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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你明明看见了你的那个青梅,不要意为我不知道!”
谢阿牛没有说话,低着头,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烟,正要点燃,结果被正气头上的Nana一手打落在地。谢阿牛看了Nana一眼,像一头即将爆发的老虎,不过Nana眼一瞪,这只老虎刚有点气场马上又恢复了温顺,弯下腰无奈地捡起烟,跟着趾高气扬的Nana小姐挪动着步子。
他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在Nana面前就永远像一只纸老虎,敢怒不敢言;而潘一朵不一样,谢阿牛在她眼里能看见光亮,会发现自己宛如一只雄姿英发、精神抖擞的东北虎。可惜此事古难全,只能低头惋惜, Nana带给谢阿牛的东西,远远大于潘一朵,比如今后的博士帽。
要想梦想照进现实,你首先必须现实起来。谢阿牛一边寻思一边点燃了一根苦烟,深吸一口,咽下去,呛起一阵咳嗽。
相见容易别亦难,不如不见。Nana回头朝谢阿牛吼了一声,谢阿牛回过神掐掉烟头,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而马路另一头的俏佳人和潘一朵正和他们背向而行,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在密密的人群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回到宿舍,Mia、一一和画画围攻了过来,“死丫头!你眼睛怎么肿得像水晶葡萄一样?”
“遇贼了不成?”一一不知好歹地把脸移到潘一朵跟前,潘一朵遮住死活不让她瞧。俩人进入相持阶段,Mia一下惊呼:“我知道了?!遇见什么人了吧,又触景生情了不是?”
起哄开始,这年头除了老家那个竹马谁还会伤了潘一朵这颗石头心呢,画画这一观点一石激起千层浪赢得513三位成员的共鸣,紧接着Mia带头对谢阿牛和那Nana轮番轰炸,直等听到潘一朵求饶请她们留点口德,才收手。
Mia随手递过一包心心相印的纸巾给潘一朵擦眼睛,纸巾上的封面是一对男女在大雪中拖着厚重的行李,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潘一朵忽然又梨花带水,眼泪鼻涕哗哗,看得Mia赶快抢过纸巾扔到了床上,给她换来一块无图无色的厚毛巾。
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Mia摇摇头,一脸看不懂,扭头又拿起剧本《乡土之恋》温故而自新。
微风划过窗外的风铃,叮叮当,悦耳声声声敲打着513的窗户。“见不得女人哭,还是风铃声好听!”说完Mia埋头背台词。
哭过、痛过、伤心过,潘一朵闹够了哭干了突然有一种轻松感,放下毛巾,很麻利地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新闻写作ABC》从第一页翻过。
刚翻过第一页,她掉漆的红色小灵通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油菜花么?”男声,有点耳熟,语气很焦急。
“什么油菜花,我不卖花!”潘一朵估计是无聊捣乱之人,正准备挂掉电话,对方言简意赅的一句话立刻改变了她的意图。
拎着包,出了宿舍楼,向右拐进了学校的医务室,何二站在医务室门口见潘一朵踏台阶而上,迎了上去。“你给我打的电话吧?怎么回事?”潘一朵盯着何二,一脸茫然,跑得太急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何二把潘一朵引进了一个靠窗的病房,床上躺着不是别人而是正在打着点滴的徐一帆,微微闭着双眼。何二把潘一朵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他今下午喝多了从床上铺掉到了地板上。刚醒过,现在估计太累睡着了。”然后再夸张地描述了一个痴情男子为一朵油菜花买醉的场景,把潘一朵说得一愣愣的,心里不禁感叹自己啥时候有这等气场。
正说着,穿大白褂的大叔走了过来:“没什么大碍,休息一宿,明早可以出去了。”说完白衣天使飘然离去,剩下潘一朵和何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何二看着正躺着安睡的徐一帆,再瞧了瞧潘一朵,借故自己有事先走麻烦潘一朵帮忙照看下,说完瞬间蒸发。潘一朵一边向病床边移动脚步,一边头脑中想起咖啡馆接电话时,电话那头咚的一声还以为徐一帆是醉酒晕睡过去了,结果原来是掉地上了。想着想着,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醉汉一失足跌落床下的凄惨情景,不禁捂嘴一笑,难道这就是幸灾乐祸,感觉还真不赖。
潘一朵不知道咋地心情一下特别畅快,终于看见这个讨厌的家伙吃跟头了,不过她自己竟纳闷起来:为啥自己要担心地跑到这里来呢,来干嘛呢,他徐一帆摔倒了关我什么事呢?正在她为自己被一个电话骗来的冲动行为自我剖析时,空气中出现了乌鸦叫。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徐一帆忽然睁开眼睛,差一点把潘一朵的魂都吓跑了。
“大虾,活了!?”潘一朵回过神,抽了一根凳子坐在病床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个乖乖躺在病床一脸嬉皮笑脸的大男生,潘一朵眼中所有的讨厌一下化为乌有,拨开乌云见彩虹,空气逐渐变暖。
“你一出现,我的魂就回来了!”徐一帆的眼神由挑逗变得柔情,慢慢地坐起来朝潘一朵的右边移动,看着受宠若惊的潘一朵,徐一帆眼中仿佛能滴出蜜来,“有人把我的心偷走了,等她还债呢?”徐一帆嘴角浮起一丝公子哥的坏笑。
潘一朵把凳子移开了10cm,用警告的眼神看着有些冲动的徐一帆:“干吗?不要乱来哈!”
