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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爷子捡了一张椅子坐下,笑着点头,“那是自然,早就想来拜访一下亲家了,听说沈先生在书法上有很高的造诣,特地来求一幅墨宝,希望能给老朽一个面子啊。”
没有人能不爱听恭维话,何况蒋老爷子说的不卑不亢,既给足了沈文岳面子,又不会让自己看起来矮人一等,他比沈文岳大了将近二十岁,面相看着很和善,沈文岳不动声色的盯着棋盘上的棋子,半晌开口道:“最近没有心情写,等什么时候有提笔的谷欠望再说吧。”
“不急不急。”
蒋夫人见沈文岳这是间接答应了,笑得越发开朗,和沈丹书去顾玲慧那看了看,见到顾玲慧绣的嫁衣,喜欢的不得了,直赞叹做工好,绣得精致,沈丹书跟他说了想开绣庄的想法,老太太猛点头,“这主意好啊,你不知道,我那些朋友就喜欢收集刺绣旗袍,要是让他们看见我手上的这件衣服,恐怕花多大的价钱都要给买下来,你不要怕没有销量,我拿回去给你一宣传,到时候在上电视做个广告,玲慧恐怕都忙不过来。”
沈丹书心里只是有一个朦朦胧胧的想法,没想到经蒋夫人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能成型的意思,这件事到不能让顾玲慧一个人做,村里也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会些刺绣的的手艺活,嫁了人后一直在家里当主妇,成天也不干什么农活,如果能给家里增点补贴,这么好的工作肯定都抢着做,每天坐在家里绣个东西就能拿到一笔钱,活不累还挣得多,想要聚集起几个人还是有可能的。
“这么想想倒是挺不错的。”
“别光想啊,你不用担心,我这块肯定及时到位,你只管做你的。”
顾玲慧也点点头,“二哥这个想法也挺不错的,到时候我负责传授技艺,你们这还有缫丝厂,想要拿到优质的蚕丝应该挺容易得。”
“不过榨蚕吐的丝做衣服就很勉强了,榨蚕丝刚性强,比较粗糙,做衣服不够贴身,但是100%蚕丝被是很受欢迎的,蒋夫人要的旗袍,就要用桑蚕丝了,桑蚕丝色泽如玉,光滑细腻,做高级布料和被子比较合适。”
蒋夫人笑着点点头,赞叹道:“玲慧懂得真多,我可等着你们把这绣庄办起来得一天。”
沈丹书心里的主意大约已经成型,就算是他和蒋辉和结婚了,自己的生意还是要用心打理,既然做了就要专心的做好,大男人没有个养家糊口的工作来傍身,无论有一个多有钱的对象总是感觉底气不足,绣庄这个名头到底是大了点,他倒没想做得多大,村里也有不少手艺人,大街小巷砖石铺地,每家的屋檐上都能看到古旧的遗迹,这里曾经是辉煌的凤凰镇,后来遇到了大暴乱才图吉利给改了名字,现在自己是富了,但也有很多人要靠农闲时出去打工补贴家用,等顾玲慧把这个手艺传开了,沈丹书打算普及一下,让有点手艺的都能靠这个富起来,赚有钱人的银子就要毫不手软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蒋老爷子和沈文岳下起了象棋,顾淮江只是坐在一旁看着,蒋老爷子毫不手软,他从退休在家就钻心研究棋谱,现在遇到能对上两盘的人,不服输的战劲就上来了,沈文岳和他厮杀了两个钟头,输了五局赢了五局,最后一局定胜负,两个人表情都慎重起来。
顾淮江自然是向着沈文岳的,好几次想给他点拨点拨,又碍在蒋老爷子在场不好做太明显的动作,等到最后时候,沈文岳刚要落下一子,顾淮江突然咳了一声,沈文岳抬起头看向男人,疑惑的皱起眉头,捏着象要落不落的,犹豫不决,难道自己这一手真的是走错了,顾淮江眼神斜了斜,沈文岳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放下了棋子。
没想到刚落下,就听蒋老爷子开心的笑起来,嘴里道:“就等着你走这一步呢,看,我这招步步为营设的好吧,将!”
