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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与你无关。”
他一下子就弱了下来,面部沉凝,又恢复到了那一派儒雅的样儿。
“呵呵,景生,难得你也过来,咱们刚正说到出海的事儿,怎么样一起去不?”钟少完全不受这尴尬地气氛影响,反倒悠闲轻佻地问着。
他兴趣索然地摇了摇头。
“这位苏小姐也去。”
梁景生还是没有说话,拿了一杯酒就猛灌,谁劝也不好使,一整瓶喝进去后,抬着头,眼睛腥红,“出海前一天告我,手机还是那号。”说完站起来走大步走了出去,就如同来时一样风尘仆仆,却没带走半点尘埃。
俯仰 30
出海的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色裙子,秦子阳笑着说看起来特纯洁,我想说我本就纯洁,但想了想和他们在一起后我哪里还有那个资本提纯洁二字,那是萧少爱玩的情调,每次都找纯纯的大学生,说就是这骨子清纯的味道让他迷恋。
这日风很大,我站在船头,靠在秦子阳的胸口,我总感觉他离我很远,远到可能下一秒就千里之外,但每当我有这种想法时他又转过身牢牢地抱住我。
“在看什么?”
“看海。”
“海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他开始吻我,他总喜欢在我出神的时候吻我,吻的我天翻地覆的,吻的我最后只能靠着他不停地喘息,骨头酥麻成一团。
“和我一起进去吧,这里风有点大。”
我摇了摇头,说想再呆会儿。
他点了下我的鼻尖,转身走了进去,过了一阵儿,梁景生走了过来。
他先是不说话,就这样站在那儿,表情平静地看着大海,我想要进去,却被他一拉,转过身看着他。
“小锦,秦子阳这人我是从小看到大的,你和他在一起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那和你就有?你的家里会同意?”我问。
他沉默了,良久之后说:“至少我会争取,争取了就还有希望,而他没有任何希望。”
“那么之前呢?为何骗我?还是说这一次也是为了再次抢夺下秦子阳东西的一个手段?梁景生不要让我看不起你。”我冰冷地说,不带有一丝的温度。
“是我对不住你,我出发点的确不好,不过小锦,听我的话,跟他在一起你最后只能是身心残败。”
“迟了,梁景生,心里的束缚一旦打开就如同出了闸口的洪流,想要收住太难了。”说这话时我的声音无限悲凉,发丝被风吹的有些缭乱。
说完我没再看他的表情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女人挂在秦子阳的身上,身体相贴,暧昧至极。
那是跟着江平来的女的,一身风尘味,和谁都暧昧着。
秦子阳见我进来,动手推了推她,起身迎着我走了过来,动作温柔地帮我捋顺了刮乱的发梢。
我突然有股冲动想要争取这个男人的爱,想要把握住他,而不是这种若即若离,这种让我懊恼的关系,我不想看到其他人,其他女人,其他任何人。
“秦子阳,咱俩去旅游吧,就你和我。”
“好啊,想去哪?”他看了我一会道。
“大连吧。”
“等我安排完手上的工作就带你去。”
“好。”我说,然后笑着偎进他的怀。深深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没想到他效率很高,隔一天就通知我要去大连,我说这么快?他笑着说快点还不好,赶快收拾收拾吧。
就这样我和他踏上了大连的飞机,这次和去香港时不一样,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任意的舌吻。
到了那儿,我突然觉得自由了,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自由,好像他完完全全属于了我,我与他沐在大连的海滨氛围中就像是任何一对年轻情侣那样挽着手漫步着。
“秦子阳,你说咱俩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多好。”
“怎么竟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他笑着说,语气淡漠。
“老气横秋么?可我还偏偏羡慕起那些老气横秋的人来,至少他们的爱情多宁静多恒久。”
“苏念锦,你渴望爱情了?”他问,目光格外的明亮。
“呵呵,别说还真有点。”
“那你爱我吗?”
“不爱。”我回答的干脆。
他脸色不大好,转过身,也不分场合地拦腰楼住我,“爱吗?”
“秦子阳,那你爱我吗?”
他嗤笑,这表情看得我心里莫名恼火,我一把落下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末了,使劲一咬。
他目光一沉,低声道:“你想谋杀亲夫不成?”
