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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诧异的睁开双眼时,映入眼眶的便是身后的一片汪洋。
她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想哭,好像又不至于,一个人傻傻的瞪着自己的周围,海风惬意的撩起她凌乱的长发,阳光遍洒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上,随着波澜泛起一层层光耀。
“醒了?”凌箫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着一本书籍,笑容淡淡的与她四目相接。
萧七儿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浴巾,再看看周围发生的一切,挑挑眉,“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出海啊,我想带着我的七儿出海去看看。”凌箫天放下书册,温柔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晒着阳关,嗅着海水的味道。
萧七儿推开他的脑袋,“我是问我怎么上来的?我不是、不是在你家里睡觉吗?”
“我抱你上来的,见你睡得跟头小猪一样,不忍心扰你清梦,瞧,是不是突然觉得本爷挺体贴的。”凌箫天半开玩笑。
“那、那我们现在又是去哪里?”萧七儿想起了叶誉阁临走之前说的话,难不成他真的打算去沙岛救人?就他们两个?他是太信任自己的能力了,还是太高估了她的能力?
凌箫天伸手拦腰而抱紧她,两指不安分的在她的小蛮腰上轻轻一掐,有些戏谑的说:“带着老婆度蜜月而已。”
“老婆?”萧七儿哑口无言,“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结婚了。”
“是吗?可是既然没结婚,你的无名指上怎么会有这么一大颗婚戒?”凌箫天挑起她的左手,顺便弄弄她无名指上的那颗钻戒,这像是黄花闺女应该戴的玩意儿?
萧七儿被弄的目瞪口呆,几乎是忘记了反应,只是傻傻的盯着那只突然多出来的……戒指?
“这是一对儿。”凌箫天握紧她的手,手指上的相互交叉的两只戒指被阳光折射下熠熠生辉。
萧七儿收回自己的手,直接脱掉指上的戒指,放在他的手里,“你别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求婚,这像求婚吗?我睡着了,你随随便便给我套个玩意儿,我有那么好敷衍?”
“我以为像你这种不拘小节的女人特别不喜欢那些形式上的束缚,这不特别选的三级跳吗,直接跳过婚礼,跳过注册,跳过蜜月,都洞房了,到最后,你还是介意那些形式?”
萧七儿被他弄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是气,还是羞,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他说的严肃的嘴脸,什么叫做三级跳,他们什么时候说过关于这三级跳的事情?洞房了?
她咬咬唇,大喘一口气,“反正我现在无法接受这东西,我至少也算是个女人,我就算再凶狠野蛮,我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哪有不爱人生只有一次的求婚、婚礼、礼节,还有那些破婚纱?”
“七儿的意思就是只要我给你这些,你就……嫁给我?”凌箫天失口而笑,抓起她的手,还是将那枚钻戒套进了她的指间。
“喂,你别这么胡搅好不好,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萧七儿哭笑不得,想要拔出戒指,却双手被他死死束缚。
他淡笑,略添得意,“现在我还不能给你婚礼,也不能跟你去注册,不过有一样我们可以再次提前。”
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已经靠近了她的鼻尖,一下接着一下,慢慢的触碰着她柔软香甜的双唇,带着挑逗,他蜻蜓点水的小小的啄了几口,忽远忽近的缠绵在她的唇间。
萧七儿被突如其来的一吻弄的口干舌燥,当想要进攻之时,他退守三步,当想要防守之际,他强行来袭,弄的某女浑身上下燥热不已。
“你来不来?”她不耐烦的睁开眼瞪着还在挑衅的某人。
凌箫天停止戏耍,直接将她按到在身下,一手轻柔的拂过她的面颊,一点一点的滑过她的五官,最后,靠在她性感的唇上流连。
手指指腹的触碰,她张口直接咬下,暗暗得意:让你继续玩,让你继续玩。
凌箫天靠近她的耳边,双手脱下她的衣衫,轻声细语在她耳间私语:“七儿,我叫凌箫天,二十八岁,至今未婚,有车有房有资产,没有绯闻,没有小蜜,更没有不洁的情史。长的很帅,脾气不错,有点急性,但秉性温柔,为人谦和有度,做事干净利落,喜欢古典乐,喜欢歌剧,喜欢唱法国情歌,喜欢七儿的小鸟依人,喜欢七儿的横行霸道,喜欢七儿的强取豪夺,喜欢七儿的自强自立,喜欢七儿的温柔贤惠,虽然有些蛮不讲理……”
萧七儿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俊美的五官,长的很帅?脾气不错?为人谦和?这些词用在他身上怎么觉得有点点差强人意了?
