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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箫天半躺在地板上,隐约的瞧见门外忽闪忽现的身影,心里的担忧强过意识,他一手撑地,缓慢的从地板上站起身,腹部的痛还在蔓延,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轻微的挤压,但无济于事,只会更增添腹痛。
“箫天,你在里面吗?”萧七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的轻拍着门,她害怕这样没有回复的安静,她害怕这样无止境的被隔绝在外而无能为力。
“咯吱!”
凌箫天打开了洗手间的门,苍白的脸颊上挤出一抹浅笑,温柔的声音里带着嘶哑,他轻声的呵护着她脸上的泪迹,这样一个倔强的女人,刚刚痛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也未曾掉过一滴泪,而现在却因为自己没有回复她而这样担心害怕,一手用力一扯,将她紧紧的拥进自己怀里。
“七儿,我没事,只是在洗手间里睡着了,这两天有点累了而已,没事的。”
萧七儿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撕打着他的胸口处,“我认识的凌箫天从没有这么软弱晕倒过。”
“是啊,凌箫天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晕倒,我没事,真的没事。”他笑逐颜开的握紧她的手,这丫头下手挺重的,默不作声的就敲打了他两下伤处,现在疼痛感又再次袭来,他只得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
萧七儿明显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衣衫的身体在颤抖,她放开他,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他,他眉头微微拧紧,额头湿濡,明显是冷汗涔涔。
她抓紧他的双手,惊愕的巡视着他的全身上下,手轻微的触碰到他的胸口处。
凌箫天想要躲开她灼人的目光,在这样待下去,她肯定会查出什么,心里作用让他跨出两步,可是腹部的痛却在这一刻加剧。
他只感觉自己的肚子被人再一次拳击着,身体本能的微微弯曲,一手覆上腹间,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轻呼。
“怎么了?”萧七儿毫无疑问的看见了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皱眉,“这里受伤了?”
凌箫天停止后背,大喘了一口气,淡淡一笑,摇头,“没事,就是肚子有点饿了,你也饿了吧,我去给你带点清粥回——”
话音未落,一只小手用力的挤压过他受伤的腰腹处,毫不留情的将他所有的痛意逼显,他急忙抓住萧七儿的手,苦笑,“七儿,别动。”
他的手剧烈的颤抖着,身体也在望着前倾。
萧七儿搂住他瘫软在地的身子,怒急攻心,吼道:“你还要忍到什么时候,让我看一下,放开你的手。”她怒斥一声后,扯开他挤压自己腹部的手,撤掉他的西装,撕碎他的白底衬衫。
入目的便是他上腹处一片青紫,甚至还有点血丝渗出,她的指尖从青紫的一片触碰而过,他的身体明显颤抖一下,他的手又一次的抓住她的手,这一次连苦笑都挤不出了。
萧七儿心里抽动的抱紧他的身体,急忙为他穿好上衣,又一次泪流不止吗。
凌箫天挽着她的手,缓慢的从地板上起身,手擦过她的脸颊,一手的湿润,“我的七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谁哭了,告诉我是谁伤的你。”萧七儿背对过他,急忙擦掉满脸的泪渍,她萧七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是啊,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么爱流眼泪了?
“跟你说了没事了,乖,你刚刚才毒发过了,身体还很虚弱,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回来,你乖乖回去躺着。”凌箫天靠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动自己的双脚,却发现身体又一次的不听使唤险险坠地。
萧七儿哭笑不得的盯着都成这样了还逞强的他,双手从他的双腋下揽过,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这伤一定很严重,以前的那些伤次次见血也不见你疼成这样,告诉我,是谁下的如此狠手?”
“七儿,不用担心我,这不过是淤血未散,有些痛而已,等缓过去了就没什么事了。”他微闭双眼,。声音也渐渐的越来越轻。
“你不说我也知道,能近身伤你,甚至是出其不意的伤你的人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萧七儿双手成拳,除了他己无名有此机会外,还有谁能伤他分毫?
