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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女人看着柳昔霓的脸色越来越白,就慌忙拉着那个长脸女人走出了洗手间。
血色已经从柳昔霓脸上退去,一个眩晕差点让她站不住脚,呵,这让她如何再去业务部,那不是要被口水淹没啊?
柳昔霓摇了摇头,把自己整理好,深吸口气,就算外面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去。
第三十七章 威胁
业务部里倒是很安静,除了不断有人会用惊讶而暧昧的目光看向柳昔霓,还有就是桌上有着当天的报纸,估计业务部的人也很好奇她的脸皮究竟有多厚吧。
报纸上,头版头条是康定的老总康行远的照片,照片旁边是那张漫画,然后下面就是,康行远这几年如何跟自己的老婆大斗三百回的闹剧,而且非常详细,就差没把他们在床上如何斗的事写出来了。
这种家事被爆出来,不是要说一个普通人面子上挂不住,更何况身家百亿的康行远,他早就坐不住,他放言:如果韩氏再不道歉,就终止与韩氏的一切业务。
康行远本身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他与老婆之间的闹剧本来就是他的一块心病,以前这些事也只是在暗地里传来传去,根本没人敢拿出抄。
但这次却因为那张画,康行远的之前良好的形象,一下子暴跌,终于是让他跳脚了。
柳昔霓把报纸翻个身,报纸上韩慕楚与王浮云相携地站在一起,在这张照片的右下角,还有一张柳昔霓唯一一次与韩慕楚去餐厅吃饭时的照片。
下面的内容是:旧爱因不满韩慕楚另结新欢,临阵倒戈,助建德夺标。并再次公开韩慕楚与王浮云的恋爱关系。
那两人相依的照片,真的是很配,柳昔霓再次闪了神,她咽下直涌而上的苦涩。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此刻真正看到,还是不免会伤神。
柳昔霓自嘲地笑了:怪不得记者要围着她转,后天的记者发布会,她也会是主角吗?事情都已经闹得这么大了,她除了承担一切,还能说些什么吗?
随后,柳昔霓把报纸放到一边,开始了手头的工作,外界的一切与她再无关系。
直到工作全部做完,天也黑了,柳昔霓刚走出韩氏大楼,就有一辆奔驰车停在她旁边,一个西装男走了出来,恭敬地说:“柳小姐,我们王总想见你一面,请上车。”
柳昔霓看这架式,估计是拒绝也没用,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上了车,她却不知,韩慕楚正在暗处看着这一切,他的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笑。
柳昔霓被带进了一家私人会所,房间里桌上已经上好了菜,只有王浮云的爸爸王鑫一人坐在桌边。
王鑫笑着招呼柳昔霓坐下,柳昔霓只得拘谨地坐下,轻声说:“伯父,你好。”
“昔霓,你长得跟当年的如云真是太像了,你爸爸身体最近还好吗?”王鑫虽然是一脸的笑,眼里却是深遂而阴冷的。
柳昔霓不明白,王鑫怎么突然会说这个话,她也是一脸的笑:“多谢伯父关心,我爸爸最近身体还不错,昔霓很感激这些年来伯父的慷慨资助。”
王鑫心想这丫头倒是沉着住气,他转念间:“这个是浮云的意思,不过,伯父现在有一事求你。”
柳昔霓眨了眨眼,淡淡一笑:“昔霓只是无名小辈,哪有本事帮伯父您啊!”
王鑫一笑:“这件事对你来,只是举手之劳。”
柳昔霓实在想不通,如果真是举手之劳的事,又何苦王鑫如此兴师动众?她不动声色地说:“伯父,您还是先说一下,究竟是什么事,那样昔霓才能知道,能不能帮到伯父您啊?”
王鑫眼里闪过一丝欣赏,这样不骄不躁的性子,很讨人喜。
“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想让你在后天韩氏的新闻发布会上,说出是冷望卿出钱让你搞砸韩氏投标一事。”
柳昔霓心里一惊:“这是为什么?我这样一说,岂不是要让他们三家跳脚吗?而且这根本是无中生有的事,伯父您这样不是让昔霓很为难吗?”
