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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不是潘一朵做梦的话,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就是因小三而外出旅游很久没有消息的俏佳人么?带着白色鸭舌帽的她,穿着一身碎花高档羊绒开衫,脖子上的紫色丝质围巾轻轻的绕了一圈,贴在若隐若现的两只丰乳上,起到了点睛之笔,潘一朵看着这个久违的伙伴,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徐姐,你给我带来了春天的感觉!”潘一朵身体前倾给了俏佳人一个大大的熊抱,一股纤细的热流融入身体,紧接着她问了句最想问的话:“一个人去哪疯挞了?遇见相好的没?”
俏佳人双手按住潘一朵的小肩膀,得意的笑道:“你说呢?”在潘一朵摇头后,俏佳人扭头向不远处的马路停车区望去,一辆驾驭世界不断向前的宝马7系出类拔萃地停靠着,驾驶位好像有人。
“新交的老公?!”潘一朵没有说是新男朋友,因为按照俏美人这年纪推断,说老公比男朋友合适,至少自己觉得舒服些。
“不是!”
“那是?”
“我老公!”
通过这几句对话,潘一朵脸上疑惑的表情显然是以及肯定是不相信,直到转过身看到驾驶位上那个男人的脸,那是一张随着宝马7系车窗缓缓摇开,含着笑意英俊黝黑的脸。这张脸,曾经让潘一朵为俏佳人而深深抱恨过,甚至让她觉得全世界的男人若一辈子靠得住,猪都要上树。
“那天云很淡,我正一个人在景德镇游荡,他找到了我,我们就又在一起了。好了,有空我再给你细说!”说完,潘一朵看到了俏佳人脸庞中绽放出春暖花开的笑容,红艳艳的,这是潘一朵喜欢的色彩。
“我先走了,这是送给你的礼物,景德镇的瓷器花瓶,是用观音土做的,特好!”俏佳人挥挥手告别,一边跑向宝马7系,一边回头朝潘一朵喊道:“下次请你们一起来家里聚聚!”
看着宝马7系绝尘而去,潘一朵彻底被俏佳人折服,女人真是很难懂,尤其是那些上了点年纪很有风韵的女子。潘一朵不想瞎想别人的事,低头看了看这个景德镇的花瓶,黄色的纹路,说不上来的喜欢,反正看第一眼就对味了。
观音土做的,特好。潘一朵回味着俏佳人刚说的话,觉得这观音土三字有故事。广场的绿荫丛中,忽传喜鹊声,打断了她的故事思绪。今天真是一个不错的日子,潘一朵迈开步子向早已人来人往的批发市场大门走去,有种乡下人跟着大部队去淘金的豪迈。
花瓶易碎,在人挤人的各个门市里穿行,潘一朵用手特意挡着格外小心,本来该一个小时完成的进货,她花了足足两个小时。手机贴膜的老板,挺着油肚子,盯了潘一朵袋子里的那个花瓶老久了,盯得她的心有点慌,是不是东西太显摆招人眼红了。油肚子老板挪动着步子趁着人流退下去的空挡,过来搭讪道:“小姑娘,今天提供的货还满意不?”
见潘一朵高兴地点头,油肚子老板忽然打了一个饱嗝,十足的响亮,让四座忙碌的人们竟然有了一秒钟的停顿,抬头惊叹并专注地望了老板一眼,老板估计早已习以为常,轻松地望了一眼潘一朵:“哦,你袋子里那个花瓶不错嘛,能让我看看不?”
潘一朵把一大袋的手机贴膜递到老板的伙计手里,让其结算。然后轻轻地从袋子里取出花瓶,有点犹豫不过还是送了过去,油肚子老板赶紧接过,看看瓶底又瞧瞧瓶口,肥大的手掌抚摸着瓶身,啧啧称赞:“这黄花瓷,好呀!选才上好观音土,难得,难得!”
