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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
“抓了。那天晚上武警一共抓了几卡车的人,还有好多是当官的呢,随后就再也没有听到你姐的消息,你姐夫最近家也不回,很可能……”王姐凑到雁南身边低声耳语。
“真是不要脸,老婆出事了,不想办法打点捞人,还跑到外面……我一定得处理他,让他明天就滚蛋。”雁南没有吹牛,别的事可能做不了主,可是开除李永红的事她说了绝对算,格桑一定会给她这个顺水人情的。
“他在外面好像还有个小男孩……”王姐巴不得李永红家破人亡呢,这么多年来,仗着自己是厂长,欺负厂里的工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自己没少到李家干活,逢年过节还得背着老公给他家送礼,真是老天开眼啊,还以为结了亲就另攀高枝儿了呢,没想到这个连襟根本就不尿他。
“这不可能,他根本就没那个功能,要不然我姐也不会遭那么多罪。”雁南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真把我姐当成知心人了。
“那是药厂司机的老婆,她老公就是再一次车祸中死的,死的可惨了,连尸骨都没找全……听说在他死之前,李永红就摸到了他老婆的床上,还被司机撞个正着,没过多久,司机就出了车祸,这事厂里人都知道,就是瞒着云飞一个人,要说你姐也够可怜的……”
雁南的脸红红的,毕竟是家丑。
“王姐,你知道我姐到底干了什么才被抓的吗?”
“我也是听说,那个皇家九号刚开张时生意特别火,好多外地人一下火车就去找乐子,连城都不进,里面有好多的小姐,说是摸一次*才十块钱,好多男人都去了,还有些中学生都去摸了,还说是里面有陪着喝酒睡觉的小姐,对了,还听说赌博,贩毒……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公安处,说是你姐还自己吸毒呢,还听说……算了,我都是听说的,谁知道准不准呢,你家格桑手眼通天,让他直接找领导不就放出来了吗?”
“王姐你说,还听说了什么?”雁南很焦急,姐姐怎么自己也吸毒呢?
“里面一次就就出来十几个女学生,都是被人贩子卖给你姐的,说是你姐要让这些小女孩当小姐呢……”
雁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变了,变得如此的陌生,自己是女人,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王姐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关于姐姐云飞的事情,雁南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她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王姐,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
“再坐坐吧,要不是碰巧,你这样的贵客我请都请不来,留下一起吃饭吧,我这就去做。”
“不麻烦了,格桑还在家等我呢。”雁南回到车上,小马一脸严肃的在车里等着她。
汽车启动了,雁南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姐姐最终还是出事了,她为什么要去伤害格桑的父母呢?就算有天大的仇恨,你有本事真刀真枪的和格桑光明正大的斗,为什么要对老人下手呢?你也是女人,你的不幸起因不就是感情世界的混乱吗?你为什么要*着小女孩干那种事呢?你还吸毒?姐啊,你不为我想也就算了,我不奢求,可你为什么要吸毒呢?你也算个大学生,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动了呢?你做了这么多坏事,让我怎么向格桑开口求情呢?要是他弟弟找人对我爸妈下黑手,我也不会答应,你以为格桑会放过你吗?他能出手救你吗?亏你还和格桑好过那么长的一段,你就忘了,格桑的亲人是他的逆鳞!
