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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贝勒道:“九叔怎么了?”
怡宁道:“九叔说晕过去就晕过去了。”
安贝勒失笑道:“要让九叔听见,非拧你的嘴不可。”
凌燕飞接过了话头,把刚才跟马如龙说的告诉了安贝勒。
安贝勒一听就点了头,道:“对,我也觉得没必要通知他,跟他这种人还论什么礼,讲什么理?孟兰已经死在净业寺了,他那儿还有妹妹,既是他来不来都对咱们有利,咱们就用不着去通知他。”
顿了顿道:“怎么样,兄弟,别的事都安排好了么?”
他指的是——后事。
凌燕飞明白,微一点头道:“都安排好了,为了要求逼真,我不能不通知您一声,要不然我不会让您跑这一趟。”
安贝勒道:“我在家闲着没事儿,早就想来看看了,现在正好,十五阿哥那儿通知了没有。”
凌燕飞道:“李勇刚回去没多久,用不着派人去请,他会赶来的。”
安贝勒道:“准备在那儿办事儿?”
凌燕飞道:“这本是件秘密事儿,越秘密越好,我打算就在这间屋里!”
安贝勒一点头道:“行了,我看用不着惊动别人了。”
怡宁道:“本来就不必,这是什么事儿嘛!”
安贝勒道:“宫里是不是要通知一声?”
怡宁道:“宫里?干什么?”
安贝勒道:“忘了,如龙是禁军总教习。”
怡宁道:“我没忘,过两天如龙还要回去,你再跑到宫里解释一番。”
安贝勒一怔道:“这倒是,那就算了?”
又聊了几句之后,凌燕飞忽然道:“大哥,每回我都想问您,可总让什么事儿岔开了,那个姓崔的女人怎么样了?”
安贝勒道:“你不提我也忘了说了,这个女人真行,她自己根本没当回事儿,能吃能睡,到了该吃饭的时候,给她送什么她吃什么,到了该睡的时候躺下就睡着了,可就是有一点,一天到晚说不到三句话,看样子是要跟哥们泡下去了。”
凌燕飞沉吟了一下道:“以我看她是在等机会。”
安贝勒道:“等机会?等什么机会?”
凌燕飞道:“自然是等脱身的机会。”
安贝勒哼一笑道:“那就让她等吧,我关她的那个地方既隐密而且禁卫重重,就是只苍蝇也别想飞去。”
凌燕飞吁了一口气道:“事情演变到今天,赤魔教已经是次要的了,只要咱们把里边的这个人一扳倒,把那罗刹使者除掉,赤魔教就兴不起风,作不起浪了,到那时候他们得乖乖撤离京畿。”
安贝勒道:“我也这么想,只是那什么罗刹使者……”
凌燕飞道:“您放心,不怕找不出他来的,如今有驼老跟龙氏兄弟在外头对付赤魔教,相信赤魔教不会有工夫顾别的,咱们还是安心办眼前这件事吧!”
正聊着,嘉亲王带着李勇也赶到了,而且前头也进来禀报,两口棺木已经送到了!
大伙儿不聊了,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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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晌午的时候,福康安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一名护卫送进来的,据那名护卫说,信是在西院墙根儿捡到的,口儿封着,连一点儿缝儿都没有。
福康安赶紧拆开了那封信,一看之下,他先是一怔,继而面泛喜色,三把两把撕碎了那封信,然后他开始坐立不安了,来回地踱着步,走得很快,脸上总是挂着喜意,看得那名护卫直楞!
走着,走着,福康安的步履渐渐慢了下来,脸上的喜意也渐渐的消失了,同时,他渐渐地皱起了眉头,他偏着头自言自语地道:“有诈?可能么?”
那名护卫没听清楚,上前一步道:“爷,您说……”
福康安摆了摆手,道:“没你的事儿,去吧,去吧。”
那名护卫恭应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福康安偏着头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可能么?会么?”
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口口口
晚半晌,冯七回来了,不是孝王府的人找回来的,竟然是龙刚、龙文二人送回来的,冯七喝得醉醺醺的,满脸的泪渍。
据龙刚、龙文说,冯七是带着醉出城的,可巧让他们哥儿俩碰上了,冯七直嚷着要找赤魔教拼命,他们哥儿俩当即禀明驼老,驼老怕冯七出事儿,命他们哥儿俩把冯七送回来。
凌燕飞没说什么。事实上现在冯七已醉得差不多了,说什么也没用,当即命马宏扶过冯七,就让龙刚、龙文回去了。
这里给冯七沏了杯酽茶解酒,茶刚沏好,还没喝呢,一阵急促步履响动,福康安带着十几名护卫闯了进来,后头紧跟着孝王府的护卫,显然他们想拦没拦住。凌燕飞冲孝王府的护卫摆了摆手,支走了他们。
安贝勒那里上前一步便道:“福康安,你好大的胆子,这是什么地方你敢带着护卫往这儿闯?”
