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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真香啊,这穿着时尚的便衣女警,原来喷了香水,陈子州鼻子深吸两下,正准备笑眯眯地说谢谢,谁知道却上当了。
“你不计较,我要计较呢,”漂亮女警突然出手,在陈子州胳膊上使劲掐了一把,再抬起美腿,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我让你装疼,让你装疼,疼死你!”
见陈子州张嘴要大喊,她俯身指着他,恶狠狠地说:“住嘴,你要敢再叫,信不信,我楚秋寒真把你打进医院!”
说罢,丢下陈子州嗷嗷直叫,就朝男警调皮一笑,扬长而去。
啊,连装疼都被她看出来了,陈子州倒在地上还真是半响说不出话来,回神过来,胳膊和小腿还真辣辣的疼,但那两警察已没了踪影,妈妈的,真是倒霉!
还好,手机总算赔给了自己,陈子州自认晦气,把手机开机,坐在商场外的花台边,揉着两处疼痛。
不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陈子州以为是滕子峰打来找自己的,一看却是秦可依的,才想起自己找她来的,他急忙接了。
“喂,子州吗?你怎么打过来就关机了?”秦可依清脆地道。
“哦,刚才手机没电了,可依,你在哪啊?我回市里来了,我想来见见你,”陈子州自然不能说事实,要是说平白无故被警察打了,那还不被笑死,他突然又补充问道,“你方便吗?”
“真的,子州,你没骗我吧,”秦可依声音立刻变得娇媚起来,“那你快过来,我一个人在家呢,我在龙湖6号别墅,你打车过来,我在楼下接你,快点啊。”
“好,那我马上过来,可依,先亲一个,”陈子州。 陈子州打车到了龙湖,走下车,果然看见秦可依一袭粉白色睡裙,衣袂飘飘地站在黑夜里,笑颜如花地等着自己。
看见陈子州走过来,秦可依微笑着跑上去,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粉臂抱着他的脖子,仰着笑脸,惊喜地道:“子州,你、你真的来了,我好想你。”
微弱的路灯下,吻边说:“可依,我也想你。”
两人吻了一会,秦可依粉脸羞红,迷离着眼道:“子州,抱我进去。”
陈子州嗯地答应一声,把她横抱起来,望着怀中甜美笑容的美人,笑眯眯地朝别墅大门走进去。
刚走进去,大门就在身后自动关了,里面一片金碧辉煌,陈子州惊异地道:“好豪华啊,可依,他到底是老板,还是官员啊?”
“我也不知道,别说他,好不好?子州,我天天一个人关在这里,好孤独,”秦可依紧紧抱着他的腰部,居然不害臊地说。
“行, “咯咯咯,在三楼,抱我上去,”秦可依笑得十分甜蜜,就像蜜月中的新娘子。
上到二楼,陈子州的胳膊不小心撞到楼梯栏杆,啊,疼得他大叫一声。
“怎么啦?”秦可依急忙站到了地上,关切地问。
“刚才跟朋友喝酒后,出门摔了一跤,”陈子州走进三楼客厅,坐在沙发上,撸起衣袖,看到刚才被漂亮女警掐着的地方,已经红肿一片,妈妈的母暴龙,还真的下了狠手。
第70章 撞车
看到陈子州胳膊红了那么一块,秦可依心疼地玉手轻摸:“啊,都肿了,子州,我去拿点药来给你敷一下,”秦可依站起身来,欲去拿药。
“没事,这点小伤小痛的,我一个大男人还禁受得住,不过,”陈子州眼睛骨碌一转,调笑道,“要是你肯用嘴给我舔舔,肯定立马不痛了,比敷什么药都好。”
“切,你想得美,”秦可依瞪了他一眼,看着那一片红肿,眼睛却柔软爱怜不已,自己虽然跟了一个老男人,但眼前这个男人,却给了她爱情甜蜜的滋味,她嘟嘟嘴,还是低下头,伸出香小舌,在那伤肿处,轻柔地舔着。
哇咔咔,她真的舔了!那舌头像丝绸一样,滑腻温软。
陈子州看着她的模样,可爱极了,抱起她走进卧室。
正在欢乐交融的时候,突然,哐当一声,别墅楼下传来清脆的一响。
秦可依脸色大变,兴奋的红晕迅速退去,一把按住陈子州,臀儿迅速离开大棒,大惊失色道:“不好了,子州,他、他回来了!”