王鑫看出了柳昔霓眼里含着的拒绝之意,他神色一禀:“我既然来找你了,肯定就有把握让你无法拒绝。”
柳昔霓抿了抿唇:“伯父,您真是说笑了,您就是要让昔霓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不敢说个不字,但要让我去断人财路,实在是为难我了。”
王鑫挑眉说:“如果你照我的话做,我会帮你找来世界一流的医疗队为柳先生会诊,至少可以让他延长三到五年的寿命。”
柳昔霓轻笑:“伯父,我爸爸能活多久全是他的命,我如果无能为力,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王鑫拍了拍手:“好,有志气,不过,我这里有个秘密,是关于如云的事,如果这个事传出去,只怕那个影响会很大,大到你无力承受!”
第三十八章 安慰
柳昔霓看向王鑫,他是一脸的似笑非笑,柳昔霓实在是琢磨不透,她轻皱眉头:“伯父,我不懂您的意思,您能说清楚一点吗?”
王鑫脸上的笑变得阴冷:“如云生前曾是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的情妇,她的死好像也跟这个有关。”
柳昔霓脸色大变,愤怒地说:“伯父,您如此玷污一个已死之人,恐怕不太妥吧?”
王鑫冷冷一笑:“昔霓,你不要激动,你可以回去问过柳先生,再决定是否帮我,这个是我的名片,你决定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么新闻发布会后,你就会看到一条惊天动地的新闻,到时会扯上更多的人。”
王鑫说完,饭也没吃就站起来离开了,
柳昔霓则是一脸死灰,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她不相信妈妈会是那样的人,可是她却不敢去问爸爸,万一这都是事实,那叫她情何以堪?可是她又不得不去问啊,她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桌上的酒闪着诱人的光芒,柳昔霓拿过酒杯,就喝了起来,几杯酒下肚,心里不再那么痛,而对事实的渴望,终于让她有勇气去问个究竟了。
病房里,柳桓义还没有睡,昏暗的灯光照得人昏昏欲睡,他却毫无睡意,柳昔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他心里很是担心。
柳昔霓缓缓走到病房门口,她一身酒味,已是半醉半醒,当她看到柳桓义时,心里还是清醒的。
柳桓义一抬头看到柳昔霓站在门口,惊喜地说:“昔霓,你终于来了,爸爸都快担心死了。”
柳昔霓眨了眨眼,想笑却笑不出来,她走到床边,心里变得急切,便冲口而出:“爸爸,妈妈是不是别人情妇?”
柳桓义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你听谁说的?”
柳昔霓身子晃了晃:“那人是不是就是那个给我们五十万的男人?是不是他找人来撞我们的?”
柳桓义痛苦地闭上了眼,他突然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胡说八道,难道他们连个死人也不放过吗?”
柳昔霓已是泪流满面:“爸爸,告诉我他是谁,我要知道他是谁!”
柳桓义的眼里有着恨:“昔霓,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你又何苦非要追问到底呢?”
柳昔霓突然觉得爸爸变得很陌生,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全是谎言,她含泪奔出病房,却不知要去哪里,自己甚至都不敢回家,那些让她坚强活到现在的记忆背后,居然是这样的不堪!
柳昔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她只想找个人靠一下,她真的好累好累,她纤细的肩膀再也承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会崩溃!她会发疯!
而此时韩慕楚的含笑的样子突然在柳昔霓脑海里浮现,她真的好想他,想到要发疯,她冲动地拦了辆计程车,直奔韩慕楚在月影洞的别墅。
柳昔霓站在韩慕楚的别墅外面,看着四周的灯光,把树木照得很美,她还是没有勇气见韩慕楚,她凭什么再见他呢?
柳昔霓只好坐到一边的花坛上,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她就那样蜷缩在花坛上睡着了。
天才亮,管家昌伯打开了院子的门,他被躺在门口的柳昔霓吓了一跳,她那种躺法,只要一翻身就会从花坛上掉下来。
果不其然,柳昔霓一个翻身,砰一声,她跌坐到了地上,疼痛让她清楚过来,她抬头看到一双慈爱的眼。
昌伯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小姐,你找人吗?”
柳昔霓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了看院子里,韩慕楚好像还没有起来,唉,她只是想再看他一眼。
昌伯看着柳昔霓眼里的失望,微笑说:“小姐,如果想进去,就进去吧。”
柳昔霓这才回过神来,怀疑地说:“老伯,我真的可以进去吗?你认识我吗?”
昌伯眨了眨:“沈如云是你妈妈,是吗?”
柳昔霓这下更是惊讶:“老伯,你也认识我妈妈?”
昌伯淡淡一笑:“你妈妈当时可是全城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