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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目视前方,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笑眯眯慢吞吞地说:“你们雪上加霜才叫我不爽。”
白菲坐到韩清旁边,依照惯例开始了一唱一和:“这个大家心照不宣,恶人自有恶人磨,自从有了楚楚,我觉得我的心好敞亮啊。”
韩清说得那叫眉飞色舞:“对啊对啊,你说她屁颠屁颠跑去搧人家耳光,结果叫人家占了便宜,她心里能不泛堵吗?”
白菲咯咯地笑:“你说,暖暖会不会是故意让人家占便宜?”
韩清一拍大腿:“其实啊,从楼顶那次我就发现了,你说俩人搂着在地上滚来滚去,肌肤相亲肢体纠缠,能什么感觉都没有吗?暖暖说自己恼羞成怒咬了人家一口,没准儿是想干什么呢!夏暖暖,其实现在生活节奏快,你想亲就亲,楚楚就算吃了亏,也不至于给你一耳光,你可别光用咬人来示爱。”
……
这俩人趁着暖暖在扎马步,你一言我一语地讽刺打击挖苦嘲笑,暖暖心里这个气呀,两军交战那都是互有胜负,谁敢保证每一回交锋都完胜?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庆幸,幸好韩清她们不知道望远镜的事,要不然,自己眼睛经常遭受亵渎恐怕也瞒不住,那不是更无地自容!
小清清小菲菲,为夏暖暖服务三个月的赌约你们拒绝履行,还不遗余力地取笑,可要做好准备承担所有后果。
这段时间里,楚朔经常在傍晚叫上暖暖一起去宠物医院看小狗,每一次都为小狗准备了好多吃的。他说,这只小狗是和暖暖一起送到医院的,一定要看着它痊愈才能放心。
这下子,韩清和白菲的八卦细胞全部激活,每天盘问兼取笑多达数次,而暖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好重新树立在老虎滩的强者形象。不是有句话吗,机会是留给准备好的人,于是暖暖谨记少先队员的口号——时刻准备着!
这天晚上,闺中密友们坐在沙发上边互相取笑边吃零食,白菲开始抱怨:“我们那个私立学校啊,工作多得能把人累死,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董事长说了几次加薪的事儿了,可现在连个影儿都没有,你们说,我应该再提一下不?”
韩清摇头:“说了也不加怎么办?你是接着当孺子牛还是另谋高就?这可要先想好了。”
白菲叹了口气:“也是,我再好好想想吧。”
聪明人的优势就在于善于捕捉瞬间时机,暖暖脑子里灵光一闪,冲白菲眨眨眼睛:“菲菲,我可有个绝妙的主意,保证你能看到加薪。”
白菲一听眼睛就亮了:“暖暖,那你快说说。”
暖暖一脸坏笑:“说是可以滴,不过有个要求,你得先给我洗一个星期衣服。那个赌约你们不执行我也没办法,这个条件总能接受吧?”
白菲皱皱眉头,韩清在一边提醒:“小心啊,咱俩可没少吃亏上当。”
白菲使劲儿点点头:“说的是,她斗不过人家楚香帅,现在心里一定有强烈的自卑感,咱们可不就成了她找回信心的箭靶子?嘿嘿,夏暖暖,你自己慢慢玩儿吧,我可不上你的当。”
暖暖打了个哈欠:“随便你,反正又不是我想加薪。再说了,洗一个星期的衣服比洗三个月的衣服少了两个月零二十三天,要是我,怎么也会考虑一下。”她伸着懒腰站起来,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困了,菲菲你慢慢研究哈,你不给我洗三个月的,我要求一个星期,也就是想找点平衡,是不?”
她慢吞吞地踱进屋里,边换睡衣边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白菲在和韩清商量:“要不就信她一次?暖暖一向点子多,这可是关系到我今后钱途的人生大计呢!”
韩清说:“要不你就试试,要真是好办法,我以后也能用。”
暖暖在这边偷着笑,白菲喊道:“夏暖暖,我答应你的条件了,但是你要是敢恶作剧,你等着!”
暖暖朝着外面拉长声音叹着气:“唉——!我越想越觉得吃亏,我这边涨价了,两个星期,爱洗不洗!”
五秒钟后,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韩清和白菲拎着笤帚和拖把冲进来。暖暖哈哈大笑着钻进被子里,那俩人拿着凶器虎着脸吼:“夏暖暖,你再敢加码试试看?!”
