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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上床,小丫头就自动自发滚到他怀里,手脚并用攀着他,睡的香甜无比,周自横也任她,这丫头睡姿不好,不抱着她,半夜里不定就把被子踹到哪儿去了,跟个小孩子一样。
半夜里,小丫头低低呃哼唧声,把周自横惊醒过来,拍开大灯才发现,小丫头虽然还睡着,却不大对劲儿,仿佛哪儿疼一样,低低呜咽着,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别提多让人心疼了。
周自横低头亲了她一下,唤她:“媳妇儿,媳妇儿,哪儿难受,嗯?”又安掀了掀眼皮嘟囔说:“肚子疼……”咬咬嘴唇又说:“下面也疼……”“下面也疼?”周自横真有些慌了,急忙伸手去摸,摸了一手凉丝丝的湿,抽出来一看是血。
周自横想起什么,轻轻摇了摇她问:“你大姨妈是哪天记得不?”又安不奶粉的挥挥小手:“什么大姨妈?我没大姨妈。”周自横不禁好气又好笑:“我问你月经几号来的?”又安忽然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看了看,小脸一红。
周自横还有什么不明白,去浴室拿了热毛巾来,给她擦了腿间渗出的血,问她带没带卫生棉,小丫头摇着头不说话,周自横给她用干毛巾叠好垫在身下,泡了红糖蜂蜜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起来就穿上衣服。
又安眼巴巴看着他套上裤子背心,不禁开口问:“你去哪儿?”周自横说:“山下的小村子里有小卖部,我给你买卫生棉去。”又安小手一伸放在他的大掌里,周自横习惯握住,又安嘟嘟嘴撒娇:“憋屈好不好,这里就我一个人,我害怕……”
周自横叹口气,这说这丫头是他的劫数,上床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嗯,我明天再去,睡吧!睡吧!”
不是又安矫情,女人这时候本来就不讲理,又安一想到大晚上山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就觉的自己跟被丢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所以死缠着周自横。
周自横等她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下山,给了几倍的钱,敲开一家小卖部的门,买了几包卫生棉回来,给小媳妇儿换上,折腾明白了,天也亮了。
又安身上不舒服,就变得更喜欢耍小性子撒娇,两人也不能出去,就窝在沙发里看碟,小媳妇儿赖在怀里却不消停,一会儿动动,一会儿亲亲,一会儿摸摸他。
这丫头坏透了,仗着他不能收拾他,就喜欢勾他,看着电影,小手就从他背心里伸进去,捏他胸前的小豆豆,一会儿又摸摸他的腹肌,等他身下的兄弟挺起来的时候,小丫头又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那意思不是她的错。
这是第几次了?周自横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了他媳妇儿的脸蛋一口:“小丫头你就作啊!仗着我现在收拾不了你,你就作。”
又安坏心的咯咯咯笑了起来,突然发现,逗这男人也挺有意思的,特有成就感,又安眨眨眼,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下滑,刺溜一下钻进他裤子里,握住那蹦蹦跳的兄弟……
、27二十七回
周自横闷哼一声;身下兄弟迅速胀大两圈,又安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坚硬的灼烫,跟抓了烫手山芋一样,丢开就要出来。
周自横能饶了这勾他的小妖精,伸手抓住她的小手;直接塞了进去;按着她的手上下搓揉;另一只大手圈住小妖精的腰一抬;抱到他膝上来;仰头噙住她的小嘴;狠狠的亲她,大手探进去揉那胸前两团绵软,不一会儿小丫头的就娇喘嘘嘘了。
小手张开的时间过长;有些酸累,又安好容易抽出来歇会儿,却被周自横转了个,圈住她轻软的腰肢拽到自己怀里,膝盖一分,又安两条腿就被他劈开……
家居裤一条裤腿早被他褪了下去,挂在她另一只细白的小腿上,悬空坐在他膝盖上,小裤裤上还贴着两只小翅膀;周自横的军裤拉链早已拉开,亢 奋的兄弟刺溜就顶进又安腿间……
又安小脸通红儿,伸手按住他要作乱的大手,急切的道:“脏……不行……”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细白的脖颈一口,在她耳边喘着气道:“不脏,我刚洗手了,很干净。”
