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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埃索的历史韵味甚至比佛罗伦萨还浓厚。
从车上下来后,司空景牵着她,一条街巷一条街巷地陪她走。
“司空。”她这时停下步子,从包里拿出照相机给他。
他接过照相机,调整了一下焦距,帮在景物边笑容满面的人拍了几张照。
“我们叫别人,帮我们两个拍一张,好不好?”她这时跑过来,眼神期许地看着他,“我们都还没有合照呢。”
他当然是同意的,便叫住了路过的一位年轻女孩子,竟说了几句意大利语、将照相机交给她。
“嗯……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意大利语?”她走到他身边,悄悄问他。
以前只知道他的英文非常好,似乎还精通一些法语,却不知道他竟然连意大利语都会。
简直比她这个中文系出来的还有语言天赋。
“没有学过,只是出来前临时看了几句常用的。”他揽过她的肩膀,面对着镜头。
背后是连绵的山,风景绝佳,意大利女孩子帮他们拍了几张,笑眯眯地把相机递给他们,示意他们看看是否满意。
封夏看着相片里无比登对的自己和他,又抬头看他、嘴角都弯不下来了。
…
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直到傍晚的时候,走到了费埃索一座山的小山顶。
司空景帮封夏披上了外套,从身后静静抱着她。
“司空。”她靠在他怀里,忽然叫他。
“嗯?”
“以后……我们还能不能来?”她侧头看他的眼睛,说完之后、就觉得鼻子微微有些发胀。
现在的一切,实在太过美好,她很怕她一旦有过这样的回忆,如果以后真的再碰到了什么,她根本都不会再有勇气与胆量去面对。
她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他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里,自己会怎么样。
爱让人如此念念不忘,也让人心生胆怯。
他也低头看着她,半响,一直没说话。
不远处的钟楼这时敲响了、一下一下,仿佛就响在耳边。
“以后……”伴着钟声,他终于开口,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她感觉到右手无名指的地方微微一凉,低头一看,是一枚戒指。
“再来的话,就带着它一起来。”他牵住她的手,将另一枚戒指交给她,轻声笑说,“生日快乐,司空先生未来的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这恋爱谈得……我都快软成棉花了!!风流而淡雅,多情而专注,博学而华美……我想,有可能是我个人心性有改变,所以司空这样的男人,才真的是最难让我抗拒的,于是乎……原来二桑骨子里原来是个文艺青年……(自pia飞其实我想和你们说的是,从前我或许一度凭借船戏很吸引你们眼球,而现在我想做的是文笔剧情船戏每一样都能吸引你们的眼球。嗯,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一个小时之后,也就是今晚9点,我会在微博上po一个傅渣蓓蓓】的短篇给你们!!~~看着微博,一个小时候见!~~敬请期待!!最后,昨天留言好少!!我好不开心好不开心!你们猜,明天有什么??有什么?~我知道你们已经准备好喷鼻血了!!因为桑终于要给你们看她的拿手好戏了~~霸王快粗来~~**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博“桑玠是傲娇货“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八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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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埃索的小山顶上的日光覆盖在石上,投影出柔和的色彩。
“再来的话,那就带着它一起来。”司空景牵住封夏的手,将另一枚戒指交给她,轻声笑说,“生日快乐,司空先生未来的老婆。”
男式戒指与女式的那一枚几乎一样,只是适合他手指的尺寸,封夏望着同样璀璨华美的戒指,眼睛微微有些发颤。
半响,她才握着他的手、帮他戴上了戒指,紧紧与他十指相扣。
原来,之前他在车上与那个意大利老头说他们准备订婚,他是早早就想好了这一次旅行、备好了这一对戒指。
“这一对是订婚用的,以后正式的仪式还会有另一对。”
司空景低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一丝调侃,“心里是不是在想着以身相许?”
她不回答,似乎在平缓着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久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要是你以后喜欢上别人,或者……因为其他什么原因要离开我,你不要把戒指拿回去,好不好?”
