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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在一些大型娱乐场所都有着自己预定和特别的房间,当年秦子阳就多的是,基本上走到哪都不用烦恼那些普通人烦恼的房间座位等问题。
吃饭的时候饶起云一个劲的给沈素沉夹菜,总是说这个好吃,那个好吃的,看得我惊讶地嘴都张成了O型,而沈素沉则仍是那一副淡淡的表情,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我有时常常在想他们真的是大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吗,不是常常说有三年之痛,七年之痒的说法吗,况且饶起云也不是一般人,饶家虽然和秦萧两家没办法比,但是随便一说,也是财富权利惊人的存在。
秦子阳貌似习惯了,只是秦子阳的脸上,始终有着一团雾,一团我看不真切的雾。
“子阳,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不想谈这些。”秦子阳一句话就把饶起云满脸的真切给截断。
饶起云叹了口气,没说什么,“那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我啪地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过了半天,秦子阳才关切地问。“怎么了?”
“你说呢?”我看着他的眼,与他相望。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比耐性我永远都比不过秦子阳。
最后,叹息般地从新拿起筷子,“我要的寿司怎么还不上?!”
后来这顿饭吃的真可谓是乏味可陈的很。
我和秦子阳与饶起云他们告了辞,不过我有把饶起云新的手机号要来。
当然我们的联络方式也告诉给了饶起云。
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不过当中例是有一个插曲,让我至今仍是想不明白。
那天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一个女人,算是极为漂亮的那种,海藻一般的长发,大大的眼睛,画着淡淡的妆,整个人穿着的衣服又该死的妩媚至极。
她正在和几个朋友在外面吃饭,正好看到我们往外出时突然就站了起来,一脸的惊喜。
然后什么都不顾地就冲了过来,动作亲昵地楼过饶起云的胳膊。
“起云,你好久都没去我那儿了。我可想你了。”
饶起云也不急着把她的手推开,淡淡地道:“我最近有些忙。”
说话之间,不着痕迹地跟她隔开了些距离,手重新握住沈素沉的手。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沈素沉,眼中有着一股连我都瓣析出来的醋意,赤裸裸的,也不去掩饰,甚至特意让它们流露出来。
“你要记得去啊,过几天是我生日。”说完收回视线优雅地走了回去。
而整个过程中,沈素沉连眉都没皱一下,没有一丝的不愉快和激动,甚至,好像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从容与镇定。
我再次看向她和饶起云时,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原本一直以为是一幅画,还是一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画,而转瞬就变成了灰暗不明,只有着泥土和沼泽的图。
但饶起云平静着,沈素沉平静着,就连秦子阳也是,似乎,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是不平静的,不过别人的故事终究只是别人的,我还是顾好我自己的好,想到这儿,不禁收回了好奇,挽住秦子阳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天空已经黑了,漫天的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我握住他的手,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我们在一起重来不握手,那村十指相连的感觉总觉得不太适合我们,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激烈的,冲突感强的,平静下来的步调总是会横生技节,让人心忧。
“秦子阳,你说沈素沉好看吗?”
“没你好看。”
“得,我就知你会这么说,我现在在你心中是最美,我知道,你不用总拿来说,这我听着多不好意思啊。”我说,可是没看出来哪里不好意思。
“呵,不像啊,你苏念锦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呢。”他一拉一下子把我带进他怀里,“这我可得仔细瞧瞧,到底是哪里不好意思了。”他说着就抬起我的脸,但没有落下吻,而是额头跟我相抵,亲昵地靠着我。
“念锦,以前我是不是对你很坏。”
“没,没有很坏。”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头,“真的吗?!”
“是啊,当然没有很坏。”我郑重地说,然后侧开了些距离好看清他的眼,“你那是比很坏可坏多了,秦子阳,你那时简直不是人,你的心就是黑的,比黑还黑,这世界都找不出那种颜色的心。”
“那你不恨我?”
