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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漠南觉得有些扫兴,却也只能从背后将她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说起来也好笑,想当年许漠南还没上大学的时候,躺在这张床上,总是幻想着怀里抱着林浅,凑在她耳边说喜欢她,然后轻轻地吻住她,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吻个够,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年少懵懂的时候,她是他的性‘幻想对象。而如今,他就这么真真切切地把她揽在了怀里,一起睡在了这张床上。
连许漠南这种不正经惯了的人都要叹一声,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抓起她一缕长发,缠绕在手上,心绪也如同这缕细发,格外地柔软。
“林浅。”
“嗯?”很显然,背后有这么个大暖炉,林浅也睡意全无了。
“我爱你。”
林浅听着他在耳后说的这三个字,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漠南恼了,一把又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同她面对面,有些恨得咬牙切齿:“小女人,你笑什么?”
“没什么,”林浅垂了眼眸,水波流转,“只是想起来,我好像还没有对你说过这三个字。”
许漠南没说话,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一片柔软落在了眉心,也落在了心间。他并不在意这三个字说出来还是存心里,只要他心里知道,她付出的并不比他少。
林浅却在黑暗中捧着他的脸,同他静静地对视,还是一字一顿地说了那三个字:“我爱你,许漠南。”
许漠南晃了晃神,接着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她的双唇,犹如狂风暴雨般跟她缠绵了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许漠南才觉得林浅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可真是碍事,这还没出生呢,就当了个十万瓦的大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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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浅起了个早,站在厨房里看着谢琳忙着做早餐。她插不上手,只能站在一旁跟着学。
谢琳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你将来随了军,不会做饭可不行。漠南说你是厨房杀手,可是照我说啊,这些事情练练就学会了。将来你一个人带孩子,总不能一直雇个保姆专门给你们做饭吧?”
林浅静静地听着婆婆地教诲,间或“嗯”了一声。
另一边,许政委却在跟自己的儿子说着何为疼老婆以及如何疼老婆的问题。许漠南双手放在膝盖上,做得端正,老爷子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首长说的对。”
其实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偏偏许政委训话还训地头头是道:“你这个臭脾气我是知道的,以后得改改,尤其是有了孩子,多少也得正经一些,别整天没个正型。还有,我看你媳妇是个有主意的人,往后出了什么事,你就多听听你媳妇的,大主意两口子商量着来,小主意就你媳妇来定夺。”
听了这话,许漠南又有些不高兴了:“您这是剥夺我指挥权啊?这将来我在家里地位还不得是最低的一个啊?”
许政委轻哼:“你就那点墨还要什么指挥权?我看你就当个光杆司令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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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林浅和许漠南要去医院看林淑兰,刚告别了许家二老坐上车,林浅忽然接到了于成为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B市。同行的,竟然还有苏湘。
林浅有些愣,不知道苏湘跟着一起来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林淑兰看见苏湘,情况岂不是会更糟。
许漠南在一旁安抚:“医生不是说了么,治要想彻底好妈的病,就必须面对那段过去。凡事往好了想,不会太糟糕的。别太担心了。”
“嗯,”林浅靠在许漠南的怀里,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可我现在不想见到苏湘。”
“那要不咱俩偷偷溜出去玩一玩?”
林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到了医院,又等了一个小时,于成为才和苏湘从机场赶过来。
林浅提前跟林淑兰把于成为要来的事情说了一下,林淑兰听完后失了片刻的神,又淡淡地问了一句:“他一个人?”
林浅犹豫了一会,没敢吭声,林淑兰先冷笑了一声:“苏湘也来了?等他们来了,你告诉于成为,我只想见他一个人,让苏湘在外面,不要进来。”
于成为和苏湘到了以后,在病房外,林浅把原话跟他们说了。
于成为顿了顿,转过脸去征求苏湘的意见。
经过小溪车祸的事情,苏湘也显得有些憔悴,先前岁月没有留下痕迹的面容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看着于成为在看她,弯起唇角笑了笑,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你进去吧,跟淑兰姐叙叙旧,我在外面等你。”
话音刚落,她又伸出手,当着林浅一众人的面,替于成为把军装整理了下。于成为穿了件军衬衫,外面套了件咖啡色的毛衣坎肩,军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苏湘把他的外套接过去,又伸手整理了他的领带,一切都端端正正的。
苏湘一直是别人眼里的贤妻良母,举手投足间都是善解人意。又或者她这么做,只是想表现她和于成为的伉俪情深。
最终,于成为一个人走进了病房。
细心的林浅注意到,苏湘的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念痛经啊。。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吃止痛药都不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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