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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栗的呼吸急促起来,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情欲的滋味。
“笨蛋!”
一声沙哑的低斥。
用力压着刘伶的臀,让自己的下面和她私密的某处紧紧贴合在一起。
年轻男人的大掌不知不觉地从后面爬上刘伶高耸饱满的胸部,隔着衬衫感受着掌心的柔嫩与弹性。
分明已经拼劲了浑身的力气,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
好想,好想要更多的满足。
下腹的空虚与酥麻,让冯栗几乎快要疯了。
偏偏怀中的刘伶却总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
“……嗯……好舒服啊……啊……继续……”
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中。
刘伶享受地半眯着湿漉漉的黑眸,笑得无邪,偏偏红唇间逸出的呻吟,能让天下所有的男人瞬间失守。
大手失去意识,贪恋地抚摸着她饱满颤动的雪峰。
隔着单薄的衬衫,将丰盈高耸的双峰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刘伶高耸的胸前,右边雪白的小白兔甚至因为他揉捏得太过用力,调皮地跳出了衬衫,无辜地暴露在空气中,绽出了桃红色的羞花儿——
脆弱细致的桃红色小乳蕾羞涩颤动着,骄傲地挺翘在雪峰顶端,怯生生地绽放着无边春色,细腻柔和如甜美的果冻,诱人一口含住,放肆蹂躏。
“……嗯……嗯……”
女子的雪臂紧紧环在冯栗精瘦有力的腰间,衬衫翻到了肚脐,私密处紧紧闭合着,雪白一片,乍见之下,似浑无一丝缝隙。
轰——
热气一阵阵颤至了小腹。
冯栗觉得浑身灼热的仿佛不是自己。
刘伶……刘伶她几乎将整个身子以献祭的姿态送到了他的嘴巴,请求他随意享用。
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情欲。
呼吸在主卧中,仿佛将空气中都染上了腾腾热气。
……
是这么想的。
但冯栗骗不了自己……
刘伶现在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下意识的所为。
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献祭的姿态!
什么淫靡的诱惑!
狗屁的解释!
人刘伶那只是纯粹的依赖与信任!
但是让他松手,他似乎真的很难做到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有一世纪那么久远,也许只有短短刹那。
就在理智那根弦,即将绷断的那一瞬。
刘伶在冯栗反复而缠绵的亲吻中,吻遍了酥胸上每一个角落——大手挤进了她的腿心,就在冯栗企图逗弄出她腿心处潺潺春水的时候——
这丫居然闭着眼睛,甜甜蜜蜜地睡着了。
藕节似的雪白双臂搂着冯栗,她笑得好纯洁,“红烧鸡翅膀,我……最喜欢吃……唔……不要动了,煮熟的鸡翅膀,飞不动了……”
也不知她做的是什么好梦。
呢喃地咬着他胸口艳红的茱萸,吐着口水,居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嗡——
那一瞬间,所有的遐思旖念纷纷烟消云散。
冯栗漂亮的脸蛋僵硬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
“只是……红烧鸡翅膀?”
沙哑低沉的声音有些变调。
他漂亮的眼眸儿有瞬间的失神,男性自尊被狠狠地打击到了。
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刚才所认为的挑逗,只是因为一份虚渺不存在的红烧鸡翅膀。
“刘伶,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我是谁?红烧鸡翅膀?”
伸手一拉,撕拉一下。
沾染了无限淫靡气息的白衬衫瞬间报废。
零星的几片破布,几乎遮不住女子高耸雪白的颤动双峰,那双峰上的两抹嫣红,尤是诱人心神。
下面的底裤都没有穿。
雪白的大腿,大喇喇地张开着,甚至能看见腿心处的粉嫩莹润的春光。
“咝——”
再次倒抽了口冷气,慌乱地将衣服丢在她身上。
他羞涩得就像从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火气总是这么旺盛,对身体可没好处啊……
可怜冯栗狼狈地滚下床,坐在柔软雪白的地毯上,呼哧扑哧地喘着粗气。
眼睑微微下垂。
无奈地看着睡裤撑起的帐篷。
睡裤顶端的某一处,微微的湿润了。
Shit!Shit!Shit!他有些尴尬地狠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冯栗,你真是混账!”
……
这一夜,注定了是不眠之夜。
翌日。
刘伶一早起来神清气爽。
昨儿个大事一桩,离婚了,自由了!
