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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瞄他一眼,
“哎,妈,我怎么觉得你这情绪波动这么大呢,有时候我还觉得你挺喜欢市长的,可你有时候又这么烦他。”
“凭什么不烦他?秃丑挫还搞婚外恋我凭什么不烦?”
石久妈气的吃不下饭,
“这个不要脸的算是把我骗惨了,现在一想起他当年都结婚了还追我给我下跪我就来气,你说……他一个男人都比我矮那么多,站我面前我都看不见他,还下跪呢……黑灯瞎火我都找不人!低头寻摸半天才找着他,还是多亏脑壳亮……哎呀那个小剂子啊,一个猛子窜起来也就撞姚明膝盖上,我看着都可怜,就这样还搞婚外恋呢……害我跟你这辈子抬不起头来……死秃子。。”
石久莫名的有点别扭,
“妈你换个词儿骂,你这么说我总有点心虚……哎对,你是啥时候知道他结婚的。”
石久妈把筷子往桌面儿上一撂,
“你都八个月了我才知道,我当姑娘的时候真傻啊,早还纳闷他这种丑货肯定没人要,也就我瞎了眼要他,没成想照样有眼瞎的女人要他,要不是你月份太大我真想把你流了,刚生出来的时候我也后悔,你小子小时候长的太像他了,丑的跟个茄子精一样,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你三岁前挨打都是这个原因,幸好你后来长开了,越来越像我,要不我早忍不住把你领乡下送人了。”
石久听的一头冷汗,
“我这前半辈子真是如履薄冰啊……”
后又安慰他妈,
“行了,你放心啊,我不会怎样的,你也别这么大气。”
石久妈又拿眼睛斜他,半天才说话,
“石淼对你态度怎么样啊。。除了工作说点别的没?”
“挺和蔼的,一点脾气没有,不说工作就说说石炎。”
石久妈想了一会,
“对,他是脾气好,怎么骂他他都不还嘴那种,不过我也见过他发火,哎呀那天可把我吓坏了,我都觉得他要杀人了。”
石久有点好奇,
“什么事儿啊?你居然还能记得……”
石久妈拿起筷子吃饭,
“其实我跟他那些烂事很多我都不太记得了,但这事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太意外了,印象就很深。”
石久妈咽下嘴里的饭菜,“就是他跟朋友出去喝酒,喝醉了回来就开始作,对着我骂了两个钟头,就说他们单位的小席是狗操的,他受够了,姓席的光挤兑他,整天在大家面前笑话他头发少个字矮不说,还事事压着他,什么都要抢在他前头,俩人一起去食堂打饭盛菜大娘都多给人家一勺儿,结果到他那儿正好没菜,憋屈的啊……我太了解他了,这人再大委屈再外面也不说,有点想法都在心里,你可想象不到,他气的回家来对着我骂的嘴都歪了……”
石久笑的吃不下饭,
“市长年轻时这么有意思啊……那个小席是谁,不会是席以北吧……”
“对,就是他,我认识石淼的时候他俩关系最好,但看来也就那个样……”石久妈拿起汤匙,“那小伙子我见过,平时都没什么话,但是见了石淼确是话比较多,还很喜欢嘲笑他,拿他开涮什么的……”
石久敛起笑,若有所思。
吃完饭又陪着他妈说了一会话,到了上班点才走的。
想着蒋云清跟自己提起的事,石久有点想试试严希。
但自己也不想向以前那样跟他玩那些虚头巴脑的。
直接问也不太好,万一没这事显得自己跟有病一样。
石久叹口气,有点烦。
***
严希上午去石久单位取回车,下午就跑了一趟案子。
到了中院的时候严希看见了李法官,撞见时,这伙计正挺个肚子跟两个男的说话,笑容满面,全然没有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摸样。
刚好严希从旁边路过,三个人侧脸看过来,李法官竟有点害羞,招呼也打的十分客气
严希心想都是一起嫖过娼的关系,李法官跟自己来这出肯定有原因,再去看那几个男的,上下打量自己,眼神狐疑,也不知道是不是便衣,吓的严希办完自己的事就赶忙走了。
开车回所的时候严希想着自己可要好好留意一下中院的动静,别是反贪真反到中院了。
就这么一路忐忑的回了所,严希刚下车就看见小王缩着脖子往楼里走。
身上大衣都没穿,就一个毛衣,估计是来楼下的便利店买个东西就打算上去。
小王眼睛也尖,看见严希忙停下来,笑呵呵的,
“严哥,你有个朋友找你。”
严希没太大反应,“谁?”
