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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琏瑰的话让阮二驴想起寻叶大师,便把寻叶的事给琏瑰说了。
琏瑰道:“彩儿师妹若能解脱苦难,我愿助她解开寻叶师伯的心魔。”
阮二驴道:“过不久,我去深海域,以开花道长的名义把梦叶大师请来,我详作计较。”
琏瑰点头称是。阮二驴忽然想到巫王不会对寻叶下手吧,转念又想,寻叶对巫王母女情深意重,恩义两全,香山又离洛城有一段距离,应该不会。
但心里仍是忐忑。
两人说着,见到了那对夫妻说的大树。
大树青翠凝碧,莹莹散发着宝光,风过叶不动,好似静止一般。果然如那对夫妻所说,一丈的距离便好似被什么挡住了一样,就是那种碰壁的感觉。阮二驴把伏彩儿卧在草地上,重新走向大树。
阮二驴用手抚摸那道看不见的阻隔,入手清凉腻滑,丝丝沁人心脾,使人心胸开阔,神游物外般陶醉。
琏瑰见阮二驴欣欣然闭目,却神采飞扬,感觉有古怪,连拉扯阮二驴的衣袖,却不见阮二驴有动静。琏瑰抓住阮二驴的胳膊,使劲往后拖,拖不动。
琏瑰有点心惊,双手如电,驭使飞剑击向阮二驴手掌接触的地方。轰然巨响,琏瑰见到空气中一片扭曲,像是石子落水的湖面,波纹荡漾。阮二驴的手掌被波纹弹开。毫无准备的阮二驴跌坐在地。
琏瑰扶起阮二驴问发生什么事。
阮二驴也产迷茫。琏瑰把刚才的情景说了,阮二驴才有点感觉,道:“灵气逼人。”
琏瑰闻言也想去摸摸,被阮二驴阻住,道:“以你的修为,怕承受不住这么磅礴的灵气,若强行吸收,有爆体之虞。”
琏瑰赶紧收了手,问阮二驴道:“该怎么办?”
阮二驴道:“我试试能不能破开这层隔膜。”
阮二驴素扇一指,刺字诀撕破空气尖锐地扎在隔膜上,弱水与隔膜接触,即没反弹,也没能破开隔膜,而是长在了无形的隔膜上。
弱水变成薄薄一层,勾勒出隔膜优美的弧形。阮二驴感觉弱水渐渐脱离控制,慌了手脚。弱水有吞噬成长的能力,若遗落一滴在田螺内,都可酿成巨祸,但已经晚了,弱水彻底脱离了阮二驴,顺着隔膜慢慢滑向地面。
阮二驴脱掉白色长衫,一把抹向下滑的弱水。还好刺字诀用的弱水极少,全被阮二驴沾到长衫上。
以弱水的吞噬能力,这件长衫算完了,可长衫却无丝毫变化,只是濡湿了一大片,像个灰色图案,在风中小心地萎缩,直至全被风干。
隔膜居然解除了弱水的吞噬能力!这已经不能用震憾来形容。当初若有此物,九圣何须辛苦把弱水击碎,又托至天廷,困于天河。
琏瑰见阮二驴行动怪异,又满脸惊恐,不知发生了什么,索性拿出掌门令,轻轻贴在隔膜上。
掌门令好象见到了分别的亲人,玉内现出七彩变化,各种形状,似人似物,有山有水,瞬息闪过,让人目不暇接。就像人的脑海里迅速地回忆,自己清晰感动,别人妄加猜测,也难知一二。
苍老的声音来自》……树心发出:“来了,终于来了.....”
阮二驴、琏瑰听得心里发凉,毛骨悚然。只因这声音太过悠远,仿佛穿越时空,披着历史的烟尘和岁月的残片,悲伤、荒芜,毫无生机却又负担沉沉,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琏瑰想把掌门令移开,却已不能够,只拿开空空的双手,指尖还留有令牌的颤抖。
掌门令在隔膜上颤抖着碎裂,犹如盛开的花朵,惊艳的一瞬化作一只蒲团。蒲团旋转,竟飘向卧在草地上的伏彩儿。阮二驴惊呼一声,扑上去抢,但已经晚了,蒲团卷起伏彩儿飞向高空,阮二驴驾云追上,手刚触到蒲团,就被震落在地,整一只胳膊都失去了知觉。
蒲团卷着伏彩儿直插向树冠,一没而入,失去踪影。
大树的叶子像遭了秋霜一样,由绿而黄,浸染的如同的丰收的稻浪,眩目金黄。
黄叶离枝就成了水,滴落草地。叶落尽,空无一物,好似原来就是叶的堆积,根本就无树干树枝。落叶化成的水凝聚成一个小湖泊,风起云涌,漫天乌云把朗朗乾坤遮蔽成黑夜,倾盆大雨倒浇而下。
湖面水涨,阮二驴心沉到了地底:“彩儿呢?彩儿不见了。”眼见湖水要淹没阮二驴,琏瑰一掌把他击晕,抱起,腾云而去。
琏瑰把阮二驴安放在那对夫妻的小屋里,独自在小院中承受大雨的洗礼:“这田螺是洞天福地,不该有暴雨袭击。”
那对夫妻看看貌似疯狂的琏瑰,忧心忡忡。妻道:“我进田螺以来都是风和日丽,第一次见过滂沱大雨。”
夫道:“难道这宝地要消失?”