沈文岳看着棋盘瞪眼,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在要赢得最后关头输的一塌糊涂,就因为走错了一步照成满盘皆输,太可惜了,他马上就要赢了啊,到头来为他人做了嫁衣,这种憋屈的感觉简直太难以忍受了,但是蒋老爷子又不是顾淮江,他要是走错了还可以反悔,现在有什么委屈也只能自己受着了。
蒋老爷子看出他不高兴,也觉得自己有些太得意忘形了,毕竟这亲家可是讨好都来不及,自己到把人气的直瞪眼,遂笑着道:“要不我们再来一局吧,这局作废。”
这样也没多少意思了,输了就输了,沈文岳摇摇头,“算了,这次你赢了。”在顾淮江面前这样还挺有意思的,看着顾淮江没办法只能顺从他的样子,他就挺高兴的,面对蒋老爷子就提不起来劲头了。
“也是,到吃饭点了,等会丹书就该过来叫我们了,棋等吃完饭在下也不迟,走吧,不用他们叫了,我们自己过去。”顾淮江站起来道,打开门,先把沈文岳和蒋老爷子让出去,自己关好门,向着前头院子走去,这时候正好沈丹书过来叫他们吃饭。
这顿饭吃的挺融洽的,不像前次蒋夫人来时,吃饭都放不开手脚,糊糊个小娃娃就爱凑热闹,看到这么多大人围在他身旁,快乐的像只小鸟,面前的碟子里堆满了好吃的,鼓着嘴巴,晃着腿,一会歪到这边,一会歪倒那边,沈丹书让他坐好,糊糊就眯着眼睛笑起来,摆正身姿,过了一会,有摇晃起来。
“你怎么回事,吃个饭还摇头晃脑的。”沈丹书训斥他。
糊糊拽拽蒋辉和的袖子,蹙着跟蒋辉和一模一样的小眉毛,“爸爸凶我哦。”
小孩子身子软软的,肩膀和手足都是嫩嫩的软肉,晚上凉,糊糊穿着带着小鸡图案的套头衫,软软糯糯的感觉,蒋辉和把他摆正,夹起一块虾仁沾了酱汁递到他嘴边,“晃岔气了怎么办,忘了上次肚子难受的感觉了?”
糊糊嘟嘟嘴,张嘴咬了一口虾仁,嚼了嚼吞下,“上次是跑岔气了,大黄在追我!”
蒋夫人坐在蒋辉和身边,哪里忍受得了孙子受训斥,她现在只想一味的宠着糊糊,跟溺爱没差别了,糊糊在他眼里没一样不好的,笑着插话道:“活泼好动是小孩子的天性,你干嘛说他。”
糊糊低头踢踢腿,小小声的道:“就是啊。”
蒋辉和无奈的笑起来,“我们俩现在是说不得了。”
“您可别这样惯着他,总有一天能上房揭瓦的。”
蒋夫人乐起来,“总说什么男孩子贱养,我觉得不然,成长环境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一个人的性格和处世态度,能给他提供一个优渥的环境最好,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缺,能多疼糊糊一点就多疼一点,他现在也正处在发育期,好动是难免的。”
沈丹书心里叹口气,他和蒋辉和才说了糊糊两句,人奶奶就讲这么多大道理护着,以后小家伙要是受了皮肉之苦,蒋夫人还不得找他算账,但好在糊糊除了像一般男孩子那样爱玩爱动,偶尔的做个恶作剧,性格上倒没什么大的问题。
吃完饭大伙坐在一起拉家常,蒋夫人还给沈天明和顾玲慧包了一份结婚礼物,打开一看,是一整套的翡翠手镯和同款的耳环,金镶玉凤凰图案的吊坠,和顾玲慧的大红嫁衣很配,当初得了一块上好的翡翠玉石,蒋夫人找人打了两套首饰,一套给了出嫁的蒋倩茹,这一套一直放在保险柜里没动,今天正好送给顾玲慧做结婚礼物了。
“这,太贵重了。”顾玲慧不好意思收,家里虽然什么东西也不缺,但还从来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
“拿着吧,这个送给出嫁的闺女正合适了,在寺庙里开过光祈过福,一共有两套,倩如结婚的时候给了她一套,这一套正好给你,在家里放着也是放着,图个吉利。”
顾玲慧看看顾淮江,后者点点头,“收下吧,正好能配得上你的嫁衣。”
“那谢谢伯母了。”
沈天明的则是一款银色的男士手表,蒋家出手大方,这一款也是某著名品牌今年新出的款式,价钱自然不低,但是心意更重要,所以沈文岳也点头了,在这么个大喜的日子里,计较太多就显得有些小气了。
蒋辉和夫夫的蒋夫人倒是没提,估计是想等着结婚当日给他们个惊喜。
“小家伙睡了?”
蒋辉和穿着睡衣上了床,“睡了,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瞪着眼睛不睡觉非要我给他唱歌。”
沈丹书毫不客气的笑起来,推他一把,“我怎么记得你唱歌走调啊,你没唱吧。”
蒋辉和圈住劲瘦的腰肢,在沈丹书下身的侧腰啃了一口,“我哪会什么儿歌啊。”
沈丹书点点头,“也是,幸亏你没唱,要不然小家伙肯定被你吓得睡不着觉了哈哈哈哈,爸爸你唱歌跑调你肿么不早说!”沈丹书学着糊糊说话的样子夸张的来了一句。
蒋辉和把他身上的电脑扔到一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