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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我来弄吧,我实在无法适应这远古人类喜欢弄的东西。”
“好,给你。”
不知为什么,我好像在他眼底看到一抹得逞的笑意,他摘下围裙的那动作做的特别流畅。
不过叹了口气还是接了过来,围上困裙,认命地开始弄着今天的饭。
“把碗筷摇好。”我边说着边端着菜,太热,食指被烫到,他忙拿过我的手细细端详着,看了看,一口就含了上去。“秦子阳,不卫生的。”
“没事儿,有我的吐沫保准好的快,苏念锦,这是爱的力量。!”他耍贫地说着。
不过我还是一愣,即使知道他说这话没什么特别意义,但那个‘爱’字还是让我一惊。
其实日子过的真挺快,一转眼就过去了大半,我和秦子阳这样每天才米油盐的却也不觉得乏味,也许是暴风雨般的日子折腾久了,难得的平静总是让人异常的珍惜。
但有一点我始终耿耿于怀,确切地说是我不希望如此,我想要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秦子阳,他本就是那样的人。
他的心里其实装了一头猛兽,现在只是蛰伏而已,这样的秦子阳你让他始终生活的像只小猫一样,我不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还是悲哀的事儿。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拉过秦子阳的身子,“你还想要干这样的活儿干多久,秦子阳,其实你可以干别的,我们都知道,你有那个本事,你为什么偏偏要避开,你这是在折磨你自己还……”他背过身子,显得他有些累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谈到这类话题时他总是留给我一个背影,他心中还有着一个角落是我所无法触碰的,或者确切地说,是任何人都无法触碰的,他像是一个敏感的小孩,把它们给藏了起来,不让任何人去看,去摸,去碰。这个人也包括他自己。
我叹了口气,算了,睡觉吧。明天起来还要上班,仍是张云天的公司,只不过是子公司,我害怕和他牵扯太多,但秦子阳执意干着原本那些活儿,晚上下班后我有时候就去坐坐,但他总不愿意我在那里呆太久,其实我看着他在那我也不乐意,但是秦子阳,你不能逼他太紧的,他高高在上的东西是骨子里的,是骨子里的东西就注定不是那么好除去。除去了可能就不是他了。
今天下班早,是节假日,我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去。开始在厨房洗洗刷刷。
他一进家门就像猎犬一样四处看看,嗅嗅。
“你是狗啊,你这样真滑稽死了。”
“别说的狗不狗的多难听,最差也要说成是电影里那种——侦探犬。”
“吆喝,还贵宾不成。”
“那可不是。”
我呵呵地笑个不停,“行啊,秦子阳,我发现你还挺有幽默细胞的,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的眸子暗沉下来,“我们不谈以前,我们就说现在,说未来。”
这话说的我真心动,胸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好。”我说,“赶紧去洗盘子盛饭,今天我好好做顿大餐给来庆祝下。”边说我边弄着。
他转过身去取盘子,但又在下一秒转过身来站定不动,手中还拿着盘子,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我。
“傻了啊,秦子阳,你看啥呢?”
