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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纯洁无邪的嗓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冯栗,你……有没有可以穿的干净衣服?我洗好了,可是没有换洗的衣服。”
刘伶裹着浴巾。
出浴美人似清晨玫瑰花瓣上的一滴晶莹的花露。
坦言说,刘伶只是中上姿色的女子。
从小到大,追冯栗的女人多不胜数,无论娇艳类型的、纯真类型的、还是风情万种的,无一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
可冯栗从没动过心。
唯眼前这一个,就这么裹着浴巾站在这儿,却也能勾起他最隐藏在内心深处最深沉的欲望——
在冯栗看来,此时的刘伶清新不可思议。
浴巾太短,根本遮不住料儿。
就见女子饱满丰盈的双峰在浴巾中若隐若现,挤出了一条诱人犯罪的一道沟儿,颤动着、雪白而莹润,似全天下最美的春光。
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她耳畔的发丝上滴落,顺着女子圆润可爱的琼耳,一直滴落到锁骨,蜿蜒滑入她胸前深深的那道缝隙里。
一把火赫然从腹下燃起。
冯栗目光不敢往下移,口干舌燥,喉头禁不住滑动了一下,“你穿什么型号的内衣?”
“……”刘伶歪着脑袋,仔细思考着。
“哎。”
冯栗起身,轻轻拥住了只围了条浴巾的刘伶,双手轻轻环住她的腰,从腰间滑下的时候,圆润莹白的指腹没留神触碰到女子雪白大腿上的一点儿滑嫩的肌肤。
电流倏的从指尖颤过。
他慌忙收手,直接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出一串数字,又吩咐了几句,然后按下电话,就看见孩子似的刘伶满脸崇拜之色地看着自己。
“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型号的内衣呢?”
冯栗不答,只道:“衣服要过一阵才能送来,这么晚了,你先睡吧。”
看着眼前娇憨迷糊的小女人,他宠溺地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
说来,他比刘伶还小一岁。
可这语气、动作,却完完全全把刘伶当做孩子。
刘伶吃疼,揉着被捏过的脸颊,扑扇着水意湿润的睫毛,眸光润亮,似醒非醒,小声嘟嚷着撒娇,“只让我睡睡睡,可是我穿什么睡呀!等一下嘛……”
这一夜,折腾得甜蜜又无奈。
待刘伶穿上冯栗宽大的衬衫,雪白的衬衫一直拖到大腿,轻飘飘地贴着女子粉光致致的细嫩肌肤……
冯栗有些尴尬地别过头。
双拳倏的捏紧,浓密如小扇儿般的睫毛静默垂下。
他哪敢再看——
如此让人血脉偾张得诱人画面!
“我先去洗澡。”
几乎是落荒而逃,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屋里打着空调,暖暖和和。
刘伶歪着脑袋,却没有到客房去睡。
洗过澡,又没了困意。
——不愿意去客房。
这似乎是深入到脑海中的一个念想。
只要进了客房,仿佛就会是一个不幸的开端。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刘伶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安安静静盘着粉光致致的大腿,一手撑着洁白的小下巴,乌溜溜的目光好奇四处打量着。
雪白的衬衫太过宽大,从她粉嫩的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了半截光滑圆润的雪肩,诱人心神。
冯栗一出来,就看见了这幅让他血脉愤张得画面。
他俊俏漂亮的脸颊几乎在一瞬间染上了淡淡的桃红色。
“伶……”
一出口,嗓音沙哑而低沉,喉舌间的水分似在瞬间被灼发了,声音干燥的让他微微有些脸红。
“唔,我不想去客房睡啊。”
看见是冯栗,小女人认真地抬起头,无比正式地说出自己的看法,竟然是丁点儿也没发现冯栗此时的异样。
“那就睡主卧吧。”
“嗯。”乖巧柔顺地点点头,刘伶一下子笑得眼眸儿灿亮,笑容宛如孩子,竟站起来用力拥抱了一下冯栗,纯洁地在他脸颊留下一记亲亲。
饱满柔腻的雪白双峰隔着单薄的衬衫,微微颤动地贴着自己赤裸的胸膛——
这个小笨蛋!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夜了,你赶紧休息去吧。”他艰难地推开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娇躯,别过头,漂亮的脸蛋上有一丝儿不自然。
“好!”继续乖巧地点头,但刘伶却一直拉着冯栗的手,一点儿也不愿意松。
“又怎么了?”他问。
刘伶也不说话,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就这么纯洁无辜地看着他,目光中有恳求,也有不安与怯缩。
冯栗从来能洞悉人心。
从这样的目光中,他几乎在一瞬了解了符昊在新房中拒人千里,到底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儿——
心口最柔软的一处,忽的被人紧紧揪住。
生疼的感觉颤到了心尖!