如果即使深爱如此,我们都必须分开,还请你留给我这最后一样念想。
这样幸福的时刻,她心里欢愉滔天其实已经盖过理智与思维,却还是潜意识地最后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说完之后,她眼睛就有点红了,别过头去用力忍了忍、将眼泪忍回去。
他看了她一会,良久什么话都没有说,只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
…
晚上在费埃索简单吃了一些晚餐,他们便坐车回佛罗伦萨。
在路上的时候,她正靠在他身上闭目养神,楼弈打了个电话过来。
“别忘了带点好吃的回来孝敬小爷我!”楼弈在那边十分不满,“你拍拍屁股出去度蜜月了,小爷我还要帮你料理记者,容易么我!”
“知道了知道了。”封夏无奈地说,“就知道吃……”
她刚说完这一句,手机忽然被身旁的司空景拿了过去。
“知道别人在度蜜月,你还打什么电话。”他声色冷倦。
那边楼弈似乎一惊,很快就反应过来,戏谑地回道,“怎么,用了我给你买的享用工具,就想把我给踹走了?”
封夏脸一红,心想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他买的那些套套和工具,直到现在还在行李箱里压箱底呢……
“怎么?难道你们还没用?还是用完了?整整五盒呢!”听司空景没回答,楼弈自言自语,“我靠……都那么多天了,你不是不行吧司空景?”
司空景听了楼弈的话,侧过脸来看了她一眼,半响淡淡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以后不要多管闲事”便把手机还给了她。
手机音效好,这两个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觉得诡异又有趣。
一个是冷面小天王,一个是被誉最有潜力的幽默男艺人,一个是她男朋友、一个是她死党,之前从未接触过,这个时候倒还能就她的性福生活聊上几句。
“你男人简直不是人!”换了人、楼弈向封夏大喇喇地抱怨了一句,忽然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对了,那个……”
“啊?”她没听清。
“帮、帮我带一件纪念品回来,要女孩子喜欢的。”楼弈低声又快速地说。
“哦……”她心如明镜,立刻坏笑起来,“给你家陈薇薇的,是不是?”
“你、你别忘了,我先挂了!”楼弈立刻掩饰住难得的腼腆,匆匆挂了电话。
封夏隐着笑刚收起手机,就突然感觉到司空景搂着自己腰的手收得一紧。
“回S市之后,理了东西就搬过来。”他面无表情,“这个人太没节操,你以后减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
虽然声音还是冷淡而严谨的,她却还是能听出他尾音里的一点笑意。
“还有,”他轻轻揉了揉她的手指,四平八稳地问,“他除了给了你五盒避|孕套,还给了什么?”
她一怔,半响什么都没说,把通红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
回到酒店,他先冲了澡出来,她拿好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偌大,灯光柔和,她边洗边在心里下了“这两个男人其实本质里都没有节操”的定论。
除去水声,浴室外还传来电视机的声音,他应该正躺在床上看电视。
一切的声音与介质里,她忽然觉得心里安静而放松。
归属感。
是对于他,和对于他所在的整个环境强烈的归属感。
“啪踏。”她想着想着,突然,浴室的灯一下子暗了下来。
她洗澡的动作一顿,立刻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司空。”
“嗯,我在。”司空景的声音,居然是响在浴室里的。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她的声音一下子有些发紧,“灯……”
他没有回答。
她差不多也恰好洗完,这个时候伸手关了花洒,便听到了他在浴室里的脚步声。
淋浴室的门被从外拉开。
她的手一抖,手中的莲蓬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洗完了?”他跨进了淋浴室,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上身是光|裸的,沐浴过后的光滑的皮肤贴在她同样光裸却带着湿水雾气的背上,让她觉得身体愈来愈烫。
“嗯。”她声音很轻。
他的手,这个时候从搂着她的小腹,慢慢向上,一寸一寸、握住了她的雪白。
黑暗里,感官的冲击与体验比在明亮的时候更为凸显,他的手指控着她的莹白、或轻或重,带着浓厚的力量与情|欲。
她咬着唇,隐忍着发出细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