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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晓盯着他,朱唇轻启:“我该感到荣幸吗?”
“不,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恐怕是不屑吧。”
她推开他,紧紧搂着已熟睡的女儿,后退一步,可她忘了,这是床上,她避无可避地倒在了床上。
“既然如此,为了你的面子和尊严着想。就应该离我远点。”
身子被他拉过,和着女儿一起被他揉进怀里,“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她感到恐惶。
他看着她,深沉一笑:“你想过没有?当初我为什么要用金钱收买你?”
“你别告诉我,你当时就爱上我了。”她会信才有鬼。
“虽然当时说爱稍嫌早了些,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他语气有怨怼,对于他付出了自己一向贫乏的真心,却没有得到同等的心。怎不让天之骄子的他受伤。
苏晓晓惊异地望他一眼:“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你后来三番五次侮辱我是为了掰回面子而已。”
苦涩一笑:“既然你已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你呢,你给我说实话,你对我,难道就真的一点真心也没有?”
苏晓晓撇开他深情的眸光,淡笑:“真心?我的真心在五年就已经付给你了。”只可惜,你没有珍惜而已。
盛晰脑子一滞,语气涩然:“这么说来,当初是我自作自受。”老是对爱上自己的她语出侮辱,相信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
“不,是我自作自受,明明知道你这样的人不能爱,却偏偏还是爱上了。到头来受了伤也不能怨你。”这也是她不再恨他的原因,恨又有何用?是她违反了情妇的条律,爱上不能爱的金主,被他侮辱,伤害也是她倒霉。
盛晰苦笑:“这也不能全怪我,当初你给我的感觉真的好冷血。”害他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如果我不冷血,早就被你的毒舌给荼毒得尸骨无存了。”
“对不起。”盛晰搂着她,把头埋在她颈间,终于说出这五年来迟来的道歉。
当初谁是谁非,已不那么重要了。
或许他有错,并且错得离谱,但她也有错,她不应该把爱藏得太好,让他根本无从察觉,还一厢情愿地活在自以为是的空间里,又恨又无力地承受着爱她而她不爱自己的痛苦。
“如若当初我不用金钱咂你,而是用正常的追求方式追求你,你是否就会毫无保留地接受我?”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或许我会。”
“你的‘好 ’的定义在哪里?”
苏晓晓看着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他而不必躲避或是心慌意乱。
“没有自以为是,没有富家子弟的骄纵和无礼,对我有足够的尊重。或许,我会很快就对你挖心挖肺。”
盛晰双眼一亮:“如果现在咱们重新来过,你还会给我机会么?”
撇开他令人灼痛的双眼,苏晓晓冷声道:“何必呢?我对你已无任何信心了。”
“不,现在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可是现在的苏晓晓也不再是以前的苏晓晓。”她盯着他,语气冰冷:“我结过婚了,还有女儿了,你还来巴着我不放做什么?你应该娶大家闺秀,那种纯洁无瑕的名门千金,而不是这种被你用金钱就能买到的女人,更何况,我还结过婚,生了孩子。”
盛晰近距离地看着她冷然的面孔,叹息一声:“你知道吗?我们这种富家子弟,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风光。我们也要学会争取,要努力,要去奋斗。在我们的字典里,没有认输或是放弃的字眼。”
“这与我何干。”
“我的意思就是,我对你,势在必得。”他盯着她美丽的大眼,一字一句地说。
“………………”八月间的天气,应该算是炎热的,再说房间也没开冷气,怎么她发现自己全身一片冰冷?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模样,盛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的反应还真是比上断头台还要恐惧。
“晓晓,答应我,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不。”
“为什么?你还恨我?”
“我早已不恨你了。”她是提得起放得下的女人,恨字来得太沉重。她也不愿让自己在恨意中度过,这样太累,也苦了女儿。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自从生下雅雅后,恢复了朝九晚五的工作,她才从仇恨中清醒过来,恨又有何用,只是徒增自己的烦恼。
“那你也不再爱我了?”盛晰胸口又开始疼痛着,没有恨,哪来的爱?
