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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鬼吹灯》这么火,那些年轻气盛的庄稼汉都自命为摸金校尉了,成天不好好种地,专门儿找坟刨,虽说让他们蒙对的几率很小,但是那么大个天掉个雨点儿的几率都能砸人脑袋上,如果真让他们发现什么大墓,一定会洗劫一空的。东西卖出去后,再流窜到国外,岂不是丢了咱们自己家人的脸?
比起他们,这些专家还是挺利索的,把刨出来的东西都藏在了博物馆中,供后人观赏,这应该也算得上一件积阴德的事情。
一提起积阴德我又不住的抱怨,他大爷的,我上辈子是不是杀大牛了啊,这辈子的命这么苦。
这里说到了黄巢,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要知道黄巢是可是唐末农民起义的领袖人物,由于他比较有道而又生猛,最终取代王仙芝而成为这场大起义的总领袖。由他领导的这场大起义摧毁了当时的李唐王朝,据说到最后还当过了短期的皇上,算的上一号枭雄了。
比较有名的便是那首十分狂的造反诗了,至于那诗是什么这里就不多讲了,想必大家都知道,而且还有一部著名的**电影以此诗为名,那就是《满城尽带黄金甲》。
想不到这么狂的一个人死后几千年,墓还是被刨了,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造反的就没有好下场。
现实中也的确如此,他大爷的,我摇了摇头,算了,咱就是一屁民,还是别想这么深奥的问题了。
不多时,老易便到了,他进门以后乐呵呵的跟我说:“过年好啊,小崔,在家呆的咋样啊?”
我见他过了一年还是那副白痴的老样子,就对他说:“还是那德行呗,对了,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儿,一会儿跟你说。”
袁大叔见老易到了,而且那直播也结束了,便起身问我俩吃啥,由于刚过完年,在家大鱼大肉的没少吃,现在肚子里都是油水,所以我俩也没点什么太油的菜,简单的点了两个,又要了几盘儿小呛菜儿,袁阿姨已经知道了我们爱喝酒,没用我说便提来了四瓶哈尔滨啤酒。我忙起身接过,和她说了声谢谢,然后便坐下和老易喝上了。
老易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小指甲的异样,他惊讶道:“哎呀小非,你这咋整的,这是不是就是电视里的那个啥灰指甲啊?”
我呸了一口,和他说:“狗屁灰指甲,什么眼神儿啊,你家灰指甲有这么黑么?”
于是我便把过年时在家从黄三太奶口中得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易,不出我预料,老易嚼着花生米听的竟然有些傻了,也不怪他,毕竟这个故事实在是太刺激了。
特别是我讲到了整个东北所有的家仙野仙都聚到了辽宁铁刹山开会,三位大仙在上面发话的场景时,他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老易听我讲完后,有些不敢相信的对我说:“这简直太刺激了吧,群仙儿聚会啊,那得多壮观?哎你说,那个偷什么‘百人怨’的家伙,是不是和抢‘太岁皮’的是同一个人?”
这时恰巧袁大叔端着一盘儿菜走来,他好像楞了一下,然后把那盘地三鲜放在桌子上,问我俩:“小易啊,你刚才说什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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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零一章 死人活儿
我心里正在纳闷儿,你说这袁大叔怎么走路一点儿声儿都没有呢?被他听见了我和老易的谈话,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我脑海里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老易结结巴巴的说:“我说的是太·····”
晕,我怀疑老易是不是过年过傻了,怎么别人问他啥他就说啥呢?于是我慌忙接过老易的话,对袁大叔说:“他说的是您做的凉拌蜇皮实在是太好吃了!”
老易见我解围,忙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袁大叔有些奇怪的“哦”了一声后,也没多说话,便走回了厨房继续做菜了。
我小声的和老易讲:“你这么大声干什么啊?恐怕别人不知道么?”
老易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嘿嘿,抱歉,主要是你说的太刺激了,一时之间没控制住,就大声了点儿,对了,你认为这两件事只间是不是有联系的?”
我摇了摇头对他讲:“不好说,其实这件事我也想过,那个抢夜狐皮的,虽然是个人,而且还应该是阴阳先生,但是你想想,他既然知道黑妈妈,就一定知道黑妈妈的神通,你认为咱们凡人真有那么不长眼睛的,敢虎口拔牙么?那不是活拧歪了么?得有多大的意志控制他去玩儿命啊!”
