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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烙印在心底 i do
时时刻刻爱你 i do
就算狂风暴雨不让你受委屈 i do
爱你的心不离 my love
拉斐尔拿着花球往后抛,这次它落在了宫儿的怀里。大家哇一声,都对着宫儿用力拍手。宫儿的脸红起来,望向老师。老师也笑着看她,然后点点头。
(十五)
婚宴上的菜式很丰富,酒也满斟。我陪着拉斐尔同别人敬酒,看她一脸的粉色。
拉斐尔的哥哥拿着一杯红酒慢慢走来。
“妹,”他伸出一只手,摸摸拉斐尔的尖下巴,“你最美的。”他身后有个男子,同他戴了一色的耳环,全在左耳,也举起杯子来对着拉斐尔点头。“艾亚哥斯。”她的哥哥米诺斯对着那男人努努嘴。
撒加慢慢地走过来。
米诺斯对着拉菲尔说:“看来妹夫不是一般人。”他饶有兴趣地抬起头,略带挑衅地看着撒加。撒加后面跟的是加隆。米诺斯瞟了一眼:“有意思呀,妹,那个是谁?”拉斐尔看了看,告诉他:“我小舅子。”米诺斯回头和艾亚哥斯嘀咕了两句,我大致听到。“你那个妹妹,叫小鱼的,给我弄来。”米诺斯用下巴指指加隆。艾亚哥斯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歇下来的时候,赶紧找到了卡妙。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上装是短西装外套,下身是紧身的休闲裤,衬得他身材很好。
“你累了。”他替我拨开额发。
我们找了两张椅子坐下。看看四周,微风拂面,很是怡人。卡妙说,你喜欢这样的,还是像穆他们那样的?“那样的什么?”我明知故问。这样的互相嬉笑让我感觉很真实,于是我把头伏在了他的肩膀上。
“卡卡,”他舒了口气,“米罗给我来了电话。”我马上紧张起来。
“他们的婚礼会如期进行,加入裳雪的身体能够恢复。”卡妙说,“他不会弃她而去的。”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是只剩下责任?我在疑惑着。
“卡卡,”他又替我抚了抚头发,“你为什么会出车祸?”
我想起了米罗闭上眼睛前的微笑。现在我开始相信,他们之间的确存在了什么。
(十六)
婚礼结束之后,也许一切都会恢复平静。
我们过着简单的日子。
曾经问过卡妙,他要往什么地方走。他亲吻着我的额头说,往你在的地方。他的学业是暂时搁下了,重新在街上开了一间花店。我从来不觉得他那张冰冷的脸可以有多灿烂。然而他说他喜欢听花开的声音。
过了些时候。
米罗回来了。真让我们措手不及。那日茶庄没有开门,我过去花店里,给卡妙泡些花茶。他就这样推门进来,我们甚至都没有了解他是怎样清楚我们的近况。他的一只手拉着裳雪。
我看到了好久不见的那个女孩儿。脸色还是苍白着,下巴瘦削了,见了我们,微微地露出一点笑容。
“我的,太太。”米罗拉出一张椅子,指指,让她坐下。我忙端上茶。
我凑上前,问裳雪的身体。她轻轻地咬住了双唇,没有多说。米罗走到卡妙的台前,两人说了一阵,便又回来,依旧拉起裳雪,说要走了。出门的时候,米罗给她系上了衣服顶端的扣子,然后才搂着她的肩膀出去的。
卡妙摇摇头:“裳雪的身体不大好。”
我说:“是小产的缘故吗?”
小产,加上忧伤。
阿布和蔓蒂自然也回来。两个人走在一起,总有些说不完的话。老师说:“阿布先生的庄园该有个女主人。”
(十七)
阿布先生的玫瑰书苑要开张了,邀请了我们所有人去。
撒加和拉斐尔没到,他们去了爱琴海渡蜜月。只剩下加隆,一个人浅浅地走在我们身后。我有时候回头去跟他说两句,但是他都不怎么回应,只是微微一笑。
宫儿和老师走在一起。我听他们说话,像听偈语似的,动辄感天动地。飞雪在后面急急地跟着,却总是跟不上他们的步伐。
我们坐定了,蔓蒂也在其中。阿布让助手摆上茶,香气袭人。
宫儿说:“你咋这么喜欢玫瑰花。难怪你长得跟一朵花似的。”老师略带责备地望了她一眼。宫儿举起茶杯,单着一只眼睛去看茶,嘴里念叨着:“这茶色……老师!”