触我逆鳞者死。格桑的话再耳畔回荡。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雁南的心机(求花花票票)
父母的电话还是打不通,雁南心里像被猫抓一样,她不敢往最坏处想,母亲为官这么多年,外面的传言很多,可作为女儿,雁南永远相信母亲是一个好妈妈。
虽然,雁南也听说了州城这次在省上检查组的彻查下,查出了很多领导干部的经济问题,可是,雁南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母亲也是在这次落马的,她更不愿意相信母亲还是州城“贪腐第一人”。
很小的时候,雁南就跟随在乡镇工作的母亲度过,那时母亲一般很晚才回家,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后连洗脚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大头就睡。雁南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做饭,那时好像自己才三年级,她就学会了炒洋芋丝——洋芋丝切得很粗,与其说是丝,还不如叫做棒更贴切。焖米饭,也不像现在的孩子直接将免淘精米倒电饭煲里,再加上适量的水,那时候用的是蜂窝煤炉子,生火就很麻烦,每次生火,雁南都被呛得鼻涕眼泪的,生好火,等蜂窝煤不冒烟了,就在钢精锅里把洗好的米倒进去,再加上二倍的水,十来分钟后就得打开锅盖看看水干了没、粘锅了没,鼻子还不能闲着。记得有一次,雁南焖好米饭后就去写作业了,写着写着,一股烟熏味直刺鼻子,她赶紧跑去锅边,白米饭都变成黄米饭了,那晚,她只吃了一些炒洋芋丝,饿着肚子上床睡觉了,母亲又是半夜才回来的。那时,雁南特羡慕邻家的孩子,可以天天喝爸爸妈妈在一起,而她却只有一个月才能见到爸爸和姐姐,虽说和母亲一起生活,可每天清早上学,回来后基本就没见过母亲的面,连一顿可口的饭菜都没吃过。
家里的条件雁南清楚,这个家,如果母亲贪腐,也不至于到现在了还住在州府的家属院里,住的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修建的红砖二层高的楼房。家里的家具也都是公家的,属于自己家的也许就是家电了,电视还是平面直角的那种,冰箱还是苏联解体那会儿最流行的高能耗高噪音那种。
也没见母亲往家里带过什么,更没有人上门送过礼,父母亲吃穿用住都很普通。
雁南的心中,母亲永远是那个清正廉洁,勤奋敬业,光明磊落的女干部,她为自己热爱的事业献出了一切,兑现了自己当时在旗帜下举着右拳的庄严宣誓。对于这样的母亲,一个为了工作连家都不顾的母亲,怎么会是“贪腐第一人”呢?
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一切等格桑回来再想办法吧。
雁南已经习惯于把什么难题都交给格桑处理,在她心里,格桑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
她换了一身衣服,穿了一双平底鞋来到厨房。
张妈接到小马的通知,已经准备好了新鲜的蔬菜和羊肉,牛骨头炖在液化气炉子上,肉香扑鼻。格桑不喜欢吃高压锅煮的肉,每次煮牦牛肉都是提前四五个小时就炖上的。这么多年了,格桑的习惯还是没有变,从不吃黄牛肉,黄牛是拿肩膀和命养活人的,吃它的肉没有良心。
“张妈,今天我来下厨,你打下手好吗?”一进厨房,雁南就喊开了。
“这怎么行,你们这么长时间没回过家了,这才刚来,怎么能让你下厨呢?”张妈是个厚道人,不会说话,她只知道,自己的任务就是伺候格桑一家子,每个月拿三千块钱,还管吃管住,老公也来这里帮忙,春夏种花种草,其他时间就打扫个卫生,格桑也开三千块,格桑对她好,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呢,今天说啥也要多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
“其实我也就会炒个洋芋丝,焖个米饭,别的也不会,就是尽个做老婆的本分,主要的还得靠你教我,在海明市格桑说想吃家里的饭,我们还去了老罗叔家里蹭了一顿……”
“哪个老罗叔?”张妈一听老罗叔三个字,一阵惊愕。
“我也说不清,听说以前是在格桑家乡下乡的知识青年……”
“是他啊?”张妈脸上的表情停止了一会,好像想起了好多陈年往事。
“你认识?”雁南注意到了张妈的变化。
“也算认识吧,我和格桑家离得不远,以前是一个公社领导下的两个村寨……”张妈想起来那个时代的事情,摘菜的手慢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和雁南唠起了家常,这是雁南结婚后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的话,刚来那会,雁南和她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张妈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是格桑请来的保姆,只要做好了分内的事,不故意找茬,我凡事让着你点就是了。
“格桑好像和他挺投缘的,你说,老罗叔是怎样的一个人呢?”雁南真没见过几个格桑佩服的人,那几天,格桑几乎天天把老罗叔挂在嘴上。
“他那个人重情重义,是个难得的好爷们。”张妈不想提起过去的事情,可是雁南问了,也就随便说说。
“张妈,反正还早,要不你就给我说说老罗叔的事呗……”
“都过去了,还提他干什么?算了,我可不想让格桑说我多嘴,这份工作不错,活清闲,挣得还多……”张妈说的是实话。
“求你了张妈,你说说呗。”雁南像个孩子般的追问。
“那你可不能告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