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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不过今天我可不是来和你研究你的生日的,我有一个爆炸级的消息要宣布。”她永远是那样的活泼和快乐。
“说吧,花痴,又是哪家帅哥不幸的被大小姐相中了?!”
“别这样好吗?怎么一说一个准,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让我有点成就感不成吗?”她失望的崛起了她那粉嘟嘟的小嘴。
又是哪位明星要出位,搞什么花边新闻了吧?!我暗暗的想。
“好吧,好吧,花花同志,说吧,是什么样的惊人消息?”我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灰灰,你知道林文浩吗?他要来我们学校当客座教授了!怎样?林文浩可是···”
我的眉毛挑了挑,嗯,有点意思,这条新闻还算有价值。
“林文浩,医学界的天才,国内许多高难度的脑科手术都是由他担任主刀完成的,就算是在美国等几个医学尖端国家,他的知名度也是极高的。所以来?”
“灰灰,你还没有说到重点,重点是他很帅,是帅气的黄金单身汉,也是各界名媛极力追随的对象呢!”她说着,眼中放射出十万伏特的电压,而那口水几乎要流到嘴边了。
喔,原来又是一个帅哥要落入花痴的法眼了!我心中暗笑着,暂时忘记了我的初吻。
“走吧。”还没回过神来的我,身不由己的被她拽进了讲堂,“好多人那!”
的确,平时稀稀拉拉的讲堂里已经快没有了位子。原来这帅哥的魅力还真是大。
在后排,我找了空位坐下:“哎,李文华同学,虽然是帅哥,可是,这堂课不是我们的内容啊?”
“老土,不是我们的内容就不能来听听吗?我们接受再深造好了,你有没有什么事,听听也没坏处啊,听说林教授不但人长得帅,而且风趣、幽默,很有人缘的,要是在校外可是千金难买一个听课的机会呢!”
“喝,打听的可是够细致的,小心你那个某某人又会吃醋了。”我点点她的头,打趣道。
“他?这几天看他那张脸有些烦了,正好看看林教授养养眼。”我们两个人张狂的笑作了一团,引来了许多同学的侧目。
我终于发现了情势不对,立刻按住花花的头:“嘘,别笑了,都在看我们了,真是难为情呢。”
“怕什么,她们不是也为了林文浩来的吗?”花花打掉我的手,不以为意。
花痴的心,哎!真是令人无奈。
忽然,我感到右后方两束电光射来,天,是他吗?那个夺走我初吻的家伙?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不是大老板吗?不是应该忙着工作和应酬吗?
我猛地趴在课桌上,慌乱的想着,似乎犯错的人是我一样:
“圣母,上帝,观世音啊!千万不要被他认出来才好,如果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被他说出我在他酒吧唱歌的事情,我不知道同学们会怎么说我呢?还有我的初吻……”一想起这些,心里就呕。
“怎么啦?”花花也发觉了我的怪异,扯了扯我的衣服,奇怪的看着我。
“没事。”我快速的否认着。
“没事就好,那我坐前边去了,我要找一个最明显的位子,让林文浩能够看到我。”
花痴就是花痴啊!
“好,你去吧,我在后边等你就好了。”我仍旧趴在课桌上没有动,而心里只想着林文浩的花花哪里还顾得上我,兴冲冲的跑到了最前面。
那两道光还在向这边扫射着,我决定在没有被他认出我来之前,还是逃跑好了。
迅速的收拾好东西刚刚想撤离,一个人高马大的女生拦住了我的去路:“喂,你哪来的?不知道这个位子是我们大师姐的位置吗?”
“啊?”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大马”。
“啊什么啊,我认识你,你不是护理系的吗?跑到这来干什么?怎么,也对林教授感兴趣吗?告诉你,想都被想,这个教室的人哪个不知道他是大师姐看中的人?!”