又安不禁咬咬牙,这老男人故意歪曲她的语义,她刚要反抗,就被忽然插入体内的手指噎住,蜜月过了这些日子,这男人又没日没夜的钻研,早就把小媳妇儿从里到外研究透了,恐怕哪个隐秘的地方有颗痣都一清二楚,更何况他最爱的这里。
紧致温暖潮 湿 粘腻,周自横想起自己埋在里面的滋味儿,就觉口干舌燥,把小媳妇儿的脖子扭过来,伸嘴勾住小嘴,又亲又舔,舌钻进小嘴里不停进出,忽深忽浅,忽快忽慢,陪着着下面手指的动作……
有时候甚至伸到小丫头喉咙里去,又安根本就反抗不了,这男人的舌头把她的小嘴填的满满,几乎没有缝隙,拖住她的舌用力吸,又安觉得,自己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口舌的吞咽功能基本失灵,任他予取予求……
又安的小腿却并的越紧,腿间有周自横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滑腻湿 润,让周自横进出的更加舒服,忽然感觉他又探入一指,搅 动里面粘稠的液体,配合他的唇舌,啧啧有声……
又安被他挑弄的浑身发热,脑袋发懵,早已不能自己……周自横却寻到那一点,一下一下的按起来,又安撑不住恩嗯 啊嗯 啊的哼唧起来,声音又娇又软,就跟她的身子一样,钻进周自横耳朵里,亢 奋的他头皮发麻,这丫头叫的这两声儿简直能**蚀骨。
周自横感觉小丫头剧烈的收缩起来,两只手指忽然撑开,一股热流夹杂黏糊糊的血丝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小丫头身子一崩弓起,瞬间瘫软在他怀里……周自横快速抽动几下,闷吼一声,也射了出来,一地狼藉。
又安都不敢看,简直太堕落了,大姨妈来了,还干出这样的事,她紧紧闭上眼睛,瘫在周子横怀里,仿佛连骨头都化没了。
周自横探头亲她,不似刚才的霸道,亲的很缠绵,沿着她的颈项落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过后的小丫头,真正让周自横稀罕的不行,潮 红着小脸儿,那被他亲肿了的小嘴儿,眼角泛起的晶莹,还有浑身软弱无骨的慵懒,真能迷死他。
周自横扯过旁边的毯子裹住她抱进了浴室里,给她细心的清洗,换了内裤又贴好卫生棉,低头一看,小丫头靠在他怀里睡着了,看来自己真把她累坏了。
大约知道惹不起老男人,以后的几天,小丫头乖巧的不行,就是靠在他怀里,也不敢在轻举妄动,怕被他收拾,这男人收拾起她来有的是手段,大姨妈也不管用。
想起这些,又安就不禁脸红,齐佳琪举起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喂!喂!又安想什么呢?小脸都红了,是不是想你男人了,才分开几天啊!就这么放不下,至于吗?”
齐佳琪一提,又安才发现,她真的挺想他,大姨妈没走呢,周自横部队就来了电话,说有一个重要紧急任务,必须有周自横带队,因此,蜜月刚过了十天,两人便下山了。
又安还记得,车子走出老远,她还不舍的回头,十天的两人世界甜蜜的令她留恋,周自横愧疚的亲着她,保证以后每年都会带她来。
又安也不是不懂事,周自横的工作性质,能偷来十天的蜜月假期,已经非常幸运,只不过习惯了身边有周自横,突然剩下她一个,突然就不习惯了,所以说习惯真的很可怕。
周自横走了以后,她做什么都恹恹的没精神,周自横生怕他小媳妇儿照顾不了自己,直接把媳妇儿送到了周家,正儿八经的托管给他妈,不厌其烦的跟阿姨罗嗦了半小时,他媳妇儿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等等。
又安在一边低着头,小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小手抓住周自横的胳膊,一个劲儿偷捏他,这男人也不看看这是哪儿,平常就两人的时候,她撒娇就撒娇,让他伺候就让他伺候了,可在这里,让她公婆怎么想,好在她公婆事儿少,没说什么。
在周家住着,没有周自横,她婆婆依然把她打点的很好,可又安还是想那个老男人了,想得夜里都睡不踏实,没他抱着自己,总觉得没依没靠的。
又安小小的白牙咬了咬吸管,对佳琪说:“佳琪,我想他了怎么办?”在周家待了三天都没出门,今天她婆婆让她出来散散心,找个朋友逛逛街也好,好容易有个假期,总在家圈着,有什么意思。
正好佳琪今天休息,两人就约出来,逛了大半天,逛累了,就跑到肯德基来吃东西,齐佳琪真得感叹周自横的厉害,这才几天啊!就把这丫头的魂儿都勾走了,刚才在约好的地儿,齐佳琪老远就看着这丫头了。
穿着一件齐到膝盖的淡粉色雪纺裙,斜肩修身,脚下是一双软皮低跟休闲鞋,匀称细白的小腿儿,跟柔白的小香肩露在外面,一头长发,随风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