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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鹏左手拉着鹏夫人,右手牵着紫鹏,见祭台下聚集了众多长老和黑衣卫,皆黑衣蒙面,一副战斗装束;祭台上蛟魔肩着金翎翅,已是怒不可遏,身后向蓝宫所属个个摩拳擦掌,双方大有一触即战之势。
金鹏步上祭台,对蛟魔道:“这是我鹏族的祭台,只有我鹏氏家主可以站在上面,请您下去。”面色严肃,语气带威。
蛟魔心里一咯噔,心想事情要坏,但又听金鹏自称家主,一时无法判断金鹏的真实用意,连忙瞟向祭台下面的阮二驴。
阮二驴冲他点点头。
蛟魔当机立断,跪在金鹏面前,高呼:“向蓝宫主蛟魔拜见万岛王。”向蓝宫所属一见蛟魔下跪,虽摸不透情况,但也只能跪下,一时间祭台上黑压压跪了一片。
金鹏很满意蛟魔的作为。长老会成员和黑衣卫全懵了,先是传言已死的金鹏三口出现,而后又是盛气凌人的蛟魔下跪,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只有长老会和黑衣卫中参与弑父夺嫡的人暗道事情要坏。
金鹏扶起蛟魔道:“宫主请移步祭台之下,待金鹏处理完族内之事,再行见礼。”
蛟魔带人下了祭台,和阮二驴站在一处。阮二驴伏耳把金鹏只愿当鹏家主之事说了。蛟魔满心欢喜。
高高的祭台之上,只有金鹏孤独的身影,他坐在云床,以法力把声音放大,直至整个万岛王城每个角落都能听到。
金鹏道:“我以鹏族家主的名义宣布:“鹏家主不再登基成为万岛王,万岛王城改为鹏族居所。”
金鹏话音未落,齐大长老扯掉蒙面巾,飞上祭台,一指金鹏骂道:“你这个弑父的败类,怎么敢出卖鹏族。”出手成爪,锁向金鹏的咽喉。
祭台下一片惊呼,阮二驴想救已是来不及。
却见金鹏丝毫没有)畏)惧(网)之色,也无闪避之意,右手轻挥,就像要赶走一只嗡嗡扰人的苍蝇,那么轻描淡写,不着法力。可齐大长老脑袋前却出现一块散发柔和光芒的白色方块,轻轻碰触,齐大长老一声惨叫,全身爆炸,血雾迷漫,碎肉横飞,死于非命。
台下惊恐之声响成一片,鹏族所属有人喊道:“万岛玉玺。”
金鹏喝道:“万岛玉玺已现,鹏族子弟听令。”
长老和黑衣卫齐刷刷跪在祭台下,金鹏道:“我命你们撤掉面巾,脱去黑衣,鹏岛潜修,共证金仙大道。”
一名黑衣卫趁金鹏说话之际,闪电窜上祭台,手中宝剑斩向金鹏腰间。
金鹏冷哼一声,道:“贼心不死,当诛。”“诛”字还没出口,那名黑衣了已在万岛玉玺之下炸成碎片。又引来鹏族的片惊讶,万岛玉玺不是只能控制身受《万岛王引》的长老吗,怎么连黑衣卫也能诛杀?
金鹏道:“参与银鹏叛逆之人一概不予追究。”右手把万岛玉玺托起道:“这方玉玺从此改名心印。”右臂轻舒,万岛玉玺高高飞起,柔和的光芒笼罩住鹏族长老。
金鹏声音又起:“诸位的《万岛王引》之诀已被解除,愿留在鹏岛就是我的家人,想走的,日后回来依旧是朋友。”
鹏族子弟一阵骚动,愿留的已经扔掉面巾,脱去黑衣,想走的窜入半空,消失在天际。
金鹏收了心印,步下祭台,来至蛟魔面前,双膝跪下,道:“鹏族家主金鹏拜见万岛王蛟魔陛下。”
事情变化太快,让人目不暇接,留下的鹏族子弟已经跟着跪下,上千人,蔚为奇观。
阮二驴也双膝跪下,道:“吸虹家主阮二驴拜见万岛王蛟魔陛下。”吸虹威武等人在原向蓝宫的队伍中也跟着跪下。
一时间向蓝宫所属各家族,场外来看热闹的深海域各族都跪了下来。蛟魔一人鹤立鸡群,身影更显高大,他仰天长啸,多年愿望终于实现,抑制不住内心激动,但他不能糊涂,赶紧扶起身前的金鹏和阮二驴,道:“两位家主快快请起。”又转过身来,大声宣布:“所有非鹏族所属立即撤出万岛王城,以后,不经鹏族许可,任何人不得轻易进入。”
向蓝宫所属和观礼的各族闻言全都飞走。
金鹏对鹏族子弟道:“黑衣卫听令,立即按原部署设防。”又对心大长老道:“以大长老听令,撤回三黄岛、袭月岛等各处的黑衣卫力量。”
心大长老答应一声,立刻会同协大长老、力大长老安排人手外出传令。
蛟魔拉住金鹏的手道:“我请兄弟喝酒,一醉方休。”
金鹏道:“既然万岛王驾临我鹏族,当由我做东。”
蛟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金鹏传令在大殿设宴,宴请万岛王和吸虹家主。自己也先回去安排,留下一名长老为蛟魔等人带路。
蛟魔拉住阮二驴走在后面,悄声地道:“兄弟,你觉着金鹏若祭台出金印,我能否接住一下?”