一旁的“大师姐”更是盛气凌人,斜眼看着我,一眼不发。
“师姐,请你搞清楚,这是公开课,我有权利选择我想听的课程,至于你们喜欢的林教授,本人没兴趣。”本来想一走了之的我,突然怄气似的又重新坐了下来。
大师姐倒也不慌不忙,颇有风范的走到我的面前。
“霍,嘴倒是挺厉害的,你有什麽了不起?一个有爹养,没娘教的孩子狂气什么?还不躲一边去?告诉你,我可是锦程集团总裁的女儿,你爸前几天还到过我家,说我们是师姐妹什么的,和我爸拉近乎,希望我爸投资呢!你要是惹恼了我,你爸爸的公司可就完戏了,哈哈哈……”
听着她的笑声,我的手攥成了拳头:“师姐,你说的没错,我是有爹养没娘教,但是我懂得为人谦诚有礼,总比那些有爹有妈却仗势欺人、傲慢无礼的人好过百倍吧。”
大师姐的脸被我说的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气恼的抓起了我书桌上的资料,从讲堂的后门扔了出去:“你这个卖唱女,你和那个李文华到酒吧的事,我们几个可是都见过的,别妄想在什么地方都能钓到凯子!林文浩可不是你这种人能高攀的上的。回去告诉你爸,我不会让我爸给你家投资的。”
“我不是什么卖唱女,也不想钓什么凯子,请你尊重别人的人格!”我逼视着她,气势上我不能输给她,除了这个,和她比起来,我身无长物。
看着讲堂外我整理的讲义,满天飘下,我气恼的冲上去要和她理论,却被大师姐身边的人层层围住:“哟,怎么的,臭丫头,还想动手吗?找死啊。”他们推搡着将我推出了教室。
讲义在走廊里纷纷落下,犹如我的心被撕成碎片凌乱的堆积了起来。
我蹲下身去收拾着讲义(我们班的讲师不喜欢板书,这份讲义是我在他讲课时手录下来的第一手资料,全班也只有我才可以在讲师讲课的同时手书下来,因此异常的宝贵),那可是花费了大半夜的时间做好的,如今已是杂乱不堪。
眼泪,又是眼泪,怎么那么不争气的想要落下。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让她有机会掉落下来,至少,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我不允许它掉下来。
一张纸巾递了过来。
我回头看去,是他,夺走我初吻的家伙-凌子墨。
我厌恶的没有理会那张递过来的纸巾:“谢谢你的好意,我没哭,不需要这个。”
“还挺倔的,是不是被戳到了痛处?”他收回递过纸巾的手。
“什么意思?如果你是好意,那我多谢了,这点小事不会击垮我的;如果你是看我笑话的,我相信你不会看到的。”我反唇相讥。
“喝!反击的速度倒是挺快的。不过在我看来,看不清形势,不懂得掌控利害关系,盲目的反击,就是迂腐,更是愚钝。”
他的话语重心长,可惜已被气疯了的我没有听进去,现在的我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对谁都想扎上两针。
“你觉得你有钱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吗?像你这样的有钱人,懂得什么是形势?什么是利害关系。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有自尊,我要自爱,我不允许自尊被人随意的践踏。”我站起身,将杂乱的讲义重重的砸向他。
他伸手接住飞过来的讲义,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不领情而气恼,“喔,是吗?不过,那个大师姐说的事情,我倒是有兴趣的很,说给我听听好吗?”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但我很快镇定了下来:“很抱歉,先生,我没有您那么悠闲,有时间为你讲故事。”
他优雅的走到我的面前,抓起我的一只手,将讲义放在我的手中:“这个年头,嚷着要自尊心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你还真是个稀有动物呢!你不是喜欢挑战吗?”他将自尊心三个字的语气加重,像说明,又像嘲讽,“我接下了你的挑战?”
“真是个怪物”,我心里暗想着,托了托大大的眼镜,奇怪的看着他,“你才是奇怪的动物,我什么时候向你发起过挑战?”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却顺手摘掉了我的眼镜:“这个眼镜不好,挡住了她的主人该有的美丽和风情,你妹怕你抢风头求你戴的吧,这你也能答应,你这个大姐当的还真是够格。”他砸着嘴,似乎不撕掉我所有的伪装不肯罢休。
我抢过眼镜重新戴上:“先生,我的事您管不着,我知道您有钱有地位,但这不代表您可以任意侮辱人!”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按住我的唇,制止了下面的话:“女孩子说话不要太尖锐,这样会损伤淑女形象的。”
他的手温热有力,细致有型,给人以莫名的悸动。
我是谁?坚毅不摧的灰灰哎,怎么能受这样的诱惑?我迅速的打掉他的手,鄙视的看着他:“怎么,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