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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像这种高仿,遇到喜欢的人就是件艺术品,遇到不喜欢的人,或是火气大些的人,知道买了假货,许不定早就一锤子给砸了。难得你喜欢,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将来要是有机会,多帮老哥给掌掌眼才对。”
一件高仿换个人情,张华文的算盘打得相当的好,虽然也玩了十多年的古玩,但眼力还远不及何老和鲍国强这类专业人士。见曲文年纪轻轻,鉴定本事了得便生了交好之心,若能成为朋友,将来在很多场合便多了一分保障。
“张董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鲍国强在旁边说道,能和张华文攀上关系对曲文将来的前程也有很大帮助。在国内没有关系可是很难行进的。
“那就谢谢张董了。”不花钱能拿到这件高仿明青花,曲文心里高兴得很,没再矫情,好声谢过收了下来。随后又在张华文家吃了餐便饭,才乐乐呵呵的拿着明青花回到鲍国强家中。
晚上月上当空,当人们都已沉沉睡去,曲文偷偷拿出了那件高仿明青花摆在床上,从眼中放出灵觉,缓缓的包裹在上边。想再试一次是否能将青花瓷器上的奇怪气场给吸收。
按照以往的方法,只要放出灵觉将灵气包入其中,便能顺利吸回体内,再转化成灵觉神通所需要的能量,增强功法。
前几rì在张华文的别墅偷偷试了下,当灵觉靠近青花瓷器的时候,竟然会被上边的奇怪气场给弹回来,接连数次都无功而返。曲文当时认为是释放出的灵觉不够,又或是上边的灵气太强,所以才决心把青花瓷器买回。
如今青花瓷器就在身边,又无任何人打扰,可以安心的放出大量灵觉将其收入体内。一想到瓷器上包含的强大气场,曲文就忍不住的兴奋,谁知道成功吸收后会带来多大的好处。
很快,随着灵觉的不断加大,身周的空气跟着变得浓密起来,一缕缕好比清晨的山间,泛起的层层水雾。不但紧裹着青花瓷器,连曲文自己也包在了里边。
很奇怪的是,小小的一件青花瓷器,不管曲文放出再多的灵觉,每当快到触碰到的时候,总会被那股奇怪的气场给弹回来,虽然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但总是吸收不到,不由的让人生出一份憋屈之感。
“我就不信!”
曲文暗暗大骂,把双手抵在太阳穴,紧盯着床中的青花瓷器,再次催动灵觉。随着灵觉从全身各处被调集到一块,体内所有的经脉好像也跟着自行转动起来,如同有了自我生命一般。
充盈的灵觉透过脑部再经由眼睛shè出,犹如两条白sè的仙气罗缎,相互缠绕着卷向青花瓷器。因为受到奇怪气场的抵挡,最终形成一个小形的气流涡旋,笼罩在上边,一张一合不断变化。
起初奇怪气场上的反弹力还相当的强,随着时间的推移,灵觉的加大,青花瓷器上的气场渐渐经受不住开始败退下去,一点点的向内紧收。
这让曲文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已是满头的大汗,却不由的在脸上露出一分得sè。
“看我怎么把你给吸了!”
说着,曲文第三次激发全身灵觉,低吼一声。狂涌而出的灵觉神通竟然直接从头顶冒出,不再经由双眼。远远望去就像头上着火了一般,冒起阵阵白烟。
低吼声过,放出的灵觉骤然大盛,却又在顷刻之间转化成一道淡白sè的光华……
随着光华的出现,弥漫在四周的灵觉迅速收拢回来,层层叠加,将床上的青花瓷器照shè其中。
被灵觉凝聚形成的光华照到,青花瓷器如有灵识的急促晃动着,泛出点点青光,闪烁不定,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胜利就在眼前,曲文当然不会放过,灵觉凝光的范围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居然变得只有一个粉碗那么大,刚刚好把整个青花瓷器紧包在里边。而当光华缩小到这个程度,便停止了继续缩小,开始往上吸收凝聚在里边的奇怪气场。
可就在这时,青花瓷器上的奇怪气场突然紧收了下,然后急速爆开,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声响,只在眨眼瞬间,便化成大片轻烟,飘散在屋内,没过多久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妈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曲文给弄蒙了,像这类吸收失败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愤怒之间,只觉得脑中一荡,生出一阵强烈的伐力感,眼皮逐渐耷下,最终“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第四十章 病了?
