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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邀请慕爷爷去他办公室等待,却还是被慕爷爷拒绝了。
肋
没办法,院长只好也陪同着站在了手术室外。
慕正彭刚开完了会,就立即赶到了医院,问了些皓皓的情况后,他便双手背在后面,低着头不安的踱着步子,看到云歌,他有一瞬间的诧异,却也没说什么,云歌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他见面,便也礼貌而客气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手术室外的红色灯光终于在皓皓进去六个小时后熄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满头大汗的推开门走了出来。
众人全部都围了上去,院长首先发问,“陈主任,孩子怎么样了?”
被唤着陈主任的医生叹了一口气,也没直接回答院长的话,只是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淡淡的说,“谁是孩子的监护人?”
〃我是……〃慕冷岩脱口而出。
〃我是……〃云歌跟着他的话低声应答。
陈主任点了点头,看了看院长,抱歉的说,“院长,您带慕部长他们去休息吧,我跟孩子的监护人谈一谈!”
院长将目光投向慕正彭和慕爷爷,慕爷爷不依,言语中有些微微的怒意,“孩子是我们慕家的,我们都是他的家长,有什么事情,麻烦陈主任都告诉我们吧!”镬
云歌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妙,就是站在那里,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皓皓被推了出来,他不知道是打了麻药,还是睡着了,鼻子上擦着氧气袋,脸色苍白的被推了出来,云歌扑上前去,眼泪陡然落了下来,“皓皓,皓皓……”
“我的孩子,我的乖孙子受苦了……”慕妈妈追在后面,哭泣着要跟了上去。
推着车子的护士和医生停了下来,冲着云歌和慕妈妈喊道,“你们先冷静一点,现在孩子要送去无菌病房,等他醒了,你们再看他吧!”
慕冷岩听到,立即上前,将云歌拉住,云歌看着皓皓被推进病房内,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慕冷岩低头看着她,将叹息埋进心底,强健的手臂一拢,将云歌紧紧搂在怀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介意慕正彭扫射而来的严厉目光里,他附在云歌的耳边,轻哄着她,“不哭……还有我呢,他没事的,我们还要等着他叫我们爸爸妈妈呢!〃
一句话落进耳里,云歌的泪再次潸然而下,她拼命隐忍着内心的巨大不安感,颤抖着身体靠在慕冷岩胸前,慕正彭见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特别是自己的儿子,居然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对她还表现得如此亲密。
于是他沉沉的喝道,”冷岩,现在还不是安慰她的时候,还不给我过来!”
云歌听到他责备的话,低着头推开慕冷岩,自己擦了擦泪,硬是将快要落下来的泪给逼了回去,院长,主治医生和慕爷爷都看着他们,她走上前,抱歉的笑了笑,然后礼貌的问医生,“陈医生,请问皓皓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孩子这次一定要换骨髓了,他现在身体太弱了,在换骨髓的这段时间里,他最好是不要外出,就呆在医院的无菌病房里,他太小了,作为家长,你们要对他负责啊!”
慕正彭一听到医生说换骨髓的事情,他当下就将目光投向云歌,应该说是慕家在场的每个人都望着云歌,云歌心虚的低下了头,过了几分钟才细细的问,”医生,我是孩子的妈妈,我现在换骨髓给他,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的,那你跟我来,还有你,你是孩子的爸爸吧?你也跟我来,你们两个的骨髓我们再重新验一次!”
慕冷岩点了点头,陈医生便带着他们朝检验室的方向走去。
慕爷爷见他们去检验骨髓了,便握住院长的手,感谢的说,“谢谢你们了,你们辛苦了!”
“慕老先生,您真是严重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既然孩子没事的话,我就先上去了,等下有个会要开,实在不好意思!”
“去吧……”慕正彭拍了拍院长的肩膀。
走廊外,慕爷爷心思沉重的望着检验室的方向,其他的人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慕妈妈低声抱怨道,“要是好好出事了,我绝对不原谅她,早就让她来捐骨髓了,非要弄到皓皓发病了才来,这是一个母亲应该做的吗?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慕爷爷听到她的一番抱怨,随即有些不悦,碍于自己媳妇也是疼她孙子,他只好安慰道,“媳妇,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抱怨了,人家现在这不去验骨髓了吗?就快成为一家人了,大家多担待一点!”
