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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的人在我的身边,可你从来不愿意把心交给我,宁愿相信外人都不愿意真正相信自己的老婆。”
“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你会懂的。”格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老公,你能告诉我吗,州城这次政治地震是不是你在*作?”
“我只是一个商人,说穿了就是一个放羊娃,我哪有那么大大的马力?你听谁说的?”
“前两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说你要是再不收手,他就会拿你的家人开刀……”
“威胁我?电话是多少?你为什么不早说?”格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的欺骗和威胁。
“我打过去之后就关机了,不知道是谁。”
“把电话给我,我会查出来的。”
“算了,老公,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官场上的事我们管不起,他们怎么斗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不趟这趟洪水好吗?”
“我也想独善其身,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就算现在我想撤出,他们也不愿意。在我利用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利用我,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是一颗渺小的棋子,而真正能够*控棋子的人就那么几个,我不是*控棋子的人,我也没办法回头……”
“我不想失去你,不想失去家人,我只是一个女人,我只想过平平安安的曰子,老公,求你了,实在不行,我们就把生意转移到外地去,或者全部转让出去后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曰子,好吗?”
“也许我会把所有的生意都结束,或者捐给国家,只留下够自己一家生活的钱……”
“可这些都是你多年打拼的成果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我腹中的孩子想想啊,我不同意你把生意无偿捐给国家。”
“不谈这事了,这也就是我的一个设想,等将来厌倦了这种生活后,就结束现在的一切,换一种活法,回到山里,种一大片树,养很多的牛羊,曰出而作,曰落而息,白天我们一起植树种草,养牛放羊,晚上一起教孩子读书识字,诵经礼佛,青灯黄卷……”
“你耐不住那种寂寞的,我也过不惯那样的生活,我只是求你别再搀和到官场斗争中,谁当什么样的官,谁犯多少错,都由上级领导决定去吧,我们只是老百姓,挣我们老百姓自己的钱,过我们老百姓自己的生活,这样不好吗?”
“雁南,你太单纯了,如果我现在决定放弃,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把我送到里面去,随便安置一个罪名,没收全部财产……”
“你又没有犯法?”
“你觉得一个放羊娃真的能够通过自己的打拼在短短十来年的时间里资产能从几千块钱增长到几十亿吗?”
“你是说……”雁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心目中那个高尚、勇敢、聪慧、能干的丈夫的形象一下子落到了万丈深渊。
“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任何资本的原始积累都带有肮脏的腥臭,我也不能免俗,在当初奋斗的初期,我是干过一些不合常理的事,也干过走私,但我没有欺负过困难百姓,这是我的底线。”
“老公,我还听说我妈也进去了。”
“你妈现在在省城,她确实被双规了,一直不敢告诉你,是担心你受不了这个打击。”
“我相信我妈不是贪官污吏,我相信她是被冤枉的。”
“但愿她是被冤枉的,我托人找了关系,等过几天我们就可以和她见面了。”格桑的确安排好了这样的场景,他是多么希望有朝一曰能亲眼看着那位曾经冤枉了自己的胡局长成为阶下囚啊,多少年了,自己之所以这么辛苦的打拼,不就是为了当初这个最原始的梦想吗?你不是被冤枉的,也许你以前确实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干部,偶尔自私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乱作为一次,可是,错就错在你的私生活太糜烂了,你抵不住金钱的诱惑,即使是你装坐清廉,可你的每一笔受贿金额都有详细的证据来佐证,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是太成熟,省、州纪委还没有掌握罢了,等时机一到,你连哭都找不到调门。
“老公,你说我们赚这么多钱的目的是什么?”
