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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工走了,冷虎不再盘问着霍英,而是盘问起了其他四个工人,其他四个工人倒是都去食堂用过早餐,其中还有一人还证明霍英确实不在那里。
没有一会儿,监工回来了,在冷虎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冷虎沉着眸子又打量了霍英一番,这个工人果然没有说假话,事发的时候不在现场,可他就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工人有问题,但哪里出了问题就是说不出个理来。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霍英双手盘放在背后,整个人站如松。
他比冷虎足足高了半个头,所以在气势上他更胜一筹。
冷虎一个点头,就在他转身之际,目光一闪看到了他的一只脚腕,立马喝道:“等等!”
“还有什么事?”
冷虎走近眼睛一只瞅着他受伤的脚腕问:“你的脚腕怎么受伤了?”
“昨天开矿时被石头拌到的。”
“有没有人看到?”
“当时杜先生,几个监工都在,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姐,还是那个小姐为我包扎的伤口。”
冷虎转头看了一眼监工,监工点点头,证实此话一点也不假。
“你走吧。”依然看不出什么破绽,冷虎只好放了他。
出了食堂,冷虎一路想来,出事后他就盘问过很多人,包括食堂里的工作人员,都没有亲眼看到有人在碗里投毒。越想越觉得此事很怪,投毒的人怎么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
“冷虎,你在这里发什么愣?”清亮的女子嗓音从他身边飘过。
他回过神,才知道自己走到了主楼前,而问话的正是米小可。
他还没回应,米小可又问:“傲不是叫你查工人中毒的事吗?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他惭愧地说:“暂时还没有?”
“不过几个工人中毒,这么简单的事你都查不到,傲真是白养你了。”对着冷傲的人米小可痛骂一番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了,所对冷虎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应。
“米小姐,我想问你一件事。”冷虎忽然想起了那个叫霍英工人的话。
米小可怎么可能乐意被他问,抬起头瞪着眼说:“你不去盘问那些工人,盘问我做什么?”
“因为可疑的一个工人昨天开矿的时候受了伤,他说是您为他包扎伤口的,我就想知道是否有此事?”
米小可团眉想了想昨天自己去矿地玩的情景,点头说:“是有这么一个工人脚腕被石拌到了,我给他包扎了伤口,杜威利也在场。”她眉宇一深,“怎么了,这事和中毒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随便问问。”冷虎派了不少保镖保护她,实际上更多的是监视,可为什么保镖从来没有向自己汇报米小姐为工人抱扎伤口的事?他的心中有了一点怒火,看来这些保镖当真要好好管管了。
“那个受伤的工人是不是下毒之人?”米小可好奇地问了起来。
“不是。”
“为什么不是?”
“他一大早起来就没有去过食堂。”
“这么说其他工人都去过食堂,就他没有去过?”
“是的,小姐。”
冷虎话声才结束,米小可惊叫起来,“我断定他就是下毒之人。”
冷虎自觉好笑,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不相信我的猜测。”她知道在冷傲的手下心里,她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
“小姐,没有证据凭什么断定?”
“那我问你查出工人中得是什么毒了吗?”
“是铊中毒。”
“什么是铊中毒?”米小可只有十六岁,又长期处于封闭状态之下,就算是正常人都不知的毒,她自然也不知道。
“是一种银灰色四角形晶体,铊中毒的主要表现就是恶心,呕吐,腹部绞痛腹泻等,继而四肢感觉过敏,针刺感,下肢无力,脚跟疼痛,甚至瘫痪。”
冷虎还没有说完米小可就不耐烦了,“你别和我说这些。”
“那小姐您想知道什么?”
“那个工人叫什么名字?”
