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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池真一喝了口姜汤,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习惯。
“有话直说,不然很累的。”
牧小草道。
“饿了……”
月池真一淡淡道。
果然……
牧小草就知道,这货的胃,本来就是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如今更是熬了一夜,不饿才怪。
“你在家先休息会儿,我去买早点。”
牧小草道。
月池真一点点头,理所当然。
牧小草一阵气节,不过想想,又有些丧气,认识这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的反应,当然是理所当然的。若是哪一天,他开口大肆感谢自己,牧小草反而要去找和尚道士,给这货施法驱邪,看看是不是让什么鬼魂给附体了。
牧小草的口味比较清淡,一般早晨吃点小咸菜和清粥就可以,不过月池真一的饭量大,还是买点实惠的好了。
正待下楼,牧小草正要遇到居委会王阿姨。
王阿姨是个爽利人,心里藏不住东西,见到牧小草就是一阵数落,道:“小牧呀!小两口吵架是常有的事情,你生气归生气,也不能把人家小月给关在外头一晚上呀!天这么凉,要是生病了,心疼的还不是你?”
小月?
牧小草这才想起来,月池真一的外形太过俊美,在小区可是人见人爱的红人,居委会王阿姨更是他的头号粉丝。
“王阿姨,他叫月池真一……”
牧小草道。
“哦……哦……这名字真难记,还是小月好听。小牧,阿姨跟你说,这年头像小月这样的孩子多抢手?又漂亮,又懂礼貌,而且不像现在的小孩那么咋咋呼呼。咱们小区不知道多少女孩子都盯着呢!要是他被别的女孩拐走了,伤心的还不是你?”
王阿姨又道。
牧小草见扯不清楚了,赶忙赔笑脸,道:“王阿姨,您瞧!我这不是要给他去买早点么?”
王阿姨一听,笑道:“这样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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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月池真一这个货吃完早饭后;把他丢在次卧室休息;牧小草便去了姜家老铺。
牧小草与姜老爷子一起打了一趟五禽戏;小小的出了一些汗,觉得神清气爽。
自打练了五禽戏;姜老爷子的身体;越加健朗了;头上的银发;也变得光润了不少,不再是原本那般光泽暗淡。
喝了口茶,老爷子开始考教牧小草的功课,牧小草对答如流;让姜老爷子甚是满意。
“呵,看来这段时间让你在家休息,你并没有荒废功课,这很好。”
姜老爷子微笑道。
有这么个既有天赋,又勤奋好学的弟子,让老爷子很是开心。
牧小草闻言,道:“还是老师教导有方。”
姜老爷子闻言,不可置否的笑笑,他心里清楚的很,若是换一个人做他弟子,真的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得这么好。
“小草,宋觉非和你提过里世界吧?”
姜老爷子道。
“嗯。”
牧小草道。
“里世界人造成的伤势,你有办法治疗么?”
姜老爷子看向牧小草的眼神中,十分的希冀。
“我有一定的把握,不过还是要按情况而定。不说里世界,就是寻常的病症,都有许许多多的变数,若是不见到病人,是很难说能与不能的。”
牧小草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诊法,不论何种,都是要见到病人才能做决断的。
“呵,这就好。我有一位关系莫逆的老友,他本身是里世界的高手,多年前受到仇敌重创,瘫痪在床。多年中,去了不少医院,却束手无策。”
老爷子说起老友,略微有些黯然。
“老师,先看看再说吧。”
牧小草闻言,哪儿还不知道老爷子的意思,她总不能让老爷子求自己吧?
“好!”