小王捏着手里的茶叶跟他晃了晃,嘴里都是白气儿,
“就是那个姓石的,这不是所里招待客人用的茶叶没有了么,我下来买一盒日照绿。”
严希看了一下表,才下午四点,石久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不知道怎么会一声不吭的跑到自己这边来。
但也没说什么,只跟小王点点头,一个人顺着楼梯慢慢往上走。
头顶上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有人在走廊里大声的嬉笑,声音刺耳。
严希抿着嘴角,深黑的眼睛里有东西转瞬即逝。
小王跟在严希后头,细长的眼睛盯着他皮鞋上的雪污。
觉得有点奇怪。
小王跟了他三年,知道他办事多么细心,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习惯,小王很少看他的鞋这么脏。
总觉得最近严希最近心神不定的,案子也懒得接,都推给所里的其他律师,不知道一天想什么。
这不去中院前办公桌面上也乱七八糟的,居然没收拾,还是小王帮他整理成摞放在键盘旁边,看了一眼是他填好的移民资料。
小王想着严希要是走了自己可怎么办,跟着严希一年外快好多呢,比所里别的律师助理赚的都多。
想到这里小王有点郁闷。
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严希,结果嘴还没张开,
就看这人发了疯一样往楼上跑。
71
严希在门口摔了个跟头。
因为写字楼里的清洁工刚刚拖过地;严希裤子跟手掌都是湿漉漉的。
给小王看见了,一脸不可置信,快走几步想上来扶;结果人已经爬起来冲进所里了。
老刘打招呼的嘴还没合上;就看严希理也没理自己往他自己的办公室窜。
开门的时候石久正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动静的时候微微测了头。
他往这边看的时候严希觉得自己脸都红了;站在门口;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桌面儿上的资料被小王整理的很整齐,就那么大喇喇的放在上面;也不知道石久看没看过。
严希心虚的要命,半天都没敢说话。
其实也没有很久,不过一两分钟,严希却觉得长的像一个小时。
越沉默越绝望。
后来小王端着茶进来,石久别别扭扭的他傻站着干啥,严希这才稍微缓过来点。
石久下午去了城郊的一个采油院,开车往返两个小时的路程,事办的比较顺利,回来的早,也就偷懒没去单位,便来严希的律师所看他。
俩人各怀鬼胎的说了一会话,等到律师所下班便一起开车回家。
石久开着自己的车在前头,严希就在后面跟着。
天彻底黑了,路上都是车,严希盯着前面的帕萨特,尾灯一红,该是石久在踩刹车。
转向灯也一闪一闪的,仿佛薄淡冷寒的星。
记得小时候刚搬到外地,家里连个电视都没有,也没有琴,严希在这个地方谁都不认识,一到晚上,旁边的床上就断断续续的呜咽,咋一听像是哄人入睡的童谣,其实是他妈在哭。
严希烦的实在睡不着就跑到窗台去趴着,呆呆的看天上的星星,
没有星星就看对面楼上还亮着的灯,
一户一户的数,直到对面也是一片漆黑。
就仿佛严希这之后走的路,偶有微光,却是更多魑魅。
走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成了鬼,又哪敢用退路去赌一颗人的真心?
后面催促的喇叭长时间的响起,严希这才反应过来绿灯已经亮了好几秒。
前面的车已经开走了,严希赶忙踩着油门撵上去。
****
电视长久的停在一个频道,里面反复的播放广告。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浴室的花洒还开着,淋在浴砖上,噼里啪啦的。
到处都是水蒸气。
严希蜷着身子靠在浴缸上面一大块多余的台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满头冷汗。
石久没用润滑也没戴套儿,好容易塞进去个头,因为又水的原因,涩的操都操不进去,干脆狠了心一捅到底,插的律师肛门上都是血。
石久一边干他一边观察他的脸。
其实看不太清,就隐隐约约的能辨认出律师拧着眉头咬着牙,估计是疼够呛。
因为里面太涩了,石久也有点疼,后来出了血还好点,可这玩意看着也怪血腥的,反正石久是越做越没兴致,到最后直接软了,从里面蔫蔫的脱出来。
在花洒下冲了冲下面,完事后,石久拿个浴巾擦吧擦吧就出去了。
出了门穿好衣服,石久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当时去看见律师那点玩意的时候,石久肺差点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