“霍英。”
“我倒想知道这个工人长什么样?”米小可走了几小步又转过头对冷虎说:“反正我闲着了是闲着,我帮你查查这个中毒的事吧。”
“可少主说让您不要乱跑。”
“我可不是乱跑,我是为了查毒,再说了不是有那么多保镖跟着,难道你还怕那几个工人会把我怎么样?”说完,抬脚像一只可爱的蝴蝶一样跑走了。
冷虎赶紧给一边的保镖递了个眼色,并对其中一个保镖说:“给我好好跟着,别给我出乱子。”
保镖自然是不敢怠慢,很快跟上了米小可。
冷虎微微叹气,这个米小姐真不是省油的灯。
、027
其实米小可就是个闲得发慌的人,在冷傲面前柔弱得像一只小绵羊,冷傲一走,就无法无天起来。这也不能怪她,只能说她在冷傲疯狂的占有欲和与世隔绝的环境下变得双重性格,成为了见风驶驼的狡猾女孩。
她先是找了开矿的监工,拿到了霍英的全部资料,然后让监工叫霍英单独来海滩上见自己。
再一次见到霍英的时候,她就认定此人正是昨天受伤的那个工人,只是昨天只顾着为他包扎伤口了,竟没仔细留意过他的五官,只能大约道他是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今天一见,其实也没有那么粗犷,只是在气场上不凡而已。
米小可是在几个保镖的半包围下走到霍英面前的,她手里抓着一个大贝壳,走到他面前吹了吹大贝壳,然后侧身将大贝壳一抛,丢进了浪花里。
完事双手拍了拍,笑得十分灿烂,再蹲下检起贝壳现丢进海浪里,这样的动作一直反复着,浑然不管身边被他特意叫来的这个工人。
霍英对她的举动倒是沉得住气,脸上面容平静无波,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神态。
米小可怎么可能无聊到一直检贝壳,扔贝壳,按她的意思就是在试探他。她的想法很单纯,如果这个工人一直沉得住气就说明不是普通矿工那么简单。
“喂,你扔够了没有?”霍英出人意料地开口了。
米小可正想丢掉手中的贝壳被他这么一叫,没有了扔的兴趣,转头慢慢看着他说:“终于说话了?”
“我又不是哑巴,对于你无聊的动作当然要说话。”
“怎么说我昨天也帮过你,你就是这样对我说话的?”米小可的眼睛一眨,十足的挑衅。
“只不过是包扎伤口,又不是救命,有什么了不起的。”霍英昨天就记住了这个小姑娘,长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传闻中冷老大宠到天上的小未婚妻。
米小可听了也不恼,在他身边转一圈说:“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是了不起的事。”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因为这里是我的地盘,而你是我的工人,工人听雇主的话,天经地义。”
两人大眼瞪小眼之时,竟传来了笑声。
是霍英的笑声,他在笑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无知任性。
“我的直接雇主是杜威利,而杜威利的雇主才是冷先生。”他浓黑的眉毛一挑,“而你除了是一个乳嗅未干的小姑娘外什么也不是。”
米小可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环胸说:“不想和你那么多废话,直奔主题吧。”她倏地回身,仰起头直视着他,“你是下毒之人。”
“无凭无据,就断定我是下毒之人真是好笑!”
“笑什么?有什么笑的。”米小可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别人笑话她,她如果不发威还真让人当病猫了,“你昨天刚到海岛上,就开工了,真是勤劳。”
“没办法,欠了赌债。”霍英说得风轻云淡。
“是吗?”米小可才不认同他的话,“你说如果是有经验的矿工,怎么可能一开工就被石头拌到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已经不做矿工很多年了,如果不是为了还债我才不会重操旧业。”他字字小心,看不出有任何破绽。
“这一点勉强通过,不过你说奇怪不奇怪,一大早工人们都在食堂吃饭,怎么就唯独你不在呢?”米小可又提出了质疑。
“这更不奇怪了,嘴长在我的脸上,我想吃就吃,想不吃就不吃。”
“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你知道会有几个工人中毒,所以你故意不去,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场,好脱身而已。”米小可咄咄逼人。
霍英大笑,“你这个小姑娘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太多了,想入非非了。”
米小可才无视他的话,什么侦探小说,她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这种小说,她只是说出自己的第一感觉罢了。
“霍英,别不否认人,毒就是你下的。”
霍英还是否认,“如果是我下的,你倒是说说我今天早上是怎么下毒的?”
这个问题难住了米小可,她口口声声说毒是他下的,可又不能说清他的作案时间与地点,怎么叫人心服呢?
“我说毒是你下的就是你下的。”没有任何凭证之前,她开始蛮不讲理了。
“我不想和你这个不讲理的小姑娘纠缠下去了,我走了。”霍英想要转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