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食书籍等等。
“这个喜欢么?”谢阿牛拿起一个银色的民族风格的手镯,递到潘一朵跟前忘了眨眼睛。
可能是因为手镯雕刻技艺的精湛,也可能是被潘一朵浓密睫毛下那一弯眼睛走了神,谢阿牛直愣愣地睁着眼睛望着,竟看到了春天的色彩,仿若一朵油菜花,弱弱地让人有种想保护的冲动。
“看啥呢?丢魂呢!”扭头一看,声音很熟悉,原来是画画和一一意味深长地拍了下谢阿牛的肩膀,走近打趣道,画画轻身一跃夺过那只银色的手镯观摩了起来,顿时喜笑颜开,脸都快贴上去了,爱不释手起来。潘一朵咳嗽了下,拉走谢阿牛,然后向早已被手镯吸引去的两个美女挥手道:“你们选着,我去送送他。”
“哎……”谢阿牛伸张脖子,脚步不自在地向手镯摊位靠近,却没想到被个子没长,力气倒长劲不少的潘一朵一推偏离轨道5米来到了11路站台,正要反抗说着什么,不料11路径直开来。门一开,潘一朵亲自送谢阿牛上了车,挥手车启,好一个人走茶凉。
潘一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盼着谢阿牛天天见,白日梦都做了好几回,结果真如愿送上门来了,反而觉得自己跟第三者进入似地,浑身发麻不自在,生怕中间遇见熟人或者忽然跳出个Nana,再莫名其妙地生出些是非或绯闻再或真情,就麻烦了。
女人就是神经,麻烦,难以理解。她摇摇头,轻声叹了一口气。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少了谢阿牛,整个夜市的生意在明亮的夜色里,依然唧唧咋咋,人群攒动,络绎不绝,热闹叠加。
谢阿牛影响不了夜市的景象,却还能牵动潘一朵心里的风景。潘一朵心里在想谢阿牛这时应该到七里甸了吧,这次见面好像比之前打羽毛球时瘦了,看来保研这道彩虹,还真要经历些风雨磨砺。谢阿牛他……
你站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却装饰了别人的梦。
想到这里潘一朵打了个冷颤,一个不小心打醒了自己的梦。
抬头,看路,潘一朵挤出一条道。
“同学,刚在这看银色手镯的两个高个子女孩子看见了么?”潘一朵跑步走到刚刚的夜摊旁边,问道一个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女同学样老板。潘一朵离开了自己的阿牛哥,只身一人,孤形单影,一股孤独感油然而生,她想自己是很需要画画、一一和Mia。而Mia至从和何二谈恋爱了,就狠心抛下了她,重色轻友真是古今证实的至理名言。
潘一朵眼中划过琳琅满目的摊位饰品,脑子里对自己落单遭遇感概不已。
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这话谁说的呢?对,陆游!油菜!有才!
“嗨!可爱的姑娘,让我变一个魔术给你吧……”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眼前,露出两个大白兔牙故作神秘地向双手哈了一口气,又吐出这样一句话。
他看见她笑了,笑得跟花一样,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扰得他春心荡漾。
一只银色手镯出现在了潘一朵的眼前,似乎在灯火阑珊处闪着钻石一样的光芒,潘一朵用右手挡了挡,貌似很刺眼。“给我的?”这一问,三个字,很惊讶。徐一帆两颗大兔牙随着随着嘴的张开,露了出来,微笑着点了点头,突然见潘一朵欲将那银镯推了回来,脸露愁容赶紧说道:“你看,看见了么?这个有标记了非你莫属,再说这个不贵就二十几元钱,听说可专给人带来好运!留着嘛!”
潘一朵翻过手镯看见了那个所谓的logo,笑了笑,算是笑纳了。
走过一片片五彩斑斓的地摊,来来往往,琳琅满目,供不应求,一个个学生摸样的老板,招呼客人忙得不可开交,这生意比超市促销都热闹。“你说他们一天能挣多少呀?”