老易听完我这句话后,问我:“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是它们内部人干的呗?”
我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后,和他说:“不清楚,咱俩也不用清楚,因为咱俩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找那女鬼,别的事儿咱们先别管,主要咱们也是管不了啊,听天由命吧。对了,这些日子你有没有什么线索?”
老易摇了摇头,对我说:“难啊,咱俩现在这状态就是大海捞针,碰大运呢,哪儿那么容易?我过年这几天也一直在家呆着呢,林叔过年好像是回老家了,前两天才回来,一直没有什么头绪,唉,你说这算啥事儿啊!”
我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这感觉确实不咋地,于是我就对他说:“算啦,车道山前必有路,来,喝酒吧!”
我俩的杯碰在了一起,同归于尽。
不一会儿,袁大叔端着最后一道菜上来了,我和老易觉得就我俩人儿喝太没意思,就请袁大叔陪我俩喝点儿,袁大叔也没把我俩当外人,便笑呵呵的做了下来。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谈着,酒没少喝,我的嘴贫,老易喝多的结巴,和袁大叔的睿智,三个人聊的挺有意思,旁边看电视的袁阿姨笑着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老伴儿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爱跟我们小辈凑热闹的关系吧。
其实跟袁大叔聊天也挺长见识的,这老头山南海北竟然没有他不知道的,给我们讲了很多的奇闻趣事,我觉得这老头好像有点儿奇怪,似乎是错觉吧,他喝的越多,那笑眯眯的小眼睛竟然就越亮,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最后,我们都喝的差不多了,老易这完蛋货,喝了八瓶以后就跑厕所吐去了,我心想这老易还真是糟蹋东西,我还行,刚刚好,再喝就该多了。
而袁大叔却还是那副模样,看不出他多没多,我不禁赞叹这老头确实有量,简直到了深不见底的地步,八瓶啤酒下肚竟然都没上厕所,也不知道他那啤酒都喝哪儿去了。
而且他用那烁烁有神的眼睛望着我笑,看的我一愣一愣的,这眼神也太犀利了吧。看的我一阵尿意上涌,慌忙去厕所了,到了卫生间以后发现,老易这货的脑袋都快插马桶里了,我慌忙把他扶起来,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不争气。
老易靠着墙站着,我则开始放水,提裤子的时候我忽然想了起来,我这黑指甲不是能治疗小病么?不知道能不能解酒?要说人喝多了啊,思维就开始没有约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于是我先把老易扶到了座位上,然后拿着杯子向袁阿姨要了杯凉白开。
袁大叔已经开始收拾桌子了,只见他拿着盘子什么的走向了厨房,见此机会我便把手指甲在那杯水里搅拌了一下,然后递给了烂醉如泥的老易。
老易喝的太多了,问我:“这是啥啊?”
我心想如果告诉你这是哥们儿我的洗指甲水,估计你百分之百不会喝,于是我就对他说:“这是八二年的‘马蒂尼’,来干了。”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抄起杯子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对我吵吵:“啥破玩意,咋这么淡呢?”
我见他喝了下去后,便没搭理他,掏出了一根烟点着了慢慢的抽着,等着吧,看看这玩意管不管用。
袁大叔收拾完后便拿了壶茶过来和我聊天,他问我:“小易没事儿吧,好像喝的挺多。”
我摇了摇头,和他说:“不知道啊,大概没啥事儿吧,这老小子也许是装的,没事儿,袁大叔你不用担心。”
说来也挺神的,十五分钟刚过,老易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对我说:“咋回事儿,我记得我好像上厕所吐去了啊,怎么在这儿呢?”
我望着老易现在这副样子,你还别说,他现在身上真的一点儿酒味儿都没有了,我望着我这小指甲,没想到它还挺实用的嘛,哈哈。看来以后我喝酒就不用怕谁了。
出了能治感冒和止血,又发现了一个新的功效,我心情挺好,袁大叔还在身旁,我不好现在跟老易解释,于是就对老易说:“你还说呢,刚才都吐了一地了,现在好点儿没?”
呆头呆脑的老易点了点头,对我说:“啥事儿都没有了,就是还有点儿饿。”
结果还是又麻烦了袁大叔给老易做了一碗面,老易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