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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饭?要不要我帮忙?”立影连忙问。
“不用了。”
立影手里拿着电视的遥控器,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身体渐渐温暖起来。这种舒适和安逸,让她享受,却又有些不适应。
在立影的字典里,男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无论他们在外面世界是如何气势凌人,呼风唤雨,掌定乾坤。但是,回到家里,他们都是需要照顾的对象,他们需要女人来为他们安排衣食住行,把他们照顾得周周到到。离开了女人,他们的生活注定会一塌糊涂。立影自己的老爸就是这样的男人,老哥也是。卢天成更是一个例子:在立影进卢天成家门之前,他的家庭生活乱七八糟。简直不成一个家。就连立影心目中新好男人的代表,姐夫张中,在家里的功能也只是一个辅助作用。
很难想象,会有一个男人,在立影一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开始照料她。他关心她的冷暖;给她熬了姜汤;把她打湿了的外套挂在了阳台上;甚至,他已经把书房里的沙发床打开铺好了;现在这个男人还在厨房里为她准备晚饭。
立影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照顾过。她永远都是被男人需要的那个人。卢天成需要她照顾他的母亲孩子,现在还指望她关照他的小姨子。谭妖需要她帮她摆平生意上的对手。立影和这些男人打交道多了,已经把男人当作是麻烦和累赘的代名词了。可是这个男人却不一样,他不需要立影为他做什么,却主动地照顾她。这种感觉,让立影感到轻松而且温暖。又让她对这个男人多了一层想法:他外表看上去沉稳,冷静,有些淡然,不是那么好接近。他的内心却是这么细致周到,他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谁栽到谁的手里?
那晚,立影睡在郭正安的书房里打开的那张沙发床上。据郭正安说,去年他父母来的时候,他就在这张沙发床上睡了一个月,还很舒服。立影睡下了以后,郭正安居然还进来摸了摸立影盖的被子,问:“冷不冷?被子够不够厚?”得到立影肯定答复以后。郭正安退出去了,然后再没有出现了。
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呆了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立影不知该哀叹自己对郭正安没有吸引力,还是该赞扬郭正安的品格高尚,纯洁的心灵。忽然,立影又觉得自己也很无聊。难道还希望发生点什么事情?
前一晚在温泉酒店,立影和余静住在一个房间。余静喝多了,半夜起来,吐得满房间浊气熏天。搞得立影没有睡好。所以这一晚,在郭正安的书房了,立影很快就进入了梦香。
第二天早晨,立影被手机闹钟闹醒。匆匆起床。发现郭正安早已起来了,在客厅里用笔记本电脑。
“早,你起来得真早。”立影向郭正安问早安。
“我习惯了。早晨头脑清醒,写点东西。你怎么也起来这么早?”郭正安问。
“我要去赶班车。”立影说。
“那我帮你做早饭。”郭正安从电脑前站起来。
“不用了,我到外面买一点就行了。”立影谢绝。
立影在卫生间洗漱的工夫,郭正安已经热好了杯牛奶,烤好了面包。放在了餐桌上。
“快吃吧。”郭正安又把煎好的鸡蛋放在立影面前。
“你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立影问。昨晚,郭正安对她没有任何企图,让立影心里反而释然:郭正安并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特别的人,只是一般的朋友而已。也许,他就是这么个人,对他的朋友都很细心。所以立影在郭正安面前也很放松了。
“你是我请的客人,所以我有义务照顾好你呀。”说着郭正安拿出两片钥匙。对立影说:“这是我家里的钥匙。一个是防盗门的,一个是木门的。你先拿着,你下班以后要是没有地方去,还可以继续把我这里当避难所。”
立影扭捏了一下,就接过了钥匙,又问:“你今天上什么班?”