妻坚定地道:“不会的。”
夫道:“但愿。”
大雨下了一夜,成就了十里湖面,波光粼粼。
阮二驴与琏瑰共站湖边,景色怡人,心里却五味杂陈。阮二驴的双眼朦胧,不知是水气还是眼泪婆娑。
琏瑰道:“掌门令和传说是历代掌门亲手相接口耳相传,彩儿师妹不会出什么岔子。”
阮二驴道:“我相信你,我只想在这湖边走走。”
琏瑰退走。
七天,阮二驴在湖边呆了七天。
琏瑰找到阮二驴时,他正在湖边小憩,面色平静,已无七日前的忧伤和挂恙。
阮二驴见琏瑰来了,道:“好清凉的湖水,我前几日曾下湖游泳,遍寻湖底,却一无所得。”
琏瑰道:“我回去也仔细琢磨了。这地方可能本就是个湖面,只是被争锋大阵禁锢了。伏彩儿和掌门令的到来破除了争锋大阵,或得到春水门祖上留下的力量,才使湖面还原。”
阮二驴道:“我相信你的判断,我也相信伏彩儿的人生际遇。”
琏瑰道:“我会派人在湖边守着,有了彩儿的消息立刻告诉你。”
阮二驴道:“不用了,前几日下湖时,我有强烈的感觉,彩儿就在不远处,她告诉我她很健康,只是眼下不方便见面。”
琏瑰微微一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阮二驴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彩儿安好。”
琏瑰道:“近几日,有两男一女在春水底田螺入口处逡巡。我猜他们是找你的。
阮二驴第一印象就是张一忍、张二忍、己巳找来了,因为深海域的事眼见的了,他们还要自己去见张大善人。只是阮二驴惊奇他们的能力,真如张一忍所说,自己化成灰,他也能找到灰落的那方土地。这是为什么?这不正常。己巳,问题出在己巳身上,否则他们怎么会带己巳来这里,凭己巳的修为出来闯荡是很危 3ǔ。cōm险的,也是张一忍张二忍两的累赘。
阮二驴道:“你先回吧,通知白昭,我回去就出发。”
白昭很短的时间又回到云仙后期,还有达到天仙的迹象,听说要跟阮二驴出去,异常地高兴。
麒麟道:“外面险恶,你修为又低,注意保护自己。”
白昭道:“啥时变得这么啰嗦,我的穿云诀不是连你也感为神技吗?有穿云诀在,打不过可以跑嘛。”
麒麟道:“我传你的《玉鼎妖典》别忘记勤修练。对了,可以问下阮二驴,我怎么修炼进境缓慢,到现在,只能勉强变个样子。”
“穷你一生,也未必能完全修成七十二般变化。”伴着声音,阮二驴走进了屋。
麒麟、白昭两人高兴地围过来。阮二驴道:“《玉鼎妖典》玄妙无比,非有大智慧者不能得其真意。你能勉强变化已经很不错了。”
麒麟连连称是,并埋怨自己贪多。
阮二驴笑道:“贪不是错,但根基要稳。”阮二驴发现自己说这话时俨然一高深老道,只是自己连修真的门都未进过,真是讽刺,但转念又想,世间万事情理相通,准没错。
阮二驴和白昭利用神识界出现在异马城。异马城竟然又繁荣起来,完全是凡人的城池,没有修真人常驻,更没有修真门派扎根。连名字都改成春水城,依托不远处的春水往来贸易,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春水城的管理者都是普通的凡人,但却受到弥涞山麒麟寨和王相严的庇护。阮二驴和白昭刚落地城中,没走多远就被巡街的壮丁询问。
壮丁道:“二位,和王有令,修真不得在春水城居留,这里是凡人的家园。”
白昭有点不忿,想说老子就是和王的人。但被阮二驴拉住,阮二驴对壮丁陪笑道:“大哥,小弟马上离开。”
白昭幻成白狐,阮二驴坐上登云而去。
壮丁傻愣下来,喊道:“凶魔,我见到凶魔了,凶魔......”引来很多人仰望,远去的阮二驴竟有人跪地膜拜。
和王经常教育春水城的人们,当年若不凶魔阮二驴谈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