姜老爷子眼角有些湿润。
姜老爷子其实在听说牧小草针法神奇的时候,就起过如此念头,不过到底觉得牧小草年轻,怕老友再次失望。不过前段时间,知道牧小草可以如天医谷一般,抹除人的记忆的时候,心中的念头,却是再也压抑不下了。
天医谷的医术,在里世界是很出名的,若非姜老爷子的老友,当初曾经得罪过天医谷的人,也不必卧床这么多年。
姜老爷子将一切安排停当后,二人坐上了去往病患家的汽车。
坐在车上,牧小草心中,略有些疑惑。
汽车开往的方向,并不是什么家属区,也不是中海市比较出名的疗养院,而是向西山行去,眼见离市区越来越远,牧小草心中忍不住想,老爷子这朋友,到底是住哪儿的?若是再往西,可就要到西山寺了。
在中海市的西山,有一座西山寺,香火不算鼎盛,却很有名。
西山寺的方丈智通大师,佛理精湛,国内不少修行之人,对他奉若神明。
“老爷子,若是再往西,可就到西山寺了。”
牧小草忍不住道。
“呵,我那老友,正是在西山寺。说起来,他不仅仅是里世界的高人,还是一位雅士,二十年前乃是咱们中海玉雕界的翘楚人物。可惜瘫痪了,不然如今,说不定问鼎玉雕宗师之境了。不过他现在,也不是凡人,佛学精湛,连智通大师,都说他极有慧根,是有大智慧的人物。”
姜老爷子道。
牧小草闻言,对这位素未谋面的里世界高人,十分的感兴趣。
姜老爷子这辈子,看得上的人不多,多数都是在各自的行业,有着超卓的成就,既然老爷子说他那位老友,乃是玉雕界的翘楚,那么定然是一位了不得的大师了。
至于佛学精湛,牧小草却是没有多少实感。
西山寺并不是很大的寺院,却很有古韵,据老爷子所说,至少也有四五百年的历史了。
在西山寺前百米的地方,老爷子和牧小草就下了车,这是对佛门净土的敬重。
牧小草搀扶着老爷子,缓缓向着西山寺大门行去。
在西山寺门前,正有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僧人在扫地,看他每个动作,都十分的认真,似乎在完成一件十分伟大的工作。
他低着头,牧小草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这是一位带发修行的僧人。
“二位好。”
僧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牧小草熟悉的脸。
“宋……宋觉非?”
牧小草惊讶非常,忍不住直呼宋觉非的名字。
他身上穿着最简朴的灰色僧袍,脚下踩着僧鞋,清清淡淡的,好像是另一个人一样。他如今的气质,多了几分出尘,少了几分华贵,更多是一种经历过世事的凝练。
“很奇怪?”
宋觉非淡笑道。
牧小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宋觉非,心中忍不住想,他不是在泰昌受了刺激,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出家为僧了?
“昨非,带我们去见智明老和尚。”
姜老爷子似乎一早就知道,语气淡淡。
宋觉非闻言,点头道:“请二位施主随昨非来。”
这……
这连法号都取好了?
牧小草忍不住古怪的盯着宋觉非的后背,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西山寺不大,大约行了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一处禅房,正是智明禅师的寝室。
“智明禅师因为身体不便,平日里甚少出门,多数时候,都是在禅房内参悟佛理。他的禅房向阳,而且窗户很大,可以让太阳光尽可能的纳入禅房中。这是智通禅师的手笔,意蕴在于让智明禅师可以悟通“大光明”的道理。”
宋觉非一路上,不紧不慢的介绍道。
不过在牧小草看来,这怕是智通禅师怕智明禅师整天窝在禅房晒不到太阳,影响身体健康的托词。
步入禅房,一股檀香味,渗入鼻中,让人精神一清。
见到智明禅师,牧小草觉得,刚刚自己的想法,却是有些幼稚了。
智明禅师正在小和尚的帮助下研读佛经,脸上洋溢着很自然的笑容,精神状态之好,根本不像是长期瘫痪的人。
“智明老和尚,老友来看你了。”
姜老爷子大笑道。
“阿弥陀佛,原来是姜施主,老和尚身体有恙,未能远迎,还请原谅则个。昨非,煮茶。”
智明禅师道。
宋觉非闻言,微笑点头,开始泡茶。
他轻轻年起一小撮茶叶,将之投在茶壶中,开始煮茶。
“他的心,静了不少。”
姜老爷子笑道。
“哈哈……觉今是而昨非,他是个能自省的人,终有悟透的一天。可惜他到底不是空门中人,参透心中执着之后,也就是他还俗出寺的时候了。”
智明禅师微笑道。
智明禅师的话,说的含蓄,不够大体的意思,牧小草还是明白。
待宋觉非参透执念之后,才能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而且那时候的宋觉非,将不会是当初那般的花花公子,而是一个从一而终的男人。
“老友,这位女施主是?”
毕竟是多年的好友,智明禅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