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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这位女施主是?”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智明禅师也不称呼姜老爷子为施主,而是直接以老友称之。
“我的弟子。”
姜老爷子笑道。
姜老爷子来访之前,并未和智明禅师言明是为了他瘫痪的四肢而来,只说是带着一个晚辈来访。他想让牧小草先行看看,若是不行,这茬就不提了,省的让老友失望。
“牧小草,见过智明大师。”
牧小草躬身道。
“呵,姜老官儿,也终于收弟子了。牧施主不必客气,叫贫僧老和尚也好、秃驴也罢,可千万别叫贫僧大师,贫僧还不够班呀!”
这位智明禅师,年逾七十,依旧十分健谈,仪表气度,让人心折。
“去!去!去!你这不是让小草难做么?别把你平时那股酸气,沾染到我徒弟身上。”
姜老爷子道。
“罢了,大师就大师吧!贫僧就愧受了。”
智明禅师也不争辩,微笑而对。
这会儿,宋觉非的茶,已经煮好了。
牧小草喝了一口茶,觉得甚为甘美,对宋觉非煮茶的功夫,很是赞叹。
牧小草放下茶杯,看向姜老爷子,道:“老师,智明大师的四肢,还有救。我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可以试试。”
宋觉非闻言,手指微微一动,却是不小心将茶杯中的水给洒出了。
“昨非,你着相了。”
智明禅师淡淡道。
“弟子省的了。”
宋觉非点头道。
他不紧不慢的继续品茶,似乎一切都未发生一般。
牧小草看着二人,不禁对智明禅师的定力十分敬佩,若是她瘫痪了十几年,遇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如此淡定。
“智明大师,可以让我号脉么?”
牧小草道。
智明大师微笑道:“自然可以。”
牧小草把脉后,眉头微微一皱,忍不住道:“好歹毒的手段。”
“有救么?”
姜老爷子皱眉道。
“若是寻常人的话,绝对没救了。智明大师的筋肉经脉,却并非常人能比,即便瘫痪多年,若是单论活力,甚至还在年轻人之上。用针灸辅以汤药,大约要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具体流程,还要看智明大师的恢复情况而定。”
牧小草道。
在梦幻医者系统之中,记载了不少关于这种伤势的治疗方式,牧小草筛检之下,却是发现了最好的方法。
智明和尚修养深湛,闻言脸上,却也露出了笑容。
姜老爷子的为人,他十分的清楚,断然不会拉来一个信口胡诌的人,如此说来他的四肢,真的有救了。
正待牧小草将汤药所需要的药材写下了的时候,她的手机却嗡嗡的开始震动,这让她略有些尴尬,正要出禅房外接电话,却让智明大师阻止,道:“西山天寒霜重,就在这里接好了。”
牧小草闻言称是,接了电话后,不禁脸色一变。
“什么?小森让人抓到警察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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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听闻弟弟进了局子;牧小草既是担心;又是诧异。牧小森的秉性;她十分的清楚,断然不是惹是生非的人。
“抱歉;舍弟出了点事……”
牧小草抱歉的看向智明禅师。
智明禅师闻言;微笑道:“贫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在乎区区一日么?”
牧小草正待告辞;却见智明禅师又道:“昨非,为师素闻你在中海颇有人脉,与牧施主一同去吧。”
宋觉非微微躬身,微笑道:“是。”
姜老爷子见宋觉非要与牧小草通行;也就放了心,道:“速去速回,那装假的老和尚,还等着你的方子呢!”
智明禅师闻言,唯有苦笑。
姜老官儿的脾性,就是如此,若是对真正认可的人,是从来没有所谓的客气的。
牧小草微微躬身后,就与宋觉非一同出了禅房。
“施主请稍等,贫僧去开车。”
宋觉非含笑道。
牧小草只觉得浑身一激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拜托,宋大纨绔,你可千万别叫我施主,听得我怪难受的。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朋友,我也知道你有心在佛门破除心中魔障,可我也听说佛门讲究的是‘觉悟”,一朝觉悟,则立地成佛。你又何必执着于称呼呢?”
