表象不过是虚伪的嘲弄,所谓的温暖更是让人发指的笑话。
欲|望的城市是黑夜的堕落,张开了撒旦般纯黑而巨大的兽翼,覆盖了霓虹璀璨,人间浮华,睥睨的笑看着,那一幕幕疯心迷乱的癫狂,噬尽天下,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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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细雨润物无声,若是说春雨贵如油,倒不如说衣衫单薄浸心寒。
顾盼心坐在加长型的轿车里,夜色朦胧,寂寥细雨,城市在昏暗天幕下亮照的路灯,还有街头精品店璀璨明目的光芒,都向一道道的流光从她的眼前转瞬即逝。
在她的记忆里,这条现今云集了世界高档品牌的街道,在数年前,还曾经是斑驳的陈旧,道路的两旁种植遮盖头顶的蔚蓝天空的梧桐树,平瓦房下的小店有些杂乱而简陋,操|着方言的店铺老板亲切而洒脱,而现在都变成了整面墙玻璃橱窗,镭射灯光,制服统一的店员,光洁到可以倒映的大理石地面。
原本的两层楼小瓦房,如今也成了几十层高现代感十足的大厦。
而造就这一切的人,就是这个城市的传说:
——戮天刑。
是他将名不见经传的B市打造成了享誉国际的大都会,但也因为他,这种城市浮华奢靡,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轿车蜿蜒地开上了这座城市制高点的清泉山,位于城市的边缘,横立着“私人宅邸,闲人免进”的警示牌,眼前的大宅傲然的睥笑着将浮华尽收眼底,眼前的青山绿水是唯一的安恬,他享受着创造繁华的成就感,却惟独自己的住所,一片世外桃源。
“先生稍后会到。”
司机站在门外对她说,她沉默的点了点头,走向早已等在入口出的工人。
这是典型的和式豪宅,利用山腰平地建筑起来的大屋周边没有任何的其他建筑物,当黑暗降临的时候,周遭大自然的纯正就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眼前。雄伟而纤细,经过润泽的世界。
在屋子里工人的带领下,穿过不知道延伸到何方的走廊,直到停在一处陌生的石庭前,工人拉开眼前的纸门:“顾小姐,您可以在这里等先生。”
工人眯着眼,带着盼心参观房间,纸门的背后是相当现代的家具,尽管地面铺着蔺草编制榻榻米,却一点也不突兀,大概是因为家具有着和榻榻米同样的颜色吧。
“为什么不是客厅?”把她带到近乎卧房的地方,是什么意思?
盼心隐约觉得不安,不愿意进到屋子里,工人将早已经摆放在一旁的木制托盘送到盼心床边:“那么请顾小姐,脱了衣服后在床上躺下吧。”
“……什么意思?”
“以顾小姐的身体情况是无法伺候先生的。因此,先生交代,在他回来之前,需要让顾小姐的身体足够湿|润。”
第二章:一爪封喉的男人
“请顾小姐脱下衣服,在床上躺下。”女工人继续说道,“这些润滑液不会对您的身体有任何的危害,我也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请您放心。”
“请你带我去客厅!”盼心听而不闻,“带、我、去、客、厅!”
“顾小姐,就请您不要让我为难。先生吩咐,让您在这里等他。”
盼心盯着面无表情的女工人,忍下一口气,大步的转身:“既然如此,那么我告辞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转身,按照记忆里来时的路线,朝着大门走去。她来找他,不是为了脱光了衣服陪他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
她的尊严可以被踩在脚下,可以被人践踏,可以为了生活匍匐在地上,宛如阴沟里苟且偷生的老鼠,唯独,唯独只有他们说的,她是不会照做的!
