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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成了无人答理的孤家寡人。
城门口,亲卫队还和阮二驴同仇敌忾,转眼间又和九风越的人称兄道弟。这难道就是大门派的人际规则吗?
席间,九风越的眼睛就象长在伏彩儿身上一样,只是有时闪过一丝忧伤却很快被炽热的欲望代替。
阮二驴有挖掉九风越双眼的冲动,但他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不能现在给伏彩儿找麻烦。
夜间,阮二驴、己巳坐在桌前。己巳知道阮二驴今天的遭遇,心情肯定坏透了,但也不好出面安慰,只好愣坐。
阮二驴想着怎么报复一下九风越,杀杀他的威风,左思右想,没有好办法,索性睡觉去了,无意瞟一眼己巳,吓了一跳,不知何时变成了伏彩儿。
伏彩儿笑意温柔,借着灯光散发出诱人的光辉。阮二驴想说话,伏彩儿用手指压在唇上,示意阮二驴闭嘴坐下,并用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己巳并作个无恙的手势。
伏彩儿递给阮二驴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好多东西,最后是一张地图。
阮二驴从第一面看起。
伏彩儿首先写道整个袭月楼都被九风越监视起来了,看来他有借机吞并洛城的打算。但不用担心,马上云梦大泽就会出大事,他九风越会自顾不暇。
接下来是介绍九风越进城时的几个方阵。第一方阵是车夫,这个都知道了。而第二方阵就是专供九风越食髓的。童男童女腿上都有一个直通骨髓的竹制吸管,卷起裤脚就可供九风越享用。
第三方阵全是即将临盆的第一次生产的孕妇,九风越是要等她们生完,享用头胎初乳,传说头胎初乳比处女阴元还宝贵。
第四方阵就是供九风越吃乳的少妇,直至乳房干瘛,才会扔掉。
阮二驴看的头皮发麻,双眼充血。
伏彩儿示意他继续往下看。
伏彩儿的意思是让阮二驴把这些人救走,一可以出出今天的恶气,二也可以拯救这些即将被九风越折磨至死的人。
由于云梦大泽来人太多,袭月楼安排不下,伏彩儿就把这几批人集中安排在民房里。反正老百姓都跑完了,空着也是空着。
最后一页的地图详细标明了他们的具体位置和具体守卫情况。
阮二驴面露喜色,对伏彩儿伸出大拇指。
伏彩儿调皮地皱皱鼻子,轻轻转身已变成己巳的模样,堂而皇之的开门而去。
这驴皮影的用途真是不少,有空跟梦叶讨一幅,阮二驴心道。
阮二驴灭了灯,躺在床上,闪身进了神识界,心思动,已到由于八卦图飞去而留下的大坑边。车夫的驻地离此不远。
阮二驴踩云,也不升空,只在小巷里穿行。按图中所示,阮二驴卷字诀直接把守卫撂进神识界中,卷得时候从头卷起,连呼救声音都发不出来。
九风越果然没安好心,连守卫都是天仙境界的高手,可见其为拿下洛城也是下了大本钱的。但亲卫队也不是好对付的。阮二驴只是担心亲卫队这帮人太相信云梦大泽的人而被暗算。
但阮二驴现在只想救人,顺便多杀几个九风越的门人子弟。车夫们已经睡倒,平时又累又怕,只有放下拉车的绳,才能稍微安心。阮二驴也不惊动他们,把弱水漫过去,直接平移进神识界,连他们的鼾声都没打断。
下一个目标是孕妇,她们现在不用去供九风越摧残,人齐。阮二驴就像幽灵,九风越的人碰到他连呼救的机会也没有。阮二驴潜进孕妇住的院子,竟然有几个禽兽奸淫孕妇。孕妇的嘴全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听几个守卫小声议论,奸淫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催产。若今晚无人生产,明早九风越就没有初乳做早点了。若发生这种情况是要死人的,所以几个守卫加倍努力。
阮二驴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他着魔一样,把弱水挥成房子一样大小,连房子一起吞噬掉。当然孕妇到神识界里会被托上岸。
阮二驴奔到童男童女的住处,正碰上护卫带了两名童男童女去给九风越送夜宵。阮二驴刺字诀直穿护卫的喉咙,护卫闷哼一声倒地。四个孩子吓得尖叫着蹲在地上。想堵他们的嘴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把他们扔进神识界里再说。孩子的叫声引来院内的护卫和巡逻的护卫。阮二驴双臂张开,把弱水撑成大氅,加快天梯草的速度,迎着奔来的护卫一扫而逝。
