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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中,有了父亲的幻影。
虽然这种温暖的感觉很好,但林佳树会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将向思承当□人还是亲人。那一瞬间甚至有种禁忌的错觉,只能自己暗自尴尬。两种爱在同一个人身上叠加,她想,此生这人便是归宿,永远也离不开了。
睡得晚,醒的也晚。到了日上三竿,林佳树才醒来。这时候向思承已经整理好这两天出差的行李,顺便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大袋干粮储备在家里。
林佳树起床下地,脚上只有些轻微的感觉,已经不太疼痛。洗漱完毕,出了房间,看见向思承在厨房往冰箱里塞东西。
为了保险期间,她扭伤的那只脚还是不敢太用力。走路的样子有些瘸,自然影响到了移动到厨房的速度。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听见说话的声音,向思承转过头,林佳树一瘸一拐的进厨房。
“醒了就起了。我去了趟超市,冰箱里有冷冻的盒饭,饺子,还有面包。你这两天脚不方便就在家里不要出门了。”
林佳树站在向思承的身后,从他和大开着的冰箱门之间的缝隙瞄到了里面的饱满程度。
“那我给方总打电话请假。”
“不用了,我都跟他说过了,休假一星期,等脚完全好了。一星期不够再说。”
“一星期太多了,明天就差不多了。而且现在这么忙,我请这么久的假也不太好。”
向思承收拾完了冰箱,关上门。转过身来看着林佳树的脚说:“好什么好,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你这样去上班,人家还以为我们公司违反劳动法虐待员工呢。”
“你受伤是上班时间里发生的,同事不都看见了吗,公司里其他人不会说什么的。你安心待家里就行了。”
向思承接了个电话,说是车子已经到楼下了。他挂了电话,提了行李,准备出门。一边走一边交待,“我这次去两天三天不一定,尽量早点赶回来。你自己在家里当心,吃的都放冰箱里了,按时热来吃。”
林佳树听着他的嘱咐,那一种邪恶并快乐的感觉又冒了出来,打断他说:“好了,好了。你还真把我当孩子养啊。”
“孩子?”向思承笑说,“就是把你当孩子养。还要娇生惯养,养的你离了我哪儿也去不了。看你还往哪儿跑。”
“跑?”林佳树不解,“我为什么要跑?我又不是犯人。”
向思承笑而不答,转身出了门。
向思承出了门,家里只剩下林佳树一个人。她的脚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心理作用还是让她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不使用到脚就尽量让它歇着。手机从昨天没电了,回到家也顾上充电。等充上电一开机,来了好几条短信。都是公司同事发来的,慰问伤情。一一回复之后,她躺回床上又睡着了。这一个午觉睡得很踏实,林佳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变暗,已是黄昏时分。她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看看时间该吃晚饭了,到厨房的冰箱里找食物。向思承准备的种类繁多,数量充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选择太多,林佳树看着反而很难抉择。觉得别的东西都要开火很麻烦,就选了直接能吃的芝士蛋糕。
她热了一杯牛奶,配着精致的西点蛋糕,看上去十分诱人。平时对于甜食不算特别钟爱,但还是比较喜欢吃的,特别是芝士的。但林佳树此刻一点食欲都没有。盛夏已经过去,照理热潮应该慢慢褪去,进入秋高气爽的时节。但是反反复复,这两天又来了一拨高温天气。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精神不济,食欲不振。像今天这样加起来几乎睡了快12个小时,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林佳树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趁着脚上能放假,也可以调理身体、调整状态。
向思承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天回来。门铃响的时候,林佳树放下手里的《家常菜微波一百篇》去开门。
“脚怎么样?好了吗?”一进门,向思承就问。
“差不多了吧,没什么感觉了。出差顺利吗?”
