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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琳心虚的低下头,她不能让任何人认出她的谁,惊诧的想要推开门外的女人。
“我认得你。”启六抓住江雪琳的手,将她掀倒在地。
江雪琳吃痛的感觉到脚下一沉,膝盖处传来阵阵刺痛。
“六、六姐——”萧七儿再次被痛震醒,气喘不止的看着门外的身影。
启六这才想起七儿刚刚的模样,抛下地上的江雪琳,走到床边,“七儿,等一下,我叫医生。”启六忙不迭的按下墙上的红色按钮。
医生匆匆赶来,见着她的下身出血不止,惊慌的看着面如土色毫无生气的萧七儿,心里大叫一声坏了,立刻吩咐身后的护士准备手术。
“手术?”启六不敢置信的抓着医生的手臂,“为什么要手术?”
医生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看这情况,可能孩子保不住了,我们现在会尽全力的保住大人的。”
“怎么会保不住?一定要保住啊,七儿,七儿不会有事的。”启六慌乱不止的握紧七儿的手,感觉到她在颤抖,身体很痛很痛的在颤抖。
萧七儿冷汗涔涔直掉,颤抖的指着身后的一叠文件,“告……告诉……凌箫天……我……我签不了……字了。”说完一句话,彻底的昏死过去。
启六怒不可遏的瞪着桌上的一叠文件,字字似剑的刺进眼眸里,在回想起刚刚入室的第一幕,那个女人竟然、竟然在打、打七儿的肚子?
女人?对了,女人。
启六顺手抄起那一叠文件,狠狠的摔门而出。
医院外,保时捷跑车内,江雪琳浑身颤抖的握着方向盘,怎么办?被看见了,怎么办?
启六奔出医院,却没有看见不远处的那辆车,急忙拦下一辆计程车,报上凰氏便绝尘而去。
凰氏内,凌箫天在办公室内的隔间小憩着,这两日太累了,累到身体又开始反抗了,一早上心里就莫名的一阵阵心悸,到最后竟发现自己昏倒在办公室内。
他的身边,上官宏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不时看看床上面无血色的人,又继续低头看着今日头条。
一如既往是对凰氏的报道,只是,现在正朝着某人方向翻去。
“这位小姐,这位小姐,你不能进去,保安,保安。”
办公室外,丽萨急忙拦住怒火中烧的启六,她的身后更是围聚着数十个保安。
而启六竟毫不在意的狠狠瞧着办公室的门,冷冽的目光巡视着身后的所有人,告诉他们谁敢靠近一步,她便不会再客气。
一道含着刀光的眼神,竟让身后的所有人都安静了。
上官宏听到响动,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面色凝重的盯着不请自来的女人。
启六推开挡住身影的上官宏,踱步走进,大喊一声,“凌箫天呢?”
上官宏关上门,依靠在墙上,冷冷的注视着心急火燎的女人,嗤笑,“怎么?一来就忙着替你的好姐妹找老公?”
“啪!”启六冷冷的将手里的文件抛在上官宏身上,“告诉凌箫天,就算离婚了,我们七儿也不需要他虚情假意的所谓赡养费,告诉他,字,七儿现在是签不了了,如果他想她死,大可以直接出现在她面前,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让别的人去医院刺激她,离婚倒很干脆,可是却不敢干脆的直接跟她说,伪君子,都是伪君子。”
“你、什么意思?”隔间内,凌箫天急忙拿着外套,脸色苍白的依靠在门栏上。
启六看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心底终于找到了一丝快意,冷冷的漠笑,“什么意思?你让着你的未婚妻去医院找七儿签离婚协议,凌箫天啊凌箫天,亏你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可惜今天我算看明白,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要离婚,借女人之手,不想要孩子,用如此狠劣的手段打掉它,你应该亲自去医院看看,看看七儿身下那些血,看看你不想要的孩子是怎么死去的,看看你不想要的女人又是怎么离开的。”
“他们都死了,都是拜你这个伪君子,真小人的混账所赐,你不配做一个男人,你不配做她的丈夫。”
启六大喘一口气,又一次的冷笑,“字她是签不了了,你直接申请丧偶吧。”
说完,丢下一堆话,毫不留情的瞪了一眼门前同样石化的上官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物以类聚的混蛋。