福康安目光一掠嘉亲王,冷笑一声道:“十五阿哥也在这儿,那最好,听说我的妹妹孟兰死在了孝王府,我特来看看。”
嘉亲王一怔,望着凌燕飞道:“燕飞,有这种事儿?孟兰……”
安贝勒怒笑一声道:“福康安,你妹妹孟兰,不是已让你活活烧死在净业寺了么,你那儿还来的妹妹?”
福康安冰冷一笑道:“安蒙,你要放明白点儿,今天我福康安不吃你这一套!”
安贝勒脸上变色,还待再说。
凌燕飞抬手拦住了他,上前一步道:“福贝子是听谁说令妹孟兰格格死在了孝王府?”
福康安道:“我妹妹昨儿晚上浑身鲜血淋漓给我托了个梦,说是让人害死在孝王府了,今天一早我听见乌鸦叫,右眼也跳了一整天,我越想越不对,特意跑来看看。”
凌燕飞笑道:“福贝子,托梦之说怎可轻信……”
福康安道:“这么说我妹妹安好无恙?”
凌燕飞道:“令妹本就安好无恙。”
福康安点点头道:“那最好,我妹妹在那儿,让我见见她。”
凌燕飞道:“福贝子请原谅,孟兰格格交待过,她这两天人有点不合适,遵医嘱静养,不能见任何人,十五阿哥跟安贝勒都是来探病的,也都被我挡驾了。”
福康安道:“你可以挡任何人,但却不能挡我,她是我的妹妹,今天我非见她不可。”
凌燕飞摇头说道:“福贝子原谅,我碍难从命。”
福康安霍地转望嘉亲王道:“王爷,今天您在这儿,我请您主持个公道,我先把话说在这儿,今天谁要不让我见孟兰,别怪我要大闹孝王府,我不惜流血五步也要见着孟兰。”
安贝勒勃然色变,厉喝道:“福康安,你……”
嘉亲王抬手拦住了他,望着凌燕飞道,“燕飞,福贝子说的对,孟兰是他的妹妹,别人都能拦,你不能拦他。”
凌燕飞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道:“王爷,我不敢瞒您,孟兰格格跟如龙已经离京他去了。”
嘉亲王一怔道:“孟兰跟马如龙已经离京他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福康安叫道;“凌燕飞,你少耍花枪……”
凌燕飞没理他,望着嘉亲王勉强笑笑道:“是这样的,如龙是个汉人,出身江湖,孟兰格格则为郡主,他们二位相爱至深,唯恐他日婚姻受阻,所以……”
话说到这儿他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嘉亲王眉锋一皱,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怎么连我跟安蒙都瞒了。”
凌燕飞道:“事非得已,还要请您原谅。”
嘉亲王吁了一口气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国法不外人情,我总不能派人把他们俩追回来……”
抬眼望向福康安,道:“瑶林,你听见了……”
福康安冷笑一声道:“不错,我听见了,可是我不相信,我只有一句话,今天要不能让我见着我妹妹,我就指你们把我妹妹害了……”
安贝勒大叫道:“福康安,你……”
冯七突然从屋里站了出来,马宏要抓他没抓住,只听他带着醉意叫道:“好吧,我告诉你,孟兰格格跟马如龙都死了,是让赤魔教害死的,棺材就在屋里,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你找赤魔教……”
福康安怒声笑道:“好啊,你们听听……”
凌燕飞忙喝道:“七叔醉了,老弟扶他回屋歇息去。”
马宏硬把冯七给架走了,冯七边走边挥着手叫道:“我没醉,为什么不让我说,这有什么怕他知道的……”
马宏扶的是冯七的左胳膊,冯七挥动的是他那只没有手掌的右胳膊。
福康安一眼瞥见,先是一怔,继而两眼暴闪异采。
只听凌燕飞道:“福贝子,这位老人家喝醉了酒……”
福康安定过神来冷笑道:“酒后才能吐真言,要是没喝醉他还不会说呢!”
话落,他大踏步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