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瘢率瞪嫌辛Φ膕taccato会让女伴的心脏突然停顿再起跳,仿佛经历一次惊喜的爱情冒险。
红衣女郎很显然已经完全被安良控制住身体的节奏,放肆地享受着一段短短的探戈,但是她的手却不安份地摸进安良的口袋。安良想不到她的手脚快得象小偷,当他重新擒住女郎的手,两人一起握住了一支电棍,就象一起握着一支银光闪闪的玫瑰在起舞,观围的人发出一片哄堂大笑,红衣女郎也忍不住笑起来。
安婧和刘中堂坐在雪糕车里直纳闷,他们可以从安良衣服上的镜头看到前方,可是只看到丰满柔美的胸部,听到人群的笑声,却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
在不停流动的舞步中,安良想把电棍插回裤袋,可是红衣女郎的反擒拿技术一点不比安良差,她灵巧地翻腕挣脱了安良的手把电棍藏到背后,安良的手追着电棍把女郎环抱在怀中,女郎背着手骄傲地挺起胸,扬起下巴贴着他的鼻尖看着他的眼:
“你爱上我了。”
“我已经有爱人,但是我仍然深深地为你祝福。”
小提琴,钢琴和手风琴合奏起《一步之遥》最后一节旋律,安良认为这是夺回电棍的最后机会,他干脆把红衣女郎拦腰抱起,旋转着身体在空中左右舞动女郎,转花后随着最后的音符把她放回地面,女郎背在身后的手已经被他解开,可是两人却仍然同时握着电棍。在安良退滑步扬起手、红衣女郎拖跪步前倾的美妙定格中,女郎调皮地按下了电棍的开关,电棍突然弹出伸出半尺,还在棍头电触点上跳出蓝色电弧发出吓人的噼啪声,就象一高一低两个人同时握着一支带电的蓝玫瑰。
完全没有意外地掌声雷动,连雪糕车里的安婧和刘中堂也从镜头里看到了电棍,同时欢呼着鼓掌,声音从耳机里发出震得安良的耳膜嗡嗡响。
可是安良的眼睛仍是定定地看着舞台上的暗处,他有强烈的直觉,小提琴的声音也许不完美,可是他感觉到令人心动的关切。红衣女郎站起来向四周谢幕,然后和大家一起热烈鼓掌,安良只是站在原地用心地向前看。
舞台上只开着中间的三分之二,两边的位置被绒幕挡着,这时亮起另一支主光射灯照到绒幕后面,随着射灯的移动,盘起香槟金色发髻打扮得清纯动人的李孝贤,穿着白色高领长裙坐在轮椅上,被一个穿露背长裙的女郎推了出来。李孝贤把手上的小提琴交给身边的人,脸上带着微笑远远注视着安良。
红衣女郎跑到舞台上拿起麦克风对大家说:
“女孩们,这位性感优雅的火烈鸟先生,就是我们今晚最后一位通过爱情忠诚测试的最佳情人,亚力山大!Woo!”
在人群的掌声中,安良慢慢走向舞台,两个穿长裙的女郎推着李孝贤的轮椅,象伴娘一样护送着她进入舞池,四周的掌声一直没有停下来,空中响起缓慢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轮椅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向前推动。
红衣女郎继续说:
“那天我们不知道小贤的勇气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爱着的是什么人,有什么值得她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不顾一切去追求,现在这个原因就站在我们面前。我和火烈鸟先生跳过舞之后可以向大家证明,他对爱情的忠诚值得小贤为他付出一切!因为他们,我们今天才可以站在这里为我们的未来欢呼!”
安良和李孝贤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任何外物,只是紧紧地看着对方。他们在琴声和鼓掌声中一步步走近,安良牵起她递起的手,随着音乐绕着轮椅跳起华尔滋。主光射灯暗下来,碎花般的彩色射灯弥漫了整个舞池,人们也开始回到舞池中起舞。安良一直没有说话,李孝贤坐在轮椅上抬着头,看着衣冠楚楚的安良在自己身边前进、后退、旋转。
安良拉着李孝贤的手说:“这是婚礼还是联谊会?”
“这是毕业舞会。”
“你的小提琴拉得真好,《一步之遥》是我最喜欢的小提琴曲。我看过你的手相,你有一条异能线,那时我就知道你会有一项比平常人厉害得多的技能。”
李孝贤笑着让轮椅转个圈说:“这是国际天使艺术学校的毕业舞会,每个学生都要会两种以上乐器才能毕业呢。”
“哦?你会的另一种是什么?”