他说这话虽是戏谑,但我特别爱听,没遇到他之前我就是风风火火的性子,遇到他之后我踌躇不前,死命压抑自己,但如今我觉得我又鲜活起来。
“秦子阳,你说咱俩这算是恋爱吗?”
他像是有些困惑这个词儿,蹙眉想了半天,点了点头。然后那眉就松开了,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问题似地,“苏念锦,咱俩的确在恋爱。”他突然说,像是年轻了好几岁,那股子深沉劲也消却了很多。这口气更是我重来没听过的,一下子有些懵,但之后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白天我们出去逛街,去了海底世界,看着每一种不熟悉的生物我都要尖叫,像是一个无知的孩子,却有着孩子固有的天真。
“你看这鱼多漂亮。”我指着里面一条花色的鱼说道。
“那是热带特有的种,在这里存活下来肯定是需要饲养员精心照看的。”
“这鱼真好看,就是可惜了,在大海中多自由自在啊。”
“没准下一秒就被其他更为强大的生物给吃了。”他说话总是这么不带有温度。
我生气地不再搭理他,双手伏在那一块块小玻璃上,贴着玻璃壁看那些鱼来回游荡。秦子阳说话时把身子向前,紧紧地贴靠在我的后背,说话时会有热气喷在我的耳边,酥麻的忘记了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
出来的时候天下了雨,我和他选了一家电影院,里面正放着一部文艺片,我问他:“看不?”
“无所谓。”
“这片你不会看的睡着了吧?”
“不能。”他回答的肯定。
我去买票,在选座位时我本来打算正中间,这样的位置视觉效果比较好。
“就。。。。。。。”我刚要说,秦子阳淡淡地插了一句,“最后面这两个位置,谢谢。”
那小姑娘看了秦子阳一眼,飞快地按了鼠标,笑容灿烂地把票递给了他,还格外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这片子挺好的,很感人,她看了。
我在想,她话怎么那么多,莫非每个来看电影的人她都要插上这么一句?还是说我生平这么多年每次去看电影时那些负责买票的女的都欠缺热情和礼貌?
俯仰 31
因为是文艺片,又不是旺季,影院里人很少,最后一排只零星坐着几个人。我和秦子阳入了座,在偏右的角落里。影片开始了,满大街都是墨索里尼的党徒的集会,鼓动参军的演说,前线牺牲将士的追悼会,还有小镇,那些灿烂的阳光,忧郁而美丽的女人,她撩着波浪状黑亮的秀发,穿着最时髦的短裙和丝袜,踏着充满情欲诱惑的高跟鞋,来到了西西里岛上宁静的阳光小镇。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教男人心醉、女人羡妒。玛莲娜,像个女神一般,征服了这个海滨的天堂乐园。
我看着,静静地靠着秦子阳的肩膀。
很温馨,很宁静,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这个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女人,被一次次兽性的占有,被不公地对待,然后成为了妓女,堕落着,忧郁着的时候不禁觉得心里有着异样的难过。
胸口很紧,使得我狠狠地抓住秦子阳的手。
“你说这个律师还有这些可恶的人们是不是都很禽兽?”
“只不过是电影而已。”秦子阳淡淡地说,似乎不理解我为何有这么大的情绪。
我却不理会他,只是一直盯着那大大的荧屏,但却感觉到有手钻了进来。
我大脑嗡地一下热了起来,忙四处看去,发现大家都在盯着荧屏看,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才平静下来,不过仍是抵触着他那些不安分的动作。
“这里是影院。”我说。声音压的很低。
“没有人会注意。”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话的功夫已经开始轻咬我的耳垂。
“我想要你。”他突然说。嘶嘶哑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我惊慌了,真的,这些日子以来我知道每当他发出这种异常感性低哑的声音时我就知道他想那个……
“现在?在这?”我撤开了一些,不可思议地低呼。
秦子阳看着我,一双眼睛就是在影院这漆黑的地方也显得炯炯有神的吓人,他盯着我,目光落在我的锁骨上,然后重新把我拉了过来,我们额头相贴,姿势极为暧昧,他开始吻我,不是那种法式舌吻,而是舌尖轻轻地舔舐我的嘴唇,半擦,半撩:“现在。”
“你疯了!”我惊呼。声音因为惊讶有些高。
“嘘——”他轻声说。
然后拉过我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