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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去解他的衬衣纽扣,一粒一粒顺着往下,全部解开后,她的手继续下移,像是在他身上弹奏着钢琴那样流畅。手指冰冰凉凉的,所到之处都给他快要燃烧的肌肤降了不少的温度。趁他呼吸越发急促的时候,她的手终于来到了他储备武器的地方,轻轻一按,轻笑了一声:“自己解决内火过旺问题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逗他。许漠南一时间真恨不得将她剥了衣服好好地疼爱一番,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允许。手贴上她的细腰,将她与自己的距离隔开了一点,声音有些暗哑:“不用你操心。”
“是么?”她低笑了一声,眉眼弯弯,十足地一只优雅的猫,“本来还想帮帮你的,既然你不用我操心,那就这样吧。”
许漠南字字句句听得一清二楚,眼疾手快地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抓着了她的手,怔怔的:“你说话当真?”
林浅无辜地一耸肩:“刚才是真的,现在我又不想了。”
“不行,”他耍赖,这么好的事情自然求之不得,拖着她的手就往卧室走,“你答应了,就得说话算话。”
心里美滋滋的,这才是他媳妇该有的样子,必须时时刻刻为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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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许漠南早早地起身,难得地穿了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
林浅因为怀孕,嗜睡的很。醒过来的时候,揉了揉眼睛,看着阳光下许漠南雕塑一样英气逼人的模样,失了片刻的神。
“醒了?”
他笑笑,凑上来就给了一个早安吻。
“你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他笑得益发灿烂:“因为今日是我跟夫人大喜的日子。”
林浅半撑起身,嗤笑了一声:“什么大喜的日子?”
许漠南牵起林浅的手,无名指那里已经戴上了他昨天求婚用的钻戒,摊开她的手心,放了十块钱在她手里:“给,等办好证,剩下一块钱给你买冰棍吃。”
林浅怔了下才明白他说的办证指的是什么,一时间抿唇淡雅地笑了,哼了一声:“谁要跟你领证了。”
许漠南一本正经:“宝宝说的。我昨天问宝宝了,他说他不喜欢那个姓陈的,只要我当爸爸。”
昨天晚上,她用手替他解决了问题,完事后他舒服地躺在床上,以至于后来兴奋地自己睡不着觉,非要贴着她的小腹要跟宝宝交流感情。
还煞有介事地说他听见了宝宝的心跳声。
林浅失笑:“胡说八道,滚一边去。”
起床后,林浅梳妆打扮了一番,为了配合许漠南,她也找出一件正式一点的桃红色套装,只是这件套装有些显身材。林浅其实不胖,而且因为前些日子出了这么多事情反而清瘦了许多,可因为怀了孩子,心理作用下她总以为自己变胖了,扯着收腰的西装外套在镜子面前左照右照都不是很满意。
“我是不是胖了?”她转身气鼓鼓地问许漠南。
许漠南刚把早饭做好,看她这副懊恼的样子失了笑,走过来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握了握,“嗯”了一声,“好像是胖了点。”
林浅一听这话,完全忘了当初她嘲笑徐英的时候,更加懊恼了起来:“怎么办,都说怀孕胖起来不好减的。”
许漠南将她搂紧了一些:“没事儿,你以前太瘦了,胖点好看。再说了,你胖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
这种情话女孩大多时候都爱听,结果等自己年老珠黄的时候,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男人那嘴就是骗人用的。男人在二十岁的时候喜欢的是年轻的苗条的漂亮的女人,在六十岁的时候还是喜欢年轻的苗条的漂亮的女人。
林浅坚决不上当,挣开了他的怀抱,切了一声:“你们男人都光说不做,我才不上你的当。”
他的薄唇已经擦着她的脸颊:“谁说我光说不做了?其实我更喜欢做啊,只是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我们也不好做嘛。”
“……滚。”
作者有话要说:呼。。。
就这么把女儿给嫁了啊,我这个亲妈有点桑感。。
嗯,下面要虐于苏了,咱走着~
、最美意外
吃完早饭,许漠南牵着林浅的手;两个人打车去了民政局。
期间;许漠南一直紧紧攥着林浅的手,哪怕出了一手心的汗也不肯放开。
“你紧张?”林浅觉得好笑。
“不是。我是怕你临阵脱逃。不到最后一刻;盖了章签了字领了小红本;这手我坚决不能放。”
林浅看着他一本正经说着孩子气的话,越发觉得好笑。
