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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家伙还真狗胆包天,没发现他可是他们医院的大股东吗?
医生留下手里的动作,讥笑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们这可是帮你哪。如果不这样缝,能让你的女人相信你身受重伤吗?”
原子庆瞪着围着口罩的医生,不可置信一大叫:“李晨澜,居然是你?”这家伙还真是无孔不入,连手术室也进得来?太厉害了吧。是谁安排的?浅乐?
李晨澜嘿笑道,取下口罩,露出一张英俊但不怀好意的又得意洋洋的脸说:“当然啦,很意外吧,哎,我这人很有职业道德的,既然答应了要帮你追到女人就一定要帮到底。怎么样,够义气够哥们吧。”
说不出心中的感受,原子庆只能咬牙点头:“如果你把我给你的钱吐出来才真正够义气够哥们。“这家伙,还真是脸皮厚,拿了他大把的钱还敢在这里说大话。真不害羞。
“你说这句话就没道理了。要知道,有钱好办事哪,就算计们也一样。”李晨澜毫不脸红,又拿起针朝他的胸口扎去。原子庆忙阻止:“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家伙居然敢真动手,害得我吓得差点心脏病忽发。”虽然后来知道只是一把道具刀而已,但刺在身上还是痛。
一提到这个李晨澜就得意直笑,扬眉说:“当然哪,你以为英雄救美都不付出血的代价啊?要知道你的女人可聪明了,如果不这样做,等她冷静下来,一定会猜到是你干的好事。你想想,人家去机场的路上,忽然被歹徒袭击,然后你就从天而降,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我才安排了见血的场面。厉害吧,你的女人可是伤心得很哪,还表示要永远跟你在一起了。怎样?这个主意不错吧。”
原子庆不得不点头,还是这家伙想得周到。只是。“那我在车上你为什么要给我射麻醉针?”害得他想偷香都不行。
李晨澜鄙视地看着他,不屑地说:“老大啊,你那个样子叫虚弱吗?如果你不会,就请先看电视上的演员是怎么表演的。你的女人那时已经有些怀疑了。”这家伙在商场那么精明厉害,怎么遇上冀多臻就变得这么笨了,不得不怀疑冀多臻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啊,你说什么?“原子庆马上坐起来。忽然扯住伤口,惹得他低咒连连。这家伙没事给他缝成这样做什么?现在可好。原本不大的伤口现在还真是逼真。李晨澜白了他一眼:“相信本人的读心术。她那时有一刻的怀疑,不过,看到你倒下晕迷后又慌里慌张的,看样子应该不会再有所怀疑了。所以啊,我才不得不把你的伤口弄大些,再缝起来。最后,就劳烦你躺在床上一个月吧。”
什么?一个月,要他的命啊。“就没别的法子吗?”明知这家伙决定的事不会再改变,但原子庆还做垂死挣扎,至少他得留点时间来偷香也行,而且,一想到接下来一个月他不能与她做那档子事后,原子庆惊恐地望着他。
李晨澜学他邪邪一笑:“放心吧,如果你老实乖乖地躺在床上休养,要不了一个月的。医生会解放你的。呵呵 ”
原子庆瞪他,无语!
李晨澜又说:“对了,你们做坏事的时候有没有把套子搓破啊?”原子庆翻了翻白眼说:“当然了。只是她也太小心了,居然去药店买避孕药来吃,说这样就更保险了。”害得他夫凭子贵的办法也不管用了。所以不得不用苦肉计来出些下策。
李晨澜无奈地摇摇头:“天哪,你就不能变通吗?把她的避孕药换包不就行了。”亏他还是高学历的高材生,怎么连这些办法都想不到。
一连被骂,而且还是比自己小近十岁的家伙,原子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瞪他一眼说:“你以为我没想过啊,只是她太厉害了,她从来不买二颗,全都是做了以后就马上去买来吃。你叫我怎么作假嘛。”忽然又想起,他在酒店里与她做了后,他亲自买了胃药当避孕药给她吃,哪想第二天她居然又去买一颗来吃,害得他郁闷了整整三天。
李晨澜捂着肚子狂笑:“天啊,你的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精呢,以后有你的罪受了。”不禁有些同情地看着他。
“你懂什么,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我就是爱她这个样子,你不服吗?”这家伙别看他此刻这么聪明,以后碰上他的克星后肯定比他还要笨。
服,当然服,既然他想自找罪受,他们这些外人又有何法呢。“时间不早了,还是躺下来吧,我再替你弄一下。”虽然他没有学过医,但他的一个死党正好是外科专家,所以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拿起手术刀又在他的伤口上刺了下,惹得原子庆怒目瞪来,他解释道:“这样更加逼真些,你的女人看了这么重的伤一定会对你更好的。”然后慢慢替他缝上,打上绷带。最后还在他的脸上涂上一层怪粉,原子庆低叫:“这是什么玩意?”
