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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呀!很好玩对不对?”宁月儿把脸主动移了过来,大大的眼睛中竟然落满了泪花,哽咽着:“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样我错了?”
徐一帆听着,抓起一瓶酒迅速地往喉咙里灌了下去,然后把空空的酒瓶子望头上一砸,啪的一声,无数个瓶子碎片掉在了徐一帆脚下,一股鲜红的血从头部留到脸颊一直流到了徐一帆的脖子,白色衬衫领子顿时染成了红色。
宁月儿画过妆的脸瞬间吓得惨白,大声叫了起来,慌乱中拿着吧台旁的纸巾想去擦拭徐一帆脖子上的血,却被徐一帆一把推开:“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不要再缠着我!”徐一帆的声音很微弱,宁月儿却听得异常清楚。
徐一帆说完转身,走了两步,重心不稳倒在了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忽然停住,过了五分钟宁月儿陪着昏迷的徐一帆上了120救护车,身后的酒吧仍继续着它轰动的音乐和嘈杂。
潘一朵充好电的手机,刚一开机就奔出了无数条短信,都是徐一帆的说着对她的爱和请求潘一朵的原谅,当一条条地读完后,潘一朵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正要放下手机,准备洗脸时,俏佳人的电话来了。
“一朵,徐一帆那傻小子自残用酒瓶子砸自己的脑袋住院了,都一天了还没有醒来,你快来看看!”还没听俏佳人说完,潘一朵就慌乱地拎起包向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跑去了。
到了医院,已经大汗淋漓。俏佳人走过来扶着潘一朵:“喝口水吧,不要太担心医生说没大碍就头部破了一个口子已经缝了针,就是快1天了这小子像个猪一样到现在都不肯醒!”
俏佳人把从宁月儿听来的事情经过给潘一朵说了一遍,她希望潘一朵能够相信一次徐一帆,原谅他之前的隐瞒。
宁月儿坐在徐一帆病床旁,脸色虽然憔悴了许多,但依然美丽动人,即使同是女人,潘一朵也忍不住想多看一眼,这样的女子和病床上这个坏小子看上去无比般配的,而自己只不过是一朵乡间的油菜花。
而宁月儿就像一朵郁金香,浓烈地展现着她高贵的美丽。
潘一朵忽然想如果她自己是一个男人会不会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在喝完酒神智不清的情况下。
“你好,我是宁月儿!把你的徐一帆弄坏了,不好意思!”宁月儿起身伸出了手和潘一朵轻轻握了下,俩人一起看着徐一帆,气氛也尴尬了起来。
一个是同过床的前任,一个是牵过手的现任。
如何选择?
宁月儿显然猜到了潘一朵的顾虑,让俏佳人守着徐一帆,她把潘一朵带到走栏处。
周围弥漫着刺鼻的药味,一股股的涌出让潘一朵心里泛着难受。
“徐一帆很喜欢你,我也很喜欢徐一帆!”宁月儿扬起头看着潘一朵。
“那我祝你们幸福!”说完潘一朵正要走,宁月儿伸出右手拉住了她:“你不想搞清楚我们之前的关系么?”
“你的信上不是写清楚了么?”潘一朵不自然地皱了下眉,愁绪满怀。
“你相信?呵呵,如果你喜欢他,我可以放手,强扭的瓜不甜,我宁月儿并不是找不到好男人!”宁月儿抽了一根烟,朝着墙壁“禁止吸烟”四个字吐了一个烟圈,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你不喜欢他?你不是很喜欢他么?”潘一朵睁大眼睛反问,这股子烟味让她心里更加难受。
宁月儿不说话,盯着潘一朵良久。
“他床上功夫不行,要不留给你培养培养吧……”说完宁月儿掐掉烟头,挎着包朝出口走去,嘴角笑了笑,好像开了一个很好笑的玩笑:“我困了,徐一帆交给你伺候吧!”
正当潘一朵被宁月儿一番话说的匪夷所思时,俏佳人跑了过来:“一朵,快进去,那坏小子再叫你!”