长的的确很帅,有点祸国祸民;脾气是不错,但一旦生气方圆百里恐怕早已是尸骨无存;为人谦和,靠,纯粹就是贬低了古人的造词技术。
“萧七儿小姐,你愿意嫁给这样的凌箫天先生,至此永生不离不弃,至此永世相濡以沫?”
萧七儿情不自禁的咳嗽两声,总觉得喉咙一阵发痒,她装作耳聋的侧过身,这可以当做告白吗?这怎么可以当做告白?这是在夸奖他凌箫天伟大的同时顺便贬了她萧七儿一个台阶。
横行霸道,强取豪夺,蛮不讲理?真是不错,相当不错的褒奖啊。
萧七儿抬起双手环绕而过他的脖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认真严肃的他,瞪大双眼,笑意满面,“我很野蛮?”
“不,比起男人而言,你是相当温柔。”凌箫天指腹再一次的触碰某女的樱桃小嘴。
“那我抢了你什么吗?”
“不,是强了我而已。”
“那我很不讲理?喜欢胡搅蛮缠?”
“不,你那是对执着的另一种态度。”解释完了一切,凌箫天只觉得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欲火,扯开她碍眼的衣衫。
萧七儿用力一扯,将他的脑袋凑近自己的眼角,两眼涔涔燃火,“我告诉你,现在我就如你所愿。”
话音漂浮在海面上,只见阳关下,一个女人身影翻身而起,顺着海风一扬,她成功将男人压倒在身下,双手双脚并用的将男人弄的衣衫不整,甚至是毫无遮掩的狠狠狼吻而上。
“七儿,七儿,别,别急。”凌箫天尴尬的看着自己身上的某个女人,急忙压下身上的欲火,苦笑道:“其实,游艇上还有人。”
“什么?”萧七儿惊慌失措的穿上衣服,狠狠的瞪了两眼某人,“既然有人,你还来这一招,你就不担心被看见了来一场真人现场直播?”
凌箫天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谁也没有料到会被你给扑倒了,他更是苦笑,“其实,他们已经被我反锁住了,但是不难保他们不会突然踹门而出,保险起见,这洞房事宜还是等回家后再继续。”
萧七儿恼怒不已,手忙脚乱的扣好自己的外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幸好火势不够大。”
角落里,两道身影欲言又止的盯着这一幕戏剧性,原来真正的强人不是凌箫天了。
上官宏心领神会的摸摸自己的小心脏,“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开放到随时随地都来一场真人秀。”
“应该庆幸我们来迟一步,否则,这前戏被逮到了,二哥恐怕会挖了我们两人的双眼。”姬于桀莫名皱眉,但为什么他们一看到这一幕,却更是兴致来犯,目不转睛的盯着瞧着探着?
“其实我们两个可以收敛起自己的好奇心的。”上官宏后背发凉,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压迫感正慢慢的朝他移动而来。
果不其然,凌箫天总觉得船舱里有两道偷偷摸摸的身影,走进一瞧,这两人还在谈观后感?
姬于桀大惊失色的退后两步,靠在冰冷的船舱上,苦笑,“那个,二哥,其实我们只是刚刚路过而已,没、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什么叫做不该看见的东西?我和七儿之间有什么不该被看见的?”凌箫天和颜悦色的靠在两人的肩膀是,一左一右的将两人驾驭着走进去。
上官宏连连强调,“二哥,我们真的没有看见什么,刚刚才出来,还来不及看你们就刹车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意思就是说如果我们没有刹住车,你还会继续观看?”凌箫天扬言而笑。
上官宏浑身上下都在发颤,急忙解释,“二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管好自己的这双眼珠子,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我一定设定一个自动系统,特别是你跟七儿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我一定屏蔽一切视觉,听觉。”
“我也是,我现在就屏蔽。”姬于桀伸手表示赞同。
“可惜、迟了。”关上了舱门,凌箫天伸手揉捏揉捏自己的十指,感觉好久没有动过筋骨了。
“二哥,你可要想好了,如果等一下我和五弟都负了伤,我们的形势可是很不利于营救大哥啊。”上官宏退后两步,寻找着某个安全点。
“四哥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