“啪!”门,砰然关上。
“我……”凌箫天感觉到喉咙处的异样,急忙用手去挡,去挡不住那争相涌出的鲜红,一口接着一口,就像是盛开的红花,一朵接着一朵的绽放着。
“二哥。”上官宏回过神,惊诧的扶住摇摇欲坠的凌箫天,着急的说:“二哥,别着急,我去医院看看,看看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箫天带着鲜血的手抓住上官宏,摇摇头,“我、我也去。”
“不行。”上官宏扣住他的手,眼角带泪的看着他瞬间面如白纸的脸色,“二哥,你知道的,你现在——”
“没事,我还受得了。”
“二哥。”
“等一下让我的好未婚妻记得早点回家。”凌箫天捂住胸口蔓延的痛,闭上眼,等待着这一阵的眩晕离去。
上官宏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你放心,我会派人好好的看着她的。”
“就差两天了,只要等过这两天本来就——”话音未落,一条血丝顺着他的嘴角如同一条小河一般缓缓流出。
“二哥,你别急,我会替你解释的,好好的解释,她会明白的,她比任何人都——”
“别说了,我怕了,我这次真的怕了。”凌箫天双腿一软,毫无力气的软倒在地上,心脏在抽痛,狠狠的抽痛着。
医院内,启五接到电话急忙赶到,手术室还亮着灯,看来手术还没有完成。
而过了一个小时后,启六双眼通红的赶了回来,她急忙迎上前。
“怎么样了?”启六看了一眼手术室,还没有结束?
启五摇摇头,“护士刚刚出来拿了很多血浆进去,说是出血严重,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启六狠狠的捏紧双手,“都怪我,如果我没有离开那一会儿,七儿就不会被那个女人,不,是凌箫天给伤害了。”
“凌箫天来了?”启五担忧的皱起眉头。
启六摇头,“不是凌箫天,是他的好未婚妻,她带着离婚协议跑来找七儿。”
“什么?”启五瞠目,“他们还没有离婚?”
“我告诉他不用离婚了,直接去说丧偶了。”启六想起他那青白相交的神色,心理就觉得找回了一丝舒坦。
“你告诉他七儿……你怎么那么傻?”
“……”启六眨眨眼,“不能说吗?七儿被她弄成这样了,我应该告诉他胜利的成果,让他看看自己的‘良苦用心’。”
启五略显迟疑的摇摇头,“我倒不觉得这件事跟凌箫天有关系。”
“什么意思?”启六哑舌,“他都这么对七儿了,你还说没关系?”
“第一,来的人是他的未婚妻,你相信一个女人对待自己的情敌会心平气和的来送什么离婚协议吗?如果真的要离婚,我相信也绝对不是他未婚妻出现,而是他的任何一个兄弟才对,第二——”启六顿了顿,这件事是她今天回国情局才知道了,虽然目前还没实质性证据,但已经收到的消息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五姐,怎么了?”
“反正我认为这一次一定是那个女人搞出来的,七儿是被她的话给刺激的,而且医生说她明显有被殴打的痕迹,想想一个男人,就算不想要自己的孩子,需要这么残忍的拳脚相加吗?”
启六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草率,忍不住的心里泛起丝丝愧疚,“那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去跟凌箫天道歉啊?如果他真的没这么做,我犯了口误了。”
“你啊,什么事都凭着一股冲劲,你不知道好好的分析分析?现在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做?或许应该告诉凌箫天七儿目前的情况,让他大可以不用担心犯上重婚罪了。”
凌箫天一声不吭的站在两人的身后,身上已经换好了一件白净的衬衫,套着一件米色长款毛衫,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只是,他听完了她们的谈话,心里蓦然的狠狠刺痛着,这才发现自己不敢过去了,都怪自己对自己太过自信了,现在害的她、害的他们的孩子……
“二哥!”上官宏慌乱的扶住昏过去的凌箫天,见他脸色的血色全无,嘴唇更是白得接近透明,而透明处却渐渐的有点点红霜出现,他掏出纸巾接在他的嘴边,血,又一次的涌出,又一次的充斥在他的视线内。
启六听到身后的呼喊声,回过头,望着地上呕血不止的凌箫天,心底蓦地陷入了死寂中。
“怎么回事?”启五大步上前,见着如此情景,心里也是突然一震。
“没、没事!”凌箫天强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