一把将刘伶横抱而起,将她带到主卧,细心为她铺好被子,他并没有离开,就这么任刘伶抓着自己的手,陪伴左右。
化去了理智时的火爆与干练,醉了才见真心。
哪怕说离婚时再强势,刘伶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此时的她脆弱如刚出生的小兽。
冯栗宁愿自己是狼,也不愿自己是君子。
拥着软玉温香,却不愿酒后乱性。
他只有一遍遍催眠自己:
——想什么呢,冯栗!
——刘伶比你大,按年龄说是你的姐姐!
——你会对你姐姐有欲望吗?
——好了!不要乱想,不要起不该有的念头!睡吧睡吧!
分明早就把她当可以共度此生的唯一女人,但为了不伤害到他,他只有催眠自己刘伶比自己大,是姐姐。
可就当他控制着自己几乎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一只柔滑的小手悄悄摸上了他结实有力的赤裸胸膛……
酥麻的火花儿,从被触碰到的地方细细密密地窜着火苗儿。
他一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伶子?”
一只手被按住了,但还有另外一只,女子柔软的小手轻轻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滑下,一直到他结实有力的平坦小腹,在上面调皮地画着圈圈。
“咕嘟……”
不自觉地滚动着喉头。
年轻男人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乖,早点睡……伶子……”蓦的,声音一变,急促而短暂,忍耐又甜蜜,他眼眸瞬间黯黑如墨,风暴在中心处渐渐成形。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年轻男人胸前一点敏感处忽然被柔嫩嫣红的小嘴衔住了,轻轻含弄着。
明明应该推开她。
可修长好看的大手却不自觉按住了她的脑袋,让她的唇舌能更紧密地缠住那小小一点艳红色的茱萸……
轻轻吐出口中含住的那一粒嫣红色小茱萸,刘伶乖巧地点头,“知道。”
……
知道不应该,可他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隔着单薄的衬衫,抚摸在女子滑腻洁白的雪背上,近乎贪婪地感受着手心美妙的触感。
压抑的喘息,是最后的理智在告诫自己不要继续下去。
电流却在下腹流窜着。
酥麻、搔痒!
年轻男人修长好看的大手隔着衬衫,一点点收紧了手臂,轻而易举地寻到了身下女子柔软细致的粉唇,轻轻贴着她的唇,摩挲着那份细腻与美好。
——压抑情欲的一个吻。
只静静双唇相贴,也有诉不尽的缠绵。
“唔……”
微微挣扎了下,过于宽大的衬衫从女子圆润可爱的肩头缓缓滑落。
一抹雪白几近耀眼。
下面绷紧着,强烈的欲望让他那话儿仿佛被火灼着,近乎爆炸,他却艰难地大口大口喘息着,一把推开衣衫不整的心爱女子。
“伶子,你醉了。”
“怎么会醉呢?我酒量都不知道有多好!”刘伶格格笑着,天真无邪地半眯着墨亮水眸,扒在他身上,像无尾熊似的双手双腿紧紧缠着他,红唇贴在他胸前那颗鲜红发硬的茱萸上,重重咬了一口。
“咝——”
倏的倒抽一口冷气,冯栗下面某处绷得紧紧,灼热得几乎要爆炸。
“别玩了,乖。”
你看着冯栗脸蛋儿雪白、五官格外漂亮——
就当他身无二两肉,是个小白脸。
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肩膀宽阔,胸膛饱满而结实——那种结实,也绝不是肌肉男似的孔武发达,而是漂亮有力的结实。
蜂腰窄臀。
格外诱人心神。
平坦的小腹硬邦邦的,是六块漂亮的腹肌,充斥着力量与弹性。
再往下,被睡裤遮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咦,硬了呢……”
轻轻用牙齿摩着男人胸前的那颗茱萸,刘伶格格笑着,讨好似地抬起一张糅合了天真与妩媚的小脸,用最纯洁的声调说出挑逗的话来。
理智在顷刻间濒临崩溃。
冯栗的呼吸急促起来,漂亮的脸蛋写满了情欲的滋味。
“笨蛋!”
一声沙哑的低斥。
用力压着刘伶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