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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曲文喝完看了身边的梁山一眼:“记得二太爷怎么教你的,见到长辈要怎么做?”
梁山反应过来,忙不失兴起酒杯:“我也祝老爷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梁山说完把酒杯放到,直接用碗来喝,满满一碗足有五六两,同样是不皱眉头一氏饮而尽。
练武之人大多都好杯中之物,上官晨亦是如此,喜欢和豪爽酒量大的人交朋友,见曲文两兄弟如此干脆,心中豪气大发。不甘示弱的再次拿起酒杯。
“好好。虽说你们兄弟俩和我洪门有些过节。但为人尚算不错,老头子我喜欢。难得有人陪我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闻言众人一同拿起酒杯,各祝贺词然后把酒喝尽。
晚饭一直持续到子夜,最后还能坐着的只剩下曲文、梁山和上官晨。
上官晨佩服曲文俩兄弟的酒量,曲文俩人也佩服上官晨,毕竟对方是七十多岁的老人,还能有如此体魄酒量天下难得。
晚上三人的谈话。除了他们三人心知肚明,其余几人都是满脑的莫明,即便有人猜中,但也只是猜测而已,上官晨都没有动手,就更轮不到他们了。
“上官老爷子我们就到这了吧,就算你老人家的身体还行,我明天还想到四处看看,不想来美国的第一天就倒在酒桌上。”曲文打了个酒嗝,然后说道。
“什么话。你以为我真的……老了,老爷子在你那个年纪。每次喝酒都是到天亮,记得那时……”上官晨脸色通红,酒气十足,说到半停了下来,眼中掠过一丝愁思,似突然回起想某些陈年往事。
上官晨这个年纪的人即便没有参加过抗战,也是那个年代出生的人,亲身经历过民族最苦难的日子,何况上官晨是洪门中人,在他身上一定有很多故事。
“上官老爷子,上官老爷子……”见上官晨发愣曲文出声问道。
说实话如果不是上官晨执意要喝,做为晚辈和外人曲文是不会让他喝这么多的。
上官晨回过神,眼中精光闪烁:“还能动不,陪我到院中走走。”
客随主便,主家开口当客人的那有不从。这时梁山虽然还坐着,但也有**分酒意,脸色通红的靠在椅子上,醉眼朦胧。
德言楼后边是个很大的院子,里边种满了花草,还修建了个水池假山,中间立了个凉亭,再往里走就是上官家人住的地方。
像这种大宅院除了华夏京城的大四合院,国内所有大城市都很难找得出来。
记得在电视上看过一部小日本制作的综艺节目叫《全能改造王》,里边的房子格局设计到令人惊叹,对于那些设计师们曲文只想用奇才来称呼他们,在他们手中建造的不是房子而是艺术。
不过在那之上的先决条件就是有自己的私人用地,这一点在房价飞涨的华夏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曲文去过不少国家,见过不少国家风土人情,房屋建设。令他羡慕的是,那里的平民百姓大多都有属于自己的土地房子,而华夏普通工人穷尽一生未必能买得到一套房,就算买到了还不属于自己,最长七十年的年限那是啥毛设定!如此坑爹的规定,全世界只有天朝才有。
此外强拆、恶意征用更不用多说,这要是在西方发达国家,允许私人持有枪支的地方,有明文规定,在不经屋主同意的情况下,擅自闯入私人地盘,就算是警察屋主也有理由开枪,保护自己的财产。
当然每个国家的国情不同,就华夏的情况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私人持有枪支的,否着那些公仆和富人不得全被突突了!
因为身边有不少朋友都在体制内工作,曲文的思想无意对政治变得敏锐起来,很多事情都很容易往上边联想。
在内心笑了笑,跟着上官晨来到院中凉亭坐下,这时上官家的佣人把醒酒用的茶水端到里边。
茶是上等的毛尖,在国内的价格不低,到了美国就更贵了。
上官晨坐在石凳上,细品一口香茗,慢慢的就像在脑中回忆起一部老故事。
“怎么你不喜欢喝茶?”坐了好一会上官晨问道。
老家几位老太爷喜欢喝茶,师父和父亲也喜欢喝茶,曲文也染上了这个习惯,茶叶成了家中必备品,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笑了笑:“喜欢,在家里常喝,刚才只是在观赏风景而已。”
上官家的整体格局就像旧夏华里靠酒店为生的大家族,沿街的餐馆酒店,中间是休息活动用的院子,后边是主家的住房。像这种格局在华夏二三十年前能拆的就差不多都拆完了,后来留下的一些也没能逃过强拆的恶运。
“风景,这里能有什么风景。就一个旧院子而已。”上官晨说道。
“上官老爷子。你离开华夏太久了!”曲文有感而发。普通老百姓或许没有这么深刻的感受,他因为职业的关系对这些老物件特别敏感。
改革春风吹满地,华夏新楼遍大地。
新的东西是多了,老的有文化价值的东西都没了,不该保留的没留下,该保留的也没留下,最后孩子们只能在照片中学习认知自己民族的历史。
曾经有位著名学者提出个很狭隘的历史观点:如今唐朝在日本,明朝在韩国。清朝在美国,华夏已经丢失了自己!