“不知道,要不改天做个市场调查?”徐一帆盯着有点出神的潘一朵,越看那张脸越觉得光滑和水嫩,有种婴儿肥,有种往上捏的诱惑、渴望和向往。可惜……可惜这风景不是自己的,偏偏长在潘一朵的脸上,徐一帆无奈这上兵伐谋用了好几招就是还不见效,等得花儿都谢了。
眼中的忙碌风景,让潘一朵心里有点蠢蠢欲动,有一种东西忽然之间萌动了苗头,在她入学后恢复平静的心口上又掀起一点火光,然后在和徐一帆往女生宿舍依依不舍走的这段路上,越往前想,潘一朵眼前火焰像加了油燃烧越加旺盛,这大概就毛主席他老人家常说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徐一帆每次送潘一朵到宿舍楼都要立上良久,等大概估计潘一朵跑完五楼躺在那椅子上瘫坐时,他会再仰头望望楼层,心里默数五下,然后转身走向以何二为首的那群狐朋狗友所在的男生宿舍楼,可惜现在常快见周公才恍惚听见何二作贼似掏钥匙开门声。
有些气喘,一口气爬完五楼,潘一朵进屋瘫坐在椅子上。Mia的位置还是空的,恋爱的人总有晚归的习惯,不知是好还是坏。画画和一一走了过来,伸出胳膊,露出两个一摸一样的银色手镯,还没等潘一朵的气喘平缓,画画叫了起来:“天,姐妹缘呀!你也买着银色手镯了?不会吧?”声音分贝高得有点吓人。
潘一朵好一会回过神,意会了画画的姐妹缘,原来徐一帆送给她的银色手镯,竟然画画和一一也买了一个,脑子还在思量着这巧合姻缘,画画猴急把潘一朵手腕上的手镯拿了下来,对着灯好像要看出点啥不同来,火眼晶晶在手镯里竟查出了蛛丝马迹:“不一样,这个手镯还打上了专属标记的呢?”
一一夺过,暧昧之色不以言表呵呵地嬉笑道:“哇,独一无二嘛!”
潘一朵被他们这双簧演得浑身发麻,踮起脚重拾手镯,翻看着银色手镯下那个“潘一朵”以及旁边刻的桃心型图案,抬头往见打羽毛球时徐一帆送的幸运球,嘴里竟舔出了一缕缕甜味来。
叮叮当,窗外起风,风铃也不甘寂寞,凑齐了热闹。
拉回思绪,言归正传,潘一朵想说说她路过校门口夜市的繁华景象,浮起的那一丁点念想,特别想听听这对口味相投有缘姐妹的建议。
正要开口,嘟嘟嘟嘟,电话响了。
是老爸的声音,开口第一句永远是固定的一句话:吃饭没?好像潘爸爸永远担心着自己的孩子在外吃不饱。潘一朵每次也是很耐心地回答吃过了,然后问老爸吃没,问完了才说到稍微重点的主题,不过总的都是些家长理短没什么含量的话。
就这是这些不见外的话,让潘一朵感觉一家人还是一家人。当电话那头问到本月生活费够不够的问题上,潘一朵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够的,老爸!不要打钱!”
每当落在钱的问题上,潘一朵心里总像爬满一根根爬山虎,纠结,有点沉重。脑子里自然而然浮现一组画面,家乡里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挣钱孝敬父母时,自己还在张手向爸妈要,那个不能自给自足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潘爸爸不放心再问了一遍,然后又说了句家里开春要买很多农药化肥什么的。潘一朵知道家里的经济也很紧张,春天正时农家地里用钱的时候。
老爸最后一句话让潘一朵纠结的心口翻了下气,听说家乡准备搞新农村建设,要建一栋栋的房子给农民住,到时候自己家可能也能分到占土地拿去的那一房半间。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油菜花,春暖花开。潘一朵脑子里开始勾勒出一幅有房有油菜花的美景图,竟有些进入世外桃源的陶醉。
放下电话,梦想还是梦想,终归要醒。现实的问题是如何解决这个月的生活费问题,当面给老爸说钱够,可卡里仅剩的300多块钱,真够拮据的。潘一朵把她掉色更厉害的小灵通轻放在了书桌一旁,有种内牛满面的冲动。
“你刚说给俺们说什么来着?”画画和一一好奇地问道,笑得天真无邪。
潘一朵才回过神来,爷爷告诉过她:你越努力,你就越是好运。潘一朵调整了下坐姿,挺了挺腰:“我去摆地摊,补贴点家用,也增加点生活阅历,你们觉得怎样?”
“啊,什么?”画画和一一的惊讶在潘一朵的意料中,她的述说没有受打扰,有条有理地把自己创业摆地摊的计划说了一遍,直到说得一一和画画都不愿意再听了才住嘴。
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潘一朵叹了口气,此刻她需要支持她的知己出现。
潘一朵不信自己的创意这么不堪一击,于是又把手机拿了过来,翻看着通讯录一个个人名,当落在徐一帆这个名字上时,她又向下按了下,停了停,然后又按了回来,发了一条短信说了下自己的摆摊创意,问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