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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非池也是剧烈的喘着,眼睛却是肆无忌惮的盯着容磊怀里女人的背看。他额前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碎碎的遮在了眼睛上,更显得他脸色灰败。
容磊此刻的眼神像是有形的,方非池觉得心口闷闷的痛。
“我们谈谈吧。”方是国热血过后,他又变回了那个儒雅沉默的翩翩公子。把弟弟拉到一边,他走到延面前,很冷静的对延说。
延的中文很一般,容磊把顾明珠放下,走到他身边低声向他翻译。延也不是只知道逞凶斗狠的凡夫俗子,听了容磊的翻译的话,他冷笑,“Fine!”
见方非池好像没有先走的意思,容磊担心延待会儿在他们兄弟两个手里吃亏,于是嘱咐顾明珠先回去,他自己跟过去看看情况。
虽然也是不放心,不过这种场面确实不适合女人参加。顾明珠再三嘱咐容磊不可以再动手,放走了他。
晚上,容易一直在等容磊回来给他们共同建造出来的铁塔模型封顶,等到很晚容磊都没回来,小家伙越来越不高兴,洗澡时赌气般弄的卫生间地上全是水,顾明珠不悦的训了他两句,他竟然鼓着腮帮子给顾博云打电话告状,别扭的小样子活脱脱就是小号的某人。
顾明珠柳眉倒竖,卷袖子威胁。容易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委委屈屈的上床睡觉去了。
大半夜容磊才回来,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顾明珠给他放了洗澡水,他却赖着不肯去。坐在玄关换鞋的架子上,不怀好意的看着顾明珠,一直笑。
顾明珠感到有些发毛,“和谁喝的那么醉?延?”
容磊摇头,性感的薄唇微启,吐出三个字:“方非池。”
顾明珠只当他说醉话,白了他一眼。过去拉他站起来,搀着脚步踉跄的醉鬼进浴室去。
“……那小子比我醉的还厉害,我回来的时候他还趴那儿鬼哭狼嚎的……”容磊“呵呵”的笑,半个身体压着她,一只手不老实的揉着她的胸,一只手在她背上暧昧的滑来滑去,喷着酒气的嘴不住的凑过来,在她脸上闻来闻去,火热的舌头不时的舔一下她细腻的耳部肌肤,“喂!今晚要好好伺候本大爷,知不知道……”
顾明珠冷哼,醉鬼却来劲了,手上力道不分轻重的,捏的她下颚发疼,“知不知道?”
顾明珠皱眉挣扎,心下是想揍他一顿,可又怕吵醒孩子。听他还在那儿不停的嚷嚷,她急了,低眉顺眼的答应。
容易睡在主卧里,顾明珠便拉着他去客厅旁边的浴室洗。谁知道她解衣服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这个醉鬼,他的衬衫她脱到一半,她自己已经是被他剥的光溜溜了。
“先洗澡……”顾明珠挣扎着,沾了凉水的手在他脸颊上“啪啪啪”用力拍了几下,连忙的把睡裙重新穿好。
容磊嘟囔着要强上,一手把她腿挽在手肘上,人压上去,牢牢把她固定在身体与墙壁之间,嫌弃她的裙子,胡乱的扯着她的内裤要拱进去。
顾明珠见势不对,连忙服软,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让自己脸红耳热的话。容磊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和清醒想了一想,一脸怀疑的问:“……真的?”
顾明珠点头如捣蒜。
容磊色色的笑,放开了她,自己急不可耐的跳进了浴缸里,上上下下仔细的搓洗起来。
二叔
顾明珠给他把浴巾和睡衣都拿好放在一边,她得空闪身出去,把客房的床铺好,又去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关严了主卧的门窗。再返身去厨房泡醒酒茶,刚冲下水去,就听卫生间的门震天响,她探头一看,容磊已经出来了,在急吼吼的乱转着找她:“人呢?人呢?!”
她连忙的放下茶水跑过去,捂住他的嘴,“喊什么!就怕容易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
看到她出现,容磊无耻的笑,头发上湿湿的还在滴水,一张口就咬了上来,“老婆闻闻我香不香……”
顾明珠憋着笑往后仰,他咬在了她小巧的下巴上,嘟囔了两声,手绕到她颈后托着,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剥她的衣物。
两人无声而剧烈的交缠着,从客厅一路到客房。
刚关上门,容磊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在门背后,大手有力的托起她,挺着自己从下往上重重顶了进去。
顾明珠还不够湿,低低的呼痛。容磊却忍不住,掐着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固定住,狠狠的冲撞起来。
好一会儿,他解了馋才记起正事,又抽出来,逼她兑现刚才答应的话。顾明珠看着水光润泽的某物,哭笑不得,“容磊你个死人……你懂不懂先后顺序啊?”
