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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见太阳?!那你是怎么救了我?”骆炀听迷糊了。
“不是我救了你,”女人擦了擦眼角隐含的泪水,“我用父亲遗留的资产雇佣了一些奇人异士。当然,后来也有一些跟你一样,跟我有同样不共戴天的敌人的人加入了打击对手的队伍。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相信我们的目标始终是一致的。”
“可是我并不认识你提到的那些人,”骆炀撇了撇嘴,“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所说的敌人们怎么会找上我的,我怎么会是你的敌人的敌人呢?他们是些什么人?”
“有人对你狠下死手,你却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女人不相信骆炀的鬼话。
“我是真的不知道,”骆炀绕回了这个大圈子,“说句实话吧,他们可能是认错了人。我就是个花店的员工,负责送花到指定地址而已。这次这单生意唯一与平日不同的只是要给收件人带一句口讯,别的并没有什么反常。”
“所以我们也行差踏错,无意中救了你?!”女人摇了摇头,“虽然我一时半会儿也无法确认你所说的这个故事,但是……对不起,如果我们这段恩怨不小心将你卷入了风暴中,我在这儿先向你道一声抱歉。我已经根据父亲遗留的手稿开始研究最新的解药了,虽然他的课题仍未完成,但是思路却已经成型了,顺着他的脚步走下去,相信我很快就可以研制出解救我们的解药的。”
“我相信你,”骆炀郑重其事的向女人点了点头,“我体内的毒剂大概还有多长时间才会发作?”
“如果不见阳光的话,你能一直徘徊在潜伏期范围内。”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不见阳光就不会发病?!”骆炀瞪大了眼睛,“我就像吸血鬼伯爵一样,昼伏夜出,就完全不用担心病毒发作了?”
“没有这么简单,”女人实话实说,“只要宇宙洪流中还有紫外线存在,早晚有一天你还是会发作。”
“而且无药可救,”骆炀垂下了头,“我猜的没错吧?离开了你父亲,想继续他的研究很难,是不是?!”
“我可以的,”女人试图安抚骆炀的情绪,“我已经有头绪了。”
“怎么?”骆炀来了兴致,“你已经找到制作解药的配方了?!”
“还没有,”女人耷拉下脸来,“我的意思是说,我已经找到对方的踪迹了。”
“那又怎么样?”骆炀也耷拉了脸,“你就算能杀光他们又怎么样?!你父亲能死而复生吗?他的同事们、学生们能因此马上活过来吗?!”
“至少……我已经为他们拼尽全力了,”女人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我问心无愧,无怨无悔。”
女人这幅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样子,让骆炀想到了一个人,他也曾经这么义愤填膺的抨击过时事,他也曾经是个刚正不阿的真君子,他还曾经是父亲的最佳损友和亲密伙伴——苏博士。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想到苏博士,骆炀突然打了个激灵,这个女人刚才提过她好像也姓苏,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叫苏静苒,”女人再次自我介绍了一遍,“我父亲是苏锦川。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没,没有……”骆炀矢口否认,即使自己真的跟她或者她父亲有些交情也得点到为止,毕竟自己现在还在某些人的暗杀名单上,而苏博士早已经被他们解决了。一了百了、死无对证,谁也无法确认面前这位苏静苒的真实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骆炀摇着脑袋,“我只是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骆炀这句话也勾起了女人的好奇心,“想到了什么,不妨说来听听。”
第二百一十章 美人施计
“我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你可别往心里去啊,”骆炀决定化被动为主动,来个敲山震虎,“既然这是你父亲发明的毒剂,你又在他的实验室工作,说明你也应该是这方面的行家。那你为什么不先潜心研究解毒剂,救自己和你的朋友们,却要到处招买人马进行无谓的战斗呢?!”
