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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几颗名贵药丸可是祖上传下来,用来救首领命的药,这些药里含着止血消炎的成份,所以再重的伤,只要没伤到要害,血很就会止住,不会有生命危险。”
白笙别有用意地看了眼韩慕楚,缓缓地说。
“另外,她在假死前,已经吃了数颗保胎良药,那药可以保住胎儿不受外毒侵扰,她假死前已经怀孕至少二周。”
韩慕楚听完了这话,一时竟没有回过神来,柳昔霓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白笙,她的例假确实是没来,只是才晚二天而已。
白笙笑说:“你这个孩子是不得了,他可是集万物之精华,又集万毒之糟粕,将是百毒不侵的身骨啊!”
“怎么说?”韩慕楚想到白笙明知道柳昔霓已经怀孕,还让她冒假死的风险,他心里很是不悦。
白笙挑了挑眉:“我只是按照古书上的记载,想造一个百毒不侵的人,眼前正好有个机会,我就利用了一下。”
“你!”韩慕楚真恨不得给白笙一拳,这简直就是不负责嘛!
“我若是不这么做,她已经死了,她是托了肚子里孩子的福,逃过第一个生死劫,我说过她的命运多坎坷,幸福来得太难了。”
白笙眼里闪过一丝悠远的光芒,他深谙奇门遁甲之术,能观天理命数,是只天机不可泄露,他只能祝福柳昔霓能克服难关,永远幸福下去。
柳昔霓还沉浸在震惊里,并没有听把他们的对话听下去,只要孩子没事,她就安心了。
韩慕楚听了白笙的话,不由皱起了眉,白笙绝对不可能空穴来风,胡言乱语,他不由抱紧了柳昔霓。
他在心里暗下决心,就是柳昔霓以后还会有什么生死劫,他也绝对不会放弃,再多的难,他们也要一起度过!
常松清知道柳昔霓是真没事了,他已经知道她怀孕了,只是他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必须问清楚。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个已经失踪二十几年的封印?怎么会突然出现?”
白笙站起来,想了想说:“我父亲在云游前,曾说过,‘阔’的主人另有其人,我就等着这个人出现,果然他找上了我,又是为了救这个女人,我跟她还真是有缘啊!”
常松清顿时明白了,怪不得‘阔’一直不是‘鸾’的对手,韩慕楚只是没有下毒手,留给了他一条生路。
他无奈一笑:“大哥,封印真的在你手里?爸爸最后还是把它给了你,怪不得妈妈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韩慕楚摇了摇头,当年的事又浮上心头,常松清的妈妈竟是个极狠的角色。
她颠覆了‘阔’里的很多规矩,在十年前,被逼自杀身亡。常松清才拿回了‘阔’的控制权。她的死,也让韩慕楚对过去的事不再追究。
“爸爸并没有把封印给我,而是给了我开启封印的钥匙,至于封印的所藏之处,我早就已经熟悉了那里的地形,爸爸曾带我去过数次,我恢复记忆后,当年的一切全想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报仇!为你妈妈报仇!”常松清有些烦躁地说。
“爸爸重伤我之前,就要我放过你,他说你是弟弟,他欠得最多的就是你,让我别记恨你!而且大妈已经死了,没有必要再追究了。”
“哈哈,可是他竟把封印给了你,这简直就是个大笑话!”常松清还是不能接受这一切,他根本就是一无所有的一个人!
白笙并不清楚当年的事,韩慕楚重伤时,他才五六岁的样子,但后来他父亲曾向他提过,就随口说道。
“常松清,你错了,老首领是为了保你不死,才出此下策,要不然,你早在八岁的时候就死了!”