不过工人们的阻拦,盼心头也不回的朝大门走去,推开门时,淅沥沥的雨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更显漂泊,一道车头的灯光犹如劈开阴暗世界的闪电,笔直的射进她的瞳孔,被刺疼的眼睛下意识的伸手遮挡,轿车停下时摩擦路面的声响,比雨风更加的让她战栗。
铮亮的皮鞋踩在潮湿的地面,带孔的地砖孔中撒入碎石,使得雨水顺利渗透,丝毫没有因为积水而弄脏他的皮鞋。
记得当年城市改建的时候,电视台曾经特别对B市的道路进行过专题报道,B市的所有道路,不管不管是人行道、自行车道、汽车的主干道等等,所有的道路全部是将硬化的柏油路面改为透水路面。在近几年国内各大城市都争先恐后“看海”的情况下,唯独B市一枝独秀。
仅与盼心一米之遥的戮天刑,以从容不迫的身姿居高临下的盯着仓惶不安的盼心。
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有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强大气势,宛如眼下的滚滚凡尘不过是他睥睨天下的一粒尘埃,天神地魔都无法将他约束,他,是无尽的强大。
盼心本能的打了一个哆嗦,细嫩的手臂上爬上了点点的鸡皮疙瘩。
她很怕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瞳就像深海,阴暗幽闭了所有的光明,让人感觉仿佛独身一人被禁锢在无边无尽深海之中,头上不见天日,身边脚下深不可测,危险在眼睛看不见的尽头,随时都可能扑面而来。
孤立无援的绝境之地。
“先、先生,顾小姐不愿意在房间里等您。”不需要戮天刑开口,工人就心惊胆战主动的说出盼心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说她要走……”
只见,戮天刑挥了挥手,原本跟过来的工人和保镖全部都退了下去,门廊口只站着他们两人。
犹如高高在上掠食者的眼神落在盼心身上的时候,她浑身一震,撑着力量道:“……你的人,不该带我去卧室。”
话音未落,只见男人的长臂一探,她一方小巧的下颚落入戮天刑的两指之中,捏着肉的力道渗进骨头里,不见留情,强抬起她的小脸,敲骨噬髓般的冷盯着盼心。
她回视着那双眼睛,狭长的眼瞳,傲视群雄般的霸气。衣冠楚楚的男人,有着风度翩翩的气势,若说他是绅士,绝对没有人怀疑。只是那抹唇边的邪笑,就如同盘旋晴空的雄鹰,盯上了地上的白兔,一爪封喉。
“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第三章:你和他们睡过了?
“就是不知道等你想清楚了,程陌安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这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了。她暗中咬牙盯看着他。
他笑,单手插在裤包里,掏出香烟,悠然的点上,喷息而出的灰白色烟雾和浓烈的烟草味呛得盼心眼泪直流,他笑而不语,冷漠残酷的只是盯着她小脸细细审视。
那一刻,盼心知道什么是煎熬。
所谓的煎熬就是慢慢的以最残酷的方式将自己最害怕的事摊摆在面前,然后,偏偏不告诉你结果,就这么眼睁睁的,以欣赏的目光玩味着她故作坚强的怯懦。
一如,欣赏一抹有声有色的喜剧电影。跟着,评头论足,置身事外的高高在上。
盼心咬着嘴唇,“戮先生,除了卧室的那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只求你和震东谈谈,让他放了陌安。”
戮天刑笑道:“阮震东不是很爱你吗?你去求他,比求我更有用。实在走投无路,报警吧,反正你信这一套。”
盼心微微的侧着脸,不让自己看他:“戮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我都心知肚明,震东到底是为了什么会突然抓了陌安?!我求你了,你不要再搞他们两个了!”
修长手指上香烟掉落在地上,黑色的皮鞋狠狠地碾着地上的烟头,慢慢地、执拗地将香烟宛如毫无放抗能力的小动物般的碾得内脏外露,褐色的烟叶抹在潮湿的路面,犹如鲜血一般:“这么在乎他们,你和他们睡过了?”
一阵冷风吹起,盼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没有回答。
“说话。”
“……戮先生,这和你没有关系。”
男人的鞋尖好不容易离开了香烟,他什么也没说,长腿跨步,大步跨进屋里,清冷的冷风席卷着雨水的潮意,迎面扑在盼心的脸上,一层冰冷的潮湿。
“你到底想怎么样!!”没有转身,背对着戮天刑的盼心,握紧了拳头,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要怎么样你才能停手!?”
“我想怎么样,你明白。”
“……和自己的仇人发生关系,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戮先生,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既然恨我入骨,又要和我那个……你这算什么恨!?算什么恨!!?你干脆杀了我一了百了不是更好吗?……你恨我那就针对我一个人,不要拖无辜的人下水!!!”
就在盼心声嘶力竭的吼出心中的愤怒,男人森冷在她的身后响起:“好好考虑。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多犹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