潘一朵一听观音土得劲了,心想着这手机贴膜批发老板难不成是瓷器行家,于是静下心和油肚子老板攀谈了好一会,了解到了观音土是陶瓷制品的坯体和釉料以及粘土质耐火材料的重要原料,已是世界同类粘土的统一名称,名气和china一样大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潘一朵听着听着,心里对这批发市场有了几许另眼相看了,原以为这里除了钱和货交易啥都没有,看来卧虎藏龙还是有文化人,这老板肚子除了装油水外,墨水也是有的。
油肚子老板聊得投机,想结识下潘一朵作为老顾客陪养,看她学生装摸样也不容易,很爽快地给潘一朵所有进货的手机贴膜打了8。5折,一共60元。临走时还鞠躬45度递给潘一朵一张名片,并送其到门店口:“呵呵,忘了告诉你了我老家就是景德镇的,我爷爷就是做瓷器的,从小耳濡目染懂了点!那个手机贴膜,欢迎再来哈!”说完,又响亮地打了声饱嗝。
潘一朵呵呵笑了笑,心里从景德镇出来的人都爱打嗝么,不过这老板还是有两把刷子,油肚里的墨水可以画一幅青花瓷了。
回去的路上,潘一朵觉得今天和平时没事倒头睡大头觉不一样,一上午遇见的人都快够她花一周时间去碰见的了。甩手的一直说自己很年轻的老太太,和老公又在一起还送自己瓷器的俏佳人,还有大谈观音土的景德镇油肚子老板,值得再次说明这是一个有趣的一天。
爷爷说过,你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贵人。
站在公交站台上,翘首相望,11路车来了,满载而归的潘一朵很满足地提着大包小包,到后排站着,她想着上午的所见所闻,发现这世界很大也很小,有的人一会时间就认识了,还可能结交成一辈子的朋友,而有的人花再多时间也不会认识,永远都是街上行走匆匆的陌生人。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飘向了学校,Mia、画画和一一,还有徐一帆他们现在干吗呢?还像猪一样睡觉么?潘一朵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是奇怪了,自己怎么会想起徐一帆,想起那个猪。
回校途中,遇到了堵车,看看小灵通的时间快下午1点了,还没有吃中饭的潘一朵,两眼饿得发直,肚子咕咕声惹得旁坐的人已经第三回对她愕然相望了,这效果和油肚子老板打嗝的引起的周边效应有异曲同工之效。
她已经第三次报以尴尬以及歉意的微笑了。望着手里的袋子,可惜没有做到未雨绸缪一点干娘饼干啥的都没有了。
显然袋子里的手机贴膜是不能当作食物的,车子开一下又停一下,潘一朵越发觉得自己肚子像一个黑洞,看见啥都有想吞下的欲望。她饥饿的眼光开始游离了,最后停在袋里的观音土所做的花瓶上,如果花瓶能变成阿拉丁的神灯,只要让她擦擦能变出好多好吃的东西该多好!
如果不能,变一个街边卖的武大郎烧饼也许,如果再不能,那这个花瓶能吃也行呀!
她恨呀,恨自己早上不多吃几个包子,现在知道只吃了一个包子的重大损失了。
正当她冲动得想中途下车,去路边小店随便买个啥吃的时候,“师傅,我想下车!我想下车!”这话还没有来得及吐出,车子引擎发动,险些把她绊倒,迅速开动了,一路驰骋,沉寂后的爆发,像打了鸡血一样。
整个下午,潘一朵肚子总觉得空空的,即使在匆忙进教室之前吃了三个大葱油饼加一包饼干和一瓶酸奶,还是饿,但又没有了食欲,浑身不舒服。直到过了两天后,这股子劲才舒坦过来。
周六的日子,潘一朵又忙忙碌碌的一天,从白天到天黑,她小桌前的生意继承了第一次的好运,红红火火,好不热闹。
忙活了一天,净赚100元,这日子总算有点小盼头了,喜出望外,都说闻见喜鹊好,看来还真不赖。
周末一大早,潘一朵经不过Mia连续几天的软磨硬泡答应放弃摆摊,陪着她去何二奶奶家玩玩,对Mia来说也是第一次见何二婆家人,让闺蜜一起壮壮胆子心里也踏实。
何二的奶奶家住在市中心近郊区,听说那里有田地,还种着花花草草和无污染的绿色蔬菜,就这么一句话最后打动她,谁知同路的还有何二的死党徐一帆,两对新人一路上也算有说有笑穿过热闹的市区,绕几个巷子弯来到了传说中的奶奶家。
眼前是一栋民间小楼,红色的砖瓦,靠近城区的农家房真是气派,大有小别墅的风采,放眼望去楼前是一块田地,褐色的土壤下种着各种蔬菜,居然还有几簇油菜花,亭亭玉立着,潘一朵嗅到扑鼻的田间清新味,大赞这一趟值,这比赚了200元还美!
开门的老太太,甩着手笑眯眯的迎了上来,让潘一朵惊讶的合不上嘴的是这老太太就是早上广场遇到说自己很年轻的甩手奶奶,对有些人来说,世界真是太小了!
“姑娘,咋是你?!你是何二的女朋友?”老太太一个健步越过何二奔到潘一朵身前,握着手激动不已。
潘一朵有点喧宾夺主的歉意,连忙指着Mia解释道:“奶奶,这是何二的俏丽女朋友,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