韩慕楚也点了点头,他从生下来就肩负着继承大业,所要学的东西非常很多。
他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博览群书,八岁就已经能处理‘阔’的内部网上的一些简单事务,他那时已经参与了‘阔’各项行动。
而常松清则不具备这些,所以近几年‘阔’已经开始走了下坡路,封印一天不现身,那些只受控于封印的人,已经有了反叛之心。
幸好,韩慕楚恢复了记忆,他想起了这些,为了柳昔霓,他只能启动封印,灭掉王鑫,这样他就不得不暴露了身份。
“我一生下来,我的血已经注入封印,我是注定的继承人,爸爸也没有办法改变,为了保住你,只能将错就错,爸爸再狠心也是不会杀你的。”
常松清也陷入沉思中,半响,他才略显无力的开口说道。
“怪不得封印一向认人,它认了你,只有你才能启动它,让它吐出封印令,其他人根本无法启动。只有能启动封印的人,才是‘阔’真正的主人。”
韩慕楚也不想伤害常松清,只是有些事他必须说清楚。
“没有封印,你也可以做‘阔’的主人,在‘阔’危急的时候,我自会用封印救‘阔’。”
常松清眼里全是落寞,原来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失去了爱的女人,连地位也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他是一脸自嘲:“那就是说,你哪一天想要回‘阔’,我就只能双手奉上,看来就是夺来了别人的东西,还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韩慕楚知道这一切对一向自负的常松清来说,真是太残酷了点,他却只能硬下心肠继续说。
“松清,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要不是你一直不肯放过昔霓,我也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常松清是一脸冷漠的笑,他的心是空了也死了,他不禁大笑道。
“哈哈,你的意思是,让我用一个女人换‘阔’主人的地位,我也没有选择吧,我是不换也得换,否则,我就得一无所有!”
韩慕楚眼里闪过一丝阴冷,如果扯上柳昔霓,就算是亲兄弟,他也绝对不手软。
“我是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不想赶尽杀绝,给你留一条生路,也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罢了,罢了,我会尽快离开S市,去美国的赤焰坛,我会离你们远远的,再也不会回来打扰你们了。”
常松清说完转身就走,这一次,他是再也没有理由,更是没有实力去跟韩慕楚争什么了。
“清哥,等一下!”柳昔霓却突然脱口而出,她把手伸向常松清,眼里有着深深歉意。
常松清晃了下身子,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柳昔霓看着他孤寂的背影,一脸忧伤地说。
“对不起,我是曾经答应过会等你,只是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已经丢了心,无法回应你的爱,这是我的不对,但你能祝福我吗?”
常松清没有回头,他怕自己舍不下,不敢去看柳昔霓的脸,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眼里仍有着一丝怨。
“祝福?你能轻易忘掉过去,但我忘不掉,你也不要要求太多,我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你最好是过得很幸福,否则我还是要回来带你走!”
常松清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谁也没有看到他眼角的一滴的泪,他是爱了,恨了,也伤了,最后还是一无所有!
柳昔霓看着落寞而去的常松清,又是一脸的泪,脑海里却全是当年极快乐的时光,还有那个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承诺!
U大的草地上,常松清紧紧抱着柳昔霓,在地上翻滚着,笑声传得很远。
“昔霓,如果我不得不离开你,你会等我吗?”
“清哥,我会等你,会一直等着你回来救我脱离苦海。”
常松清把柳昔霓压到身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当时他是那么地小心翼翼,就怕吓走身下的宝贝。
可惜一切全成了过去,常松清没有等到这一天,三年后,柳昔霓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这叫他情何以堪!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自然是无法接受,他的痛苦无人能懂,他的思念无人能解,爱恨交织,终于是让他犯了一个又一个错!
只是一切还不晚,大错并没有造成,他就不如潇洒而去,大丈夫又何患无妻,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没良心的女人,要死要活的!
柳昔霓却已经哭得像个泪人,牵动到背上的伤口,她痛得叫了一声,泪还在流,常松清已经没了踪影,她痛苦地闭上眼。
韩慕楚心底也是无限感慨,如果不是王浮云,他跟柳昔霓根本就不会爱上,却又因为王浮云,他跟柳昔霓的爱就有了这么一个硬伤。
他擦着柳昔霓脸上的泪,柔声说:“好了,昔霓,别哭了,只能说你们是有缘无份,我们都把过去忘了,开始新的生活吧!”
柳昔霓却倔强地说:“不要,我要离开这里,我谁也不要!我看到你们就伤心!快伤心死了!”
她不愿去看韩慕楚眼里的愤恨,她开始不停扭动着身子,终于是痛得她呲牙咧嘴,冷汗直冒。
白笙慌忙按住还在乱动的柳昔霓,沉声警告:“你别乱动,当心子弹移了位置伤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