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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焰隐隐皱了皱眉。
眼前的四人一字而立,皆是白色颈装,头戴斗笠,面罩白纱,背负双刻,腰系玄色腰带,腰带上镶有黄宝石。
其中却有一人用剑支撑在身前,白色的衣衫上被样血染红成一片。
这四人内息绵长,由他们身上散发而出的冷酷气息令千焰也不由为之一震,他不由警觉,这四人中的每一人的武功都在他之上,并且,不知比他高出了多少。
银与红蔻儿本以为是有热闹凑,此时一见这阵状,也不由怔住”这,这就是强盗吗?”
银白了红蔻儿一眼,“笨,他们哪里像强盗了。分明就像杀手!”
杀手?可是,我们没有得罪什么人呐!”红蔻儿道,银一听不由抛了一个颇为轻蔑的眼神,怕了?怕了就回马车上呆着去”
谁怕了?哼,我才不怕!”红蔻儿说罢,堵气似的往前站了站。
红蔻公子!”千焰一把将红蔻儿拽后立于前端,向那四人道,前方是哪路英雅,为何阻挡我等去路?”
右首之人闻言,道,“我等只想借马车一用。”
此时阿大与阿二已经分别守护于马车两侧,警备的看着四人。
我等人多,恐无法再容四位上车。”千焰道。
我们要马车,并不是要和你们乘坐于一起,可听明白了?”那人又道
这四人分明是要抢了他们的马车,千焰怎会听不明白,眼中冷光忽闪,凌利的扫向那人,“阁下这等行为与强盗有何区别?”
那人不语,径直从身上解下一包东西,抛手扔了过来,千焰抬手接下,用手微微一掂,竟是一包银两。
这包银两少说也有几百两之多,千焰顿时明白了这人的意圄,他是准备强行买下马车。
抱歉,我等车上有男眷,将马车给了你们如何赶路?这里距襄城还有一段距离。”千焰将银两抛还,回绝道。
那人一愣,与身边之人相视一眼,就要出手。
发生了什么事?”此时,云千郁掀开马车,一袭锦袍,衬得高挑身姿华贵而不凡,她眉眼沉静,望着挡路的四人。
千焰将情况一说,云干郁微微一笑,视线一扫那受伤之人,几位何必为难于人?几位固然武功高强,而我等也并非手无缪鸡之力,再说了,我等将马车了让于几位我们也无法赶路,不如几位一起上车挤挤吧。云干郁一扫右首那人,又道,“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那人沉默不语,但是云千郁却知道,白纱之下,那人的目光正如冷筹般朝她射来,冷酷而无情。
但是云千郁也晓得此四人虽然来路不明,武功高强,却也并非喜欢轻易杀愣,邀他们上车,也是一个避免打杀的折中之法,反正到了襄城便分道扬镳,也不至于惹什么麻烦。
而且,云千郁也看得了,那人受伤不清,若不是重伤无法赶路,想必他们也不会无端抢车。
那人与身旁之人相视一眼,道,“好!”
眼前这女子也并非好相与的,一身武功不在他们之下,并且,车里,似乎还有一位,若起了争端他们也怕是讨不了多少好处,大家两败俱伤,还不如各退一步,既然车主已然退让,他们也不必强人所难。
马车够大,但是,再挤上四人却终是有些挤。
凤尧天坐于角落中,一直未曾言语,此时,她全身无力的很。银与红蔻儿分别坐一凤尧天两旁,云千郁,千焰随着银在一旁坐下,整个马车里,便分成了两堆,一侧是凤尧天等人,另一侧,俨然便是那四名白衣人。
阿二与阿大在前端一起赶车去了。
马车里荡起浓浓的血腥味,凤尧天皱皱眉,却终是未曾睁开过眼。
喂,他伤的很重,为什么不包扎,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并且,他还中毒了。”银伸手指了指那人,冲其他三位白衣人说道。
白人闻言四双眼睛立时朝银射去,冷光嗖嗖,银不禁缩了缩脖子,立即辩解道,“我、我是实话实说,可不是恶意诅咒。”
你能救他。白衣人开口道。
银疼瘪嘴,看了凤尧天一眼,道,“不知道。”
他不行,但是玉可以啊,只是,玉的情况不太好,而他本身又没有救过人,除了练毒药他在行,医人,他可不怎么拿手。
我可以试试!”红蔻儿瞪着圆润的大眼睛说道。
正好他试练一番。
试试”白衣人暗暗皱眉,感情是半调子”扫了红蔻儿一眼,白衣人的目光再次放到了银身上,显然,他们是将希望寄托在了银身上。
你们不相信我?我至少比他强,他除了会用毒,根本就不会救人,让我来吧,我保证可以的。”红蔻儿强力自荐,凤尧天不由微弯了弯唇角,心道,算这人倒霉,要当蔫儿的第一个试验品魔仙崖四年,蔻儿也随着她学了些医术,却一直没有机会练手?
