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瘿r(╯_)╭
手机铃声每次响起,清泉都要情不自禁的去想是不是球球打来的,虽然次次失望,但却屡教不改。
决不允许如此珍稀的机会就这么浪费掉。清泉绝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从小区出来,就到话费营业厅充了两百块,这次一定要找到球球!
本来想在公车上就开始拨电话,可是又担心公车嘈杂说不清。熬到学校,清泉爬到教学楼里人最少的顶层,站在玻璃窗前,拿着画了满满一页号码的纸,开始拨电话。
清泉:“喂?请问球球在吗?”
被骚扰的正常人小A:没这人,你拨错了。
被骚扰的正常人小B:错号,问好了再拨。
已经有点儿不正常倾向的小C:球球啊?你等我给你叫一下。(清泉激动的等了一分钟)喂,我问了下,我家没这个人。(这个家是有多大啊╮(╯_)╭)
刚刚被女友甩了的某男:嗯?阿美?是阿美吗?(清泉:不是)真的是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阿桃出去开房又不跟你说,可是跟你说了不是给你添堵吗?真的就这一次,我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真的,我没染上病,还是干干净净的。(清泉出于人道主义的忍耐了一会儿,终于挂掉)
……
小鬼当家:球球?你是她什么人?
清泉的心中划过一道七彩的希望:我是她朋友。
小鬼当家:什么朋友?
清泉:多年前她曾住在我家。麻烦请她接电话好吗?
小鬼当家:我家没这个人的,我就是按幼稚园老师教的问一问。╮(╯_)╭
……
正在沉迷于连续剧的居家主妇:你等一下啊。
清泉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足足十分钟。
终于到广告了,居家主妇:喂,抱歉让您久等了。
清泉:没事。
居家主妇:你刚才说找谁?
清泉觉得内心的暴力因子已经成功被激发出来了。
……
一页纸的号码不断被划掉,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号。清泉停下手指。心紧张的咚咚跳着,绝望大过希望。难道真像那个男人说的没有宅电吗?无论如何,要调整好状态再拨最后这个号。
清泉正在做深呼吸,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是刚才拨过的号码——刚刚被深呼吸镇压住的心跳以更剧烈的态势卷土重来。
“喂?”清泉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所有的惊喜或失望都包裹着一层薄薄的纱布之下,就等着对方拆开。
“阿美吗,你怎么又挂我电话啦,我打了好久都是占线。阿美,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阿桃出去开房又不跟你说,可是跟你说了不是给你添堵吗?真的就这一次,我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真的,我没染上病,还是干干净净的。”
清泉的眼球愤怒的上翻,俊秀的鼻子呼出强烈的气流,再不吼就会憋死。“我靠,你有完没完?天涯何处无芳草!”
愤怒的pia上电话。还在激荡情绪中的清泉一转身,就看到有位男生正端着一杯水要经过自己身侧,可是被清泉一看,立刻就转身往回走了。隐约的可以听见这位同学在小声嘟囔着,“现在的新生交友竞争这么激烈吗?这么好看的男孩都捞不到芳草!幸亏老子早上大学两年。”
……
到操场上跑了五圈。
终于拨通了这最后一个号码。
“喂,请帮我叫下球球。”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一丝波澜。
“你是她什么人?”
佑幸觉得这声音似曾耳闻,不会是幻觉吧?“我是她的朋友,找她有事。”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皮皮和刚才小鬼当家的羊角辫女孩是一个老师门下的╮(╯_)╭
这个声音一定在哪听过——哦,不就是那天和球球在一起的那个小男孩!清泉握紧了电话,决不能让他跑了。“多年前她曾住在我家。麻烦请她接电话好吗?我有急事。”
“她不在我家。”
“那她在哪里?你爸爸不是她主人吗?”清泉把佑幸当成皮皮的爸爸啦╮(╯_)╭
“不是。她在大坏蛋佑幸叔叔家。”
“那你知道电话号吗?”
“你找球球姐姐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可不能随便给你她的号码。”
嗯?“有个雪人的活动很重要,是雪人就要参加的,所以我才联系球球。”
“这样啊。”皮皮觉得很靠谱,就把大坏蛋佑幸叔叔的宅电号给了清泉。
怪不得刚才找不到!清泉看着刚刚记录下的宝贵号码,与小区里其他号码都差四位呢!佑幸有一阵子为了躲避佑幸娘的催婚电话,就把手机号和宅电号都换了╮(╯_)╭
……
“喂,主人不在家?”