容磊不管,甩着头发眯眼,威胁她:“不做这个今晚就做一夜!”
顾明珠相信丧心病狂的某人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她哀怨的看他一眼,身体倚着门慢慢的滑下去,蹲在他身下,双手捧起,抿了抿唇,还是先用手擦拭了一下亮晶晶的粘腻。
容磊光看着她的姿势已经就受不了了,被她柔嫩的手这么一揉搓,差点就喷了出来。他深吸气强忍着兴奋,挺着腰把东西凑到她面前去,催促。
顾明珠咬着唇恨恨的想:让你狂!等明天你酒醒了老娘再跟你慢慢算账!
奇)心下一横,她张开小嘴,闭着眼含了上去。
书)容磊兴奋的无以伦比,她跪着,脑袋前前后后的动,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翻腾上来。过了一会儿他嫌不过瘾,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夺过主动权,臀部用力而快速的动了起来。
网)顾明珠差点被他的粗暴弄的噎死,一边含糊的发出“唔唔唔”的拒绝声,一边推着他的小腹。
容磊闭着眼“嘶嘶”的吸气,一个幅度大了些,最敏感的那块碰到她硬硬的上颚,顶着摩擦了一小段,他顿时腰眼一麻,颈椎从下到上窜上一股死亡般的快感,狠狠的一个战栗。
只来得及放开她,把自己抽出来,然后容磊便立刻脑海一片空白,仰头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极致、极致……手里撸着延长着快感,享受完这极致的一分钟,容磊浑身酥麻舒爽,酒也有些醒。
再睁眼一看,门边地上软软靠着跪坐着的人,满脸红晕,红润的小嘴有些湿肿,亮晶晶水汪汪的双眼正喷着火瞪着他,雪白的身子上被他喷的一片狼藉。
可这样的姿态下,她怒火燃烧的表情明艳艳的,只让容磊觉得更加燥热。
他又开始充血,红着眼去拉她起来。顾明珠死活不肯,手脚并用的爬着躲他。她撅着臀,刚才被他深入过一阵的地方早就水光潋滟,容磊再一次兴奋的嗷嗷叫,不由分说的拦腰把她抱起来,扛上了床。
那晚,容磊亲身教学,让顾明珠体会了什么叫做——人面兽身。
而容易在一大早起床时,发现爸爸妈妈这次甚至连人都不见了的时候,也变成了一只小怪兽。
他坐起来大力掀开被子,身上的小花猪睡衣都不急着换,跳下床走出卧室,在屋里四处寻找他不负责任的爹妈踪迹。
沿着客厅地上一路纠缠着的衣物毛巾之类走,容易找到了客房,自小的良好教育使得他在这样愤怒的情况下还记得敲门,“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敲了两下,门那边传来他老爹性感的呻吟:“儿子别!别进来!”
容易叉腰,隔着门喊话:“你们为什么睡在这里?!爸爸,我妈妈呢?”
话音刚落,他娘沙哑的声音虚弱传来:“容易……等我五分钟……我马上来。”
“你们太坏了!我生气了!”容易隔着门挥挥拳头,鼻孔一扇一扇的掉头刷牙洗脸去了。
容磊醉后逞凶,体力消耗过大,早上起来脸色有些憔悴。吃完了早餐,顾明珠强制他躺回去休息,她送容易去上学。
回来的时候她去了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和水果饮料,再去了趟韦博处理几件案子,出来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今天阳光格外好,颇有北方冬天干冷的爽快气息。顾明珠拿起手机正要打电话给容磊,他的电话也正好打进来。
“睡醒了呀?”顾明珠拖着声调,“中午吃什么呢?我买菜进去,还是你出来,我们在外面吃?”
容磊的声音很愉快,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懒洋洋的,“我听孩子他妈的。”
“喂!容先生——容总——”顾明珠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别以为你现在说几句好话,我就不会追究你昨晚的兽行了!”
“唉……酒是穿肠毒药啊,”容磊玩笑的叹,“对了,我昨晚做了什么了?我现在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明珠长长的“啊?”了一声,语调颇显遗憾,“你不记得了呀?唔,那算了……唉,本来呢,人家还打算今晚再来一遍的……”
“记得记得!”听那边的声响,容磊大概激动的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了,“记的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