“那是因为……”女人顿了一下,走到床头桌上拿起其中一杯水猛灌了两口,“这种病毒的变异速度已经超过了我们的研究进度,再加上最了解病毒形成过程的人——我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现在能做到的只有缓解症状,还有……销毁病毒样本,让这个秘密永远沉默下去。只是没想到,也许是我把他们逼得太紧,他们居然开始启用这种毒剂害人。你是第一个,却未必会是最后一个……现在我只能盼着在我将死之前结束这场灾难。”
“你的病情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吗?”骆炀不解。
“你见过经历了大型手术之后,长期靠吗啡支撑才能维持生命的人吗?”女人苦笑着,抬了抬手中的水杯,“如果缺少了它,就会陷入生不如死的深渊;如果滥用多了,又将成为隐性毒品的傀儡;怎样保证刚刚好?!没有人明确知道这个度……”
“啊!”骆炀身体里突然传出一阵刺痛,毫无心理准备的骆炀忍不住喊了出来,他捂住胸口喘息了一下,“这是……?”
“快,喝了它!”女人将手中的水杯塞到了骆炀嘴边,“再晚就来不及了,刺痛开始之后,体液会透过皮肤的汗毛孔跟空气中的紫外线发生化学反应!”
骆炀犹豫着,却被体内的剧痛和女人焦急关切的眼神软化了。这杯水她刚才也喝过,如果有毒的话……又一阵剧痛袭来,骆炀没有时间再考虑后果,顺从的张开了嘴,将杯中的液体大口喝了下去。
女人盯着骆炀一口一口将杯中水饮尽,意味深长的舒了一口气。
“你还得躺下再休息一会儿,”女人将空杯子放到床头桌上,“放心,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等你再醒来的时候会感觉轻松了许多。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或许是因为那杯水,或许是女人安抚的话语起了作用,骆炀居然觉得痛感不像刚才那么强烈了。他缓缓的躺倒下去,女人眼底的温柔瞬间包围了骆炀的视线,她身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暖暖的、缓缓地闯入了骆炀的心扉。她的手白净柔和,轻轻拂过来。浅浅合上了骆炀的眼睛……
片刻之后,“熟睡”在汽车后座上的岚的耳朵里传来了清晰的汇报声:“一切顺利,接头人已经捕获,任务是通知穆晗调动上海方面人手赶赴静安寺接应乔妆并将其安全护送回靖川。请示是否通知总部,调派人手提前清理静安寺周边,潜伏待命。”
岚微睁开双眼瞄了一眼前侧的文钺。他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遂将手伸进兜里摸出了手机,借机向座位里侧翻了个身。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直觉确认没有引发文钺的关注。才睁开了眼,看向压在腹部里侧的手里握着的手机,在信息发送栏里写下了六个字:替他完成任务。
按下了发送键,岚才重又闭上了眼睛。这些天真的太累了,岚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即使被困在沙漠中六天七夜执行突围任务时都没像现在这么累。可能是因为心力交瘁吧,以前的任务基本不用自己动脑子。文钺作为团队首领,担负着考虑所有前因后果的重任;骆炀和自己虽然同作为先锋,但他时刻都在替自己和文钺挡子弹;小组的其他三位成员也各司其职,承担着爆破排雷、讯号收发、守卫断后的职责。
再次跟文钺坐在同一辆车上,让岚找到了从前与他并肩作战的感觉。她多想把这一切烦恼交还给文钺,只等他一声令下,就端着冲锋枪拼杀出去。
可惜不能……文钺已经变得太仁慈,而且优柔寡断。本来他应该趁着自己方才意志薄弱时强行催眠自己,可是他没有。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句话曾经是他的座右铭,看来他已经不记得了。
让岚意外的不仅是文钺,还有骆炀。“SRG”不知道为何盯上了他,三天前,自己正为寻找乔妆的踪迹焦头烂额的时候,总部突然传来命令,要求自己暂缓执行莫煌集团交托的任务,仅保留一到两人继续目前工作并给予授权直接向莫少卿汇报进度。团队主要目标转为擒获骆炀和杉木智久。
当岚看到卫星传输画面上显示出两人的照片和履历的时候,她体内的疻毒几乎控制不住要泛滥起来。她只能犟着眉头,匆忙从手表链带里抠出一颗药丸含进嘴里……
“SRG”总部为此任务提供了大量关于骆炀和杉木智久的个人信息。其中有些是岚已经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