凌箫天不作答,只是抬起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拳头,说:“我休息一下,就一会儿。”
“嗯,我守着你。”这一次换成萧七儿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柔的呵护着他冷汗不断的额头,一定很痛吧,看他身体的冷汗就一目了然了,虽然隔着一件厚实的西装,但他体内的寒意早已从后背处传到了她的腿上。
“箫天,谁伤你一寸,我还他一尺。”她的指尖触碰着他的眉角,依旧紧皱的眉头迟迟舒展不开,他的手还是依附在腹部,不时用力挤压一下,随后,索性蜷缩在沙发上,膝盖抵触在上腹处,浑身瑟瑟发抖。
与此同时,在公寓楼下不远处的公园里,一辆法拉利被强行拦下,它的四周是围堵着七八辆黑色宝马。
上官宏苦笑一声,望着阻截他的数十人,这些人还真是什么事都敢来,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在市区玩绑架?
一人身穿黑色西装轻轻的叩响着车窗,食指指着自己的脚下,暗示车内的里出来。
上官宏拿出手机拨打一个号码,却一直无人接听,想必他们也遇到麻烦了。
“出来。”黑色西装男子很是不耐烦了,拎着榔头准备来一全垒打。
上官宏打开车门,这可是他刚刚从国外运回来的新车,就这么砸坏了,他可能又要等上半年了。
寒冷的秋风中,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羊毛衫,冷阙的巡视而过众人,冷哼,“你们想去局里做客的话也别找上我啊,我最近挺忙的,也没事陪你们闲玩。”
上官宏微微一侧头,一只拳头直冲冲的从他的耳鬓滑过,轻微的带动着他的鬓发微微飘动,黑色西装男子很不语善,甚至是已经开始连连进攻。
一旁的众人见状,拿出手枪瞄准准备叩响。
“啪!”上官宏随意的挑选其中一个人,一个跃闪将他拽在自己身前,毫不迟疑的叩响一枪,黑色西装男子倒地不起。
“啪、啪、啪!”无数的枪声响彻在这一块空地中,周围是寒光阵阵,血腥味也瞬间弥漫在这一片区域中。
上官宏全身染血,环看着四周倒地的黑色西装,嘴角冷冷上翘,心里猜测,这下麻烦了。
不远处一辆警车正朝着自己这处驶来,他丢下手里的枪支,拿出手绢擦掉满手的血迹,大概这次真的要去局里做做客了。
警笛声一直从远处响到近处,然后又从近处一直朝着远处而已。车上的人似乎并没有看见这一处的血腥弥漫,竟自顾自的朝着另一面驶去。
上官宏瞠目结舌的看着从另一条公路离去的警车,他们是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
“喂,你不会真的打算继续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抓走你?”
上官宏木然的回头,他的爱车旁一袭红色风衣的女人嘴角含笑的看着他,手指尖还轻微的抚摸着他的爱车,他嘴角微抽,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上官宏坐上车,脱下染血的毛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
启六不以为意的也坐进车里,淡笑,“看不出你的仇家蛮多的啊,就这么直接的杀到了市区里,还公然开枪。”
“你刚刚没看见那辆警车吗,想必他们身后的大老板早已处理好了后续的一切准备,只等着带着我的脑袋回去了。”上官宏倒车离去,红色的车身上仍旧漂浮着淡淡的血腥之气。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这些警察不敢靠近你,万一你一个发威直接把他们也挂了,这不是英勇殉职了。”启六一手撑住下颔,认认真真的、明目张胆的、毫不躲闪的直直盯着他,他的侧脸好像某个知名明星,鼻尖很挺,眼睛很好看,连唇也特别诱人。
上官宏感觉到自己右侧的炙热目光,情不自禁的挪动了自己的位置,轻咳一声,“看够了没有?不要让我以为你已经对我一见钟情了。”
“哈哈哈,这可能吗?”启六淡笑的坐直身子,仍不忘偷偷望两眼,嘴角含笑,眉峰微挑。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上官宏停下跑车,打开车窗,点燃一根香烟,手指间带着的血腥味让他有些反胃,只有靠着这烟气来中和这股味道。
启六双眸朝着车窗外看去,笑道:“我是我说跟踪你的,你信吗?”
“为什么要跟踪我?我记得我一向奉公守法,连警察都没机会跟踪我,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借口跟踪我?”上官宏随意一说。
启六也打开车窗,说:“因为我想趁你被人偷袭之时趁机补上一脚,你信吗?”
“这倒是可取之处。”上官宏熄灭掉手中的烟蒂,扯开安全带,身体朝着她的那边俯身而去。
启六只觉得有股压迫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