李孝贤对安良轻轻噘了一下嘴,安良的嘴巴不禁张开似乎要接住这个飞吻,不过李孝贤不是这个意思,她说:
“如果嘴巴算是乐器的话,我想我还会吹口哨。”
“那太好我,这也是我擅长的乐器……那些俊男也是同学吗?”
李孝贤转头四处看看说:“不,女孩们才是同学,俊男们都是经过测试的最佳情人。你也高分通过测试罗。”
安良仰头大笑起来,他对李孝贤说:
“我知道‘天使’会分析我的性格,你们选出一个我最喜欢的考官也太危险了,我差点没通过测试,你知道她有多诱人吗?”
李孝贤一听马上板起脸,安良转到轮椅后面轻轻抱着她说:“因为她太象你了,我看见她就知道你在我身边,一步之遥。”李孝贤重露出笑容,慢慢把头贴近安良的脸。
安芸看到李孝贤突然出现,心里当然非常开心,她知道只要李孝贤在这里,安良就会重新恢复活力,而且她听达尼尔和安良说过李孝贤催毁“天使”控制中心的事情,对这个女孩很有好感。她看出今晚到场的女孩都是过去的“天使”,在经历过这么多磨难之后,她们仍然可以放下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而且可以宽容乐观地相处互助,感到颇为欣慰。
她关了电脑屏幕放下耳机回房休息,以后的事她再也不用操心了。不过安婧却坚持要看热闹,一直趴在屏幕前看着里面的每一个镜头,听着安良和李孝贤的情话,时不时就吃吃地笑一阵。刘中堂觉得自己猜到安婧的心意,可是又不敢肯定,于是小心地问道:
“婧修女,在修道院里没有什么聚会吧?”
安婧一直盯着屏幕说:“有,每天晚上八点开始祈祷,中间要唱四首圣歌,下跪二十次,九点半上床睡觉。”
“这也算聚会呀?听起来是很烦的事情。”
安婧说起这个就来劲,她拉起修女头巾转过头对刘中堂说:
“我们算走运了,柏宁嬷嬷改良了很多规则,让我们把时间用到帮助社会的事情上,其他修道院是早晚两次祈祷,每次两个半小时,过程中还要下跪四十次呢。”
刘中堂坐得靠近安婧一点,指着屏幕说:“婧修女,你现在是休假,可以参加这种聚会吗?”
安婧斩钉截铁地说:“这是贪图享乐的罪过,一般教徒还可以玩玩,修女休假的时候也不行。”
“快九点半了,你要上床睡觉吗?”
安婧发觉刘中堂今天不太对劲,她皱着眉头转脸看着他说:“我在休假,晚一点没事。你想干什么?”
“没有……我是说看舞会听音乐应该不算贪图享乐吧?”
安婧理由很充分地说:“当然不算,我在保护我哥哥嘛。”
“进去看着的话会不会保护得更好呢……”
安婧一脸不悦地看着刘中堂,又看看自己一身黑底镶绿边的修女袍,很认真地考虑过这个中肯的意见,然后沉着地点头说:
“有道理,哥哥老是说安全第一,近一点保护是更安全。”
一转眼,“天使”们为安婧套上长裙,把她打扮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她象刚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犯人笑逐颜开,和刘中堂跳完华尔滋后又和安良跳阿哥哥舞,玩得比谁都疯。安良老早就看出安婧不是当修女的材料,芸姐强行送她到修道院就是要让柏宁嬷嬷治治她,现在难得有机会她找到借口进舞场,安良当然随她的意让她发泄一下。
“天使”们果然多才多艺,原来这个晚会根本就没有请乐队,只是不同地区的“天使”轮流上台演奏,从交际舞到流行舞,从宫廷舞到街舞,都被“天使”们玩了个遍。在一片轰轰烈烈的重电属摇滚乐和欢呼声中,晚会的气氛推到高潮。
安婧喘气擦汗站到一旁喝西瓜汁,看到李孝贤又被“天使”们推上舞台,她拿起麦克风轻轻地说:
“过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会分开,各自走上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我们现在选择了什么生活,我们都是自由的;不管我们可以生存多久,我们活着的一分一秒都象个真正的人。以后不会再有命令和不愿意做的事情;不会再有生命危险和互相猜疑;我们可以带着自己的梦想、理念和信仰,自己的爱和恨活到生命最后一刻。带着情人来到这里的女孩们要好好珍惜,单独来到这里的女孩们,你们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女孩,很快就会找到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