飞雪刚喝了一口茶,忽然哇地哭了起来。我们都愣住了。这个小姑娘一直喜欢跟在老师的身后,也不管老师是否有话和她说,也不管宫儿的冷嘲热讽,常常带着期盼的表情。
姚姐拽拽她的衣角,低声问:“飞雪,你怎么了?”
飞雪抽抽搭搭地抹着眼角:“老师,我过几天就要回日本了。”
老师温柔地望着她:“飞雪,喝茶之前先闭上眼睛闻茶香,然后观茶色。”她倔强地抬起眼,直视着老师。老师笑了笑,又退了回去。
“蔓蒂。”
我们的注意力被一束巨大的玫瑰吸引了过去。阿布先生慢慢地将花放到了她的腿上,然后单膝跪下。
爱花的人永远知道浪漫。
我看了看卡妙,悄悄地憧憬。他却恰好抬起了头,微笑着看着阿布先生轻柔地同蔓蒂说:“嫁给我,好吗?”
大家鼓起掌来。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蔓蒂的脸红红的,慢慢地伸过手去接那捧花。
卡妙在我耳边说:“999枝。”
蔓蒂的眼睛扫向她的姐姐。裳雪也在微笑,没什么血色的脸上难得地扬起一点不那么健康的红晕。米罗也在低头看她,悄声问了她冷不冷,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心窝里暖着。
摩羯…修罗…粗粝的心事
(一)
蔓蒂笑了笑,突然推开了阿布的花:“不。”
大家愕然。
阿布也不知所措,跪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好。我看见他刚从兜里掏出来的戒指,还没递到花束的上方,现在又慢慢地放下来。
裳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良久才发出一个声音:“妹……”
聚会散得怏怏的。
飞雪趁别人不注意,悄悄地溜到蔓蒂那儿,用不那么流利的普通话问:“为什么姐姐不接受他呢?如果是我爱的人,我会立刻扑到他怀里。”蔓蒂突然笑得很荒凉:“要是得到了又失去,那又何必在一起。”
回家的时候,我们坐穆先生的车。Tina抱着曦柔在前面,我们在后头。我的脑海里一直在重播着刚才大起大落的一幕。卡妙摇摇我的胳膊:“傻孩子,你想什么呢?”
车送到了我家楼下。刚一推开车门,就看见有个男人俯下身子,冲Tina她们靠去。卡妙以为是抢劫,还想上去给他一拳。那个男人彬彬有礼地对着Tina的车窗敲了一下,她要下窗子,我们听到他说:“Tina,好久不见了。”
(二)
Tina小心地推开车门,抱着孩子下车了。那个男子看了看孩子,伸过一只小手指挑挑孩子的小下巴。Tina伸手拍掉,笑着说:“修罗你这个死孩子,不许挑逗我女儿。”那男子收回手来,搔搔头,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我们下了车,Tina就顺道介绍了一下,说这是他的大学同学,名叫修罗。这修罗长得挺高挑,可样子就很一般,短发都向上冲着。他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很酷的表情,连开玩笑都似乎很严肃,总让人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卡妙伸手过去同他握手。
穆在车里喊:“上车。”Tina就对着修罗点点头,抱着曦柔上车去了。修罗那僵硬的笑容慢慢消退了,直直地盯着汽车,直到它消失在街角。
深夜,米罗造访。卡妙打了个哈欠,皱着眉头看着他。
“老兄。”米罗沉默了一下,“打扰你们的良宵了。”
我还在看书,见状,赶忙给他泡上一杯很淡的茶。他对我点点头。两个男人自然要说上一会儿,我本想回房间去,他却叫住我,让我一同听着。
“我有一个想法。”米罗说,“我想在这边创业。”
我们愣了一下:“你的太太不是在家乡那边吗?”
他说是的。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我想,有些事情真的无可挽回,即使他和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卡妙站起来,进去泡了杯咖啡,放到他手上。“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一直坐到通宵达旦。
我们准备租个大一点的房子,留着一个房间给他。
(三)
我去Tina的店里买点心。好久没有过去了,卡妙托我捎了一大束粉色的郁金香。
很意外地看见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站在店里面。大冷天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西装外套,更萧条。Tina看见我来了,推开他,笑盈盈地走向我。
她看我买了好几盒,问我怎么这么能吃。
除去带给老师的,我还多捎了两盒给米罗。Tina微微惊讶:“那孩子还没走?他怎么不来我这里?”很快,她就陷入了沉思。
修罗走过来:“米罗是不是你那个玩世不恭的弟弟?”Tina没有理他。
曦柔在后头哇啦哇啦地哭起来。修罗先于孩子妈妈一步抱起了她。曦柔竟然不哭了,把小拳头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