他情愿她恨他,至少,他还活在她心目中。
苏晓晓摇头:“恨与爱又有何区别,反正我们之间在五年就已了结了,盛先生,你何必又来纠缠我呢?”
“可是,我放不开你。”他紧紧搂着她,语气凄然:“不管你恨我也罢,怨我也罢,反正我是不会再放开你了。”
“你……………算了,随你。”想拒绝他,但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再过一段时间,她就会离开日本,回到新加坡,她不以为他还会追到新加坡来。
第四十章
与苏晓晓的再度重逢,并没有想象中的刁难或是痛恨怒骂。
相反,除了她对他的强行非礼而过激地扔他东西后,她并未对他有太多刁难。
可是,盛晰依然开心不起来。
自从那晚与她谈开后,他们又恢复了以往的交情。
谈不上交情,只是她见了他后,不再冷脸相待,但也热情不到哪里去。比对陌生人要好那么一点点。
他邀请她去吃饭,她没有拒绝,但在付账时却各付各的。第二次,他再度邀她时,她却死活也不愿去。她说怕别人误会,怕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真是见鬼了,他还巴不得让别人误会呢。
他请她出去游玩,她也去了,但却带上她的学生,一路上只有他们的笑语嫣然,而他却一路黑着脸跟在他们身后。
她说要教学生们跳舞,女儿却要去动物园玩,他主动请缨,但她说什么也不同意,情愿请临时保姆带也不让他碰她的女儿一下。
她是接受了他,还是把他当作一般人来对待?
盛晰坐在自己专属的套房里,抚着下巴,心里七上八下的。
从她嘴里得知,她以前也是爱他的,这让他欣喜若狂,并不是他自个儿唱独角戏而已。
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就把他打进十八层地狱。
她说,她与他已成为过去式。
她这是什么意思?
她真的不想再与他有纠葛,还是不再爱他?
一想起她有可能不再爱他后,他坐不住了,不行,他一定要重新赢回她的心。
忽地起身,他大步朝她的房间走去。
可是让他失望了,她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她去了哪?盛晰迷惑着,打电话给了服务大厅的柜台人员,终于知道了答案。
她带着学生去参加纯平学院的舞蹈大赛。
纯平学院是日本最负胜名贵族学院,盛晰当然不陌生,身为川都集团的负责人,他一向是受欢迎的,不算太差的家世,让他在日本还算吃得开,纯平学院还曾邀他去做评审嘉宾。
“打电话通知纯平学院的理事长,就说我会过去一趟。”盛晰对自己的机要秘书说。
“可是,您一个月前不是已经回绝了他们吗?”
盛晰扫他一眼:“我现在想去不行吗?”
“………………”
这次的舞蹈大赛还是比较顺利的,只除了来自对方舞蹈教师扫向自己带有恨意的目光外。
苏晓晓坐在台下,看着自己的学生,把交际舞的力与美,雅与柔结合的淋漓尽致,虽然还够不上火候,但也差强人意了。但她依然不敢放下心来,因为,她刚进入学校后,对方的舞蹈老师就来找她放话了。
“想必你就是圣英学院的舞蹈老师苏小姐吧,久仰,我是腾田千叶子,是纯平学院的首席舞蹈教练,我父亲是腾田集团的总裁。”
苏晓晓看着她倨傲的下巴,这位小姐长得很美,那种艳丽中带媚态的妩媚想必是男人眼中的极品。再加上傲人的家世,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人应该很多吧。
但,关她什么事呢?
通过学生的翻译,她回答对方:“腾田小姐其实不必介绍的那么仔细的,我只对纯平学院舞蹈老师这个身份感兴趣。”
家世好还来炫耀,就算被坏人看中也是她自己活该。
对方脸色僵了下,很不自然地扯动唇角:“苏小姐说的不错,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等会儿还请苏小姐手下留情。”
“我也是。”
“我是维多利亚舞蹈学院毕业的,请问苏小姐哪个学院毕业的?”
“哪里毕业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能把舞蹈的力与美,以及优雅的涵养表现出来,这才是我们学舞蹈的真正用处。”维多利亚毕业的学生就算舞姿出众,但还得再修一样东东才能修成正果。
那就是…………涵养。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