“我上白班。我是怕万一,你下班比我早。”
其实老姐今天要回来了,一会儿立影给她打个电话,就可以拿到自己家的钥匙了。
一上班,部门经理就召集大家开会动员布置工作。年终是财务部最忙的时候:年终财务报表上报、分析;年终决算,准备审计,年终所得税申报。 清理债权债务。 清查盘点库存,账册、报表装订,会计档案归档整理工作。还有各个门要做下一年度的预算,也需要财务部门提供参考数据。
开完会,立影回到办公室不久,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立影接听,是谭妖打来的。让立影去他办公室一下。
这是,谭妖那晚发疯以后,第二天就找借口要出差,提前走了。这是立影第一次听到谭妖的声音。
“有什么事,你就在电话里说吧。”立影冷淡地说。自从那一晚以后,她已经不愿意和谭妖有任何纠缠。
“我在车里捡到一串钥匙,不知是不是你的?你不来看看?”谭妖说。
立影一怔,八成是那天坐他的车去温泉时,钥匙掉到他车里了。
立影去了谭妖的办公室。谭妖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平日那种似真似假,若有若无的暧昧的样子。见到立影,一副“好心被当驴肝肺”的委屈神情:“立影,你可真是狠心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一脚踹得我,到现在屁股还痛。你要是把我踹出个好歹来,你可要对我负责的。”
“我要不踹你一脚的话,你大概还不知道你那天发疯了。”立影嘲笑道。
“你以为我是发疯了?我只是借酒劲把我心理话说出来了。”谭妖仍然一副诉说衷肠的样子。
“留着你的心里话对姜小白说去吧?”
“姜小白是姜小白你是你,你们都是我的大爱。”
“你丫还真以为你是唐僧啊,每个人都想啃你一口。”
“你啊你,你就是一匹野马,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把你驯服。”谭妖叹道。
“反正不是你。把我的钥匙还给我。”立影说。
谭君谦多少有点失落感。这些年来,他所遇到的女人,没有不被他所迷惑的。他在女人中间呼风唤雨,很少失手。只有这个女人,视他如粪土,无论怎样的挑逗调情,都被她鄙视。征服这个女人,对他是一个挑战,是一个刺激,可是他试了各种招数,仍然没有办法让她臣服。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把这个女人掌控在手里?
中午饭的时候,谭妖出人意料地来到立影她们这一桌。坐在姜小白和杨箐之间。
“哟,怎么今天谭经理迂贵降尊,到老百姓中间体察民情啊?”杨箐大大咧咧地说道。因为谭妖的到来,立影她们没有办法询问杨箐周末相亲的状况。
“你们这桌都是公司的菁英,掌握着公司的人才和钱财。我是来讨好你们的。”谭妖是指坐在这桌的都是公司人事部和财务部的美眉。
然后谭妖转过头来,对姜小白说:“下午下班等我,我们一起走。”那神情语气中所带有的亲昵和温柔,让人很难抗拒。
谭妖是一个极有女人缘的男人。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没一个见到他的女人对他产生冲动和幻想。他善于把和女人的关系控制到他所需要的范围内。这么说吧,他如果要主动接近女人,他会让这个女人觉得自己就是他唯一宠爱的公主,会让其他女人艳羡不已。而他要疏远一个女人,又会让女人对他产生一种莫名的崇拜感,对他只能远远地仰望,不敢近扰。他这是第一次出现在这些时时把他当话题的女人堆中间。一边和桌上其他的谈笑风生,惹得她们兴奋地尖叫;一边有轻声细语地对姜小白说些什么,让别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暇想。
立影坐在他们对面,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偶尔和杨箐交换一个眼色。她们都明白:谭妖要对姜小白发起攻势了。
午饭后,杨箐问立影:“怎么回事?姜小白追谭妖追了五年,没有结果。前一阵子看见姜小白都心灰意冷了,现在,谭妖怎么突然对姜小白又热乎上了?”
“还不是为了通达。”立影就把周末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边,当然省略了谭妖对自己发疯的那段。
“看来这个通达是姜小白的贵人啊。”杨箐说。
“难道谭妖不是在利用姜小白?是不是提醒小白一下?”立影问。
“要是姜小白这点都看不透,她这几年的米饭算是白吃了,活该她栽在谭妖的手里。”杨箐说。
既然杨箐这么说,立影决定不管这闲事了。女人啊,毕竟是要靠自己的智商活着。自己愚笨,那就不能怪自己栽了跟头。
立影的头脑现在就非常清楚。虽然她在郭正安家里住了一个晚上。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郭正安的一切举动都证明,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收留立影,也只是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