四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人置疑道,‘你保证能医好他”
不能,但是,我敢保证让我医他,总比不医要晚死一些。”红蔻儿小,脸一正,一本正经道。
那好,你来给他医!”白衣人时红蔻儿道。
红蔻儿一听心中兴奋之至,立即从包裹里拿出了药物与纱布与一壶药酒
计多药物都是玉在麾仙崖上研制而成的,药效自是一般药物比不了的。
红蔻儿自小瓶里取出一粒药丸递于那人,吃了它,可解百毒。”
那人不疑,接过药丸便吞下,看的红蔻儿微微一愣,银不由讽刺道,”这么相信他?就不怕这药丸有毒?”白衣人不语,看向红蔻儿,红蔻儿立即翻翻白眼,别听他的,我才不会害人!现在,你把衣服脱掉,我为你清理伤口。
白衣人也不犹豫,无一丝迟疑的解开衣衫,男性妓好的身躯便显露无疑。而在那洁白的身子上,男子的身上的伤癜触目惊心,看的红蔻儿不禁脸色一白,双手轻轻颤抖。
别说是红蔻儿,就是千焰也不由心惊。
那男子身上新旧伤痕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并且,新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血,犹其是胸口处,臂上,腹部的伤口犹为严重,臂上的伤口已经泛青,是被铜钱之类的暗器所伤,有毒。红蔻儿此时不禁后悔不该逞能,回头有些求救般的看了凤尧天一眼,见凤尧天闭目不语,认命的转过头,苍白着脸,认命的动起手来。
用药酒为那人将伤口一一清洗,颤抖的双手尽显生疏。
蔻儿额头隐隐浸出汗渍,捏碎一粒解毒药丸,敷在那人臂上,再用纱布包扎。这些步骤皆是向玉看来的,也没有真正的学过,但是,包扎过一处伤。”渐渐的便手熟起来,小脸也因忙碌而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似乎是找到了一丝乐起,红蔻儿忙的不亦乐乎,也忘了害怕。
而红蔻儿医的高兴,哪里知晓被医的人是何等痛苦?
白纱之下,那人牙关紧咬,却是一声未吭,并且呼吸也没有异样,但是,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白衣人暗暗皱眉,这小公子分明就是初试身手,下手没轻没重,根本就没有一荐经验可言。
好不容易等到蔻儿包扎过最后一处伤口,那白衣人也终于虚脱,靠在车壁上。
喂,你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些?”红蔻儿满怀期待道。
而对于红蔻儿的问题,他只好暗自拉下一头黑线,却不得不回答,‘好,好多了,有水吗?”那人舔舔干涸的辰,虚弱道,俨然是询问红蔻儿,他已经发现,这车上,就属这红衣小公子最热心了。
红蔻儿一听便高兴了,小脸满是兴奋,心中也满是成就感,开心的瞥了凤尧天一眼,眼中隐有几分得意,拿起水袋,便要给那人递过去。
银见状一把夺过水袋,道,“我们也就这一袋水,给你喝了我们就没得喝了,而离下一个城镇还很远呐,这水,可贵的很,不能白喝!”
说时,银不时的瞟向白衣人的包裹。方才他可是看到,这人大方的很。
白衣人自然是会意的,将包裹递于银,也没有说话。
冰冷的视线,却似要将人穿透。
银缩了缩脖子,才将水袋递上。
玉“蔻儿讨好的扯了扯凤尧天,凤尧天缓缓睁开眼,看向蔻儿带着邀功意味的小脸,不禁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蔻儿做的很好,将来再多练练,控制好力度就更好了。”凤尧天自然是知晓那人定是没少吃苦头。
力度?”红蔻儿反问。
蔻儿处理伤口时,要轻而快,快而准,才能尽量减少病人的疼痛,不过,蔻儿别急,以后多练练就好了。”凤尧天椽掭蔻儿头发,又道,“不过,蔻儿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旁若无人的对话,却令四名白人齐齐将愤怒的视线向凤尧天扫来,感情这女子才是大夫?却让一个还在学徒中的小公了来上阵?她将人命视作儿戏吗?万一那小公子一个控制不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