“我找你的。我是清泉。”
“哦,什么事情?”
直接说约她出来是不是不太好哦。“没什么事情,就是好久不见了打个电话。”
“没事情?那我先挂了,我正在做事。嘟嘟嘟……”
清泉傻了,成了石头,任时光的河流从身上淌过,也不动分毫。
“就是他啦。”刚才那位端水的男生和几个同学吃过饭又上来自习,发现清泉站在窗口。
“被女友甩了。”
“不会是想殉情吧?”
“不会啦。那窗户只能开一个小缝,掉不下去的。”
“哦,对哦。”
“听你的声音怎么好像有点儿失望。”
“哪有。我才没那么冷血。可是那边的天梯不是可以通到房顶去的吗?”╮(╯_)╭
……
球球做完饭(就是把佑幸从外面带回来的东西放到盘子里)、伺候主人吃完饭、擦好桌子、洗好碗、在主人查看资料时充当书童、在主人累了的时候充当按摩师,之后,大坏蛋佑幸才带着球球去了便利店,当然球球还要站门口。
小草莓当班,如今看着佑幸俯身在冰柜里挑雪糕的诱人姿势时,已经相当能把持得住了,还一边跟大姐大聊着短信。
小草莓:被一个过分害羞的男人追,我感到压力好大╮(╯_)╭
大姐大: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小草莓:也不是。他现在挑雪糕越来越有眼光了。只是我们之间,一直在神交。
大姐大:要不你就别矜持了?
小草莓:再等等吧。
大姐大:拍张照过来,我给他相相。上次没去成雪糕店,遗憾死我了。
小草莓拍了一张发过去。
大姐大:哇靠!极品,真是极品!小草莓,你等吧,太值了。
……
球球跟在佑幸身旁,边走边吃雪糕。球球吃得很快,不过迅猛却不着痕迹,外在看来甚至有些甜美,佑幸不时偷瞄,一颗心渐渐也很满足,不经意问出口,“今天开心吗?”
球球抬起头眨了下眼睛——有什么开心的?
佑幸忽然觉得有点儿尴尬,摸摸脑袋,“那个,做饭开心吗?”
(⊙o⊙)哦?球球艰难的咽下一块雪糕。
怎么搞得?佑幸觉得很丢脸,正了正身子,以主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决心充当纸老虎,“给主人按摩开心吗?”
球球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为难╮(╯_)╭
“给主人整理文件,不觉得生活很充实吗?”
球球终于下了好大的决心,似乎做出很大的牺牲,才点了点头。
……
怎么能不开心呢?
佑幸躺在床上,琢磨着球球刚刚的表现。
一丝细如牛毛的自我怀疑精神在佑幸心底胆战心惊的闪了一下。难道说——我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了?
可是,欺负球球,啊不,是给球球安排工作,自己真的感到很开心啊。
球球应该不会有那么多心思吧?应该不会故意做给自己看的吧?不会自己躲在被子里哭吧?
越想,心里越痒,身上越热,晾开被子也无济于事。
佑幸摸黑走下楼,立在球球住的客房门口,没听到动静,试着推下门,门就十分具有内奸精神的配合着开了。
佑幸蹙下眉——又不锁门?!多危险!万一有色狼进来怎么办?!╮(╯_)╭
球球的房间没开灯,但在月光中很清明,球球仰躺在床上,睡相很乖。
佑幸的视力不好,俯下身子与球球的脸凑得很近。
自己真是越来越多虑了——球球的脸上分明是一副沉浸在快乐梦乡中的幸福表情。嘴角微微的上翘着;嘴唇像浸在露水中的玫瑰花瓣,充盈娇嫩;小巧的鼻头上似乎闪着微光,惹人爱怜,摸上去光滑细腻还有丝丝令人心旌摇荡的冰凉。
嗯,是摸上去了。
佑幸还在品味自己指尖的快慰,根本不知道自己一脸笑得如同纯真了二十几年的书生头一次得到心仪的姑娘含羞一笑时的憨傻表情。
眼睫毛怎么能这么黑?这么长?眼角地方的睫毛还在微微的上翘。佑幸轻轻的把掌心覆盖上去,感受着睫毛奇】在掌心的微微触觉,心底像开了一瓶苏书】打汽水般不断的翻涌着冰凉的气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