他还是不动,过了一会,他走过来,放下盘子,从后面环住我的身子,这个动作我做过无数回,但秦子阳却是第一次,他喜欢从正面压倒我,然后猛烈地冲击贯穿我。他是掠夺者,占据的永远是统治与支配地位。
但此时此刻,秦子阳却是温柔地,带着似水柔情地环绕住我,我能感觉他这个拥抱没有丝毫情欲,他的手粗大而温暖,轻轻地贴在我的腹部。
我的手一抖,那些调料就没数儿地进了菜里。
“完了,完了,秦子阳,一会咱俩可能得被咸死了。”
“没事,我口味重,我就喜欢重口味,特别喜欢——”他说着边把下颌放在我的颈窝里,说话的时候热气就直接喷在我的耳根儿,脸刷地红成了番茄,我感觉上面烫的厉害。
“瞎扯什么呢,什么重口味不重口味的。一会只给你吃素,不给你荤的,看你这没了肉就不吃饭的人怎么去吃。”
“不打紧,没肉没关系,晚上有宵夜就行。”说着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那里是我的敏感地带,全身被电了,火辣辣地流过。
“秦子阳,别闹了,赶紧放开我,不然咱俩就得大眼瞪小眼,然后听着肚子在那儿大张旗鼓地唱着花鼓戏了。”
“再抱一会,苏念锦,我的心从没像现在这样平静过,抱着你,整颗心,原来可以这样宁静……”
我没有说话,任凭他抱着。这话说的太动听了,女人就怕这个,尤其是从自己心爱的男人嘴里听到这个,别说是一会儿,一辈子都愿意,就是死在这怀里估计都觉得没关系,那身子软的能化作一滩水,一滩春水。
吃完了饭,我又问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
他想了想,眉头蹙着,但半天仍是摇了摇头。
“明天你做饭。”我恶狠狠地说。
他那眉头这会儿不是皱了,整个就纠结在了一起,说是蚯蚓都是在夸赞他了,分明就是两只毛毛虫。
“提醒下。”
“你这么聪明的脑袋,哈佛留学生,竟然还用我来提醒,秦子阳。”我讽刺着,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我真记不住了。”
“算了,就知道以前那些事儿你根本就没当回事儿,我苏念锦这三个字无非也就代表这你众多女人之一,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又怎么会记住呵。”
他走过来环住我的身子,用手抬起我的下顼,“苏念锦,你看着我,以前你不是常常让我看着你的眼睛吗,那这次轮到你看我。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看到。”我赌气的说。
他叹了口气。
“漆黑一片,还有……我的身影……”我还是说了出来,我总是无法和他制气太久,也许是觉得没意义吧。
“的确是你。”
“秦子阳,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一月的这一天,一晃眼过去了这么久了。久到我好像过了半辈子,甚至更久。”
“哪里是半辈子,这才哪到哪啊,不是说过要相濡以沫的……”
——是啊,相濡以沫。
那天我看着他,我的身上和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全是各种白色的硼带,我看着他,我说秦子阳,让我们相濡以沫……
眼光很耀眼,白花花的,哗啦啦地在肩头,身上融化,心暖了一片。
他说,好,让我们相濡以沫。
“那到最后化成了两条鱼。”我哈哈地笑着。
“是啊,两条鱼。最好是热带的。”
“秦子阳,带我去游乐场吧。”我突然提议。
“游乐场?”
他有些诧异。
“对,就是游乐场,我想再做一次旋转的木马。”
“你怎么对这些小孩的东西特别偏好。”
“那是梦,一种童年的梦。”
“走吧。”他说,我们两个都迅速换了衣服,出门的时候我问他,“我漂亮不?”
“漂亮。”
“是最漂亮的不?”
“最漂亮。”
“秦子阳,你在骗人,这话你以前说过很多次,后来你也说过我丑,你说我除了白点外没见得有什么特别好看的地方,和你那些什么妩媚的,妖娆的,优雅的,纯情的比就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除了那股子矛盾的气质外……”我学着他说的话,他尴尬地低咳了几声。
“你说你非得提什么气质,你知不知道有句话说的好,女人啊,要是长的美你就直接说她漂亮,如果不漂亮你就说她可爱,可是如果既不漂亮也不可爱,实在没撤了,你就夸她有气质,准没错。你说,你当时是不是在损我啊。”
我们去了游乐场,晚上的时候那木马来回转动,上面有着一排排的灯,五光十色的,小孩子坐在上面,呵呵地笑着。
他们笑得可真开心,我想起了我小的时候,那个时候什么烦心事儿都没有,这一辈子当中最开心的一段日子,人啊,越长大,烦心事也就越多,再也找不回来那份天真的心,所以在年幼的时光里一定要尽情的挥霍,因为过了这个时间段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来给你挥霍了。
“秦子阳,咱俩坐一匹马吧,就坐那个大的怎么样?”
他蹙着眉,一脸为难的样子,“你坐吧,我在旁边看着你。”
“怎么秦少放不下身段子?”
他这样一说我就火了,当然并不是因为这一件事,我没有这般小气,只是让我想到了那样一段时光,一段在我记忆中即是美好又是阴暗的一段,给了我足够的刺激也给了我比足够还要多的伤痛。
我和秦子阳曾经在我生日的时候来过游乐园,当时我提出来的也是要坐旋转木马,那个时候是他最迷恋我的日子,一个男人当他真迷恋起一个女人时,就是你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亲手给你摘下来,所以每当这种宠爱不在,对一个女人,尤其是被深深捧过,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