十月的běi jīng天气已由盛夏转入深秋,和南方不同早上空气中泛着丝丝的寒意。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周身伐力,像刚打完八年抗战一样。高仿青花瓷器还完好的摆在身边,曲文心有不甘的试着催动了下灵觉,想看看上面是否还有气场的存留。可这一试把他给吓了一跳。
“咦,怎么凝聚不起来!”
不管曲文再怎么试,灵觉始终凝聚不到一块,气若游丝的在经脉中缓缓流动着。这会才开始后悔起自己的卤莽行为,为了一时的好奇,做出急功近利的事,不但毁了青花瓷器上的气场,连灵觉能力也跟着受损。
“看来是一时消耗过大引起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
带着沮丧的心情来到鲍国强家大厅,这时保姆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见到曲文的气sè不对,顾全关心的问了句:“阿文你这是怎么了,脸sè这么难看。”
“是吗,也许是不习惯běi jīng的天气,晚上没注意所以有些着凉了。”
自从收了曲文为徒,顾全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徒弟,既好学又正直,天赋极高,运气更是好得一塌糊涂。如今对他的关爱程度一点也不比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苏雅馨差。
“哎,你们年轻人就是太大意,这北方的天气可不比南方,入秋已后要多注意下穿衣保暧才行。”
“知道了师父。”
匆匆忙忙吃过早餐,又来到了鲍国强的店铺,灵觉仍然使不上,让曲文心里阵阵别扭。他已经很习惯有灵觉在身的感觉,可以随时随地观察周边的情况,探究古玩上边的灵气存在。现在就好像一个人突然少了双手,那般的不习惯。
恍神听见到有人叫唤,扭头一看原来是赵海峰。
“阿文你刚才发什么呆,怎么叫都听不见。”
“哦,想到些事情,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赵海峰神秘兮兮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听说你前几rì鉴定出一个高仿的青花瓷,让何老赞许有佳,怎么样今天也帮我看看这件青花人物撇口尊。”
曲文闻言把撇口尊接了过来,仔细端庄了会,上面的青花用料深沉,从顶部到底足绘满了人物和山水,用古玩行的话又称之为满工,而且人物刻画深动,层次分明,极具清代中晚期的特点,从外观而言品相十实完好。
按曲文现在的古玩鉴赏能力,只能算是入门,少了灵觉做依凭很难分出古玩器物的真假,露出为难的神情又多看了几眼,当看到底足的打款时,立即发现了端倪。虽然整件器物的做工非常的jīng美,可偏偏下边的款被平整的磨掉,让人分不清是那朝那代的东西,有种故弄玄虚的感觉,所以十有仈jiǔ是假的。
“应该是假的。”曲文看了好一会给出个结论。
“假的,不会吧,你连jīng仿的明青花都能看得出,怎么会看不出这个?”赵海峰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曲文:“我先前给师父看过了,他说是清乾隆时期的jīng品,而你却说是假的……”
和曲文相比,赵海峰相信鲍国强更多一些,毕竟年纪和资历摆在那,众人有口皆碑。
“真的……”曲文又拿起撇口尊瞧了半天,从前有灵觉做依凭,真假立辨,再随口说些理论上的东西,总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如今少了灵觉的帮助,就像个刚瞎了的瞎子,有些找不到路。“可是下边没款啊,怎么断定这是乾隆时期的东西?”
“你真的不懂……”赵海峰又盯着曲文看了好半天:“师父说当年八国联军抢烧了圆明院和皇宫的时候,有很多的宫廷官窑瓷器流落到民间,等八国联军走后,局势相较稳定下来,清廷就发布了一则告示,所有被抢盗的官窑瓷器都要收回。如若抗旨全部都要杀头并诛连九族。”
“为了留下万分难得的宫廷官窑瓷器,很多人都把下边的款给磨掉,于是就成了没款的真品。在当时还掀起了一场名为‘闹官窑’的风波。你看上边的青花用料深沉稳重,胎体雪白坚硬致密度极高,釉子均匀,光亮,有一种沉重感。加上人物和风景的构图特点,这些都是清乾隆年代的典型特征。所以这件应该是被磨了款的乾隆jīng品官窑瓷。”
听赵海峰一说,顿时让曲文生出一种井底之蛙的感觉,自己的所学所知还是太少,没有灵觉神通的帮助什么都不是