她嘴角翘着满足的微笑,哼着歌,十分快活地在浴室刷牙。
浴室外的大门忽然被打开,冯栗雪白的脸蛋上隐约挂着黑眼圈,只穿着一条长裤,光着精瘦结实的上身,迷糊地往厕所走。
“嗨!”
牙齿刷到一半,雪白的泡沫还在嘴上沾了一圈,就看见冯栗——想到冯栗同志昨儿个对自己离婚做出的杰出贡献,刘伶立刻心情好好地打了个招呼。
冯栗:“……”
冷静地掠过她的脸,静静关上门,出去。
“这孩子今天咋了?”
老姑娘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地挠挠脑袋,有些困惑地继续对着镜子刷牙。
她身上穿着冯栗昨天买的衣服。
十分合身。
不过冯栗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内衣尺码的?
老姑娘狐疑地吐出漱口的水,开了水,舒舒服服地洗了脸,擦着红光满面的脸蛋儿走出来,“栗子小盆友,你咋知道我穿什么码的衣服的?”
冯栗在沙发上看早上的晨报。
听见她的问题,头也没抬,淡然:“你自己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吗?”
虽然觉得这个答案隐约有点儿不对。
可刘伶没仔细想,十分痛快地接受了这个回答。
“卫生间我用好了,你可以去了。”
“嗯。”
口上答应着,冯栗却没有动作,甚至连抬头看一下刘伶都没有。
刘伶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冯栗的目光却一直回避着她。
这在平常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儿。
在刘伶平时与冯栗的相处中,向来可以看见温软文秀的冯栗,细心地照顾着人家。
这让她一度以为冯栗是一个羞涩可爱的大男孩。
“啪嗒——啪嗒——”
汲着拖鞋,几步走到冯栗跟前,老姑娘困惑地看着眼前漂亮得几乎不真实的年轻大男孩儿,忍不住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嫩草同志,你今天没吃饭?低血糖了?为什么怎么一副被爆了菊花的蔫样儿啊?”
冯栗比刘伶足足小一岁,是以刘伶一直拿他当小弟弟。
把他当男人的时候,也就第一次相亲——
初见漂亮的小嫩草,荷尔蒙作用下,心猿意马。
然而,遭遇了“帅哥不可靠”事件以后,她看见漂亮的男孩,总会有回避的心态。
若不是冯栗昨儿个呛符昊太给力了,她哪儿会和冯栗如此亲昵。
“昨儿个谢谢你了。”
老姑娘真心实意地摸摸他的头,认真道。
“扑哧……”
一口水喷了出来,冯栗的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二话不说,他狼狈地窜到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流淌着,掩盖住年轻男人紧张的喘息声。
“喂喂,不就是道个谢嘛,至于这么害羞吗?老娘又不会饥不择食吃了你!老娘当你姐姐都绰绰有余!”
挺着腰板,火爆的脾气又窜了上来。
这个笨蛋!
她知不知道昨天自己只要再深入一点,早就把她吃干抹净,连个渣都不剩啊?!
水声哗啦。
男人喘着粗气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
雪白的脸蛋上,双颊偏偏染着丁点儿桃红色的羞意。
一想到昨天,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下面帐篷顶起,欲望再次蠢蠢欲动。
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子肌肤上的滑腻与温软。
他摊开修长好看的双手——
就是这双手,帮刘伶换下了被撕碎的雪白衬衫。
她的身体,自己等于是彻彻底底看了个光。
——在帮她系好胸前的扣子时,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双峰顶端凸起的那两抹鲜红色的小蓓蕾,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差点忍耐不住。
可今儿个,这妮子居然完全忘记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冯栗越想越窝火。
冷不丁把门一把打开了。
漂亮的眼眸儿一眨不眨看着插腰飚火气的刘伶同志。
挺秀的身影,比刘伶高出许多。
站在那儿,即便是一言不发,浑身也散发出淡淡的威压感。
“嗳,这又是咋了?我记得昨天是你伸出援手,避免我流浪街头。虽然我混了一宿,可我也不是混吃混喝来的,而且……我好像不欠你钱吧!”
被冯栗看着心里直犯嘀咕,老姑娘蹭的一下退后两步,犹豫地问道。
“嗯。”
回答声淡淡的,冯栗恨不得剖开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我既然不是混吃混喝的,也不欠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