潘一朵恨自己不争气,原以为一见徐一帆醒来,她会甩手走人骄傲的离开,可是当徐一帆嚷着她的名字,握着她的手,叫着不要走时,她的心软了,这心一软的代价就是连续几天得往医院跑,伺候这家伙。
这段住院期间,潘一朵见过了徐一帆的爸妈,让她惊讶的是原来他爸妈就是谢阿牛学校的地质学教授,听谢阿牛提起过名字是他们学院的名师,还在TV大家讲坛中讲过课,可是徐一帆从来没有给自己说过,到底这家伙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自己,潘一朵脑子里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同时,她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和徐一帆的不合适,一个乡间女子和一个书香门第的坏小子是怎么也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只能让她觉得自己更加渺小,这种喜欢会让自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不管尘埃里是否能开出花,她都不愿意。
佛曰:不可。
潘一朵看着熟睡的徐一帆和手中已经削好一半的苹果,忽然想起年前自己去寺庙算姻缘时布衣和尚说过的话。
佛曰:不可。
难道又是有缘无分。
等他好了,跟他分手,分手快乐,趁着彼此都还没有投入太多,潘一朵暗自下了决心。
可是一想到分手两字,心为啥这么疼。
难道这就是合久必分的道理,可是明明自己和徐一帆才刚刚牵手,也许有的人和有的人之间缘分就这么短吧,何况徐一帆已经先自己一步和宁月儿有亲密的接触。
天黑前,潘一朵来医院看徐一帆,天黑后,潘一朵在纠结中不停地做噩梦:梦里有她有徐一帆有宁月儿。'网罗电子书:。WRbook。'
三天后,徐一帆终于出院了,出院那天潘一朵没有来,宁月儿也没有来,这个受欢迎的男人一下成了孤家寡人,被他老爸老妈押着要回家好好审审,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女儿情长,动不动就把脑袋砸一下,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砸。
徐一帆回家后就被禁锢了,学校批了请假单,他的手机也被父母没收了,另外听何二说他房间所以尖刀利器瓶瓶罐罐都被清扫一空,另外徐一帆死性不改还让何二带话,让潘一朵等着他出狱,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又逢周末了,手机贴膜摊位前的生意还是那么好,很多回头客带来了他们的朋友,万事开头难,一旦开好头,也就如鱼得水了。
“贴手机膜吧,这边排队!”Mia代替了徐一帆热情地招呼着潘一朵的客人们。
来来往往,这条街变得越来越狭窄了。
很多熟人一来就问徐一帆哪去了,潘一朵心里纳闷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个摊位的主人是她么?
唧唧咋咋,一堆女人就在这把徐一帆当成了话题,七嘴八舌说每次贴手机膜能和他这样风趣幽默的人聊聊天,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说完了,女人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左耳朵是徐一帆,右耳朵还是徐一帆,潘一朵忍,这个名字敏感到自己愁绪的源泉,真是忍无可忍。
Mia也被感染了,饶有兴致地问道:“二手车的男人,要么?何况宁月儿还说徐一帆功能不太好,要你培养。哈哈”
“你这女银,好好干活,少YY!我要和他分手,你放心!”潘一朵白了Mia一眼,继续着手活。
Mia偷笑,不慌不慢地来了一句:“ 他,你伤不起。”
“你到底有没有?”潘一朵嗔怒。
“啥?”Mia反问。
“搞错!!”潘一朵就不信了,没有他徐一帆自己就不活了,生意就没法做了,真是岂有此理!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若要靠得住,母猪都要上树,潘一朵再次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可是,怎么脑子里全是他徐一帆,徐一帆,徐一帆,徐一帆……
他的脑袋好些了吧。
21封信
天黑睡觉天亮起床。
潘一朵一直盼着天黑,可是天都黑透了她还是没有睡着,恶梦虽然淡去了,可总也睡不着一不留神就想到了徐一帆,然后马上扯开话题又扯到了徐一帆,最后没有办法她连续数了二十个徐一帆周公就约她见面去了。
看来徐一帆还有治疗失眠的作用,后来潘一朵才知道徐一帆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功效。
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和鹿茸,相处久了你会知道徐一帆也是一个宝,活宝一个。
第二天天刚亮,学校国防生队一帮爷们就放开嗓门开始一二三四踏步向前军歌嘹亮,潘一朵耳尖一大早就听见了,伴着窗外的鸟叫声,她第一次发现这吼声还真好听,平时若不早醒,你是听不见这声音的,因为当正常人正常起床时他们已经收队了。
反正也睡不着觉,要不去食堂吃饭,顺便在对面的操场进距离感受下这一二三四。思维决定行动,一溜烟的功夫,潘一朵洗漱穿戴好就下了楼,来到了食堂。
刚好碰上穿戴海军白色军装的国防生解散队伍,潘一朵迅速被淹没在一片白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