“那你叫吧?”徐一帆耍起了流氓。潘一朵看着他一脸找打相,站起来正要走开,却被一只温厚的大手拉住了,时间就此停下了脚步:“别走!”徐一帆终于拉住这只他惦记好久的小手了。
幸福还没来及享受,手被打落了下来,就像摸着一个灼灼闪亮的钻石,正当全身发光发热时,突然发现钻石没了,那个失望表情就是徐一帆现在此刻目前所拥有的感受到的。
不过潘一朵没有拎起包砸向他,而是扭过头微笑道:“现在向左走是去死,向右走还是去死,你选择哪边?”
徐一帆借着酒劲未散义无反顾,大胆表白:“左右皆可,只要有你潘一朵在,去死我都愿意!”说完作装死状,谁知等他刚一睁眼,懵了,这丫头不见了,失策真是失策。
慌乱中,徐一帆从床上奔了起来,拔掉手背上的针管子,冲出了医务室,大叫道:“潘一朵,你给我站住!”
人群中,一个回头,潘一朵傻了,手已经握在了徐一帆的右手中,大脑突然短路,一片空白,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过来多久耳边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声音:“跟我向右走吧!”
他就这样牵着她的手,向右拐弯走进了医务室,一切又恢复了刚刚的原样:徐一帆乖乖地躺着,悠然地微闭着双眼,而潘一朵则坐在他旁边。
回过神,不一样的是自己的手稀里糊涂就这样被人牵了,潘一朵一想起肠子都悔青了。而眼前的徐一帆却是另一种景色,一张乐得像油菜花的脸,金碧辉煌,灼灼生辉。
回到宿舍,回想下午医务室经历的那十几分钟的事,她摸了摸跳得飞快的心,深呼吸,一阵风吹过风铃,叮叮,是爱情的声音么?
扭头,左边还排放着谢阿牛的一张高中照片,而右边正是风铃摆动的方向,心之所系,为谁所动,潘一朵陷入了沉思。
向左向右,接受不接受。一个选择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却足以改变一个人一辈子,包括爱情。
轻轻盖住那立了半年的照片,潘一朵缓步走到阳台,望着铁丝上挂着的贝壳风铃,这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自己带进宿舍却一直被忽略的东东,此刻凑响了最悦耳的声音:“亲爱的姑娘,让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这声音好熟悉,低头从513阳台往下望,天呀,那是什么?
潘一朵大叫后退了几步。
见否不见
Mia、画画和一一一起走进了宿舍,刚走在路上听见一群麻雀唧唧咋咋谈论校草徐一帆拉着一个平凡小妞的手大胆示爱的八卦,此刻她们仨都想知道被徐一帆拉手的那个女孩子是否就是513的潘一朵。
三人放下包,看到阳台上正后退大叫的潘一朵,兴匆匆的挤了过去,探着头:“咋了?咋了?”
“哇哦!”三个惊叹号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仨人看热闹的脸上,“不会吧?”Mia收回鹅脖子坏坏地看着潘一朵,眼神中却满是羡慕加嫉妒,此刻她们已经找到答案了。
如果不是露着头,她们都不敢相信楼下站着的那个人就是徐一帆。
潘一朵怀着忐忑的心情再向阳台下望了下,如果把潘一朵看作一个点的话,那另一点就是徐一帆,现在这两点组成了一条直线。直线那点的徐一帆垂直地站着,不是衣冠楚楚而是穿着一个被放大的小猫脚印毛绒玩具衣,毛绒衣肚子处开了个口,里面鼓鼓的,好像有东西在蠢蠢欲动。忽然一个惊喜出现了,名猫豆豆懒洋洋像刚睡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