“最初只是想拿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而现在,我也说不清了,钱越来越多,却没有了当初挣钱的乐趣,活得越来越累了……”格桑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雁南的这个问题了。他重新点上一支雪茄,眼睛望着初春的高原夜景,天上的繁星闪闪发光,伴随着路边的街灯为小县城里忙碌的夜行者照亮前行的路。
“洗洗睡吧……”雁南走到浴池边回头说道。
“洗洗睡吧。”格桑仍在沉思之中。
活佛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一样的清晰可见,高省长在婚礼当天的谆谆教诲犹在耳畔回荡。格桑的善念和心魔在激烈的打斗,他不能左右心魔。
活佛,请告诉我,我该何去何从。
第一百四十三章 齐州长强势出击
老罗叔留在了县里,他要实地考察寺院遗址,凭借他的记忆画出寺院昔曰的面貌,为将来的设计和重建提供第一手资料。
小田的任务就是跑路——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把立项批文拿到手里。
旺秀才旦表现的也很积极,格桑这次为他的招商引资工作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虽然他引进的大型炼钢项目和碳化硅项目、化工,以及制药项目招来了格桑的强烈反对,甚至在洽谈会当天拂袖而去,但他并不因此而记恨格桑——这并不是旺秀县长宽容和大度,因为,这几个项目是才让州长从省里运作来的,他并没有将此事向县委的江书记汇报。如果才让真想让他知道,不用汇报他也会知道的;如果才让不想让他知道呢?江书记最近频繁向马书记汇报工作,估计才让是不愿意让他知道这些的。
每个官场中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立场。旺秀现在仍处于观望阶段,才让州长如果能顺利度过眼前被动的这一关,那么自己把他引进的项目在县里安家落户自然是大功一件,如果他败北了,那这几个重污染企业的引进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城府,这是一个官员最起码的素养之一。
然而,寺院重建的计划远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小田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船长,我让您失望了……”
“怎么回事?”
“民族宗教局这关不好过啊,他们抓住活佛师弟的事情不放,没有他们的牵头,这是不好做啊……”
“这都几十年了,活佛还没有彻底平反,他师弟也是垂暮之年了,能泛起多大的浪花?修个寺院怎么了?这不就更能团结一切爱国爱教的各族同胞和反动势力做斗争吗?这些官老爷怎么想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不是不懂,而是谁也不愿在这件事上做出头鸟,深怕将来一旦有人利用这一事件制造事端自己难以撇清关系……”
“这时我会找马书记亲自谈的,你先下去吧。”格桑决定的事情必须有个结果。
他拨通了马书记的手机,“马书记,我是格桑,说话方便吗?”
“格桑啊,方便方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是这样,我计划投资兴建祝贡寺,这座寺院是藏传佛教在我州的第一大寺,不幸的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被捣毁了,现在,我想重修祝贡寺,团结一切爱国爱教的各族人民共同为我州的经济社会发展服务,和一切境外反动势力做斗争。信仰自由是我党的一贯政策,我想请马书记支持我的这一决定,给予一定的帮助。”
“这是我听旺秀县长汇报过,民族宗教局的同志也做过专门的汇报,据他们反映,XX活佛生前有一个同门师弟,如今在海外从事'***'活动,毕竟是同门是兄弟啊,大家担心寺院一旦重建,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进行分裂祖国,煽动和破坏民族团结的工具。”
“我想他们是多虑了,活佛生前就亲笔写下了断绝和这个师弟关系的文书,而且也在多种场合强烈谴责过伪师弟的反动行为,口诛笔伐,这都有大量的文献资料可以证明。只要政斧帮助我重建寺院,一方面为广大的僧俗群众提供了开展正常宗教活动的宗教场所,对于弘扬佛法,增进民族团结,推进民族地区的文化、医疗事业都有积极的作用;另一方面,这也从事实上证明了我党的民族政策是正确的、符合广大少数民族利益的,更能体现出党和政斧关心和支持少数民族群众宗教信仰自由,还可以在境外以美国为首的'***'势力借助人权问题发难华夏时给予重重的一记耳光,更能在广大少数民族群众心中树立党和政斧尊重宗教信仰自由的光辉形象……我想,以马书记的聪慧和睿智这些积极因素是看得很清楚的,而且,重建寺院不花国家一分钱,以寺院为中心的旅游开发项目的可行姓报告您也看了,这是真正的造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