禅房外,两人独处,牧小草索性实话实说。
宋觉非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牧小草一眼,也不多言,便去开车了。
宋觉非的车,还是那一辆。
牧小草有些古怪的看了宋觉非一眼,心道大纨绔就是大纨绔,即便是在佛门之地,也不忘奢华。
宋觉非似乎看出了牧小草的心思,淡笑道:“你刚刚也说了,佛门重‘觉悟’,其他的都是‘外相’。既然如此,我是破衣烂衫,还是香车美女,不都是修行么?”
牧小草闻言,却是哑口无言。
大纨绔分明是拿她刚刚的话,来堵她自己的嘴,自己还是太嫩了。
“算了,正事要紧,不和你争辩了。”
牧小草道。
宋觉非闻言,不可置否。
一时间,车中变得极静,气氛有些尴尬。
“你心思还乱么?”
牧小草忍不住道。
“乱,但没开始的时候乱了。我刚回来的时候,心思乱透了,自觉罪孽深重,还真的想遁入空门了事。师傅与我父亲,是多年的朋友,我想让他收我为弟子,用下半生来礼佛赎罪。可惜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还有下一场缘分,现在该做的,只是修心养性,破开魔障,做一个专一的人。”
宋觉非道。
“尘缘未了?”
牧小草重复道。
“对。”
宋觉非看向牧小草,笑容之中,蕴含深意。
不提牧小草和宋觉非赶路,且说公安局中。
这公安局中,却是出了一件咄咄怪事。
“嘿!小欣,你听说了么?刚才抓进来个小子,古怪的不得了,我们都怀疑这小子是妖怪呐!”
吴警官咋咋呼呼的对警花刘雨欣说道。
吴警官对刘雨欣,可是垂涎了许久,且不说刘雨欣美貌的很,就算是她比无盐女还丑,吴警官都不会放过。
愿意无他,这刘雨欣的老爹,乃是局子的大头头。
若是他娶了刘雨欣,青云直上不说,还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
可惜,他这算是给瞎子抛媚眼了,人家刘雨欣根本就没将他看在眼里。
“嘁,就会胡说八道!什么妖怪,都是你们自己疑心生暗鬼罢了!平日里缺德事儿干多了吧!”
刘雨欣是个小辣椒,说话毫不客气。
吴警官闻言,却是忍不住大声叫屈,道:“你可别胡说,你打听打听,我在咱们干警队伍里,可是出了名的清廉如水呀!什么外快、红包、我统统都没收过!不然现在也不至于穷的叮当响呀!雨欣,那啥……你是不是再给我借点?”
好么,这小子还真够厚脸皮的。
刘雨欣一听,心中忍不住乐了,她从小家学渊源,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一些的,知道吴警官说的都是实话。
这小子有心攀附权贵,却又没胆子去贪污腐败,可偏生又是个厚脸皮,说实在话,确实挺无能的。不过刘雨欣却觉得,这样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他们不会处心积虑的去害人。
从小到大,各种事情,她听得多了,心中觉得,一个不会害人的人,就已经是不错的了。
“小欣,这次小吴可真没骗你。刚才抓进来的那个小子,确实是很古怪。刚刚已经进去三波人了,凡是想审讯他的,全都败下阵来。”
旁边喝茶的老王,搭话道。
“哎?”
刘雨欣闻言,忍不住好奇起来。
“王叔,他难道是个老油子?”
刘雨欣道。
经常出入局子的货色,有不少都是二皮脸的老油子,很让人挠头。
就说前些天,有个货色,愣是自己尿湿了裤子,诬陷警察对他进行了恐吓,还口口声声说要上告,却是惹得一群干警,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这个,还真不是。白白净净的,是个学生。不过一双眼睛很厉害,凡是和他对视的人,都觉得双脚发软。”
老王心中忍不住犯嘀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邪乎的家伙。
“不会吧!”
刘雨欣怪异道。
从来都是听说警察把犯人吓得腿软,可从没听过,犯人把警察吓得腿软,这成何体统!
刘雨欣一半是好奇,一半是气愤,就直奔审讯室去了。
审讯室中,这会儿有让扶出了一位警官。
“老汪,你这是……”
刘雨欣道。
“哎!甭提了,这小子邪性,我老汪见过穷凶极恶的犯人,不知道多少,从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
在一阵长吁短叹中,老汪走远了。
刘雨欣闻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子,却是激发起来,直接推门就进了审讯室。
将老汪安顿好的干警,见刘雨欣进去了,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