人去什么都空,只留干燥的土壤,连水分都被弱水带走。
救走孩子,阮二驴赶往少妇的住处。
少妇少得特别多,听护卫聊天说是被九风越拉去款待洛王了。阮二驴不想拉下谁,就在墙角里躲了起来,等他们回来。
然而,天不遂人愿,洛城嘈杂了起来,到处亮起火把,定是那三处的事被发现了,再不动手,剩下的少妇也救不走了。
阮二驴正准备动手,九风越的人和亲卫队的人已经奔这边飞来。阮二驴只得作罢,若强行出手只能暴露,他现在还不想跟九风越硬碰硬。
阮二驴闪身进入神识界,先把救回的人送走再作打算。心思动,阮二驴落在田螺,却只见一巡逻。巡逻见是阮二驴正要拜见,阮二驴把伏彩儿给他的纸交到巡逻手里,也不废话,把救来的人放下,冲巡逻喊道:“交给琏瑰。”一闪又没了踪影。
阮二驴落入自己在袭月楼的房间,点了灯。见己巳仍旧躺在地板上,很是过意不去,便把她抱到自己床上。
阮二驴打开门,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拉住亲卫队的人问是怎么了。亲卫队的人气喘吁吁地道:“知道吗?上次砸开地牢放跑好多犯人的魔头又出现了,这次放跑了云梦君很多随从。”
阮二驴佯装惊讶:“是吗?砸地牢的事,我也听说了,好象还杀死很多人,这次死人了吗?”
“死了,但没上次多。”
阮二驴道:“我还是进屋吧,别受了牵连。”
阮二驴关门在桌前坐下,心里乐开了花,却又为地牢里未跑的人叫屈。上次八卦图破地而出,整个地牢里的人都化为乌有。
有人来敲阮二驴的门。
阮二驴想都没想就打开门,却见洛王和九风越联袂来访。
这是来探虚实的,阮二驴心里非常清楚。
阮二驴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对云梦君叹道:“听说你随侍被人抢了,真想不到还有人跟你同好。”
阮二驴语带讽刺,九风越却好似听不出来,笑道:“刚才动静太大,怕惊扰您这位远道而来的家主,特来赔罪。”
而洛王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屋里乱扫一番。当看他卧床不醒的己巳,不怀好意地勾勾嘴角,满脸笑容,道:“家主好功夫,这么吵都没醒,应是深度高潮。
阮二驴暗暗叫遭,这明天肯定整楼的人都知道己巳在他这过夜。可伏彩儿的手法,他又不懂,只能任凭己巳昏睡。
阮二驴不能表现出意外,只能顺着洛王的意思道:“见笑,见笑。”
九风越见到己巳卧床,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就拉着洛王告辞。
阮二驴关上门,想着明天己巳若听到闲言碎语自己该如何解释。他却不知道他和己巳的事早就传开了。内容比这精彩得多。
清晨,伏彩儿仍化成己巳的样子进了阮二驴的房间。
阮二驴对伏彩儿有点埋怨道:“你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这里,干嘛费事变成己巳的样子。”接下把洛王九风越来访的事说了,还不停地咂嘴,说怎么给己巳解释。
伏彩儿只说自己大意,调笑道:“大不了,你收她做小,我不介意。”
阮二驴听得下巴都收不上来。
伏彩儿乐了:“看,高兴地流口水了。”
阮二驴用手托起下巴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伏彩儿道:“我知道。”已是满脸羞涩:“你不用管了,我负责跟己巳解释。”
阮二驴想也对,这种事还是女人来说方便些。
伏彩儿问了昨晚行动的情况,阮二驴大致说了,并说今晚再把供九风越吮乳的少妇救走。
伏彩儿点点头,没说什么,一招手,一只玫瑰花瓣从己巳秀发中飞出。己巳嘤咛一声,好象就要醒来。
伏彩儿对阮二驴嫣然一笑,虚化在空气中。阮二驴夺门而出,他可不想待会面对己巳展现自己结结巴巴的语言技巧。阮二驴索性跑到八卦图破土时留下的大坑旁边闲坐。沐浴着晨光,品尝和煦的微风,阮二驴心胸敞亮起来,所有负面的情绪记忆都悄悄隐藏,只有壮志和欣喜在头脑中激荡。
一个金黄的柜子自坑底慢慢升起。柜子是黄金材质,上面铸满彩凤祥云,有三尺来宽,半丈来高。
黄金柜子有灵性一般,见着阮二驴在看它,也是“咦”一声,旋即头前脚后朝阮二驴猛地撞来。
好无礼的的柜子,哪有一见面就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