暖暖咯咯笑着:“不敢了不敢了,大爷们饶命啊。”
白菲的拖把棍“咚”地敲上暖暖的屁股:“哼,敢跟老娘叫板,老娘可是有帮凶的人。”
暖暖举手投降:“两只母老虎穷凶极恶,小爷寡不敌众,罢了,就依你们,一个星期!”
白菲和韩清站起身,前者顿了顿足,“哼”了一声,后者用手夸张地一抿头发,两个人一前一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出去。
暖暖心里偷笑着,把门关好后忍不住偷偷拿出望远镜望着对面,楚朔家黑乎乎的,难道还没回来?哼,一定是和舒凌在一起。
暖暖想也不想就拨了他的号码:“喂,你干嘛呢?在印象还是在约会?”
“没加班,也没约会。”
“那你和朋友出去了?”
他笑:“你是不是没看见我,觉得失望了?”
暖暖笑嘻嘻说道:“是啊,我都望眼欲穿了,你的倩影在哪儿呢?”
楚朔打了个哈欠,一字一字地说:“我、在、床、上。”
暖暖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这么早就睡?多没意思啊。”
“嗯,一个人是挺没意思的,要不你过来陪我?”
暖暖的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这个……混蛋!
17:习惯和消遣
楚朔知道,夏暖暖望远镜使用频率在提高。他就算是个洒脱的人,也不可能完全遵循以往的生活规律。不过,日子本来就是过给自己的,小丫头都不介意,自己又有什么不敢给她看的?
“楚楚,咱们说好了不拉窗帘的。”
“不拉窗帘我睡不着。”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睁眼睛马上就穿好衣服沐浴阳光?”
“不穿衣服怎么了?”
暖暖讪笑:“那不是不雅观嘛。”
“被看的不怕暴露,偷看的怕什么?”
每到这时暖暖就会嘿嘿坏笑:“我多纯洁啊,我只是让你难受、痛苦、如芒在背、感到受了监视而不安,我对你又不感兴趣。”
她总是有一大堆说辞,不合逻辑却又言之凿凿,好像窥视独身男子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楚朔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居然默许了她的“洁身自好”——在睡前才拉上窗帘以便最大程度满足她的窥视欲,无论她是不是在观摩;起床时可以赤着上身,但腰线以下一定要有衣物包裹,以免污染了她“幼小而又纯洁”的心灵。
泡上咖啡,听着悠扬的音乐,知道她在看,因此在沙发上摆了个不错的造型,心里却在暗笑自己的刻意。楚朔居然会在意这些,看来最近对这丫头有些纵容了。
电话又开始响。
“楚楚,你干嘛故意耍帅?痕迹太浓了,你还是放松一点儿。”
于是楚朔放得很松,干脆瘫软在沙发上。
“这样也不好,多颓废。”
“暖暖,”他笑得很不厚道:“不然你过来,我们摆个亲密无间的姿势,这样就不颓废了。”
暖暖哼了一声挂断电话,他最近越来越放肆,貌似自己有点儿和颜悦色了,看来打击力度还要加强。
门铃被按响,楚朔站起身去开门。房门打开的一刹那,一阵香风伴着酒气扑面而来,门口晃晃悠悠的妖娆女子媚笑着,然后又故作矜持:“香帅,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啊。”
楚朔皱了皱眉:“有事儿吗?”
那女子抛了个媚眼:“有事儿也得进去说,你说是不是?”
楚朔挡在门口:“从哪个酒吧出来的?”
她咯咯地笑,借着酒劲猛地推了楚朔一把,很high地扭着走到客厅,又来了个最具专业素养的转身,慢慢靠近楚朔。保养得极其到位的手涂着鲜红的丹蔻,抬起,挑逗性地平整了他的领口,wrshǚ。сōm娇笑着说:“我带了红酒,不想和我共享吗?”
楚朔冷笑:“喝红酒要找合适的人,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啊?”女子掩口小声惊呼,“你居然忘了我,我是Milly,前两天拍的模特里不就有我吗?”
“对不起,我不记得。”楚朔的目光淡然扫过,让Milly有些无措,但她还是想试试,就不信都市里的独身男女在迷醉的夜里不能擦出火花。
她重新绽出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美目流转,优雅地拿出准备好的红酒,轻摆腰肢走到酒柜旁。楚朔的眼睛紧眯了一下,她每一个动作都可谓计算精准,拿捏到位,跑这儿来借酒装疯!
Milly刚要去取酒杯,楚朔突然道:“不好意思,我的酒杯从不随便让人碰。”
“我——也不行吗?”她娇嗲地拉长了声音,故作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