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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
“啊?呵呵,嘿……”大姐大扔出一堆拟声词之后,“就知道你鬼点子最多。”
“没事的话,我挂了,还要看书呢。”
“看——看——看书?!”大姐大震惊了。“什么书?”
“嗯。”小草莓翻到封底,看了一眼——上架建议,“心理方面的。”
“哇哦。小草莓你打算朝知性感性靠拢吗,其实你还是最适合性感啦。”
“是吗?”听着挺舒服的。
“嗯。有家购物中心开业,衣服全都买一送一,一直到初五,你去不去,这机会太难得了,平常满街都是打五折的,哪有这划算。”
“买一送一,最大优惠不就是打五折吗?而且你还必须买两件才能打五折。”╮(╯_)╭
“是吗?啊?呵呵,嘿……”大姐大又扔出一堆拟声词,“那你到底去不去呢?西兰花和小萝卜可都去啊。”
“不去了,有时间不如加加班。而且书上说,摆脱心理阴郁的第一步是远离对健康有害的朋友。”
“什么?”大姐大怒了,“小草你居然这么看我?你的书是谁给你的?”(_╯)#
“经理查店时带来借我的。”
“你告诉他过马路过天桥还有喝凉水时都给老娘小心一点!”
“嗯,帮你带到。挂了。”
“嘟嘟嘟……”大姐大放下电话,炸了!身边一起做头发的西兰花和小萝卜胆怯的瞄一瞄大姐大,“怎么了?”
“小草莓要造反!”
“我——靠!”西兰花和小萝卜异口同声。
“看你们两个,又爆粗口,没事多看看书,小草莓现在都在学心理学。”
“我念书时也修过——”西兰花在大姐大剽悍的目光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变态心理学。”
“算了。新年新气象。小草莓要折腾折腾,我们也要支持她。”大姐大站起身,脖子却不敢动一下,头发正在定型呢。
大姐大转到西兰花身后,“小萝卜,这发梢你是怎么给剪的?一点儿美感都没有。”
再转到小萝卜身后,“西兰花,你这叫挑染吗?把小萝卜扔进染缸里也不过如此!”
西兰花和小萝卜一声不敢吭。
大姐大:“咱这店开得容易吗?逛街的事先撂下,都给我勤学点儿。把头发剪好了是件容易事吗?你们以为,性感就是那么简单做到的吗?”
……
小区的空气中有着淡淡的爆竹味道,肯定是皮皮那帮小毛头干的。
佑幸和球球慢慢的走在小路上。
“自己买雪糕好玩吗?”
“嗯。”球球开心的点点头。
“今天是二月四号,还有四十五天,以后每天都一起进店买雪糕。”
“四十五天?”
“嗯。到春分还有四十五天。”
“主人到春分就不要我了吗?”球球的声音透着焦急。
佑幸听得也难过,“你不是在春分就要回天上去吗?”
“不是啊。”
“不是?”佑幸难得的露出吃惊的表情,“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
“那时候主人问我春天什么时候来,我就说春分是——”
没等球球的话说我,佑幸就激动的抓住她的双肩,“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也不知道。”球球眼睛中透着茫然。
“你也不知道?” 那可以不走吗?
“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睡着之后,就离开了。”
……
“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睡着之后,就离开了。”
这是自然的仁慈,还是规律的残忍?
佑幸紧紧把球球抱在怀里,眼底渐渐湿润。
“主人?”球球在佑幸的怀抱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嗯。”我在这里。
“主人怎么了?”
“没什么。”
哦。球球就乖乖的安静下来。
风一层一层的吹拂,带着春天的气息。
佑幸的手臂一点一点的收紧,想把球球牢牢的圈在胸口,躲开那些风的丝丝缕缕。
下巴抵在球球的头上,温热的皮肤与沁凉的发丝轻缓的摩擦。
球球觉得像在一个梦中,闭上了眼睛,贴在佑幸的胸口,感受着佑幸的味道,双臂悄悄的抬起来搂住主人精壮的腰身,一切像是本能,一切却又像刚刚受到冥冥之中的指引与启发。
……
“你是谁啊?”球球心中的冰雪小精灵轻柔的走在心田上,遇到一个陌生小精灵。
陌生小精灵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小精灵,“我,我是佑幸心里的小精灵。”
“你怎么到我家来了呢?”