阮二驴道:“恕我直言,像北方将军那样的玄仙也会立爆而亡。”
蛟魔轻叹道:“金鹏这孩子真让人摸不透。”
阮二驴道:“金鹏志向不在权势,而在修炼,我估计他的目标是成圣证道,超乎于天地。”
众人进了鹏族大殿,桌凳已经摆好,酒菜还未上桌。阮二驴陪坐蛟魔下下,只等金鹏。
这时,一名黑衣卫过来对阮二驴道:“吸虹家主,鹏家主请您偏殿见面。”
阮二驴看向蛟魔,蛟魔点点头。阮二驴随黑衣卫来到偏殿,金鹏正站立等候,手里拿着一卷白绢。见阮二驴到了,忙招呼坐下,把白绢递给阮二驴道:“阮兄看这个。”
阮二驴接过白绢,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小字,开头四字稍大,写的是:“鲲鹏手札”。
金鹏道:“这是我在妖祖洞中无意发现的。”
阮二驴听到妖祖洞随口问道:“我有位朋友受我之托曾探妖祖洞,却只见一对金翅翎,别无他物。”
金鹏笑道:“妖祖洞机关全在妖祖主体元神之上,只要从石碑上扣掉元神,进洞就是无数书籍资料。”
阮二驴也笑起来,道:“看样我与这妖祖洞无缘啊。”顿了顿又道:“这手札上记载着什么?”
金鹏道:“前面都是些炼功法诀之类,最后写了几句有关图腾之战的话。”
阮二驴看向《鲲鹏手札》的最后,见上面写着:“女娲欲仿鸿钧之形造人,我与青龙相约一战,输者居天廷,胜者为人图腾。”
金鹏道:“看这几句话,妖祖与图腾只是一场比试,为何会演化成双双殒命的图腾之战呢?”又拿出一本书递给阮二驴道:“这本《人皇记》最后有:‘人皇神农闻有妖族欲复天,图腾临人间,辗转不眠。’的记载。
阮二驴接过《人皇记》翻到最后一页,果见最后几行是这样的话,又再看封面,无作者,便问:“《人皇记》是何人所书?”
金鹏道:“妖祖洞的典籍都是历代万岛王亲笔记录,写这本《人皇记》的应该是万年前巫妖之战后的某位祖上。”
阮二驴道:“鹏兄给我看这些东西,想说明什么?”
金鹏道:“现在表面上我们阻止了神秘女子复活妖祖的计划,但我肯定她的阴谋不止如此。我们要想彻底战胜她,必须找到她的真心意图。我认真想过,只有从神农失踪入手,找到图腾之战的真相,才有可能揭开这一切。”
阮二驴听后,点头赞许,对金鹏道:“那个神秘女子可能是王母。”
“王母!”金鹏非常震惊。
阮二驴把在中域洛城的经历详细说给金鹏听。
金鹏道:“这也只能算推测,证据不充分。况且三界都在九圣掌握之中,王母不可能为所欲为。我知道天廷仙人临凡需经玉皇批准,不能把你杀死的两位金仙算在王母头上。再说,八卦图使拥有惩罚神光也可能是别人命赐下的。”
阮二驴道:“这个猜测至今只有我们俩人知道,我没敢对别人说,就是因为证据不充分。我还有一个可以告诉你:九圣俱不在位,五百年前,不知所踪。”
“什么?”金鹏的惊讶只能用震撼来形容。看着阮二驴眼中充满敬畏,道:“你是谁,这又怎么可能?”
阮二驴道:“时机到了自会告诉你。如果说九圣失踪,我推测神秘女子是王母还合理吗?”
“合理,不仅合理,九圣之下舍她其谁。”金鹏道:“二千年前,自己亲至。五百年来,无拘无束,当然可以秘密调动金仙,抽身他顾。”
阮二驴道:“走吧,别让蛟麻久等。”
两人联袂而出,见酒菜摆好,只等他二人。两人分坐蛟魔左右。金鹏道:“我和阮兄姗姗来迟,请万岛王见谅。”
蛟魔道:“既是兄弟,不必客气。来,为金鹏回家干杯。”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陪坐的白昭、乌云、己巳、张一忍、张二忍、心大长老、协大长老、力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