她低头看着他们十指交握;他修长的手指,将她扣在手心,心里漾起一阵温暖。柔柔地一笑,说:“等明天跟我回趟B市;我妈想见见你。”
他怔了怔,继而笑了下:“好。”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妈妈放心把你交给我。”
林浅弯唇笑了,点点头:“我相信你。”
在民政局折腾了一上午,终于领了两本小红本出来。许漠南乐不可支,高兴坏了,举着结婚证对着阳光左看右看,跟宝贝似的。
“怎么样许参谋长,看清楚了么?不是假的吧?”林浅打趣他。
许漠南揽着林浅的腰,得意地笑:“我国婚姻法规定了,现役军人离婚必须经过军人的同意。林浅,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撂下,往后我可以宠着你惯着你,你随便怎么折腾都行,要是吵架了我也肯定让着你,但是只要提离婚,我就两个字,不准。”
哪有刚结了婚就说离婚的事的。林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许漠南眉峰一挑:“你瞪我也没用,这就叫上了贼船下不来。林浅,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媳妇了,以后你就被正式收入我的职责范围里,凡是要侵犯我领土的,我坚决不会姑息。犯我媳妇者,虽远必诛。现在,叫声老公来听听?”
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眉毛都快飞到天上去了,林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从他手里拿过结婚证,鲜艳的大红色在眼底下晃了晃,她在心里微叹了一声。
二十年前,她跟他打架的时候,能料想到今天她会嫁给他么?
第一次见面,他扔了她的书包,她把他咬出了血。
——这怕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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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浅就和许漠南坐飞机去了B市。看得出来许漠南很是兴奋,一路上都在哼着《回娘家》这首老歌,而林浅诧异的是他竟然把歌词都记得一清二楚:“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小河里水流这哗啦啦啦啦啦,谁家的媳妇她走得忙又忙呀,原来她要回娘家……”
自从领了结婚证之后,许漠南就一直都是这幅德行,像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又像是八年抗战取得胜利,总之四个字,扬眉吐气。
林浅被他惹烦了,白了他一眼:“你有完没完?”
许漠南揽着她的肩膀,嘿嘿一笑:“不喜欢听?那我不唱了。你不喜欢听的,我坚决不唱,我听首长的。”
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反而更让林浅来气,将他的爪子从自己的肩上扒下来之后,她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给于成为打了个电话。
临走之前,林淑兰说过,她想见两个人,一个是许漠南,另一个是于成为。
其实林浅不明白时隔这么多年,林淑兰为什么又想见于成为。相见不如不见,连林浅自己都后悔当初跟着陈暮去J市跟父亲相认。
说起来,林浅跟于成为也有一阵子没有联系了。
电话很快接通:“浅浅。”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丝父亲该有的宠爱,甚至还有些惊喜。只不过林浅已经不再期待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林浅的声音平平淡淡的,有几分冰冷:“爸。”
于成为兀自苦笑了一声,说:“我以为再也不会听你叫我爸爸了。”
林浅的语气却依旧是淡漠:“我打电话告诉您一声,我跟许漠南昨天领结婚证了。”
于成为有些惊喜:“已经领证了?好好,你告诉小许,要好好待你。”
听着于成为发自内心的高兴,林浅一直绷着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毕竟他也是她的父亲,和她血脉相连的父亲。
又寒暄了一会,林浅才把林淑兰想见他的事说出来:“我妈说,想见见你。”
于成为那边半晌没有吭声,显然是愣住了。
林浅继续说:“我妈前些日子又犯了病,现在情绪刚稳定一些了。她跟我说想见见你,医生也跟我说,你来了也许能解开她的心结,对她病情的恢复有好处。”
“你妈妈……”于成为开口,说了两个字,又咽了回去,继续沉默了片刻,才徐徐开口,“浅浅,这件事我先问问你苏阿姨,然后再给你答复,你看行吗?”
听到苏湘的名字,林浅顿了顿,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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