“我恨啊,怎么能不恨,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撕了你的肉,嚼碎你的骨头。”我恶狠狠地说,故意弄出一副狰狞的样子。
“我听着怎么这么血腥啊,真是害怕啊。”
“知道害怕了?”我问。
他点头。
“那就赶快交出你的心,交出来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吃了它。”
“它可不好吃。”
“那什么好吃?”我问。
他的眼光暗沉了下来,贴近我的唇,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吻了上来,下面的那个好吃。
我知道他又流氓了,秦子阳就是一个流氓,别看他以前人前如何的高贵优雅,如何的冷漠疏离,私下里男女之事上那就是一个大流氓。
现在与我更是。
两个人回家的时候开门基本上跌跌撞撞开的,好几次都要忍不住。
我不知别的相爱的男女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不对,没相爱的时候就是,我和秦子阳大概是荷尔蒙的问题,一直就有着强烈的吸引存在。
折腾一晚上之后,我又要去上班。
上班倒是不远,工作也不是很忙,再加上这没有不透风的墙,谁都知道我和总公司的老总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更是没人敢得罪我,就连这边分公司的主管对我也是客套的很,不过我说过,很多事情在跟秦子阳的那阵子我还真就是习惯了。
不可否认,人没有不虚荣的。
要说我苏念锦不虚荣,那太假,况且我也不认为这就真有什么不好,套用句程姗曾说过的话,这叫动力的源泉,原话是什么来着,适度的虚荣心可以促发人不断地前进。
今天我心情特别好,因为发了奖金和工资,手里握着自己辛苦挣来的钱这滋味就是好。
回到家后发现家里没人,往常这个时候秦子阳肯定在家,他都是白天班和夜班两种。
这也是我们两个商定的,尤其是在我强烈坚持下,他在Pub的班一周只去三天,算是兼职。
我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却依然没有。
心里越发奇怪的很。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
一股不好的念头开始不断往外冒。
“不能有事,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哪来的事儿,我最近真是神经过敏了。”我一边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开始弄晚饭,可是当晚饭都已经全部弄好并摆在桌子上时秦子阳还是没回来。
我开始给饶起云打电话。
他说你别急,我马上过来,不会有事的。
大概二十分钟饶后云就赶了过来。
我上了他的车。在城市里里里外外兜着圈子,但这种找法无异于是做白功。
根本就是大海里捞针。
“我打个电话。”饶起云掏出电话交代了一下,估计是让人去查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那边回了电话。
饶起云听后表情顿时放松了下来。
“怎么了?”
“洛子过来了。”
又安慰似的说:“不用担心,子阳正与他在一起。”
“那手机怎么也不开啊。”
“估计是没电了。”
我们迅速到了那儿。
果然看见秦子阳和萧洛坐在一起。
两个人看起来表情都很平静,但这种平静却比山洪暴发还要可怕,好似平静下面掩藏着巨大的波涛,一旦真正暴发出来,很可能会把整个世界都淹没,秦子阳与萧洛的世界。我本来刚要质问的话这会儿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时机而压了下来,走过去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什么时候来上海的?”
饶起云拍了一下萧洛的肩膀。
“今天下午刚到。”
萧洛一直凝望着秦子阳的眼神终于收了回来,闲适的一笑,向椅背上靠去。
样子倒仍是以前那般的慵懒。
“萧少,好久不见了。”
“你好,苏念锦。”他冲我点了一下头,第一次说出我的名字,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认可?
秦子阳和萧洛,曾经多么好的一对朋友,他们之间的默契在我看来,比饶起云更甚。“子阳,这个你收下,其他的我也没有什么要解释的,相信换做是你也是一样。”
秦子阳看着桌面上的支票,眉头皱了皱。
“你拿回去。”
说完冲我和饶起云点了一下头,头也没回地就走了。
秦子阳手中握着那张支票。
紧紧地掐握在手心处。
“起云,念锦,你们先走,我想在这里一个人静一静。”
“那好,我先出去,你别多想,洛子他也是为了你好。”饶起云站了起来,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却始终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秦子阳,这钱你不打算要是吧。”
“是不是我出去后,你就打算把这张支票给撕碎。”
“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