虽说这一说法并不完全正确,只是一种农耕民族在反思自己的历史过程中逃避自身民族的弱点而将失败的原因归罪于其他民族的责任逃脱。
但是有机会到外边看看,便不难发现在那些国家确实存在很浓的华夏历史民族风,这不是从思想方面看待,而是从建筑工艺,文化遗留。和式建筑中有很浓的唐代风,韩国建筑近似明朝,清朝到民国的风格特别都远飘到地球的另一半。
这种文化的流失是我们这一代人种下的,等我们这一代人成为历史也将成为历史的罪人。
从曲文的语气中听出一种无奈和愤慨。上官晨惊讶的看着,这是一种成熟。善于思考的表现。这种表现一般出现在有深厚社会经验,有足够人生阅历的人身上。在曲文阳光帅气的脸上现出,有一种强烈的感观反差。
“也许吧,人生总是太短暂。”上官晨随声长叹,似又想起些什么,年轻时的回已再度浮现眼前。
俩人安静了一会,上官晨接又问起:“听说你和华龙的弟子是好朋友?”
“不是朋友,是兄弟。”曲文帅气的脸蛋笑起,表情随和而暖人。
“是吗。”
俩人又安静了下来,上官晨放下茶杯定定的看着曲文,不久前听说帮会长老段东辰被打伤,身为朋友气愤不已,后来又听说打人者是故友弟子的朋友,对方出手的原因是为了保护故友的财产,不由又生复杂的心情。
陈年往事重现心头,谁是谁非都已成过去,原以为可以深藏心底,谁知道却被几个后生晚辈给翻了出来。
白天突然听说孙子新交的朋友就是打伤自己朋友的人,不知道曲文俩兄弟是不是在利用自己的孙子,于是上官晨决定亲自会会这俩个晚辈。
结果令他很惊讶,一晚的观察,凭数十年的阅人经验,眼前这个年轻所表现出来都是最真实的一面。
一个豪放随性,热情不拘,一个忠厚朴实,少言寡句,就像当年的自己和项华龙……
看着曲文,上官晨感觉回到了过去。
“上官老爷子,你认识华龙道人吗?”沉静了好一会后,这次由曲文先开口。
“认识……”等了好一会上官晨才慢慢答道,似乎不想提起此事。
“华龙道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和他的弟子银笑风相识不久却情同手足,我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教出这种徒弟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恶人。”曲文反过来定定的望着上官晨。
“哈哈,哈哈哈哈……”上官晨突然大笑,笑声打破宁静的夜空。“银笑风,银笑风……,华龙你总说我老顽固喜欢记仇,其实你才是个真正的老顽固……,连给月儿儿子起的名字都带着恨意!”
月儿是谁,是银笑风的母亲吗?应该是吧,曲文歪着脑袋,你说上一代人怎么就这么能闹,搞出一大堆迷题留给后人。
“老爷子,月儿是谁?”
上官晨起身转过身子,故意不让曲文看见他的脸,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悲叹:“月儿姓银,你说她是银笑风的什么人?”
“你老的意思是说,笑风的母亲叫银月儿?”曲文睁大眼睛,这比大明星在街上裸奔还要来得震撼。
“你很聪明,如果没有错的话,月儿确实是你兄弟银笑风的母亲。”上官晨答道。
“……”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难道我的智商就这么低,这么明显的提示都猜不到!
曲文扁着嘴。好奇的连声问道:“那月儿阿姨在哪。她有多大。长什么样子,一定是个大美人吧,笑风很帅气,月儿阿姨一定很漂亮。”
“哎……”上官晨微微一叹,这一晚叹息的次数要多过一整年。又静默了会,转回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