“因为有一个雪人小精灵到佑幸的心中了,我是来回访的。”
“哦,那我带你转转。”冰雪小精灵牵起佑幸小精灵热乎乎的小手。
佑幸小精灵呼出愉悦的气流——哇!这次出差真是太美妙了O(∩_∩)O~
……
紧紧抱在一起。
不过,没有紧到窒息的程度。
可是,紧到了无法分离的程度。
就像,生来,就是要抱在一起的,一样。
过去那些分离的日子,不过,是在相互找寻,而已。
空气中响起愉悦的音乐,如木制音乐盒般悦耳动听,带着初次相逢的味道,这时再回想,才发现第一眼的时候,一切就早已注定。
佑幸和球球的头很有默契的一起调整位置,直到都满足的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再互相靠近一点儿,让发丝相互缠绵。
……
站在不远处的皮皮,呆呆的捧着手中的音乐盒。领子上的蝴蝶结还不适合这么冷的季节在风中瑟瑟发抖,几朵玫瑰从屁股后面那个似乎存在的巨大口袋里哀伤的掉落出来。第二次表白就这么失败了吗?
皮皮翻出小电话,“喂,我是周皮皮先生,把我订的情侣桌取消了吧。”╮(╯_)╭
……
你们还要抱多久?皮皮气恼的走上前,就差三步远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满足的松开了各自的胳膊,然后手牵手往家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皮皮╮(╯_)╭
站在自家房顶上,趴在高精准望远镜前面的羊角辫喜忧参半的晃晃小辫子。妈妈说得对,恋爱中的人都是盲目的。
……
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让球球过得开心!佑幸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突然感到佑幸的手掌握得更紧了一些,球球悄悄的抬起头瞄一眼佑幸的侧脸,白皙的小脸上透出浅浅的樱桃红晕。
“要这样画。”冰雪小精灵把手覆在佑幸小精灵拿着画笔的小手上,耐心的教他在白纸上画出漂亮的红晕。佑幸小精灵二度呼出愉悦的气流——真想一辈子都留在这里啊O(∩_∩)O~
……
“我来扫地。”
“我来做饭。”
“我来洗衣服。”
佑幸想要做男仆。可是,原来自己都做得好好的事情,让球球代劳了这么久,居然都有些生疏了。
“主人。”球球跟在佑幸身后,“还是我来吧。”
“嗯?我可以的。”佑幸逮住一个墙角使劲扫。
“我。”球球眨眨眼睛,“我给主人做事,很,开心。”
“嗯?”佑幸激动的站起来,头却撞到了墙角的挂饰上。“你说什么?”
“我给主人做事,很开心。”球球快速的重复一遍,赶紧捡起主人扔在地上的笤帚,接着逮住那个墙角使劲扫。
冰雪小精灵一脸严肃,“这个红晕画得太大了,把耳朵都画红了。”佑幸小精灵低着小脑袋认错态度良好。
……
趁着球球不在客厅,佑幸坐到电话边,点开通讯记录,找到一个号码回拨过去。
“喂?”
“我是佑幸。”
“佑幸?”电话“啪”的挂掉了。
佑幸蹙起眉头,再拨一次。
“喂?”
“为什么挂电话。”
“我已经和过去告别了,不想再和球球发生任何关系。”清泉严肃的说。
“我找你爸爸。”
“啊?请稍等一下。”清泉去叫爸爸。
“喂?我是清泉爸爸。”
“您还记得当年球球是什么时候,离开你家的吗?”真是很久没用过的谦虚礼让语气。
“这个?你稍等一下。”清泉爸爸把电话放到一边,给立在一旁的清泉一个“回避”的手势。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您还记得吗?”佑幸不想跟他绕。
“嗯。应该是二月五号的早晨吧。”
二月五号?那不就是明天?!佑幸抓着电话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她是,怎么离开的。”
“当时,一早起床,去球球的房间,她的床上就只剩下一点冰碴了,然后就再也没见到她了。清泉当时哭了好久……”
佑幸呆呆的握着听筒,耳朵中再传来什么却都成了不能理解的异国符号。
“喂?还在吗?”清泉爸爸问了几声,终于把电话放下,微微叹口气。
“球球怎么了?”清泉从门口走出来,站到爸爸面前。
“你偷听?”
“嗯。我想知道球球怎么了?”
“可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