慕正彭坐在一旁,反驳着自己父亲的话,“父亲,你操的心太多了,皓皓他妈进慕家门那还要时间呢,再说了,这事情还得他们两个愿意,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用替他们操心了!”
慕爷爷回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手里的拐杖撞得地面咚咚直响,“正彭,你看人家云歌,她是心疼皓皓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她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冷岩的婚事,这主我是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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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点都不痛'VIP'
“父亲,冷岩的婚事现在说还太早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救皓皓,一切都救了皓皓之后再说吧!”慕正彭听着自己老父亲的话,也没办法,只好采取迂回的方式来打消他的念头。
慕妈妈也在旁边附和道,“是呀,父亲,我们在这里说他们的婚事,还得给两个年轻人想想,还得知道他们愿不愿意,现在的八零后啊,都讲究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现在社会上很多年轻人,不生了小孩也还没结婚的吗?而且我看莫小姐,气质修养确实与众不同,我们光再这里说,也得到时候听听别人的意见啊!”肋
“他们那不叫追求自由,那纯粹是对婚姻的不负责任,反正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一定要看到他们两个结婚,给我宝贝曾孙子一个完整的家!”慕爷爷吹胡子瞪眼的站了起来,爽朗的声音里含着微微的怒气。
慕正彭和慕妈妈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唇动了动,也没再说话。
“趁他们两个验骨髓去了,我们去看下皓皓吧!他一个人躺在病房里,醒来肯定害怕,我们去陪陪他!”慕爷爷用拐杖指了指皓皓病房的方向,慕正彭和慕妈妈赶紧扶着他。
去病房的路上,慕爷爷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慕正彭不禁地神问道,“父亲,什么事情你这么担忧?”
慕爷爷长叹了一声,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微微转过身,目光落在长廊另一头的检验室上,他颤抖着声音说,“我是担心啊,虽然皓皓他妈妈愿意来救他了,但是我还是担心,怕皓皓的妈妈骨髓和他的不一样,那这样,我们皓皓的病……”镬
说着说着,慕爷爷的声音就哽咽起来,他低下头,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满头银发的他此时看来,也是沧桑了许多,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会比失去自己的至亲更让人难受呢?有什么事情会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让人觉得悲痛呢?
慕妈妈平日也鲜少因家里的事情发言,她一向是以慕正彭和慕爷爷的意见为自己的意见,眼下听慕爷爷这一说,她的心也倍感难受,扶着慕爷爷的她也独自流泪起来。
慕正彭眼神深沉,尽管心里也有和慕爷爷一样的担忧,但他还是安慰着自己的老父亲,“现在医学发达,而且正业他们军队里也有在研发这样的药,所以你们别担心了,皓皓会没事的,父亲,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是,以后还要等着享孙子的福呢!”
“也没想过想后辈们的福,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我的孩子们都能健康平安的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慕爷爷来到皓皓的病房前,因为是无菌病房,所以他们只能站在外面趴在窗户上看着还在昏睡中的小家伙,慕爷爷静静的站在窗户前,不管自己儿子媳妇怎么劝说他,让他坐下来,可是他就是固执的站着,因为只有站着,才能看见他的乖孙子,他要以这种方式陪着他的小宝贝,他的小心肝。
检验室里,云歌和慕冷岩分别穿上已经消好毒的病服正等着抽取骨髓样本的医生到来。
云歌因为太过于紧张,坐在位置上额头都已经冒出了冷汗,她局促不安的揉搓着自己的双手,慕冷岩看到,坐了过来,想握住她的手,没想到云歌像是吓到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睁大着双眼,皱着眉头,定定的望着慕冷岩。
“怎么了?刚才把你吓到了?我是见你太紧张了,所以……”慕冷岩温柔的解释。
云歌却是冷冷答道,“不要你管,别碰我……”
刚才还是好好的,此时她又竖起了全身的刺,让人难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