“还行,合作挺久的公司,过去就是吃吃喝喝,联络感情。”这一顿吃喝之旅在他话语里十分轻松,但他的神态却是疲惫的,看来也不是那么轻松。
“怎么不是方总去啊?”林佳树问,方谚铭的交际应酬起来肯定比他游刃有余。
“他不愿意去。小地方没什么高级招待,他才不愿意去呢。”
天气很热,向思承一身大汗,林佳树催他赶紧洗澡。向思承赖在沙发上不肯去,无奈,她只好动手拉他。
“赶紧去洗澡。”
“不去,这么热,洗完又是一身汗。”
“不洗,汗黏在身上更难受。赶紧去洗了。”
“要不你陪我吧,那我就去洗。”向思承耍赖似的坏笑。
力量太悬殊,林佳树用尽全力还是纹丝不动,反到自己被猛地一拉,跌坐在沙发上。
“哎呦。”她叫了一下。
“怎么了?碰到脚啦?”向思承开始紧张,“我看看。”
“不用,赶紧去洗澡。”
闹了这一场,向思承才终于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又要检查伤势。林佳树乖乖的坐到床上给他看了伤脚。肿完全消了,恢复了原状,看不出痕迹。不疼不痒的,完全好了。
“你睡一会儿吧,吃晚饭的时候叫你。”
向思承睡意浓重,边闭着眼睛边说:“你早点叫我,我来做晚饭。”
“不用,你睡吧。”
林佳树出了房间,回到客厅,重新拿起了刚放在茶几上的《家常菜微波一百篇》。
向思承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饭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他刚睡醒,意识还处在模糊的状态,室内光线昏黄,桌上的菜冒着热气,一室温馨,如梦境一般。
“吃饭了。”林佳树放好了碗筷,做完了最后的准备。
向思承拉开椅子坐下,还是像做梦般晕眩,直到第一口饭菜进嘴里才清醒。现实与梦境的差异就在于总有那么一处缺憾。坐在对面的林佳树皱起了眉头。一桌子菜都是按照微波菜谱上的做法蒸的为主。其他的鱼虾应该都是熟了,沾着调味料就能吃了。她下锅做的唯一的就是炒青菜,结果差强人意。
“我怕没熟,就多炒了一会儿。”结果就做出了苦味,林佳树没想到手艺能差到这般田地,心底不免生出歉意。
“这个就别吃了,别的应该都能吃。”
向思承笑笑,又夹了一筷放进嘴里,“吃,为什么不吃,你做的,就是生的我也吃。”
为了不让向思承自虐似的吃那一盘苦涩的青菜,林佳树只能往他的碗里堆那些能吃的鱼肉。这一餐,没有因为她差劲的手艺受损。气氛反而变的更为融洽。
他说,把她当孩子养。他就真的包容一切,好的,坏的,所有关于她的东西。她像只小虫被蜘蛛网捕获,哪儿也去不了,却甘之如饴。
“怎么吃的这么少?”吃晚饭,向思承打开冰箱发现这三天冰箱里的东西几乎没动过。
“吃了吃了,是你买的太多了。”
林佳树想敷衍过去,但向思承坚持,“我给你买的量是三天基本的。”
“没胃口,吃不下东西,大概中暑了。”无奈,林佳树只好说出实话。
“药吃了吗?要去医院吗?”
“不用,休息一下就行了。”
房间里堆着两个人的行李,林佳树腿脚好利索了,就把收拾了一半的行李赶紧全收拾了。打开首饰盒子,那一根叶伟宁送的金树叶项链正躺在最上层。自从和向思承和好以后,她就把它从脖子上拿了下来。这个礼物是要退还回去的,但最近一直没有和叶伟宁见面。工作忙碌,心虚胆怯都她一直把这件事情往后推脱。她啊,终究没有理想中那么勇敢,逃避总是在脑海里盘旋。
向思承进了卧室,看见林佳树翻着箱子,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找什么呢?”
林佳树埋头翻着,答:“一个装项链的盒子。我走的时候好像太急了,没拿出来。可是原来家里好像也没了,我忘了有没有扔了。”
向思承不解,“扔了就扔了,一个盒子,你要干嘛。”
“我要还给人家的,丢了盒子多不好。”
“什么盒子,我去给你找一个?”
向思承走近了一点,看见林佳树手里拿着的项链就明白了她找的是什么盒子。转身到了书房,打开抽屉,拿出了盒子里的项链,拿着盒子回了房间。
一个蓝色的丝绒面的长形盒子突然出现在了林佳树的面前,她伸手拿下,看着上面印着“Cartier”,心中一惊,这个和她找的那一个一模一样,好像从天下掉下来似的。
“这哪里找到的?”林佳树抬头问。
“正好有空的,用着吧。”向思承说的淡然。
讨厌
第二天,林佳树跟着向思承出门上班。早高峰还是堵得人脾气全无,车内没有声音,安静的令人烦躁。向思承打开广播,新闻正在播送。
“墨西哥湾石油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