“让你脸包更加苍白啊,现在的你,脸色红润,哪里像个受伤的病人的样子。给我躺好,然后,我还要替你打麻醉针,你就等着昏迷不醒吧。”
哎,为了追到心爱的女人,他,豁出去了。
只是,虽然苦肉计让冀多臻果真跟到他身边,还天天对他嘘寒问暖照顾有加,对他每天偷香吃豆腐的行径也毫不抗拒。只是,只是原子庆还是快要抓狂了。
至于是什么原因呢?大家猜猜。
原子庆为什么要抓狂?因为自己有伤在身,而且还是“重伤”。拜李晨澜所赐,他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才醒来了,然后就看到冀多臻双眼憔悴地守在他床边,让他心痛得半死。接下来,美人在怀,享受着美人至高的待遇,心里偷笑死了。只是,他,他因为身体“虚弱”,所以,只能看不能动。郁闷啊。
那该死的李晨澜因为怕他得意忘形,每隔两天就替他打一次麻醉针,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玩意,让他精神饱满,但却力不从心,躺在床上快发霉了。冀多臻不疑有它,整天围着他转,看着原本丰腴的身子因为接连几天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而消瘦不少的身子,他的心就抽痛得厉害。
本来他也想叫看护来“照顾”他,但冀多臻坚决不要,说他是为了她受伤的,她要亲自来照顾他。让他又感动又心虚。没痛也要装病,难受啊。但他不能动,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亲亲她的小手,吻吻她的小嘴。但只能上半身动,下半身得不到解放,那个气啊闷啊,让他无时无刻都想下床去海扁李晨澜一顿,他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于浅乐那丫头也不安好心,前脚把冀多臻支开后,后脚就对着他的伤口大加践踏,说是干什么伤口不要好太快了,不然就享受不到美人的侍候了。她还说以冀多臻的个性,才不是那侍候男人的女人,所以现在就要好好享受,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这是哪门子跟哪门子的理由啊,他才不要多臻侍候他呢,他舍不得啦。
只是风运城还在一旁邪笑,推波助澜,助纣为虐,大概是为了报复以前他让他们分开近十年的仇吧,这能怪他吗?爱一个人并没有错嘛,不过,于浅乐这丫头幸好他没在她身上栽得更深,不然,他肯定更加凄惨。
更想杀人的还在后头,好不容易得到“医生”的认可,可以回家休养了,他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庆祝,但回到家,到了晚上他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冀多臻每天晚上都要沐浴,然后穿上性感至极的睡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他要爆炸了。
看着她透明的性感的睡衣下让他差点血脉喷张的娇躯,但是自己只能摸却得不到实际的解决,心中那个气啊。
等他好不容易乖乖地吃完冀多臻亲自替他炖的鲫鱼汤鸽子汤,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冀多臻抱在怀里狠狠的亲着,然后准备把她压在床上好好解决一下这些天的小弟弟。可是居然被她以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为由拒绝了。他本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的,但冀多臻坚决不同意,洞天福地挤出眼泪来说如果伤口恶化了,怎么办才好。她还得天天替他做补身子的食物很累人的。让他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恐怖。为了自己可怜的胃着想,为了自己已拉得面黄饥瘦的肚子着想,他还是忍了下来天知道,这些天他可是吃了不少她“精心”做出来的食物,让他跑卫生间都不知跑了无数回了。
可是这女人居然只同意与他同居,宁愿做情人,做女朋友都不愿做他的老婆,他气得不轻啊。
偷偷打电话给于浅乐问该怎么办时,于浅乐劈头盖脸地就骂开了:“她能一直呆在你身边已经不错了。你还想什么啊。知足吧。”他苦恼又郁闷地挂上电话后,还是不死心,又打给李晨澜,李晨澜才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