啊,陈子州也是大惊,一个鲤鱼打挺,站到床下。
蹬蹬蹬,脚步声已经传到了二楼。
“怎么办?子州,跑上楼已经来不及了,”秦可依惊慌失措地在卧室里跑来跑去,“你、你快去厨房里躲躲吧。”
“宝贝,宝贝,你怎么还没睡啊?”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把俩人惊得越发慌乱。
陈子州一把抓住秦可依的玉手:“别慌,这卧室里有没有躲的地方啊?”
“哦,衣柜,快,子州,对不起你啦,”秦可依猛然想起,将陈子州一把推进衣柜里,又把他的衣物、鞋子、手机迅速丢进衣柜里。
刚刚藏好,脚步声就响到了客厅,秦可依迅速套上睡裙,把胸衣和钉子裤往床下一塞,真空着就躺进了被子里。
卧室的门一开:“宝贝,你怎么睡觉也不关灯啊?”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一个人看看这些杂志,就看睡着了,”秦可依装着刚醒的样子,揉揉惺忪的眼睛,起床起来扑进他的怀抱,又突然尖叫起来,“哎呀,你怎么又喝酒了?难闻死了。”
“嘿嘿,喝酒了才有劲嘛,来,宝贝,想死我了。”
“不要嘛,潘总,你先去洗个澡好不好?”秦可依企图推潘总去卫生间,好让陈子州找机会溜出去。
谁知,潘总醉酒熏熏的,周身情大发,抱着秦可依就朝压过去,一手掀开她的睡裙,只想快点次:“宝贝,待会儿再去洗,我想死你了。”
秦可依手忙脚乱地想拒绝他,可潘总酒劲特别大。
秦可依羞得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奈地闭上眼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算是什么事呀?
衣柜里,陈子州听着外面扑哧扑哧的动静,浑身愤怒,好几次都想冲出衣柜,但最终还是忍了,伸手轻轻推开一点衣柜门,想要看看这个潘总究竟是个啥样?
想到这里,反正都是逢场作戏,陈子州心情微微平复了一点。
这时候,胖子把头搁在秦可依细白的脖子处,正好面朝着衣柜,陈子州立刻看到一张宽阔的国字脸,赢笑着,不断喘着粗气,低吼着,一副得意的样子。
这就是潘总?
陈子州望着这张国字脸,突然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这潘总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当官的,因为他的脸上没有商人的那种精明和势利,反而有一种当官的圆滑和深沉。
不过,光从面相看人绝对不准,自己也不是相术师,突然眼睛一亮,嘿嘿,何不先录下来呢?
不管你是商人,还是官员,反正你都有钱,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即使对自己没用,要是有一天你丫的玩腻了秦可依,也可帮助秦可依,保证她下辈子衣食无忧。
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陈子州把镜头对准了,把潘总的面上清清楚楚的拍了下来,一忽儿,潘总换了姿势,让陈子州录得更清楚了。
到底是四十五六的中年人了,床上的战斗力不敌年轻人,十来分钟后,潘总就呼呼吼两声,到点了。
“好好,我也要洗洗,一会儿回去,才不被那黄脸婆发现。”
“你就知道怕她,一点也不关心我,每一回都不陪我过夜,哼,你要再不关心我,等你下次来,我就躲到四楼上去,让你找不到,气死你!”
“宝贝,不要生气啊,我这不是为了我们能长久嘛,我们是绝对不能被发现的,明白吗?改天,我给你买条钻戒项链来,总行了吧?”
“嗯,好嘛,那你下次就给我带来,否则,我就不侍候你啦。”
秦可依的话,陈子州算是听明白了,她是暗示自己去四楼躲着。于是,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进了卫生间,又传来嘭的关门声,陈子州便迅速打开衣柜,抱着衣物,光着脚丫,轻微得没有一点响声,迅速跑上楼去。
四楼黑漆漆的,陈子州狼狈逃窜上来,闯进门,不敢开灯,走了几步,突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花瓶!
坏了,花瓶直往下坠,落地的话,才肯定就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陈子州来不及想了,唰的一下,抱着衣物的双手就伸了过去,就在接地的那一刹那,花瓶被勉强托住了!
还好,陈子州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微微骂了一句妈妈的,可别吓我啊,轻轻把花瓶放到地上,才打开手机屏幕蓝光,走进去,轻手轻脚地穿上衣裤,坐在一把椅子上,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大概半个小时后,楼下才传来潘总跟秦可依分别的声音,秦可依一直把潘总送到楼下,关了门,才一阵轻快地跑上楼来,紧张而羞愧地朝四楼轻轻喊道:“子州,子州,他走了,你下来吧。”
陈子州没答应她,一步一步慢腾腾地走下三楼,脸色十分难看地瞪着她,冷冷地说:“我是不是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